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48

第87章

書名:心肝寵 字數:3348 更新時間:2024-11-11 14:37:56

  憑什麼她要跪這一堆滅蚊水上!


  “我要換地方跪!你們都愣著幹什麼,擦地啊,有沒有點眼力勁?養你們有什麼用!”


  兩個女佣被罵得有點難受,但還是乖乖上前做事。


  鹿之綾沉默地看著,一抬眼,就見丁玉君和薄清林從梧桐院那邊走過來,大概是不放心。


  來不及多想,她伸出手就往薄妄的臀部拍了下,往前用力一推。


  “……”


  薄妄被推得跪直起來,一雙漆黑的眸瞬間幽幽地盯向她。


  “……”


  鹿之綾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手僵在那裡,掌心裡似乎還殘留著觸感。


  “佔我便宜?”


  薄妄啞著聲音問道,眼神深得恨不得當場生吞活剝了她。


  鹿之綾看著越走越近的丁玉君和薄清林來不及多做解釋,隻小聲地道,“跪好,跪認真一點。”


  丁玉君在梧桐院擔心孫子孫女,實在睡不下,想著倚老賣老過來讓他們跪一會就早點休息去。


  結果一來,就見平時混不吝的長孫跪得筆直順眼,而孫女則站在她給他們準備的墊子上大罵佣人。


  頓時,丁玉君的臉色不好看了,“你也十八歲了,怎麼還是一點道理都不懂?她們是來給我們家工作的,不是來給你當奴才的!”


  鬱芸飛和薄媛呆了下,雙雙回頭。

Advertisement


  老爺子和老太太什麼時候過來的?


  鬱芸飛一把扯下薄媛,薄媛白著臉跪在地上,垂下腦袋,“對不起,奶奶,我錯了。”


  嬌而不橫,是奶奶對她最大的叮囑。


  “母親,是我不好,疏忽了對薄媛的管教。”


  鬱芸飛站起來,滿臉愧疚地道。


  “知道錯了就在這再加跪兩個小時。”


  丁玉君冷聲說道,一轉頭,隻見薄妄還跪在那裡,鹿之綾站在一旁衝她淡淡笑著,尊敬又有禮貌。


  鹿之綾伸腳輕輕一踢,把一根吸管踢遠些。


  什麼西瓜冰沙、風扇、美食她全在剎那間讓佣人收了起來,幹幹淨淨。


  丁玉君走過去,拉著鹿之綾的手心疼地道,“你怎麼能在這陪著,還不快回房間?”


  還搬了張小椅子,是準備一直陪著?這怎麼行。


  “沒事,奶奶。”


  鹿之綾搖搖頭,低頭看一眼薄妄,情深繾綣,柔柔地道,“我現在回房也睡不著。”


  薄妄抬眸看她,眸子深不見底。


  丁玉君聽得直蹙眉,“那不行,你這胎現在還沒特別穩定呢,跪了也有半個小時了吧?薄妄,起來,陪之綾回房,早點休息,孕婦不能這麼熬著。”


  一聽這話,薄媛差點原地爆炸,憋屈地看過去,“奶奶……”


  她這邊還要加跪兩個小時,那邊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父親那邊我去說,你大哥認罰態度比你好。”丁玉君自認有理有據,相當公平。


  “……”


  他哪裡好了!


  他剛剛一直是跪坐的!跪坐的!


  薄媛剛要反駁,就被鬱芸飛一把按住,鬱芸飛盯著她不允許她說話。


  還看不出來麼,薄妄的這個老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哄起老太太來一套又一套,她們越說老太太越不喜歡。


  薄媛隻好忍了,暗暗瞪鹿之綾一眼。


  等著吧。


  她遲早要這女人好看!


  “謝謝奶奶。”


  鹿之綾笑著向丁玉君道謝,轉眸看向薄妄,把手伸給他。


  薄妄握上她的手站起來,剛站起來就踉跄一下,但他很快站直,如無事發生。


  告別丁玉君,鹿之綾被薄妄牽著回房。


  一回到房間,薄妄就要把她往床上按,鹿之綾小心躲開,“等下,你先去洗澡。”


  薄妄深深地盯著她,伸手將她一把撈進懷裡,低頭在她耳朵上親了親,“給我等著。”


  說完,他轉身往浴室走去,邊走邊抽出皮帶,扔到地上。


  “……”


  鹿之綾看著一貫光明正大敞開的浴室門,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不到十分鍾,薄妄就頂著一頭湿漉漉的短發從裡邊走出來,一條灰色家居褲是他的常規操作,身上的水漬甚至都沒有擦幹。


  他將毛巾搭在頭頂上朝她走來。


  “剛剛我不是佔你便宜,我就是看到爺爺奶奶過來了,幫你樹立良好的正面形象。”


  鹿之綾站在房間中央語速飛快地說著,又揚起手中兩片膏藥貼,“我讓你先洗澡是為了給你貼這個膏藥,我怕你跪傷膝蓋。”


  她對他的心思絕對是清清白白。


第159章 你……有老寒腿?


  薄妄停在那裡,拿著毛巾胡亂地擦了擦頭發,黑眸盯著她手上的膏藥貼,從薄唇間不鹹不淡地發出一個音,“哦。”


  “……”


  信了她的清白麼?


