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蘇瓷氣不過,微微的揚著下颌,身上的氣勢半點的都沒少,反而冷笑著說道:“他哪裡殘廢了?”
碰瓷男被推出去,踉跄了幾下,差點趴在地上,不過幾秒鍾的工夫,重新趾高氣揚的站在那裡,“你瞧瞧,我的右腿殘廢了!”
一副無賴地痞的樣子,還伸著完整的右腿,一個勁的叫喚著,似乎是真的受傷了一樣的偽裝。
蘇瓷微微的頷首,一腳踢過去,不歪不斜的恰好踢到碰瓷男的腿肚子上,這一次他的右腿是真的疼了,並且高跟鞋前邊的尖,幾乎踢得他差點失態的叫喚出來。
“給我上去狠狠地收拾她!”碰瓷男被氣得話都說不完整,指著蘇瓷的位置厲聲的呵斥,五官也是帶著一層的陰霾。
幾個男人節節逼近,圍著的圈子越來越小,蘇瓷也是快要被擠著,一聲尖銳的鳴笛,緊接著刺眼的光芒如數的傾覆而下。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下意識的捂著眼睛,剛才那一下,疼的眼睛不停的冒眼淚,根本睜不開。
“特麼的怎麼開車的!”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可是罵人的汙穢話還未說完,車子似乎隱約的有種逼迫的感覺,幾個人為了自己的性命,急忙的東竄西竄,一邊還是罵罵咧咧的。
一直到除了蘇瓷之外所有的人都散開了之後,車子才驟然的停下,車門打開,修長的腿邁出,緊接著就是颀長的身影出現。
他還未說話,身上的氣勢已經是逼人了。
薄西玦大步的走到蘇瓷的身邊,把她環到了自己的懷裡,眼尾也是勾起淡漠危險的弧度,冷漠的看著周圍的幾個人。
緊跟著來的保鏢迅速的包圍起來,這時候那幾個想要趁機敲詐一筆的才有些後悔,似乎是踢到了鐵板上了?
“你是什麼人?”幾個人哆嗦的站在一起,再也沒有剛才囂張的氣焰了,“我可是警告你們,惹著我們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雖然是放著狠話,可是那幾個男人現在已經哆嗦的像是篩子一樣,不自覺的湊到了一起站著,警惕的看著突然而至的不速之客。
“最好給我一個動我太太的理由。”薄西玦的每個字甚至比這個夜色還要冷下來那麼幾度,看著樣子慵懶隨意,可是散發出來的氣勢卻是絲毫的不減。
蘇瓷本來想推開他,可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也陡然的僵硬了一下,似乎有一股不是很明顯的小小的細流經過,直接的酥麻了整個內心,所有的想法似乎都在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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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挑釁的幾個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心虛了幾分,可還是硬著嗓子不管不顧的喊道:“你們這是欺負人,有本事一對一,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訓你們一頓!”
看著薄西玦的默許,其中的一個保鏢才走出來,不出十秒鍾的時間,剛才還叫囂著報復的男人,現在全部的趴在地上哀嚎,這一次的哀嚎可算是真心實意了。
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碰瓷的對象似乎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趕忙抱著自己的肚子一個勁的求饒,這個時候保命和尊嚴比較起來,還是保命最重要!
“走吧。”薄西玦輕輕地環著她離開,卻是發現蘇瓷的走姿不是很對,眉頭一皺,彎腰把她整個的抱起來,動作熟稔親昵。
蘇瓷的手無意識的還攥著他的衣衫,心裡卻是說不出來的情緒在作祟。
後邊的哀嚎聲還在繼續,隻是薄西玦沒有任何的興趣,隻是把蘇瓷放在副駕駛的位置,覆身給她扣好安全帶,每個動作也都是極盡溫柔。
在他起身的時候,蘇瓷才稍微的緩了口氣,隻是還未徹底的緩完氣,唇上驀地被堵上一個冰冷的薄唇,感受著他細細的描繪著唇形,爾後攻城略地,每一寸都留下他的味道才罷休。
蘇瓷所有的空氣都幾乎被他奪取幹淨,胸口上下起伏,整個身體似乎也是失去了力氣,一直到她徹底的快要失去清醒的時候才被放開。
她的櫻唇早就被碾壓的紅腫到嬌豔,而美眸中再多的怒意也是被水霧遮擋的像是嬌嗔,半點的氣勢都沒有。
“你……!”
“這是報答之吻。”
沒等蘇瓷發脾氣,薄西玦已經從善如流的說道,踩下油門徑直的離開這個地方,方才哀嚎的聲音更是無限的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下次不準一個人走夜路。”薄西玦的眉頭微皺,語氣也是帶著冷意的說道。
這一次是正好救下了,可是如果自己不在她身邊的話,是不是就真的被人挾持走然後‘被送人’?
