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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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書名:丞相夫人是首富 字數:3658 更新時間:2024-11-11 15:13:39

然後她被方父用十五文買下,帶回家當了童養媳。


方遠是方家最小的兒子,但身體有隱疾,不能人道。方家父母怕小兒子長大後娶不上媳婦。


賤丫到了方家後,日子過得比在賭坊還不如。


她要負責整個方家的所有活計,方家所有人,都可以打她罵她。


賤丫逃過很多回,但每回都失敗。


她身子從小瘦弱,跑不了多遠,而街坊鄰居,總是幫著方家。


而後,她變得乖巧,她不再逃了。她在等自己長大,等一個機會。


那方遠,雖身有隱疾,但為了成為官老爺,成為人上人,一直努力讀書,還成了舉人。


隻是他讀書壓力大,便折磨她泄憤。


不過沒關系,她可以忍。


後來,有一天,在方遠入京趕考前幾日,方家除了方遠,所有人都不在。


仿佛上天都要幫她,方遠想起有樣東西沒買,也出門去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怕路上遇到危險,還藏了把刀,就要走。


可方遠忘帶銀錢,去而復返。


方遠毒打她的時候,她把刀拿了出來。


她插得很準,非常準,直入他心口,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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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她處理了屍體,留下了信,反正方家人除了方遠都不是讀書人,認不出筆跡。


她成了‘方遠’,她來了上京城。


所以,她會怕嚴刑逼供嗎?


不,她不怕。


反而,她很開心,她很輕松。


她的心,從來沒有這般輕松過。


因為她很清楚,隻要她能熬過這最後一劫,往事都將了去。


從此之後,迎接她的,便是真正的人間。


也許沒有那麼好,但一定不會那般壞。


那便足夠了。


*


紀雲汐和吳惟安兩人剛到家,紀明雙和紀明焱已經在等他們了。還帶來了來自刑部的第一手消息。


這個消息,當然不是他們探聽到的,他們手沒這麼長。


是家裡大哥的手筆。


事情來龍去脈和紀雲汐猜得差不多,她將復刻的案卷收起,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紀明焱看紀明雙一眼,搶在他七弟前頭開口:“三妹,有要用到六哥的地方,你直說!別和你六哥客氣!我的新毒都還沒地方試呢!”真的,他可難受了。


紀明雙看了看天,默默往旁邊走了三步,遠離紀明焱,才道:“我認識些江湖上的人,他們如今有不少人在上京。”


從小到大,紀雲汐的性格,幾個哥哥都知道。


發生這種事,他們妹妹是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而妹妹的事,自然便是他們的事。


紀雲汐一向冷淡的臉柔和了下來,吳惟安還是第一次見她笑得如此溫婉:“謝六哥,謝七哥。確實是要你們幫忙。”


紀明焱非常激動:“三妹你說!要什麼毒,我都有!那蒙汗藥我最近又改了改,隨便一點就能迷暈一大票人,絕對很適合劫獄!”


紀雲汐沉吟片刻道:“一切還是要慎重。兩位哥哥先幫我探查一下刑部周遭,千萬不要急躁,等我想好具體法子告訴你們之前,你們不要私自動手。”


紀明焱瘋狂點頭:“好!我接下來幾日就跟著大理寺的朋友們去刑部四處轉轉。”


紀明雙時常為他六哥擔憂,不放心地叮囑:“你小心些,別衝動。”


紀明焱擺擺手:“放心,我隻看看,我不說話,我不帶毒,我離得遠遠的。”


紀明焱雖然腦回路清奇,但很聽話。


既然他這麼說了,就會很小心。


而紀明雙向來就是個謹慎的人。


紀雲汐也不擔心,交代了幾句,就讓兩位哥哥走了。


畢竟,她隻是讓他們去演演戲罷了。


吳惟安悠悠道:“你為何不明說?”那兩位哥哥,怕還真以為紀雲汐要劫刑部大牢呢。


紀雲汐收回目送兩位兄長的視線,轉身回房:“他們演得沒你好。”