  鹿之綾把手中的膏藥貼遞給他,薄妄沒接,轉身坐到床邊,抬眸看著她,一副等著她伺候的模樣。


  驀地,他似想起什麼,人往後坐了坐,提起雙腳踩到床邊,屈立著一雙大長腿。


  “……”


  鹿之綾看著心裡飄過無數個省略號。


  他這動作好像體諒到了她現在不宜蹲下,有點良心,但不多。


  畢竟一個正常人可以自己在腿上貼膏藥。


  幾秒後,她走過來,站到他面前,微微彎腰將他的褲管往上提,提到膝蓋上方。


  他的小腿線條也是好看性感的,膝蓋骨骼明顯。


  鹿之綾撕開手中的包裝,將膏藥貼貼到他的膝蓋上,然後替他放下褲腿,轉身就走,“我也該去洗澡……”


  話還沒說完,她的雙腳就離開地面。


  薄妄一把將她抱到床上,覆身而上,指腹撫過她的臉,嗓音暗啞,“一會我替你洗,你不能太運動。”


  話落,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親上她耳朵下方的軟嫩,呼吸忽然一滯,一抹痛色掠過眼底。


  鹿之綾抬眸看他,就見他眉頭擰著,正想問,他卻已經恢復如常,再次吻下來。


  這種事沒想開的時候,鹿之綾一直想著怎麼拒絕,裝孕吐裝失禁什麼都裝過。


  後來,她想開了,身體也就越來越適應和薄妄的接觸。


  薄妄暫時還沒想要她和寶寶的命,所以一直死守著最後一道底線,但也僅限於此,她身上的吻痕越來越難消下去。


  聽著浴室傳來第二遍的衝澡聲,鹿之綾倒在床上沉沉睡過去。


  迷迷糊糊間,她恍惚感覺到她的後頸被人捏了捏,好像誰正在看著她,她不自在地躲開。


  隨後,床上一輕。


  鹿之綾再次深深地睡去。


  直到有尿意襲來,鹿之綾才醒過來,從床上坐起來,一轉頭,隻見黑暗中的床空空如也。


  薄妄不在。


  去哪了?


  鹿之綾摸摸枕頭,一點溫度都沒有,似乎已經離開很久。


  她打開燈,從床上下來,解決完需求後又感覺有點口渴,打開櫃子想拿水瓶。


  一瓶都沒了。


  也是,除去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她記得薄妄連幹三瓶水,把房間裡的儲備都喝沒了。


  鹿之綾困得睡眼惺忪,又架不住口渴,隻好拿起杯子打開門出去。


  她往走廊飲水櫃的方向走去,餘光中掃到什麼,鹿之綾回頭望去。


  斜方向的樓梯上,坐著一個身影。


  薄妄。


  大廳裡隻留著樓梯邊上的幾處壁燈,光線不是很明亮。


  薄妄穿整齊一套家居服,就這麼坐在樓梯上,往下伸展著一雙腿,一手握著酒杯正低頭喝著,遠遠看著臉色有些蒼白。


  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


  都後半夜了,一個人跑出來喝酒?


  鹿之綾有些莫名,去倒了一杯水喝完才沿著樓梯慢慢走下去。


  薄妄沒有注意到她,他將空的方口酒杯放在臺階上,拿起一瓶烈酒便往下倒去。


  鹿之綾這才發現,他握杯子的手很用力,用力到他顫抖,臂上的青筋賁張顯現,在寂靜的夜裡,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像在強忍著什麼。


  他狀態不太好。


  “薄妄。”


  她出聲喚他,從樓梯上走下來。


  似是沒想到她會出來,薄妄猛地抬頭,一張臉哪是蒼白,分明是一點血色都沒有。


  “你怎麼了?”鹿之綾走下去,在他身邊坐下來看著他,“你不舒服嗎?”


  “沒事。”


  薄妄的目色黯了黯,別過臉去,手指按著杯口仰頭喝酒。


  “別喝了。”鹿之綾蹙眉,攬住他的手臂,將杯子搶過來,“秦醫生最近都呆在家裡,我陪你去找他。”


  “不用,老毛病。”


  薄妄拒絕。


  “還是去看一下吧。”


  喝酒又不能治病。


  鹿之綾把酒杯放下,伸手去扶他,薄妄看她一眼,隨著她站起來,剛一站人就跌坐回去,額上滲出密密冷汗。


  她有些愕然地看過去,就見他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腿上,根根骨節都突出來。


  “你腿疼?”鹿之綾伸手摸上他的膝蓋。


  薄妄呼吸頓時一滯,閉上眼,黑色的睫毛都在顫。


  “……”


  鹿之綾是見識過他忍痛能力的,那麼多刀傷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怎麼一個腿疼就……而且他不是才跪了半個小時麼,她還給他貼過膏藥,怎麼疼成這樣?


  這種疼,似乎有點像她爺爺那時候的症狀。


  意識到什麼,鹿之綾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老寒腿?”


  聞言,薄妄睜開眼看向她,定定地盯著她。


  好一會兒,他自嘲地勾起唇,“厲害麼?”


  他才25歲,就有了這毛病。


  “……”


  居然猜中了。


  鹿之綾有些錯愕地看著他,“家裡人不知道嗎?”


  爺爺有老寒腿,疼起來的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奶奶就蹲著給他泡腳。


  她小時候問奶奶,老寒腿的疼是什麼樣的疼?比她跑步時不小心扭傷腳還疼嗎?


  奶奶說,是無數隻蟲子在咬骨頭的疼。


  有這種問題不能受寒受凍,也不能跪那麼長時間,丁玉君和薄崢嶸都不知道?


  他也是,自己有這毛病,怎麼還敢在跪過之後連泡兩次冷水澡,這不是在拿自己開玩笑麼?


  “……”


  薄妄又是嘲弄地笑了一聲。


  答案不言而喻。


  鹿之綾蹙眉,“不行,還是得去看醫生,針灸可以緩解。”


  她去拉他的手,卻被他甩開。


  “不想去。”


  薄妄眼底沒有笑意,冷冰冰的,渾身透著一股自暴自棄的頹懶。


  “那我幫你泡腳吧。”


  她道。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