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放心吧,以後不再來打擾。”孟白苦笑著,這個答案,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說完了之後,孟白便轉身離去,她沒有掉眼淚。
或許這個答案早已經注定了,隻是孟白不甘心,才再次來找蕭祁,抱著僥幸的心理試探著蕭祁是否恢復記憶,哪怕他想起了他和孟白之間任何一點點的記憶,孟白也會覺得慶幸。
可最終這個結果,注定兩人分割兩方,彼此隔著汪洋大海的距離。
孟白回到車上,拿出手機撥打著電話。
“一個月後去美國。”孟白打電話給傑克,她已經決定了一個月後便去美國,她已經知道了蕭祁的態度,也沒有任何留下來的理由。
“ok。”電話那頭的傑克收到了孟白的決定,隻要孟白做好準備,他隨時可以啟程。
孟白坐在車裡,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她已經失去了任何寄存在蕭祁身上的希望,她也已經為自己將來出生的孩子想好了規劃,連同他為何沒有父親的理由都已經想到了,她沒有看到身後站在沙灘上的蕭祁難以形容的神情。
他回想著剛才情不自禁做出的動作,他有些茫然。
第三百七十一章鬧翻
在孟白轉身離開的時候,蕭祁下意識地拉住了孟白的手。差點給了彼此動情的錯覺,那一刻,蕭祁腦中閃現了孟白清晰的面貌,滿臉憂傷地望著蕭祁。
“保重。”蕭祁見孟白滿臉期待地望著他,他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告訴孟白,隻是因為突然的想法,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讓她走,她走了之後,可能相隔千山萬水。
最後蕭祁隻是對孟白說了簡單的保重二字,孟白大概為自己的錯覺感到可笑,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然後離開了。
蕭祁一直望著孟白離開的背影,心裡填滿了一樣東西,叫不知所措。事實上,雖然他沒有想起他和孟白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具體的回憶,但內心卻一直有一個聲音,一個喚著孟白名字的聲音。
孟白一路上都沒有回頭,蕭祁目送著她上了車,離開了海島。
而他就隻能站在原地,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敢做。他沒有辦法心裡裝下兩個人,可有的時候,他內心卻還是會自欺欺人。
Advertisement
明明是陶莎莎男朋友,可內心卻隱約感到有一絲光亮是為孟白留的。那個光亮被鎖在黑匣子中,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蕭祁便會打開那個黑匣子,放出對孟白的情感。
他沒有辦法直視自己心底這個黑匣子裡的感情,他明白自己無法欺騙自己對孟白的感情。
就算隻是在腦海裡回蕩著孟白的身影,蕭祁也懂得內心裡存留的情感。
可這份情感,在陶莎莎面前,蕭祁已經分不清楚這份情感的真正意義。他一直都認為,一個人的心裡隻能裝下一個人,再多一個人,那麼那個位置便要被取代。
蕭祁心裡是在乎陶莎莎的,出事以後,陪在他身邊的人都隻有陶莎莎,她的真心實意,蕭祁不是感受不到。
這種感情不定的感覺讓蕭祁備受煎熬,兩個人,他都不想去傷害。一個是曾經和他有過故事的孟白,一個是如今和她共患難的陶莎莎。
兩個人都是真情實意地蕭祁好,蕭祁都看在眼裡,感受在心裡。
蕭祁在海邊吹著海風,內心的糾葛還是沒有辦法理清,海風無法幫他吹開這些埋在心裡的東西。
海也不再平靜,海中的波濤洶湧已經慢慢向海面浮現。
蕭祁雙手插在褲袋裡,單腳撥弄著沙灘上的沙子,想著想著,心底的糾纏更是歡雀,想到有些煩,蕭祁便轉身回到陶莎莎的家。
陶莎莎此時正坐在客廳看電視,房門被推開,蕭祁出現在門後。
“回來了?怎麼樣了?。”陶莎莎有些好奇兩人聊的怎麼樣了,便問道。
陶莎莎問著像是無心,可這話卻讓蕭祁渾身不自在,關於任何孟白的事情,蕭祁都是選擇逃避。
“沒什麼,隨便聊聊。”蕭祁回答道,將房門順手帶上,看見客廳裡的電視正在放著宮廷劇。
“哦,那還出去玩嗎。”陶莎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看蕭祁的樣子,就是不想說,於是換了個話題。
“不去了,頭有些疼。”
蕭祁走了進來,對陶莎莎說道,其實他並不是頭疼,隻是已經沒有心思出去玩了,便找了個頭疼的理由拒絕陶莎莎,他以為他頭疼成為了家常便飯,所以索性就拿頭疼來說事。