吳惟安笑意盈盈,雙眼彎彎:“多謝。”


第78節


人家誇他呢。


吳惟安沒跟著進房,他喊來圓臉管事,吩咐道:“讓城裡的人準備動一動,兩件事,找人找馬。找馬在明,找人在暗。等我信號。”


圓臉管事作揖:“是。”


吳惟安交代完後,才進了房間。


紀雲汐坐在塌上,翻開那案卷一字一句地仔細看。


吳惟安沒打擾他,走到她的梳妝鏡前,拿了把剪刀,看著自己沒穿幾日的新衣服,挑了幾處剪了些口子。


然後,他彎著腰在鏡前給自己塗塗抹抹,順道給衣服也塗了下。


等紀雲汐從案卷裡抬起頭時,便發現她的夫君變了一副樣子。


衣衫又髒又破,面色又憔又悴。


他朝她眨了眨眼睛,在傍晚太陽落山之際,出了門。


*


林鳳是春闱放榜之日,在吳惟安痛哭之時,第一個出言安慰吳惟安的人。


那日殿試,林鳳也在,他親眼聽見了吳惟安所答之言,著實為吳惟安的才學所驚嘆。


現下他也同和吳惟安在翰林院當職,親眼看見吳惟安在翰林院有多麼刻苦,前段時間更是早出晚歸。


而且吳惟安人也很好,在翰林院與人為善,非常好相處。


故而林鳳如今已經將吳惟安當成了自己的榜樣,他更是堅信,日後這吳編修,必定大有所為。


這日,他在酒肆中和一眾才子喝酒作詩,結果不曾想,居然看見吳惟安面色焦急地路過。


而且對方衣服都破了,看起來就像是逃難的難民。


林鳳忙放下酒杯追了出去:“惟安兄,這是發生了什麼?你面色怎這般差?衣服又是怎麼了?”


酒肆位於鬧市之中,不遠處便是青樓,此時人非常多。


吳惟安停下腳步,唉聲嘆氣:“林鳳兄,今日我丟了家中唯一一匹馬,我在找它。我找了一日,可怎麼都找不著啊!”


說完後,他擦了擦額間的汗,雙唇抖動,面色焦急。


吳惟安那匹很瘦的馬,林鳳是知道的。


他又問了幾句,便道:“上京城很大,而且魚龍混雜,恕在下直言,惟安兄的馬,怕是找不著了。”


吳惟安面色一白。


林鳳道:“這樣,我家中良馬不少,惟安兄若是不介意,可上我那挑一匹。”


吳惟安搖頭:“不不不,多謝林鳳兄好意。可我那馬,對我意義非凡。在我困苦之日,我時常去家中馬厩喂馬,馬兒見我便我蹭我手心。我已將那馬視為好友,視為親人。親人好友走丟,怎可放棄?”


吳惟安大聲道:“我一定要找到它!”


這一聲真的極大,周圍的行人不由停了下來。


他們以為這兩名書生在吵架,故而都下意識圍過來看熱鬧。


林鳳兄不由一愣,忙抱拳:“惟安兄真乃性情中人!”


吳惟安苦笑,擺擺手:“不說了不說了。實不相瞞,當初家中貧窮,馬買得最便宜最次的,也就花了八兩。可若是有人能替我找到那馬,我吳惟安願以五十兩白銀作為贈禮!”


‘五十兩’三字一出,圍觀人等不由驚呼出聲。


雖紀家動不動就是幾千兩幾萬兩,可其實在大眾之中,一兩銀錢都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更何況是五十兩!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到市集之中買一匹普通馬,差不多在二十兩左右。而這位大人能用八兩買到,說明也不是什麼好馬。


這意味著,找到一匹不好的馬,就能賺五十兩?!!!


而且這人說他叫什麼?


吳惟安?


