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蔓妃……”
兩個男人正打的全神貫注,大約也是沒想到她會衝過來,猝不及防之下手中狠狠揮舞的武器都與她的鐵棍激烈相撞,發出“嘭嘭砰砰”的劇烈聲響。
他們也顯然有些愕然,握著棒球棍的手都停了下來。
“蔓妃你……”言御庭望著她的手,眼神不自覺的流露出疼惜。
他剛才用盡了全力,想打殺的人是夜明,而夜明有多大的力氣,他心知肚名,沐蔓妃這一下冷不丁的衝進來,招呼都不打一聲,等於一下子承接了他們兩人棍棒上的所有力量,可想而知她的手臂和身子要受到多麼大的傷害。
然而沐蔓妃修長而纖細的身形隻是晃了晃,握著鐵棍的手腕雖然顫抖不停,可她冷冷地咬著牙,終究是將鐵棍握的穩穩牢牢地站在了場中央。
夜明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
“不用看著我!”
沐蔓妃對著兩個男人一揚優美的天鵝頸,嫵媚的嗓音在此刻略顯沙啞,微喘:“一個一個的來跟我打,不要著急,誰勝了我,誰才對我的人生有話語權!力量決定成敗,武力定輸贏!你們打的過我,再來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沒有那個實力的話,就請閉嘴!”
“我的人生我做主!我想跟哪個男人睡就跟哪個男人睡!我願意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
她驀地凌空用力一揮鐵棍,手終於不再顫抖,可神情更為冷酷而傲然:“誰不服,就來跟我打!”
她有勝過牡丹的顏,豔過玫瑰的色,一頭性感的波浪型長發此刻隨風搖曳飛舞,妖娆而迷人,但她這會面無表情,眼神冷而酷,神情充滿堅定,身姿更是傲然不屈,微微昂著首。
像自由女神,又像高居在寶座上的女王,她氣勢凌雲,睥睨蒼生,氣衝九霄。
一時間,場面似乎凝結,男人們竟被她的氣勢震住。
越纖陌雙眼亮晶晶的對陸九霄握拳,小聲地說:“聽到沒?我的人生我做主,我以後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要是膽敢再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或者包攬我的人生,我隨時可以揍扁你。”
陸九霄好笑地望著懷中的可人兒,忍不住扎她的輪胎,給她漏氣:“然而親,我隻要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碎你,你想要發號施令,主宰自己的人生,那你必須先練的像沐蔓妃一樣狠絕,有一身能力敵男人的本事,那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壓在男人頭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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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纖陌一聽就泄氣,她最懶了,運動是她的大敵,要她練武和健身,那還是讓她去死了算了吧。
她是典型的琴棋書畫皆不會,洗衣做飯還嫌累。
陸九霄摟著她,愛憐的摸著她的臉蛋兒,向她的耳朵吹氣,曖昧地道:“但是親愛的,你無須向她那麼辛苦,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你隻要做一件事,你就可以主宰我的人生,對我頤指氣使,把我搓圓捏癟,騎在我頭上也沒有關系。”
“張嘴吃飯嗎?我隻會幹這個。”越纖陌斜睨著他,明知故問。
她還不知道他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無非是被他睡啊,或者跟他愛愛那一套。
沒料到陸九霄卻道:“張嘴吃飯也行,但是,你隻要乖乖被我愛,我便可以替你徵服一個世界送到你面前來。”
出息了,不說的那麼直白而粗魯,換了一種含蓄而優雅,但很狗血的說法,然而萬變不離其宗,他隻是換湯不換藥,表達的無非還是那個意思。
越纖陌正要誇他變的更油嘴滑舌了,場中的言御庭開口了,她的注意力被轉移,又緊密的去注意那三個人的動靜。
耳中聽到言御庭說:“妃妃,我沒有要主宰你的人生,但是這個男人!”
他一伸手,揮棒直指對面的夜明:“這個男人覬覦了你很多年,他一直對你別有用心,現在你被他佔了便宜,誰知道你是不是落入了他事先就設好的圈套,如果不查清楚這件事,我寢食難安,夙夜難眠!”
