第48章
“建裕啊,我這會在鎮子上呢,有什麼事?”殷隊長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白天在縣公安局的一幕,到此刻還讓殷隊長膽戰心驚。
那可是荷槍實彈的大兵,衝鋒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自己,那種肅殺冷血的氣息,讓殷隊長想想都有些的後怕。
還好自己沒什麼事,可惜了衛仲霖還有那一批保安們,沒有兩三個月隻怕都下不了床了,而且一個一個的大男人都被嚇的屎尿都出來了,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殷隊長想想就感覺到可怕。
衛少在潭江市囂張霸道慣了,隻怕這一次是真的陰溝裡翻船了,那領隊的操權既然敢動手,絕對就不怕衛家的打擊報復。
“殷隊長,要麻煩你一個事。”陶建裕深呼吸著,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車子,暴躁的一腳踢在了輪胎上,這才將傍晚飯店裡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我馬上就從醫院回來,殷隊長,你幫我打探一下偉韜這是惹到誰了。”
殷隊長第一反應就是這些人是給陶沫出氣的,衛仲霖這事,不管如何都牽扯到了陶沫,看得出幫陶沫的那個男人可是非同一般,陶家人對陶沫是個什麼情況,殷隊長清褚的很,那個冷血肅殺的男人如果給陶沫出頭教訓陶家人一頓太正常了。
可是隨著陶建裕的敘說,殷隊長就否定了這個念頭,那個男人如果出面教訓陶家人,出動的隻怕還是那些大兵,絕對不會是手拿鋼管的小混混,再想到錢泗銘如今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艾滋病,殷隊長隻感覺陶偉韜被打隻怕有什麼關系。
“行,你報警了,派出所自然會出警,三分鍾之後我就到你家的飯店。”殷隊長將手裡頭的香煙按滅在煙灰缸裡,也不知道陶偉韜得罪了哪路神仙,但是不管如何,錢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絕對不可能出面護著陶偉韜這個小跟班。
殷隊長點了幾個值班的民警,讓他們先去陶老三的飯店,“你們先去拍照,順便走訪一下周邊的鄰居做個口供,我馬上就到。”
獨自上了警車,殷隊長撥通了夏飛的電話,“夏老弟,問你一個事。”
“殷哥,不用說了,是陶偉韜的事吧?陶家人報警了?”夏飛這會正在錢泗銘這裡,染上了艾滋病,錢泗銘就在家裡沒出門,夏飛隻好過來看看,拿著手機走到窗口。
夏飛冷聲一笑,“這事是我派人做的,陶偉韜那是活該,洪彩彩懷了錢少的孩子,結果被陶偉韜給生生打的流產了,這隻是個教訓而已,殷哥,你告訴陶家人安分一點。”
殷隊長傻眼的愣住了,不由罵了一句髒話,“行,我知道了,那就這樣,改天我請你吃飯。”
洪彩彩是陶偉韜的女朋友,殷隊長是知道的,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會爬上錢少的床也不奇怪。
陶偉韜知道被戴綠帽子了會暴怒是肯定的,是個男人都要暴怒,但是將一個女人給打的流產,陶偉韜太禽獸了!
尤其是那孩子還是錢少的骨肉,殷隊長揉了揉眉心,錢少讓夏飛派人打了陶偉韜一頓隻怕還是輕的,這破事!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位上,殷隊長發動警車直奔陶老三家的飯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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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民警正在飯店裡拍照留證,餘下兩個正在外面詢問四周的鄰居錄口供,殷隊長將車停了下來,看著迎過來的陶建裕點了點頭,“不抽煙了,今天抽了不少。”
殷隊長看了一眼被打砸的一片狼藉的飯店,倒是有些同情陶建裕了,比起陶偉陶那不務正業的小混子,陶建裕可謂是成功人士了,畢業之後考上了公務員,為人處世也圓滑,在政府混的還不錯,人際關系都挺好,隻是陶偉韜得罪了錢少,陶建裕的仕途隻怕也危險了。
“殷隊長,這事到底是誰做的?”和殷隊長走到了角落裡,陶建裕低聲開口,大伯一家是一毛不拔,即使能扣下陶沫那套門面房的錢,隻怕大伯母也會鬧的天翻地覆,說不定還會鬧到政府去,陶建裕一想到這裡頭都大了,他再精明奸猾,面對不要臉潑婦的大伯母也沒轍。
殷隊長嘆息一聲,同情的拍了拍陶建裕的肩膀,這才將陶偉韜幹的事給說了一遍,“不怪錢少發怒,陶偉韜這一次的確太過分了,洪彩彩被打的流產還在醫院躺著,錢少的事情你也知道,這孩子隻怕是錢家人的心頭肉,就這麼沒了,錢家能不報復?”
“陶偉韜這個畜生!”陶建裕臉色徹底陰霾下來,憤怒的咒罵了一句,現在他總算明白陶偉韜為什麼會斷子絕孫了!這根本是錢少的報復!
