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書名:假千金她逆襲了 字數:3058 更新時間:2024-11-11 13:49:09

  陳琛穿過停車場,往柏樾的酒店大堂方向走。紅雨剛才說,她上班的會所離大堂很近。


  山道上,接駁車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陳琛邊走邊繼續打梁時的電話,這一次,電話居然關機了。


  他的眉毛擰得更緊了,這是沒電了?


  這時,前方的山道上出現一輛商務車。


  車子在一個僻靜的拐角處停下。車窗打開,有人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丟進了路邊的樹林裡。


  丟完東西,車子便急速離開了。


  陳琛盯著那輛車看了好幾眼,出於莫名的第六感,他快步走上前去,打開手機電筒。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這一帶不是核心區域,路燈很少。陳琛站在外側,根本看不清被丟下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彎腰閃進了那片樹叢。


  這是一片林木茂密的陡坡,陳琛舉著手機,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走。果然,在幾米之外的樹杈上,發現了那個黑乎乎的東西。


  燈光一照,陳琛的瞳孔驟縮——竟然是梁時的背包!


  他迅速滑下斜坡,夠到那個背包,打開一看,裡面赫然是梁時的攝影機。


  背包的側兜裡還有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陳琛試著開機,發現還剩下百分之五十的電量——顯然,這是被人為關機的。


  他把背包背在身上,剛想順著斜坡往上爬,卻忽然聞到一股香甜的蘋果味兒。


  ——不對,不是蘋果,是七氟烷!


  陳琛曾經在國際公益組織做了很久的志願者,在無數失蹤人口的事故現場聞到過各式各樣的麻醉藥,這種氣味,他並不陌生。

Advertisement


  有人綁架了梁時,卻丟掉了她價值幾萬塊的攝影器材,顯然,這個人不是圖財。


  要麼圖人,要麼——就是熟人作案。


  陳琛的大腦飛速思考著,人已經順著斜坡爬出了樹林。抬頭的時候,恰好看到遠處酒店的LED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孔珍珍為榕城旅遊節錄制的宣傳視頻。


  他盯著屏幕上那張笑容甜美的臉,拿出手機聯系林秘書,準確地報出一串車牌號。


  “去查車主是誰。如果我沒猜錯,對方應該姓孔。”


  *


  明天即將是一年一度的榕城旅遊文化節開幕式。


  為了擴大宣傳,提升知名度,進一步帶動榕城的旅遊經濟,這幾年,當地政府幾乎把旅遊文化節辦成了年度盛典,不惜花大價錢,邀請娛樂圈最紅的明星們前來鎮場。


  今年的開幕式就定在柏樾山莊舉辦。


  陳琛邊走邊想,去年年底的時候,呂洪濤的確給他提交了一份預算說明,湮沒在財團大大小小的企劃書裡,並沒有得到他額外的眼神。


  今晚,明星們都已經抵達榕城,入住柏樾山莊的頂級套房。


  此時此刻,山莊最豪華的泳池邊上,正在舉行一場VIP歡迎派對。


  孔珍珍身著一襲水藍色束腰長裙,微卷的慄色大波浪披在肩上,發間隱有亮飾點綴。


  她看起來清純又高貴,款步漫行在地燈圈起的甬道上,像壓軸登場的女神,瞬間吸引了在場大多數人的目光。


  一撥又一撥人熱情地上前和她打招呼。她客套地微笑,嬌嗔地說著話,舉手投足間盡顯甜美。


  忽然,視線的餘光中,看到派對入口處,保安似乎在盤問什麼人。


  她想,今天到場的明星眾多,大概又是誰家的狂熱粉絲吧——這些粉絲,甩都甩不掉,怪煩人的。


  場外,保安剛剛攔下了一名年輕人。


  這位保安在柏樾工作多年,經驗豐富。今天負責歡迎派對的保全工作,迎來送往的全是名人,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他老遠就看到一個穿著衛衣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的肩膀上還背著一隻雙肩包。整個人完全不像來參加派對的,更像一個圖書館出來的學生。