他雙眼恨恨,眸底若有赤紅的火苗在簌簌燃燒。
他和夜明都受了傷,但幸好是棒球棍,兩人的傷也隻是皮肉傷,沒有那麼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沐蔓妃一轉眸,清瑩瑩地看著他:“我說了一百遍,我現在不是你的誰,你對我既無責任又無義務,所以這件事,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你不用寢食難安,更不用夙夜難眠,因為我之於你,現在就是個陌生人。”
血淋淋的話語,刺的言御庭差點站不住腳,又捂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眼中驚痛密布。
沐蔓妃接著道:“誰欺負了我誰佔了我的便宜,我自會替自己討回公道!我欠了誰我負了誰,我自己會一一償還!我是個完整的人,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們來當我的家,做我的主。”
“哗啦啦!”
大雨落了下來,伴著遠處隱隱的雷聲,言御庭伸手捂住眼,棒球棍從他手中脫落,“啪嗒”落到地上。
他一直退,一直往後退,直退到場邊的戶外休息木椅上,他才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臉深深埋在了雙手中。
“乖寶,走,下雨了。”
樊江撐著傘,把人護送到陽光玻璃房那裡避雨,越纖陌拉上沐蔓妃。
夜明的管家也撐著傘,把主人迎了回去。
雨越下越大,越纖陌望著仍在別墅外的言御庭,心裡有些揪疼。
她接過樊江手中的傘,對呆呆望著外面大雨的沐蔓妃道:“我去看看她,你就在這裡休息。”
陸九霄道:“雨水太大,你小心點。”他要跟過去,越纖陌卻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背後還有傷,沾上水可就麻煩了,我去去就來,我自個會小心的。”
陸九霄很無奈,轉頭就發現夜明的管家命人送了一些精致的小點心和咖啡及熱飲等物過來,又讓人請沐蔓妃過去坐,他嘴角不禁微勾,似笑非笑朝獨坐在另一邊的角落,身上有傷的夜明走去。
他在夜明桌子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以不碰觸著自己背後傷勢的情況下懶懶地靠著軟軟的沙發背,抬眸看著夜明肩頭已漸漸滲出點點血紅的白色絲質襯衣,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恭喜你還是該說你點別的好,你這傷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一下,或者是包扎一下。”
夜明默默地搖了搖頭,隨後問他:“你的傷不要緊吧?”
陸九霄“嘶”了一下牙,說:“要緊,背後坑坑窪窪的,黑乎乎的一片,端是好了也還需做手術祛除這些疤痕,麻煩死了,但是我們家的那個沒有沐蔓妃堅強,我要是說很嚴重,她一定會哭死,唉!”
他翹著嘴角喟嘆一聲:“怕死她哭了,不比那些硫酸好多少,所以我寧願自己忍著點痛,盡量給她說的輕描淡寫一點,隻要她高高興興的,那就比什麼都強。”
簡簡單單的話語,卻透著男人無盡的疼愛和寵溺,以及難以言喻的深情。
“有人為你哭就不錯了。”夜明默默瞥過自己肩頭的血紅,目光若有似無的從獨坐在另一隅的女人身上掠過,接著又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垂下眼眸。
陸九霄見狀,看著他,眉頭有趣的一挑:“今天看你狀態不佳,下盤不穩的厲害,有好幾次明顯可以躲過去的,你的步子卻顯拖沓,白白挨了言御庭好幾下,怎麼,腿軟了?”
夜明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陸九霄不免心有戚戚焉,男人的第一次嘛,再加上夜明又這麼大的年紀,逮著個女人肯定不願意放手,再加上沐蔓妃跟他們家陌陌一樣,也是個難得的極品美女。
想著夜明跟他一樣,大概都是抱著“拼盡被榨幹,也要盡一日之歡”的心態,抱著個女人便死命的做,之後精疲力竭又沒有得到休息,腿軟很正常。
不過這打也挨的不冤,想及此時的言御庭,大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思及這一團紛亂,他也有些頭痛,又歪著頭問夜明:“怎麼會發生如此情況的?”
