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2868

第123章

書名:丞相夫人是首富 字數:2868 更新時間:2024-11-11 15:13:39

和寶福對罵那婦人罵得最大聲:“急著投胎啊!晦氣!”


紀雲汐捧著自己的碗,想起那一幕,忍不住唇角一彎。


是她魔怔了。


在現代各種小說影視劇中,古代的災民路上遇到吃食,都會各自爭搶,甚至不惜拼命。


可她忘記了,現下情況有些不同。


這些人都剛遇害,而且遇害前,他們也都是平平常常的百姓,不是偷雞摸狗的賊人。


是正正當當的人。


吳惟安坐在紀雲汐旁邊,不動聲色地看她一眼,又挪開。


這是她今天第二回笑,第一回她應是為紀明焱而笑。


那麼這第二回,她在笑什麼?


總不至於是笑還在暈著的紀明雙罷?


吳惟安朝後頭躺著的人看了一眼。


紀明焱正蹲在邊上,從帶著的包袱裡掏啊掏。


終於他掏到了一瓶解藥,給紀明雙喂了下去。


沒多久,紀明雙就醒了。


兄弟倆大打出手。

Advertisement


周圍無人理會,都各自吃各自的。


唯獨那兩隻愛哭鬼,看到兩個打起來的大人,瑟瑟發抖地縮在雪竹旁邊。


哥哥縮在雪竹的右邊,妹妹縮在雪竹的左邊。


雪竹伸手,將兩人推開,然後吃飯。


兩人又悄悄地朝雪竹靠了過去。


雪竹繃緊了臉。


紀雲汐朝雪竹瞥了眼,她覺得,雪竹似乎要哭了。


雪竹這人有潔癖和強迫症,而且不喜人靠近他。


在這髒亂的礦洞內休息,就已經讓雪竹很難受了。


結果還有兩個拖油瓶不住往他那靠,內心的崩潰可想而知。


雪竹忽而起身,拿著飯碗坐到了圓管事和毒娘子中間。


兩個愛哭包沒辦法,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雪竹。


大家都累了一天,用過晚膳,將湿的衣服晾著後,便找地方休息去了。畢竟再過幾個時辰,他們便要再去救人。


隻有把體力保持好,他們才能救更多人。


這場洪水,是持久戰。他們要熬到臨南軍過來,熬到雨停,熬到水褪去。


雪竹身後依舊跟著兩個小人。


不管他怎麼躲,這兩個異常執著的小人,總能在最後找到他。


就像在洪水之中,執著地揮著手。


雪竹去找了吳惟安,他咬著唇,喚道:“公子。”


吳惟安看了看後邊瑟縮著的兩隻娃娃,拍了拍雪竹的肩膀,似笑非笑:“我們雪竹小小年紀就有一兒一女了。你比公子我還強些,不錯不錯,再接再厲。”


說完,便笑著走了。


雪竹:“……”


*


紀雲汐和吳惟安回到了馬車上睡。


外頭雨還在哗啦啦下著,吳惟安一手撐著傘,一手虛扶著紀雲汐的腰。


“太子呢?”紀雲汐累了一天,忽而想起似乎把太子忘記了。


吳惟安:“我讓宅大人護著,他應該和縣令一起,在調派各方物資。”


紀雲汐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走得不快。


吳惟安忽而開口:“若我說明日就要走,你會走嗎?”


紀雲汐腳步微頓:“不。”


吳惟安理智到無情:“我們人力與這下方百姓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隻有等到臨南軍來,他們才有希望,而不是僅靠我們這幾人。”


這隻是他們剛到清河郡的第一日。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吳惟安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紀雲汐認真道:“我沒辦法走。”


吳惟安嗯了一聲:“因為你爹娘嗎?可你既已知爹娘死因是被人引導,兇手你也知是誰,你沒有留下的道理。”


要吳惟安來看,她甚至不用走這一趟。


紀雲汐沒有說話。


吳惟安看向下方:“你要救他們?”


紀雲汐跟著看過去。


下方浪潮洶湧,水聲的悲鳴遮掩了一切。


兩人在同一把傘下,立在這雨夜之中。


冰冷的風裹挾著雨滴灌進來,很冷很冷。


紀雲汐緩緩開口:“是也不是。”


她偏過頭,於傘下抬頭看著他,那雙眼在黑暗之中格外亮,裡頭有吳惟安讀不懂的情緒:“不是救他們,其實是救我們自己。”


第85章 螞蟻


兩個小孩一直跟著雪竹,異常執著。


雪竹沒辦法,隻能勉為其難蹲了下來,和他們對話。


雪竹哪怕蹲著,也蹲得端端正正。


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跟著我?”


