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可他又什麼都沒有說,簡直客氣死了好嗎!”渝悅忍不住講出心裡的奇怪,“本大小姐又不是什麼野蠻人,說出喜歡我多簡單啊。”
“怎麼,你對他有興趣?”
“沒有。”渝悅肯定搖頭,“不過我對他還挺好奇的,但好奇是好奇,跟喜歡沒有關系。”
她還沒有真正的從上一段情傷裡走出來,平日裡表現的再無所謂,受過的傷也暫時沒有辦法縫合了。
渝悅隻能夠盡量的忽視那個傷口,也不去在意從裡面流出的鮮血,反正遲早會結疤的,她慢慢等待就是了。
“可他的做法又不像是喜歡你。”君祎說,“他那樣的人,喜歡誰的話,不會什麼都不做吧?”
“哎呀不管了,就算他喜歡我,本小姐也不會答應的,到時候還多增添一個傷心的人。”
渝悅對於感情看待的更加隨意,可能是在受到感情傷害以後,她強迫自己不要太過在意。
但渝悅卻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當她因為顧執表現出的種種奇怪,而過分去在意他的時候,就不是那麼的預兆了。
“哎,看那邊。”君祎四處掃了一下,便看到從裡面包廂走出來的男人。
渝悅看過去,然後勾魂的眼眸挑了起來:“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他那不是和女朋友在一起嗎?”
“不一定是女朋友吧,看起來也不太像。”君祎看著顧執從裡面走出來,身邊跟著一位胸大長腿的女士,穿在身上的裙子很是清涼客氣,不過倒不會顯得廉價,挺惹人注目的。
“別看了,吃我們的。”渝悅擺擺手收回目光,“怎麼在哪兒都能瞧見他?”
她覺得應該不要和顧執走的太近,雖說她對顧執的好奇都快寫在臉上了,無論是男人的身份或者本身。
人對於自己看不透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然而好奇害死貓這個道理,渝悅還是很明白的。
君祎見渝悅都埋頭吃飯了,便笑著收回視線。
Advertisement
卻不知道是誰多說了話,君祎一抬頭又瞧著顧執朝這邊走過來了,還是在服務生的帶領下。
大概是服務生了,但君祎不知道怎麼服務生也知道她們是認識顧執的。
顧執身邊的女人也在,對方好像有些不滿顧執走過來,大概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女人和顧執的姿態並不算的太過親近,但她的臉上透著一股想親近又不敢親近的神情,手臂不時挨著顧執,但又很快收回來,那副欲蓋彌彰的模樣,實在有些滑稽。
“執,不是說好了要陪我去慶功宴的嘛,再不走就趕不上啦。”
女人在走近以後,終於像是受不了似的,拉住顧執的手臂搖了搖。
卻是被顧執冷冷掃過去的一記眼神,嚇到感覺放開了手,再也不敢靠他靠的太近。
“是你的老板拜託我幫這個忙,不是我主動要求參加,你怕遲到就自己走吧。”顧執的語調很冷淡,讓女人露出了受傷表情。
“顧先……顧執,真巧啊。”君祎假裝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既然人都走到自己這邊來了,也不可能裝作不認識,該有的寒暄還是得有。
渝悅則是興致缺缺的低著頭喝湯,盡管她這時候已經吃飽了,並不想要再吃什麼東西,但是在顧執走過來的時候,她就打定了主意要這麼做。
顧執的眼神不經意一般從渝悅臉上掃過,然後才落在君祎身上,笑道:“許少今天不在?”
“他有事情。”君祎笑了笑,有些猶豫是不是該邀請顧執坐下。
關鍵她們兩人和顧執的關系都很不熟,而眼下的狀況又實在有些尷尬。
這也讓君祎再次覺得,顧執這時候出現在這裡不是個巧合。
像他那般縱橫商場的人,根本不會犯下任何社交上的錯誤。
沒有許慎與凌利安在這裡,顧執即使過來問候,也應該隻是客客氣氣的寒暄過,便會離開。
但他卻很是淡定的站在這兒,也沒有離開打算,逼得君祎隻能說:“您吃過了嗎?要不要坐下?”
“君祎,我們已經吃飽了,不用再邀請顧老板坐下了。”渝悅放下勺子,動作優雅的擦擦嘴角,微笑著看向顧執,“顧老板今晚有美人相伴,應該已經吃過晚飯了吧?”