  於是二話不說就給攔了下來。


  陳琛站在入口處,視線在派對上搜尋,很快就鎖定了孔珍珍的身影。


  他目光紋絲不動,隻是拿出錢夾,將一張黑色的卡片遞了過去。


  保安借著微弱的燈光一看——好家伙!這是柏樾帝都總部籤發的黑金VIP至尊卡,享有國內三家山莊的最高級別待遇。通常隻有陳氏財團招待的頂級貴賓才擁有,迄今為止的發放量不超過兩位數。


  保安一個激靈,迅速閃到一邊,對著陳琛九十度鞠躬。


  陳琛朝著派對中央的孔珍珍大jsg步走去。


  孔珍珍正在和一位榕城當地的大老板聊天,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句清冷的質問——“梁時在哪裡?”


  她轉過身,待看清陳琛的面容,簡直又驚又喜,整個人激動到話都說不出口了。


  急急打發走那位老板,孔珍珍仰頭看著陳琛,臉上的表情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畫著華麗眼妝的眼眸幾乎迸濺著快樂的火花。


  她的聲音激動到近乎哽咽:“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上次電梯裡匆匆一面,已經過去了一年。這一年來,她想盡了各種辦法往陳琛身邊湊,都沒能見到他。


  尤其是那樁緋聞後,她一直都想當面對陳琛解釋,自己和他的堂哥真的毫無關系。


  幸好,那個陳嘉涵馬上就要娶一個什麼主持人了,她終於可以擺脫那則緋聞帶來的負面影響了。


  孔珍珍懷著滿心的喜悅,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聽到陳琛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梁時在哪裡?”


  她這才注意到,陳琛雙眉緊蹙,看似平靜的表面下,似乎蘊藏著盛怒。


  那雙總是含笑的眼眸裡,此刻卻滌蕩著刀鋒般的寒光,竟然無端讓她感覺到一絲殺意。


  孔珍珍頓時止住了笑容,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心虛地說:“我不知道。”


  陳琛冷冷地看著她,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隻是拿出手機,翻出剛剛收到的信息,懟在她臉前。


  屏幕上是一份租賃合同,合同顯示,那輛商務車隸屬榕城當地的租車公司,承租人是小川。


  “這是你的經紀人吧?”陳琛把手機放下,用最後的耐心說:“告訴我梁時在哪兒,在我報警之前。”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她?”孔珍珍不解地皺緊了眉頭,臉上洋溢著悲傷的惶恐,“你難道喜歡她?和那個黃維明一樣?”


  這個名字讓陳琛的臉色更冷了一分。


  “你知不知道,她身為一個保姆,竟然對你……妄圖……總之,非常不檢點!被人包養了不說,還到處勾搭男人!和那個黃維明不清不楚!”


  孔珍珍的聲音幾乎有點歇斯底裡。


  陳琛一雙冷漠的眼睛毫無波動。


  他抬起手機,戳中了110幾個數字。


  在按下通話鍵的前一秒,孔珍珍終於崩潰道:“她就在柏樾的套房裡!”


  “哪個房間?”陳琛的聲音仿佛結了冰。


  孔珍珍猶豫地答道:“1736。”


  “房卡。”


  “我沒有房卡。”她緊咬著下唇,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房卡在小川身上,這是真話。”


  陳琛轉身就走。


  孔珍珍在他身後大喊:“來不及了!你不會想看到那個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陳琛忽然轉過身,眼中彌漫著從未有過的滔天怒意。


  那凌厲的目光如果有實質,此刻已經化作利刃,當場削斷了對方的頭顱。


  “孔珍珍。”他一字一頓,聲音仿佛是從地獄的業火裡淬拔而出的冷劍,“如果梁時有事,你最好自求多福。”


  “因為……”


