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殷隊長和幾個警察也被拖了下去,不過隻是被帶進了一旁的辦公室關押起來,四個大兵手持著打開保險扣的衝鋒槍,眼神冰冷而肅殺,若是殷隊長他們敢有任何異動,隻怕這些看守他們的大兵真的敢開槍。
隻留下兩個大兵在門口站崗,操權這才對著對著陸九錚恭敬的行了個軍禮,“陸上校,我來遲了。”
“和你無關。”和衛仲霖有衝突,一來是因為陶沫的關系,二來則是因為之前在酒店吃飯,因為刀魚的關系,陸九錚揍了錢泗銘,抹了衛仲霖的面子,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腳步向外走了去,三兩步後,陸九錚突然停了下來,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操權,“我會將你的號碼留給陶沫,如果她有什麼麻煩找上你,你全權處理,處理不了的給我電話。”
“是,上校!”操權第一反應就是答應,隨後微微一愣,黝黑的臉上劃過疑惑之色,陶沫?操權這才想起之前那一次在農莊吃飯,差一點被自家堂哥算計到的姑娘就叫陶沫,隻是當時上校不是不曾理會,怎麼突然之間讓自己照顧陶沫?
可是縱然有再多的疑惑,看著已經大步離開的陸九錚,操權也不敢開口詢問,隻能目送著陸九錚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停在公安局外面的幾輛軍用越野車突突的離開了,殷隊長等人瞄了一眼四周,靜悄悄的。
“殷隊長,這些人是走了吧?”一個臉色都被嚇的有點蒼白的小警察低聲的開口,他也見過槍開過槍,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被那黑洞洞的槍口給對著,那可都是衝鋒槍,而且還是打開了保險扣的衝鋒槍,這感覺就好似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剛剛應該是車子發動的聲音,應該是走了。”殷隊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做錯什麼,隻是不知道衛少和那群保安怎麼樣了?
打開車門,外面果真是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殷隊長看了看會議室緊閉的門,率先走了過去,幾個警察也好奇的跟了過去,隨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股子的惡臭從裡面傳來。
偌大整齊的會議室裡,此刻像是經歷了一場戰爭一樣,十*個大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十個保安更是狼狽不堪,雙腿下滿是被嚇出的屎尿,汙穢的讓人作嘔。
幾個衛家的保鏢倒沒有這麼孬,可是此刻一個一個都臉色蒼白著,滿臉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之前在公盤上動手,陸九錚是手下留情了,可是操權手底下這群大兵可沒這麼善良,八個保鏢被打的進氣少出氣多。
最慘的則是衛仲霖這個衛家少爺,平日裡在潭江市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可是這一次卻被揍的無比悽慘,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渾身癱軟在躺在屎尿上,唯獨那一雙更加的陰厲狠毒,滿是扭曲的仇恨和屈辱。
“可惜上面下了封口令,你那朋友太牛了,究竟是什麼人?”告訴完陶沫之前派出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小警察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
畢竟當時局裡就殷隊長和幾個警察,其餘的人都被派出去維持公盤的治安了,這件事又被上面下了封口令,小警察這心裡就像是被貓抓了一般。
“他沒什麼特殊身份,不過有一群關系鐵的戰友。”陶沫笑了笑,隨後在小警察明顯懷疑的眼神裡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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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當時那畫面,陶沫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可惜自己當時不在現場,想必那場面一定很勁爆!面癱大叔太囂張,太威武了!