可是陶建裕想到更加長遠,陶偉韜被打死了都是活該,但是自己也是陶家人,是陶偉韜的堂弟,這錢少如果遷怒,陶建裕一想到此,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墨水來,恨不能殺回醫院將陶偉韜再狠狠的打一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渣!他要死不要連累自己!
殷隊長帶著四個民警走了個過場,就開著警車回派出所了,這事陶偉韜是活該,陶家人隻能認栽了,陶老三一家算是無妄之災。
陶建裕一肚子的火氣回到醫院之後,陶大伯和大伯母、陶奶奶也都傻眼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陶偉韜是被錢少派人打傷的,之前他們還想著讓錢少給陶偉韜出頭呢。
“都是洪彩彩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大伯母陰毒著聲音咒罵著,“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竟然敢背著偉韜偷人!否則偉韜怎麼會得罪了錢少!”
“對,就是這個小婊子惹的禍,連累了我們偉韜!”陶奶奶一面咒罵一面哭,斷子絕孫那!隻要一想到這裡,陶奶奶的淚水就忍不住的淌下來,扭曲著滿是恨意的老臉,“這一次都是洪彩彩那個小婊子惹出來的,偉韜不能生育了,一定要那個小婊子賠償!”
“媽,你少說幾句,洪彩彩這會還在醫院裡住著,她懷的可是錢少的孩子,被偉韜給打掉了,洪彩彩不狀告偉韜惡意傷人就算不錯了。”陶老三陰沉著臉沒好氣的開口,被錢少厭棄了,陶偉韜還算個屁。
“她敢!”陶奶奶和大伯母同時憤怒的開口,可想到洪彩彩懷的孩子是錢少的,頓時兩個人都偃旗息鼓的蔫了,倒是不敢真去醫院找洪彩彩的麻煩。
蔣睇英更在意的是自家的飯店裝修,看了看滿臉鬱氣的陶大伯,“大哥,這事是偉韜惹出來的,我家算是無妄之災,建裕的車子他已經找人讓保險公司保修了,但是飯店的冰櫃空調電視都被打壞了,玻璃門窗和桌椅很多都要重新弄,這筆錢該大哥你們來出吧。”
“我兒子還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你就找我們逼債!蔣睇英你還有沒有良心那!”大伯母不敢找錢少的麻煩,此刻槍口對準而來蔣睇英,一頓叫罵,“以前偉韜帶人去你們家飯店吃飯照顧你們生意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分的這麼清?反正要錢是沒有!”
“大哥,你說呢?”蔣睇英實在懶得理會潑婦的大伯母,轉而看向陶大伯,她就不相信大哥也能這麼厚臉皮的賴賬,“如果大哥沒有錢,到時候陶沫那陶門面房賣了,直接將錢扣除掉也行。”
陶大伯臉色愈加的陰沉,悶著頭不發一言。
大伯母則是憤怒的瞪著蔣睇英,“我家偉韜看病還不知道要多少錢?蔣睇英你敢這麼做,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家門口!陶建裕現在可是公務員,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好了,都鬧什麼?先等偉韜醒過來再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陶奶奶這一次真不知道該幫著誰呢,幹脆來個和稀泥,警告的瞪了瞪大伯母,“你敢去政府鬧,害的建裕不能做人,我扒了你的皮!”
“還有你,偉韜還昏迷不醒的,你這個當嬸子的就要逼命嗎?錢的事以後再說,陶沫那裡不是還有兩萬塊嗎,到時候拿過來你先將飯店給裝修了。”陶奶奶隻感覺自從陶沫放寒假回來之後,陶家就是諸事不順,雞飛狗跳的。
想到此,陶奶奶不由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詛咒著,“都是陶沫這個小賤人害的,不是她,那五十萬賠償金就不會丟,說不定就沒這些事了!”
陶沫渾然不知道陶家因為陶偉韜得罪了錢泗銘的事情再次的雞飛狗跳,陶老三和蔣睇英明白這裝修的錢隻怕要自己出了,心裡更是將陶偉韜給恨上了,也將陶大伯一家給恨死了,兩家人終於徹底的撕破臉。
褚若筠居住的四星級賓館,清晨陽光穿透雲層,冬日的早晨顯得很是溫暖。
“小姐,剛剛打探清褚了,操權的爺爺曾經是吳老的警衛員,給吳老擋了子彈犧牲的,操權的父親在車禍裡一把護住了吳老的孫子意外死亡了,無親無故的操權算是被吳老給養大的,後來直接進了部隊,後來被選進了鋒刃,立過幾次一等功,如今下放到百泉縣算是鍍金,背後有吳老護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快速的將打探的消息告訴給了褚若筠。
原來背後站的是吳老!褚若筠明白的點了點頭,之前那個和衛仲霖起衝突的男人應該就是操權的戰友,也難怪操權會給他出頭,將衛仲霖給打了,衛家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褚若筠明白吳老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當年據說吳老還是可以連任的,但是吳老卻自願給後輩鋪路,將機會留給後面的年輕一輩,直接退居二線。
這些年吳老雖然不在實權的位置,但是這些戰功顯赫的老一輩,那是跺跺腳整個國土都要動一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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