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直到他牽著安落的手離開會議室之後,才聽到會議室裡面傳出了激烈的探討聲。
“怎麼回事?倪總怎麼會和安落叫老婆?”
“倪總這是對這個安落一見鍾情,所以委以重任?”
歐果有些心煩,尤其是剛才看到倪昊東眼神輕柔的給安落整理碎發的時候,她覺得其實倪總對安落也挺好的。耳根子忽然充斥了亂糟糟的猜測聲,她用力一拍桌子,室內寂靜,她收拾了東西起身離開,同時出聲提醒,“看微信的推送新聞。”
...
安落雙眉緊緊的擰起,她邊走邊抱怨,“你不該這麼快把我們的關系曝光的。”
“已經瞞不住了。”他頓住腳步低眸看她。
正文 330 又愛又恨
“怎麼瞞不住了?”安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被人偷拍了。已經登上了微信的推送新聞,估計全國人都已經知道你我是夫妻關系了,被偷拍,就是這幾天的事兒。”
就是這幾天的事兒!安落蹙眉看著倪昊東的臉,雖然他並未表現出什麼不對勁,可她怎麼就隱隱覺得這事兒和他有關系?難道是她多想了?
“媒體可不是我叫來的…”才怪!
安落粉唇微撅,不管怎麼著,既然已經曝光了,難道還能重新藏起來麼?算了!隻是,一想到以後還是要活在某人的光環下她就有點兒不自在。
“怎麼?覺得給你升職漲工資你還委屈了?不然你還拿以前的薪水,多餘的錢打到我的卡上?”
“想得美!”
她送他一記白眼,他卻滿眼含笑的勾起了唇。公司裡的所有員工好像被施了魔法,全都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表情也出奇的統一,瞪著眼睛,張著大嘴…
Advertisement
企劃部的部長辦公室需要重新修整,雖然安落說不用麻煩,現在這挺好的,但倪昊東卻非要重新布置,再加之公司裡的人需要時間適應一下安落忽然間的身份轉變,所以倪昊東為她跟趙總請了兩天的假,等她再回來上班時,就是以企劃部新部長的身份回來了。
當然,他還對趙總順便提了一嘴,那個劉威,工作時間亂竄,看起來很闲,讓趙總適當的處罰一下,趙總從倪昊東的眼神中明白了這個“適當”的意思,最後劉威的處罰結果就是,在完成工作的同時,還要罰他打掃整個樓層的廁所,為期一個月。
安落天生有種特性,隨遇而安,當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她所能控制的範疇之外,她也能盡快的掌舵,以適應最新的生活方向。一開始她有點兒不能接受,慢慢她就隨意了,這樣也好,省的過幾個月她的肚子凸顯出來,別人問她孩子是誰的她也不好解釋,總不能給孩子編一個爸爸吧?那樣倪昊東會掐死她的!
...
蘇城的一家豪華別墅裡。
冷松站在臥室的門外,耳邊聽到一聲東西被用力丟出去撞在牆上,又跌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他皺眉,不用說,爺把手機砸了。他等了幾分鍾,沒聽見裡面再有別的聲音,就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開門進去。
門剛開,一個不明物體就朝著他的臉飛來,冷松立刻頭一偏,一隻水晶煙灰缸就撞在他身後的門框上,碎裂了。
他眉心跳了跳,眼珠子一滾,驚恐的看向床上的程瀚。怪他呵?所有決定都是他自己一時衝動下做的,他曾經極力的勸阻,沒攔住不是?現在可好了,拿他撒氣?幹嘛用煙灰缸啊,來來來,直接飛刀丟過來戳死他不得了?
“滾出去!”程瀚眸色猩紅的瞪著冷松低吼,他的元氣還未完全恢復,所以雖然眼神足夠兇狠,可聲音聽上去還是少了往日的力量。
冷松瞥了他一眼,薄唇緊緊的閉著,他的腳尖兒調轉了方向這就要出去。情緒波動太大的人,就像喝酒喝多了一樣,有什麼話,有什麼理兒,一定要等他冷靜了、清醒了再說,防止浪費口舌不說,弄不好還火上澆油,燒了自己。
冷松一腳踏出去,另一隻腳也剛離地,就聽程瀚忽然喊道,“站那兒!滾回來!”
“...”這是玩兒呢麼!?讓他滾出去又滾回來的!
縱使心中抱怨,冷松也絕不表現出情緒,這也是程瀚當初看中他的原因,不多嘴,不抱怨,執行力強。冷松退了回來,關了門走到了程瀚的面前,眉間湧起一座小山,低聲的說,“爺,有什麼吩咐?”
程瀚的臉色有些蒼白,連他那性感的嘴唇看上去都沒有血色,臉色的蒼白和他眼裡的猩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更嚇人。他抬眸盯著冷松,語氣陰沉的問,“松,這事兒,你怎麼看?”
冷松瞄了一眼地上那隻破碎的手機,鋼化屏已經粉碎,好像小時候電視臺沒有節目的時候屏幕上出現的雪花。
他收回了視線低頭說,“爺這事兒做的被動了。”
“怎麼講?”