蘇瓷的心情還在起伏,薄西玦這是在一步步的逼迫著她認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對於他的每一步,都無力反抗,卻偏偏把自己的心情完全的擾亂。
舌尖幾乎被咬破,蘇瓷別開腦袋,看著外邊倒退的風景,沒有回答他。
第225章 大神
看著方才她的情緒還是稍微的松了些,可是現在依然是恢復了原先的淡無波瀾,薄西玦的面色隻是覆著一層的夜色,所有的情緒全部的淹沒在黑暗中。
車子緩緩的停在樓下,蘇瓷的手伸向一旁,想要把安全帶解開,卻是和一隻冰涼的手觸碰到一起,分明是涼涼的感覺,卻莫名的在心裡燃成了一簇,略亂的抽回自己的手。
“今天謝謝你。”蘇瓷還是開口說道。
夜色落下一大片的陰影,薄西玦的整張面龐都是在隱藏在暗色中,他微微的覆身靠近她,呼吸都是糾纏的不分彼此。
兩個人挨著太近,蘇瓷已經是貼到了椅背上,無處可逃。
“就說句謝謝,完成了?”薄西玦的嗓音似乎也是帶著幾分不明顯的笑意,停頓了幾秒鍾才慢慢地開口,不緊不慢的吐出幾個字。
蘇瓷的秀眉在暗色中擰起來,盡量的抑制住自己情緒的變化,“那還能怎麼感謝?”
除了這樣的道謝,蘇瓷現在可是想不出來任何可以道謝的方式。
“明天的珠寶展,帶著你設計的產品,跟我一起去。”薄西玦的嗓音低沉沉的,帶著幾分獨特的嗓音,讓人忍不住的沉淪下去。
蘇瓷的秀眉依然沒有舒緩,她設計的珠寶還差最後的一道工序,本來以為是之後的珠寶展推出的,可是現在就要?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的櫻唇也是緊緊地抿著,沒有馬上就回答。
薄西玦自然也是知道她的顧慮,薄唇向上勾勒了幾分,嗓音依然像是最低沉的音調,緩緩的縈繞在整個車內。
“這一次最好去籤訂下合同,對馬上的國際珠寶推選會展有益。”
聽到解釋,蘇瓷心裡的警惕才稍微的放下了些,她這一次的珠寶設計也是為了馬上到來的國際珠寶展。
雖然她沒有打算長期的在這裡呆下去,可是對待每一份工作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和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尤其是這段時間設計的珠寶,更是傾盡了她的精力。
“好。”蘇瓷的聲音不算是很高,甚至帶著幾分不太明顯的遲疑,可也算是同意了。
一直到她上去的時候,心裡的波動依然是沒有很大的緩和,略失神的坐在沙發上,窗簾沒有拉上,從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底下。
微弱的燈光下,限量版的賓利依然是停在那裡,像是萬年不變的守護者,也像是跨過了歲月,帶著泛黃的記憶紛沓而至。
團子被藍凜接去了,這幾天都會一直待在那裡,蘇瓷也正好要連夜的趕制珠寶的設計圖,等著這些完成了之後還能請個假,帶著團子出去玩。
下邊的賓利車依然是固執的停在那裡,薄西玦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視線卻是落在上面亮著燈的房間的位置。薄家別墅再大再好,可也是空寂無人。
反倒是在這裡,看著柔軟燈光傾瀉下來的時候,因為知道蘇瓷在裡面,心髒卻像是被撫平,久違的安心和平和。
手機鈴聲嗡嗡的響起,接通的瞬間,白荀憤怒的聲音傳出來。
“你不是說她出去了嗎?!”
白荀匆忙跑回去的時候,整個心髒都是揪起來了,可是看到藍凜好端端的坐在家裡,還抱著兩個孩子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薄西玦竟然騙他!
“嗯。”薄西玦沒有任何打算否定的意思,而是淡淡的吭聲,“你不是急著回去嗎,正好給你個合適的理由。”
這麼牽強的理由!
可是白荀偏偏沒法說什麼,家裡的老爺子現在幾乎把薄西玦當成是神祗一樣的崇拜了。能夠把吊兒郎當、揮霍家產的紈绔子弟調教成現在這樣按時工作,顧家的好男人,不是神是什麼!
如果不是現在白荀結婚了,老爺子甚至想直接把白荀完全的丟給薄西玦,再去歷練個幾年時間。
“算了,沒事了。”白荀被噎了一下,哪怕剛才薄西玦否定也好,自己還能趁機和他吵架,可是現在根本就是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在他要掛斷的時候,那邊薄西玦懶懶卻不失氣場的聲音從話筒緩緩的流淌,每個字都是異常清晰的落在了白荀的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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