之前的探花郎不就叫這名?


那上京城有名的紀家三姑娘的夫婿,不就叫這名?


那想來,確實出得起五十兩,也不會賴賬了!


人群中傳來聲音:“吳大人,您那馬長什麼樣!”


吳惟安便詳細描述了一下他的馬:“黃棕色,長得極廋,眼睛極大,尾巴上有一半毛是黑的。”


人群中又道:“吳大人,您能不能畫一張?我們大家給你找啊!”


吳惟安便去了酒肆之中,用了林鳳的紙筆,畫了馬。


而後這張畫,被人轉畫了一次又一次,沒多久,街上的乞丐都人手一份了。


全上京城,轟轟烈烈的,替吳編修找起了他的馬兒。


第46章 節儉是美德


瘦馬圖出世不到半個時辰,明面上為主子找馬,實際上是為夫人找方家父母的圓臉管事便在一條巷子裡遇到了馬兒。


此時天色已暗,巷道之中漆黑一片,瘦馬站在牆角,一動不動,在睡覺。


圓臉管事都沒能第一時間發現,還是學武之人的直覺,讓他感知到牆角似乎有什麼。


他借著月色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家裡的馬。


瘦馬躲著的這條巷子,離白日公子丟馬車的地方不遠,不過此處巷道前邊是死胡同,故而人跡罕至,沒人來,也就沒人發現。


那方家父母如今還沒找到,那就意味著這馬不能被找到。


如今這上京城,大家都在找馬,他們的人才能得以混跡在眾人之間,滿上京城搜尋有異樣的庭院,看裡頭是否藏著那方家父母。


若馬被找到了,沒了眾人遮掩,他們的人再小心,怕也會被有心人察覺到蹤跡啊。


故而圓臉管事沒打擾瘦馬,當沒看見,走出了巷道。


剛好有一群丐幫子弟舉著火把過來,當頭人道:“這條巷子還沒看過,走,我們進去看看!”


圓臉管事善意提醒:“我剛從裡邊出來,沒發現有馬。”


丐幫頭頭看著他:“老人家,你也是來找那五十兩的嗎?”


是的,如今,全上京城的人都把探花郎大人家的瘦馬,稱作‘五十兩’。


圓臉管事點點頭:“不瞞各位,我便是吳家的管事,家裡大人心急,我們這些下人都出來找了。”


丐幫當即不疑有他,拿著煤灰在巷子口畫了個叉叉,一邊和圓臉管事朝前頭走去,一邊從圓臉管事嘴裡套話:“那五十兩,平日最喜歡吃什麼草啊?又最喜歡做些啥啊?”


這麼滿大街找,總不是個事兒。


如果知道那馬喜歡什麼,就可以把馬釣出來!


釣魚不都這樣釣的嘛!


圓臉管事拋了幾個假消息,很快就和丐幫人馬分道揚鑣。


他又轉了一個時辰,和他們的人暗中接了頭,便回了吳家……


吳惟安早早就回了。


他和紀雲汐一前一後洗好了澡,待在臥房中吹冰。


美人榻那是紀雲汐的地盤,窗前疊滿了書的桌子是他的地盤。


他在寫寫畫畫,紀雲汐在查看鋪裡送上來的上月物資清單。


對方遠這事,紀雲汐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計劃,但這一切,都要等找到那方家父母後,才能實施。


如今才剛開始找人,急也沒用,故而紀雲汐很快也就靜下了心,開始處理公務。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桌前的吳惟安抬起頭,對紀雲汐道:“是管事,他應該有事要稟報。”


紀雲汐嗯了一聲,隨口道:“那你讓他進。”


吳惟安沉默了一會兒,下意識偏頭看了她一眼。


她斜倚在塌上,穿著單薄的月牙白寢衣。


吳惟安目不斜視地收回視線,摸了摸鼻子,沒讓圓臉管事進來,而是推開了窗,探出半個身子,對站在門外的管事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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