“爺其實不是不想要安小姐知道是你捐的腎。”
程瀚挑眉望著冷松,冷松這家伙,總是讓他又愛又恨,愛他心思深沉如水,頭腦聰慧靈活,他從來無需多說什麼,冷松都懂。但有的時候,這種懂也令程瀚挺煩惱的,就像現在,他心裡的那點兒小九九其實都被冷松看在眼裡。
“接著說。”他嗓子有點兒啞,冷松去接了杯溫水回來看他喝了。
杯子放下,冷松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絲不忍,程瀚什麼性子?四個字形容,就是“唯我獨尊”!誰也入不了他的眼。偏偏他就看上了那個安落小姐,為了得到她,不惜讓他去黃家偷藥,不惜收購子祥傳媒想要把她收入麾下,現在,甚至不惜上演一出苦肉計,把自己一顆鮮活的腎髒捐獻出去,就是為了博得安落的小姐的動容。連自己的器官都可以說給就給了,冷松懷疑要是安落小姐想要程瀚的命,他都會眼睛不眨的給她。
可是,這一切似乎已經被倪昊東給看破,短短幾天時間內,他暗中查出了捐獻者是誰,還故意給媒體記者放水,把他們的隱婚挑明,這樣一來,全國人都知道安落是倪昊東的老婆,程瀚再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的把安落給搶過來似乎就沒那麼簡單了。
“時間越久,過程越曲折,得到結果的時候才會感覺更震撼。爺要的就是慢慢指引著安小姐發現其實爺就是給她父親無償捐獻的人,那時候安小姐會震驚,會愧疚,那一瞬間甚至會衝動的做出她平時一定不會做出的決定。但是…”
“但是什麼?松你什麼時候學會吞吞吐吐了?”
“但是爺,你漏算了一個倪昊東!”
程瀚猛的眯起了眼睛,沉吟了片刻,他扭頭問,“你有主意?”
正文 331 我會輕一點兒
“…嗯。算是。不過頂多算個餿主意。”冷松點頭,回答的慢半拍,眼神遊離著不去看程瀚。
“你是不是早就有主意?!”程瀚黑了臉沉聲問。
“...嗯。”
“臥槽!”程瀚忽然大罵一聲抬起頭抽出自己頭下的枕頭就朝著冷松丟去。冷松雙臂舉起,擋住自己的臉,枕頭砸在他的手臂上最後滾落到地上。
程瀚吸著氣,感覺腎疼,不是現在這顆,是為丟了的那顆疼!
“爺,你的腎沒白丟。”
“怎麼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今兒就太監了你!”
“…”冷松擰眉,心想你看你還是怪我!又不是我給你出主意讓你捐腎的!還不是你自己看見人家難過就跟挖了你的心一樣,一聽說需要的是O型腎,你就趕緊屁顛屁顛的去找醫生做配型,命中注定了你就得丟一顆腎,那麼多O型血的了,怎麼別人都不能配型成功,偏偏你就配型成功了捏!
“松?”
“啊。”冷松抬眼看去,眉心快速的擰了下低聲的說,“我這個方法有點兒陰,所以,萬一日後安小姐知道了真相,也會顧念著爺這顆腎的恩情,可能也就認了。”
冷松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之後,程瀚聽了臉上竟然出現了一些紅暈,眼中似乎閃爍著激動的光澤。
“什麼時候能行?”
“爺,這事兒急不得,得找機會。”冷松說完猶豫了一下,“隻是,這樣做怕安小姐到時候會受打擊,爺你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到頭來怕是這樣做對誰都不好。”
程瀚斜眼瞪了他一眼冷聲說,“你以為爺喜歡搶別人的女人?爺也是沒辦法!爺不是沒試過和別的女人打炮,但是不行啊!除了媽和小雪,爺一靠近別的女人就惡心,這些年,就遇上小落落這一個讓爺想上的,但卻被倪昊東那小子給搶先了!草!”
“…”怎麼那麼多事兒!都是女人不得了!
“松,你該不會想看著爺孤獨終老吧?”
“怎麼能!程家還指望著爺延續香火,傳宗接代呢。”
“嗯,知道就好,所以,盡快。”
冷松沒吱聲,出去時瞥了一眼程瀚的腰部位置暗想,盡快?我想今天就把人給你弄來,你那身子行麼!?
...
安落和倪昊東回到翠竹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權賀炎明天一早的飛機,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了。所以吃了飯之後,幾人又去唱了會兒歌。權賀炎最後唱了首情歌,歌名她忘了,但是她卻清晰深刻的記得權賀炎唱那首歌的時候,淚湿了雙眼的樣子。這個小歡送會祁少和凌少來了,程雪卻沒來。
本來在各種場合都能活躍氣氛的祁少今日隻喝酒抽煙卻不說話,凌少和倪昊東更是那種你不問我我就不說的人,權賀炎今日也丟了魂一樣,安落覺得這根本就不像個歡送會,更像默哀會。
回到家安落直奔臥室,剛才那種氣氛壓得她都要喘不上氣來了,現在她隻想睡覺,連澡都不想洗了。
可她才剛躺下,倪昊東就湊了上來伸手摟住她。一邊幫她脫衣服,一邊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落下炙熱的吻。安落聽著他鼻息間急促的呼吸聲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她伸手抓著他的大手閉著眼睛搖搖頭,“真的太累了。明天行嗎?”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