“頭疼就去休息吧,下次我們再去。”陶莎莎話是這樣說,但她心裡也清楚,這蕭祁頭疼大半是裝的,和孟白見過之後,肯定是兩人說了些什麼,才讓蕭祁突然沒有了興致去玩。
陶莎莎也不追問,便隨了蕭祁,他不想去,她也不想強求。
蕭祁和陶莎莎說了聲,便去裡屋休息了,關上了房門,留在陶莎莎一個人在客廳坐著。阿媽因為有活要幹,便吃完早飯就離開了家。
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陶莎莎也已經無心觀看那宮廷劇了,此時電視裡正播放著女主被男主王爺誤會,被女二設計抓去仗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看那女主細皮嫩肉的,這二十大板下來,不得半條命搭進去。
男主表面讓人毒打女主,可內心卻也同樣備受煎熬。
男主明明知道女主是被女二冤枉,可他卻依舊站在女二那一邊。
什麼爛劇情?陶莎莎看見劇中被毆打的女主發出了慘痛的叫聲,由於沒有看到前面的劇情,陶莎莎有些不耐煩地心想著,這種畫面,讓陶莎莎心煩意亂。
她想到蕭祁表面上不在乎孟白,可他的神情不會說謊,從和孟白見面後,蕭祁便心不在焉。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城市裡,也正在發生著讓人苦惱的事情。
自從那天傅嘉樂和寧遠對峙了之後,她想了一夜,便決定離一段時間,讓彼此好好想想。
睡在書房的寧遠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敲了敲傅嘉樂的房門,和她說了一聲,他去上班了。
早已醒來的傅嘉樂並沒有理會寧遠的敲門聲,當他走後不久,傅嘉樂便開始收拾東西。她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便會去做,誰也沒有辦法阻攔。
傅嘉樂從床底下拖出了行李箱,把行李箱放在了床上,拉開了箱子。
轉身走到衣櫃前,將自己所有掛在衣櫃裡的衣服拿了出來,扔在床上,然後又去玄關處拿了一雙鞋子。
望著床上數套衣服,她心想應該夠一段時間更換了。傅嘉樂將那些衣服折疊好放進了行李箱中,最後再拿一雙鞋子放進了收納袋中,一起放在了衣服下面。
最後收拾洗護化妝用品,她來到了洗漱間,看見洗漱臺上放著一對情侶杯,牙刷也是同款,寧遠的牙刷是灰色的,傅嘉樂的牙刷是粉色的。傅嘉樂看了一眼,便把寧遠的牙刷扔進了垃圾桶中,而她自己的則拿走了,連同浴室裡的毛巾。
整裝待發了之後,傅嘉樂拖著行李箱來到了客廳,看了看兩人共同的愛巢,這裡堆滿了兩個人的回憶。
牆壁上的照片牆也是傅嘉樂一個人獨自完成的,那時還被寧遠取笑太花哨。
行吧,我走了之後,你想撕掉也行,傅嘉樂心想道,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傅嘉樂出了家門,乘坐電梯下去,出了小區便遇到了出租車,她告訴出租車開往A市的一家酒店。她本來想著去寧甜甜家裡住,但是怕到時候寧遠會找上門來,所以還是去酒店吧。
今日,寧遠按時下班,他想著早點回家,哄哄傅嘉樂,給她做她愛吃的東西。
下班了的寧遠去了市場,買了菜,還有花。
正當他滿心歡喜地回到家中時,發現家裡已經空無一人。寧遠來到臥室,看見敞開的衣櫃,衣櫃裡傅嘉樂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他又去看了看衛生間,連她的杯子和牙刷都帶走了。
寧遠有些著急,便從公文包拿出了手機,撥打著傅嘉樂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電話裡傳來關機的提示音,寧遠掛斷了電話,又再撥打了一次,但結果還是一樣。
寧遠又撥打了寧甜甜的電話,想必傅嘉樂會去尋寧甜甜。
可寧甜甜的電話雖然撥通,但是寧甜甜一直不接寧遠的電話,這下讓寧遠更是著急。
打了幾次都打不通後,寧遠放棄了,可他想到傅嘉樂在國內並沒有什麼朋友,她會去找誰呢。
寧遠幹等著也沒有用,便出門尋找。打開房門,便朝著電梯口跑去,幸好寧遠家的房門是自動關閉的,所以就算寧遠沒有關上,它自己也會關上的。要不然這寧遠一著急,門都不關,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僅僅傅嘉樂人都沒有尋到,反而家裡也被糟竊賊了,那真的是得不償失。
寧遠跑到電梯口,一直摁著下去的按鍵,可是不知為何,這電梯始終不下來,或許是那樓層的用戶一直站在電梯口不走,這真是要急死了寧遠。
平常電梯運行都正常,怎麼偏偏在這麼情急的情況下出問題。
寧遠等不及了,於是掉頭往樓梯口跑去。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