  他忽然靠近一步,聲音幾乎貼著她的耳側,看上去如同在輕柔地呢喃。


  “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痛不欲生。”


  孔珍珍的瞳孔劇烈瑟縮了一下。


  “而你會後悔,當年沒有早些死在哀雲山上。”


  這冰冷的威脅像一把尖錐,霍然捅進了孔珍珍滿懷愛戀的心。


  陳琛收回步子,轉身就走,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給她。


  留下孔珍珍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渾身顫抖不已,任由決堤的淚水將精致的妝容暈成一片模糊。


第79章


  柏樾山莊高級套房。


  黃維明背對著窗戶,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梁時,仰頭喝下一口冰鎮伏特加。


  助理推開門,伸進來一個腦袋, 恨鐵不成鋼地說:“小祖宗嘞, 都多長時間了,你怎麼還猶豫上了?這丫頭本來就是吃這行飯的,大不了事後咱們多給些零花錢。”


  黃維明煩躁地把酒杯放下, 瞥了助理一眼:“沒你的事,出去!”


  助理對著空氣撇了撇嘴, 關上臥室的門。


  黃維明叉著腰, 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梁時安靜地躺在床上, 沒了白天那樣鋒利的爪牙,整個人溫順得仿佛任人採擷。


  他想起下午碰到孔珍珍的場景。


  她上來就開門見山地說,要送自己一份大禮,然後遞過來一隻手機。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梁時的睡顏。


  孔珍珍坐在沙發裡, 翹著二郎腿,笑靨如花地說:“自從上回和梁時在電視臺不打不相識,我們的關系就很好。如今竟然又在榕城遇見了, 便一起喝了杯小酒。誰知道她竟然喝多了, 醉到現在還沒有醒!”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房卡,狀似無辜地說:“我隻能暫時找了一間客房安置她。可是呢, 她喝酒的時候, 就一直嚷嚷著想要男人。”


  她戲謔地看向黃維明:“不知黃少今天有沒有興致?”

熱門推薦

榻上臣

榻上臣

"太醫診出我得了絕症,還有半年可活。 我做了件最大膽的事,把清姿傲骨的探花郎拐上床,硬睡了。 我活了半年,他恨了我半年。 不管我如何哄他,都不給我半分好顏色。 臨死之前我決定放過他,轉頭重新挑了新歡。 等到我死後,從不正眼看我的探花郎盡失理智,絞紅雙眼,要開棺陪我一起躺進去。"

室友是小英鐵粉

室友是小英鐵粉

室友沉迷苦瓜大隊的短視頻。「我要嫁上拉如,生下拉如,享麼嘎人

我嫂子是個雌競嬌妻

我嫂子是個雌競嬌妻

嫂子是個雌競嬌妻。生下侄女當天,她發朋友圈。「女兒是老公的小

重生後,喜提病嬌老公

重生後,喜提病嬌老公

我和妹妹一起重生。這次她將陰鬱病嬌的豪門老公讓給我。 自己嫁入了剛破產的顧家。「姐姐,這次輪到你嘗嘗和變態 一起生活的滋味了。」後來,男人在我懷裡不斷亂蹭,嘴..

她名之耀

她名之耀

我潛心科研的第三年,我哥資助的貧困 生頂著我的名字登頂娛樂圈。

我替妹妹嫁去侯府

我替妹妹嫁去侯府

"我是京城首富的女兒。 侯府虧空補不上,看上了我家的嫁妝,上我家求親。 妹妹曾經被侯爺救過,自願嫁去了侯府,做了侯府主母。 我則留在家裡,繼承家業,招了個書生當贅婿。 妹妹嫁過去不到三年,在我兒子的周歲宴時,她死在侯府,一屍兩命。 屍體被侯府丟回給我家,原本明媚的妹妹已成枯槁。 我也因為悲慟過度,哭得昏死過去。 再睜眼,回到當初做選擇的那天。 我毫不猶豫選擇嫁去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