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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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書名: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字數:3810 更新時間:2024-11-11 13:21:13

  沒有想到她才剛剛這麼猜想著,男人就先伸出了手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廖卓航,蕊蕊和睿睿的二叔。”


  “二叔”這個稱呼讓傅嘉樂差點兒沒笑出來,沒想到她竟然猜錯了,他不是他們的爸爸。她有些尷尬地也把手給伸了過去,我叫傅嘉樂,傅是古代太傅的傅,嘉是嘉年華的嘉,樂就是快樂的樂。”


  沒有想到傅嘉樂會這麼詳細又認真地介紹自己,廖卓航微微挑了一下眉頭,這讓傅嘉樂注意到了他的眉頭是一字眉,比寧遠的眉要英挺許多,但是這個動作卻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逼人,眉峰處甚至還有稜角,這讓他的五官更是明朗英俊。


  “傅小姐,蕊蕊和睿睿都很希望你來作客,請上車吧。”說著,廖卓航就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傅嘉樂本想開口拒絕,可是就見蕊蕊已經從車裡伸出了一隻小手推她進去。


  無奈,她盛情難卻,隻好有些尷尬地對廖卓航道謝後坐上了車。


  後頭車座上的姐弟倆頓時歡呼起來,兩顆小腦都都湊了過來唧唧喳喳地和傅嘉樂講話,雖然他們說的話有些不清不楚,稚嫩地描述著一些他們眼中很有趣的事情,讓傅嘉樂也跟著開心起來。


  望著他們天真無邪的笑臉,她不禁想著,要是自己這次真的懷孕的話,那以後她的孩子也一定會像他們這樣活潑又討人喜歡。


  第二百三十三章別和陌生人來往


  廖卓航的布加迪威龍在一棟小別墅前的車庫門口停了下來。傅嘉樂沒有系安全帶,所以自己推門就下了車,後頭的蕊蕊和睿睿也急不可耐地拉著她的手往別墅裡面跑,熱情得簡直讓她招架不住。


  而身後的廖卓航則是提著一個精美的蛋糕跟著他們,然後就看到別墅的主人,也就是蕊蕊和睿睿的爸爸廖卓寧迎了出來,他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牽著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孩兒不禁愣了一下,隨後看到後頭自己的弟弟就以為是他女朋友,就連忙招呼著往裡走。


  廖卓寧和廖卓航的老爸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外交官,掌管整個對歐洲的外交事務,所以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繼承自己的事業。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廖卓寧喜歡研究考古,所以大學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考古專業。


  三年前他的妻子因病去世後他一直把自己沉迷在考古工作中,總是天南地北地跟著考古隊去發掘一些古跡,所以實在太忙都沒有很多時間照顧孩子,所以他在外地的時候就都會把孩子託付給自己的弟弟。就像這次也是,他先前去了Z市的一個郊縣,所以把兩個孩子都交給了弟弟照顧,自己則是到今天傍晚才趕回來給兒子慶祝生日。


  廖卓航把蛋糕拿到了客廳,然後順便對廖卓寧介紹了傅嘉樂,廖卓寧這才知道自己搞錯了。


  吹蠟燭的時候廖卓寧讓兒子許願,睿睿閉上眼睛煞有介事地說道:“我想讓媽媽回來陪我,想讓二叔快點結婚,這樣爺爺奶奶和小姑姑就不會每天嘆氣了,還有我希望我每天都能有好多好吃的。”


  氣氛本來在他許第一個願望的時候變得凝重,可是結果在聽到後面兩個願望,廖卓航都最先就沒忍住笑出了聲來,緊接著其他幾個人包括傅嘉樂在內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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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嘉樂就心裡想著,這孩子還真是一個超級小吃貨,許願都和吃的有關。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吃成個大胖子,她以後的孩子可絕對不要這樣。


  吃完了蛋糕和飯菜之後她又被姐弟倆拉著去了他們各自的房間餐館,然後幾個人一起圍在了客廳看著廖卓寧給自己兒女拍的成長視頻,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歡聲笑語,顯得特別熱鬧。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竟然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傅嘉樂起身告辭,剛好廖卓航也要走。


  等到一起走出了大門,他對傅嘉樂提議道:“不如,我送你吧。”


  傅嘉樂連忙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就住在小區裡,後面第三棟就是了,隻有幾步路。”


  廖卓航了然地頷首,然後對她微笑著說了一聲再見後便坐進了車裡。


  傅嘉樂等他的車開走了才慢慢地走回了寧家的別墅,沒想到一進門保姆阿姨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哎呀,傅小姐,你去哪裡了啊?少爺打電話回來問你有沒有回來,我見不到你人,還去小區找了個遍呢,可是都沒有看見你啊。”


  她沒有想到寧遠回打電話回來找她,他不是很討厭她的嗎?怎麼還要找她?她下午出去的時候匆忙,加上心裡都是懷孕的事情,所以沒有帶手機,又在廖卓寧家呆了那麼久,保姆阿姨當然找不到她。


  咬了咬唇,傅嘉樂沒有和保姆阿姨解釋,隻是問道:“他打電話來找我幹嘛?”


  保姆阿姨皺了一下眉,搖了搖頭,“少爺沒說,隻是聽說你還沒回來就讓我去找。我沒有找到你就又打電話給他,後來他就讓我在家裡等著,然後就沒說什麼了。”


  聽到後面的話,傅嘉樂有些困惑,難道寧遠是生氣了嗎?他大概是怕自己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他沒有辦法和她父母交代吧?