從公安局離開之後,陶沫直接搭了公交車回鎮子上了,半個小時不到,在夕陽落下時,陶沫下了車向著陶老三的飯店走了過去。
陶老三飯店,樓上包廂,陶家幾人聚在了一起。
“媽,陶沫都有錢開藥鋪了,聽說還從袁明那裡借了十萬塊,偉韜受了這麼大的罪,這錢陶沫一定要拿出來!”自從丟了五十萬之後,大伯母整日整日陰沉著臉,這會說起陶沫更是猙獰了眼神,恨不能從她身上要下一塊肉來解恨。
“我心裡有數!”陶奶奶板著滿是皺紋的老臉,在陶家做了一輩子的主,結果臨老了卻被陶沫給算計了一把,丟了五十萬,這讓陶奶奶更是將陶沫恨到骨子裡去了。
陶大伯和陶老三坐在一旁抽著煙,並沒有喝茶,丟了之前的五十萬不說,如今鎮子上這套兩層的小門面又被陶沫給要走了。
原本陶老三和陶大伯的打算是等陶沫開學離開之後,立刻就將房子給賣了,買家陶老三都找好了,對方開價就五十五萬,陶大伯和陶老三家平分這錢。
可是陶沫突然找袁明借了十萬塊錢要開藥店,袁明這個人看起來和善,可是骨子裡卻是精明而惡毒,否則也不可能壟斷了整個百泉縣的中藥材收購。
陶沫到時候如果沒有錢還給袁明,這房子就是陶沫唯一的財產,陶大伯和陶老三都擔心袁明也打這房子的主意,這才急匆匆的打了電話給陶沫讓她回來,陶沫雖然說下午才回來,可是陶家人等不及了,這都在陶老三的飯店裡等著陶沫。
剛走到門口,一輛汽車急剎的停在了陶沫身旁,幸好陶沫避讓的快,否則就被這車子給剐蹭到了。
“陶沫!”後座的車門打開,陶偉韜拄著拐杖,此刻看到陶沫就不由想到洪彩彩,尤其是想到洪彩彩之所以上了錢泗銘的床,正是在農莊那一次,這讓陶偉韜雙眼暴怒的充血,右手抡著拐杖就向著陶沫的頭砸了過去。
“偉韜,你做什麼?”後一步下車的陶建裕微微一愣,鏡片下的目光精明的閃爍著,隨後板著臉怒斥著行兇的陶偉韜,但是那動作卻是緩慢,根本不是誠心來阻止。
陶沫微微一個側頭就避開了陶偉韜的一拐杖,冷冷一笑,“大堂哥這是做什麼?洪彩彩紅杏出牆可不是我唆使的,就算我想要唆使,那也得洪彩彩願意啊。”
陶偉韜原本就暴怒著,這會再聽到陶沫火上澆油的話,更是氣的渾身直發抖,牙齒咬的咯咯響,“陶沫,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這個賤人!”
雖然在洪彩彩那裡已經發泄了一通,甚至還打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卻被戴了綠帽子,這個惡氣,陶偉韜怎麼都吞不下去,尤其是給他帶綠帽子的男人是錢泗銘,這就注定了陶偉韜隻能當一個烏龜王八蛋,給他借個膽子也不敢找錢泗銘麻煩,所以這憋屈的惡氣隻能發在陶沫身上。
陶建裕詫異的看了一眼故意挑釁的陶沫,不明白以她的性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當哐當一聲,車前擋風玻璃被陶偉韜一拐杖給打碎了的時候,陶建裕那精明的表情徹底陰沉下來,陶沫是故意的!
“大堂哥,你也隻能找我發火,有種你去找錢泗銘,那可是奸夫!”看著被敲碎的擋風玻璃,陶沫悠然一笑,挑著眉梢掃了一眼一臉心疼的陶建裕,想要看自己的笑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殺了你!”
“偉韜,快住手!”
陶建裕這一下哪裡還敢看熱鬧,一把撲過去要抓住暴怒的抡著拐杖亂打的陶偉韜,可惜暴怒之下的陶偉韜有著一股子的力量,再加上手裡頭拿著拐杖,陶建裕也不敢靠太近,害怕被打到。
一時之間,飯店門口是一陣雞飛狗跳,等陶建裕好不容易抓住了陶偉韜,自己的車子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前擋風玻璃碎了不說,車門也被打憋了好幾個地方,後坐的車窗也碎了一塊。
陶建裕一把抱住了陶偉韜,氣的臉色鐵青,這車子修一下至少要一兩萬!再想到大伯母的刻薄和小氣,陶建裕恨不能將行兇的陶偉韜給狠揍一頓,這個豬腦子!
不過最可恨的還是陶沫這個賤人!陶建裕陰沉著憤怒的看著優哉遊哉站在一旁的陶沫,若不是擔心陶偉韜再發狂,陶建裕此刻都快要忍不住衝過去教訓陶沫。
“這是怎麼回事?”屋子裡面的陶家人正在等陶沫,直到聽到服務員的叫喊聲,陶大伯和陶老三這才咚咚的跑下樓,結果就看到陶偉陶如同暴怒的野獸,拐杖也丟在了地上,整個人暴怒的對著陶沫亂吼著。
“偉韜,你這是怎麼了?”大伯母一嗓子嚎了起來,急匆匆的向著陶偉韜跑了過去,“偉韜,出什麼事了?”
“建裕,你的車?”蔣睇英此刻目光呆愣愣的看著自家買了不到三年的車,心痛的直滴血,“這車怎麼了?誰砸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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