妹妹眨巴著大眼睛,眼裡淚光盈盈:“雪竹哥哥,我們沒有爹娘了。”


哥哥牽著妹妹的手,咬緊了唇強裝不哭,但兩行淚還是從他的眼眶裡落下。


雪竹:“我也沒有爹娘啊。”


哥哥眼裡帶著憧憬:“可是雪竹哥哥你很厲害。”


他拿手比劃了一下:“是飛得最高最快的!”


他那時在岸上找妹妹找了很久,看到很多哥哥姐姐來來去去。


裡頭就雪竹哥哥飛得最高最快。


他也想像雪竹哥哥這麼厲害,以後就能自己救妹妹,救別人。


而且如果他有這麼厲害的話,爹娘就不會被大水衝走。


想到這裡,哥哥伸手抹了把眼淚:“雪竹哥哥,你能教教我嗎?”


妹妹也跟上:“雪竹哥哥,我也想學!”


哦,原來是想認他當師父。


其實公子就是他的師父,雪竹內心有個願望,他要比公子更厲害,才會收徒弟。


但很明顯,他現下還沒有公子厲害。


所以他不能收徒弟,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和能力。


會誤人子弟。


雪竹認真地看著兩個小孩,嚴肅道:“我教不了你們。”


哥哥妹妹呆了呆,眼睛裡的光彩漸漸消失,兩人長相有幾分相似,小嘴一癟就忍不住要哭出來。


雪竹:“但你們可以找公子。”


雪竹:“我就是他教的。”


哥哥:“!”


妹妹:“!”


哥哥:“公子是誰?”


雪竹:“最高的。”


第165節


-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眾人便醒了。


寶福天還沒亮就爬了起來,指使大家開始燒炭做飯燒水。


但此行紀雲汐帶的丫鬟不多,也就四個人。


晚香要下去救人,寶福就沒叫她,讓她趁著天還沒亮再多睡一會兒。


其他兩人已經在忙活,但三個人還是忙不過來。


他們不止要準備下去營救的人的吃食,還有這一礦洞的人。


清河郡淹了很多人,附近一帶雨勢很大,各地情況雖沒有清河郡嚴重,但都自顧不暇。


有些有能力的官吏都還在下頭被困,等著營救。


清河郡縣令手頭極度缺人,一人當十人用。


昨日清河郡的縣令見紀雲汐接管了這個礦洞災民的一系列安排,便讓他的人到其他駐扎地幫忙去了。


寶福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鍋, 寶 書 網 ( w w w . x b a o s h u . c o m )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到災民中間,喊了幾個手腳康健的人過來幫忙。


此時天色還早,大家都昏昏欲睡,乍一被叫醒,都有些不太情願。


可見到寶福那一臉不好惹的面色,隻能聽之任之地去幫忙燒炭做飯了。


昨日與寶福對罵的大姐叫秋玉。


秋玉咳了聲,從地上爬起來,特地對經過的寶福道:“天還沒亮就喊人,晦氣!”


寶福停下來,叉著腰,居高臨下看著秋玉大姐,啐了口:“這飯若隻有我們自己吃,我才懶得喊人!要吃就要幹活!”


說完寶福就走了,秋玉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跟過去。


寶福轉身皺眉:“你幹嘛?想打架啊!”


秋玉大姐白了眼:“幹活啊,不是說要吃就要幹活嘛?晦氣!”


寶福看著她的腿,一臉嫌棄:“算了罷秋玉大姐,你還是好好歇著。”


秋玉大姐:“咋地?看不起我?我先頭就是給人燒大鍋飯的,這事就沒人能比我幹得好!”


秋玉倒也沒說錯,燒精致的佳餚,還是寶福那幾個丫鬟擅長。


但燒大鍋飯,還是秋玉利落。


等官兵捕快們一醒來,熱氣騰騰的面便出鍋了,大家用最快的速度吃完後,便匆匆下去營救災民。


紀雲汐和吳惟安也是吃的一樣的清湯面。


隻是吃著吃著,對面多了兩個穿著大人衣裳,挽著袖口和褲腿的小孩。


紀雲汐:“?”


她順著兩個小孩的視線看去,看向一旁一碗面已經見底的吳惟安,挑了挑眉。


這兩小孩被雪竹所救。


他們在洪水中痛失雙親,沒有太多安全感,便黏上了救他們的雪竹。


可這會,他們不跟著雪竹,過來做什麼?


吳惟安也是有些納悶:“有事?”


哥哥妹妹眼裡閃著熱烈的光。


他們一早上都在找最高的人,吳惟安和紀雲汐一進來,他們就看到了。


哥哥:“大哥哥,雪竹哥哥說他的武功,是你教的。”


吳惟安看了眼紀雲汐,淡淡嗯了一聲。


妹妹:“大哥哥,那你能教我們嗎?我們想和雪竹哥哥一樣厲害!”


吳惟安:“?”


紀雲汐吃得差不多了,她伸手,拍了拍吳惟安的肩,留下兩個字便走了。


她說:“不錯。”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