夜明沉默地端起咖啡來抿,好一會兒才說:“沈奕君帶瓶香水來算計你,打算跟你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他沒有說明,隻是說:“就是這樣。”“二大爺的!”陸九霄後悔不迭,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道:“太便宜你們倆了,難怪你會說7胖,心情好,為的是這是啊!早知道我就留下那瓶香水了。”
夜明哭笑不得:“你以為那是個什麼好玩意啊?如果當時隻有沈奕君,你就隻能跟她嘿咻了。”
陸九霄十分鄙視他:“那怎麼可能?我爬著也要爬著去找我家陌陌,再說我也沒打算給我自己用。”
他沒說給誰用,夜明卻聞弦歌知雅意,對這種狀況,他也十分無語,莫非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他們的事就撇開不談了,但陸九霄和越纖陌之間,卻是前者明騷暗賤,後者低調保守,兩個人的性格不同,經常發生摩擦,火花不斷,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渡過磨合期。
那邊越纖陌還在雨中殷殷勸著言御庭,他手臂上有傷,背上有傷,越纖陌想讓他進去抹點藥,順便進去躲躲雨,雖說現在是七月中旬,但雨淋多了也不好撒。
言御庭置若罔聞,在雨中淋了半天雨後,他忽然起身走到雨中,撿起他先前扔掉的棒球棍,轉身大踏步的往停車坪走去。
“哎,你到底是要去幹嘛,回去嗎?”越纖陌撐著一把大黑傘在他後面追。
言御庭在密密的雨霧中回過頭,眨著眼睛上的雨水:“你回去吧,雨水大,別讓陸九霄替你擔心。”
越纖陌不知道他哭過沒有,今天有雨,即便他哭過,雨水一衝涮,也讓人分辯不出他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但他的眼睛很紅,臉上的痛苦卻是實實在在的。
“都會過去的,言御庭。”她想說些寬慰他的話:“我以前雖然常常擠兌你,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很優秀,蔓妃以前也很欣賞你,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願,你試著放下吧,放下了,你就解脫了。”
言御庭卻慘慘的笑了起來,雨水打在他年輕而英俊的臉上,他神情有些頹廢,“呵呵,解脫?我和她之間有過一個孩子啊!還有三年最好的時光,這要怎麼解脫!?”
他揚聲在雨中怒喊,驀地發足狂奔,越纖陌怕他出事,跟在後面氣喘籲籲的追。
卻見他奔到自己嶄新的發亮的保時捷SUV,赫然揚起手中的棒球棍,對著自己的新座駕瘋狂的砸去。
“噼裡啪啦!乓乓乒乒!”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響。
“言御庭,你瘋啦!?”越纖陌追上來看到這一幕,卻不敢靠近這個似乎傷心到了極點的男人,男人瘋起來非常可怕,她有點心驚。
“你砸車做什麼?車惹你了?”這車非常貴,言御庭剛去國外訂購的時候跟她說過。
言御庭咬著牙,渾身戾氣滋身,卻一臉痛苦絕望!不砸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他想殺人,但沐蔓妃不要他管她的事,這車本來是他買來討好她的。
他以前也喜歡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一類比較騷包的超跑,飆著極速,在大道上迎風飛馳,有時間就會帶著蔓妃上山頂看星星,去海邊撿貝殼……
他們也曾經有過非常浪漫的時光,和大多數的情侶一樣,一起去吃好好吃的美食,看醉人的風景。
後來就任言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之後,為顯沉穩和內斂,他漸漸的換了一些比較商務的車型,如賓利之類的,於是帶蔓妃出去的時間變少,而蔓妃也漸漸的忙碌起來,兩人聚少離多,在一起的時間除了做愛就是做愛,連交談的時間都很少。
也許是那個時候,他們就越變越生疏了,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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