顧執淺笑:“吃過了。”
“那就好,君祎,咱們結賬走吧。”渝悅偷摸使給君祎一記眼神。
君祎明白渝悅不想再呆在這裡了,便隻能起身對顧執道:“不好意思,我們得走了。”
顧執那股子上位者的氣息總是讓君祎有些在意,所以沒辦法真的將對方試做一個普通人,話語也總是客氣的帶了生分。
渝悅則是不太敢去與顧執對話,不管她表現的多麼平靜,都不能改變她有些害怕對方的事實。
“執,她們都要走了,咱們也走吧好不好?”女人用眼角掃過君祎和渝悅,語氣嬌弱的像隻貓似的。
君祎不由打了個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女人說話的聲音實在千嬌百媚的很,君祎有些受不了。
身旁的渝悅顯然是同樣感覺,直接拉著君祎要去結賬,頭也不回的對顧執說:“我們走了啊,再見。”
君祎都還沒來得及再和顧執說聲再見。
結賬完快步走出餐廳,渝悅的速度就好像身後有鬼在追一樣,君祎不由說:“你慢點兒,他沒有追上來。”
“哦,那我慢點兒。”渝悅用手扇了扇風,“我怎麼看見他就渾身都怵呢,昨晚和他呆在一起也是。”
“那就別見了。”君祎笑的很開心。
她看出來渝悅對顧執的害怕,但那種害怕裡分明是帶了些別的東西。
“你開車小心點兒啊,我走了,趕緊走,不然等會讓碰見顧執了。”渝悅加快步子往街邊走過去,她出行都有司機接送,除了和鄒城戀愛的時候,才比較自食其力。
她本來就是被寵大的人,在遇到鄒城之前,向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什麼活都不會自己做。
後來遇到鄒城了,才算是過起了平常人的日子。
可惜她在習慣了拋開自己的身份地位,習慣了怎麼做一個普通人以後,就沒有機會做那些事情了。
回到自己的生活裡,渝悅永遠都是含著金湯匙的人物。
君祎走到自己的車位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手機上就收到了渝悅的消息:“我覺得顧執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那個女人是什麼十八線小明星吧?”
君祎臉上的笑容擴大,覺得渝悅實在太可愛了。
“你我都不認識,肯定不太出名,說不定就想要借著顧執的身份地位往上爬。”君祎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就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明顯的*。
她那一身堆砌的奢侈品雖然昂貴,卻顯得和自身氣質不太符合。
“顧執要是答應了,可真是瞎了眼。”渝悅很快回復。
君祎說:“反正你也不打算和顧執做朋友,不用在意他的欣賞眼光怎麼樣。”
這次過了很久,渝悅才發過來一串省略號,後面跟著幾個字:“說的也是。”
君祎把手機仍在一旁,開車繞到街面去,在路過餐廳大門的時候,不由往裡瞧了一眼。
這一眼倒是讓她發現了些別的東西。
顧執就站在大門旁邊,不過身邊沒有先前那個不知道做過什麼的小明星,而是有穿著西裝的人大概在匯報什麼。
所以顧執並沒有帶那個女人去參加什麼慶功宴?
嘴角勾了一下,君祎很快轉移了注意力。
反正顧執做了什麼,她們也不用在意。
君祎看了眼時間,不知道許慎回家沒有,今晚他的應酬有可能會持續到很晚,君祎想著回去之後公寓裡空無一人的樣子,頓時有些不想回去了。
過去她自個兒住的時候,哪裡會想那麼多東西,無論什麼時候回家,都會感覺那是屬於自己的一個溫馨地方,但現在她卻有些不習慣自己一個人呆著的生活。
那晚許慎加班而已,君祎也會感到整個房子空空蕩蕩,讓她感覺到一些孤單。
果然人還是群君動物啊。君祎想。
剛好在遇到一個紅綠燈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君祎用藍牙耳機接了電話,並沒有去看來電顯示。
耳機在一陣沙沙電流以後,傳入君祎耳朵裡的聲音,讓她心裡像是有小鹿撞了一下。
“回家了嗎?”許慎的磁性聲音無論什麼時候聽起來,都能夠讓君祎悄然紅了臉。
她以為自己在習慣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旖旎心思了,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抑制能力,也低估了許慎對她的影響力。
“還沒呢,在路上開車。”
君祎聽到許慎那邊背景音裡的觥籌交錯,熱鬧喧哗不斷,而許慎的聲線在那樣的紛繁裡面,顯得格外清冽幹淨。
“如果不麻煩的話,來接我一下吧。”許慎低聲說,話裡有些無奈,像是在對君祎訴苦,“如果你不來,我大概暫時走不了。”
被許慎那種帶著幾分依賴的語氣搞得臉紅,君祎頓了頓才開口,也沒有再問更多:“你在哪裡吃飯?把地址發給我吧,我現在就過去。”
“好,等我一下。”許慎說完,便掛了電話。
君祎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裡的溫度實在滾燙。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