  想到這裡傅嘉樂就覺得無比地煩躁,嘆了一口氣,和保姆阿姨說自己困了,然後就回了房間。


  等她洗了澡,看到窗前站著個人,條件反射地被嚇了一跳,手上擦拭的毛巾都掉落在地上了。


  然後才看清楚原來是寧遠,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裡有多久了。


  因為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壁燈,燈光找不到很多,所以寧遠整個人都隱藏在陰影中,剪影將他原本就修長的身影拉的更加長而優雅。


  她俯身撿起了毛巾,然後才向他走去。


  傅嘉樂不自覺地抱住了他,他才開了口問道:“你去哪裡了?”


  “我,就在小區裡逛了逛。”她輕描淡寫地說道,對於下午的事情並無心去和他說。把臉靜靜地貼到了他的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她猜他應該是剛回來連自己的房間都沒來得及進去,就直接來找她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發現讓她覺得開心起來。原先的那些因為他的不重視和不希望她懷孕而產生的那些煩躁和失落,好像在一點一點的消散。


  “嘉樂,別對我說謊。”寧遠輕嘆了一口氣,拉住了她的一隻手。


  傅嘉樂一愣,咬了下唇,這才不甘不願地說了出來:“我下午遇到一個朋友,剛好他家裡有小孩子過生日,我就被邀請過去吃蛋糕和晚飯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她說的這些,寧遠早就已經知道了。


  他們這種高檔小區裡,為了最大程度地保護業主的安全,到處都是監控,所以在保姆阿姨打電話告訴他說找不到傅嘉樂的時候他就立刻撥了電話給小區物業調出了那個時間段整個小區的監控視頻,然後就看到了她上了一個男人的車,進了一業主的家,一直到這麼晚才回來。


  “他是和你怎麼認識的?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在這個小區裡還有其他的朋友。”寧遠隱隱的覺得有些不悅,雖然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卻是很明顯地不同尋常了。


  傅嘉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放開抱住他的手走到了他的面前,聳了聳肩:“就是上次讓我幫忙摘橙子的小孩子其中的一個過生日邀請我去嘛。”


  她心裡覺得有些好奇,寧遠竟然會問她這些,可是從他的臉上,她卻是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隻覺得這張清俊平和的面容好像並不如表面一般。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一個本來就不愛她的人,真的會關心她上誰的車,去誰家吃飯到這麼晚才回來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嘉樂,那個男人和你怎麼認識的?”寧遠平靜的語氣仿佛有了一絲裂縫。他在看到視頻上那個男人站到傅嘉樂面前的時候她的眼睛都看直了,這個發現讓他的心裡覺得很不悅。


  “啊?”傅嘉樂一愣,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


  “就是和你握手的那個。”


  聽他這麼說,傅嘉樂才後知後覺地點了下頭,“哦,你是說廖卓航啊,他是那兩個孩子的二叔——”剛想繼續說她和廖卓航也是第一次認識,可是她就忽然停了下來,有些狐疑地看著他:“诶,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他握手的?”


  寧遠的臉色一僵,有些可疑的紅暈從兩頰升了起來,卻沒給她回答,隻是說:“你還是不要隨便去和陌生人來往。”


  他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她都這麼大的人了,交朋友是她的自由,她也有分寸,這關他什麼事呢?


  傅嘉樂聽到了他的話,頓時一樂,“你這是在吃醋嗎?我怎麼覺得這話根本就有很強烈的醋味呢!”


  寧遠的呼吸一滯,眼睛的餘光看到她的一頭長發還湿漉漉的滴著水,眉頭不由得一凜。


  他從她的手臂上把毛巾拿下來輕輕地用雙手將毛巾半裹在她的頭上,幫她擦了擦,說道:“記得把頭發吹幹再睡,否則第二天會頭疼,對身體不好。”


  說完,他有些猶豫地張了張口,似乎是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放棄了,走到了門口。


  “喂,別走!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傅嘉樂見他要離開,連忙喊住了他。


  要是就這麼讓他走了,明天他又回醫院忙,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問了。


  “什麼?”寧遠停住腳步轉過頭來問道。


  傅嘉樂一笑,“你先幫我把頭發吹就問。”


  還沒有等寧遠回答,她就自顧自地從浴室拿了電吹風走出來,遞給了已經走過來的寧遠,然後乖乖地在床邊坐下,一副坐好等親親的架勢。


  寧遠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最終無奈地拿起了吹風機,輕輕抓著她湿漉漉地頭發幫她吹。


  她的發絲很細,也很柔軟,放在手心裡像是在摸絲綢一般,那麼的細膩絲滑,像是小孩子的頭發一樣。同樣的,她的脾氣其實也很小孩子很像,對某些事物出奇地偏執,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很讓人覺得頭疼。


  “怎麼樣?我頭發是不是很軟?”


  忽然,傅嘉樂開口問道。


  寧遠放下了自己內心的思緒,對她輕輕“嗯”了一聲,表示了同意。誰知道這妮子立刻得意地說:“是吧,我奶奶說過,頭發軟的人心也很柔軟,而且頭發越細,感情就越細膩,對人專一又執著。剛好,我就是這種人,所以不管你是討厭我還是討厭我,我都還是會對你不離不棄的!”


  聽到她的話,寧遠吹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心裡想著,她看來真是在國外長大的,連成語都用不好。她這根本就不是“不離不棄”,根本就是“窮追猛打”。


  不過,他倒也不置可否。


  順著她的發頂,他的視線跟著往下落,看到傅嘉樂不知道什麼時候捉住了他襯衫上的一粒紐扣在把玩著,眼神很專注的樣子,摸完了一個又摸下一個。


  接著就又聽她說,“你的頭發也很細很軟,可是其實你和我一點也不一樣,說不定啊,你的心是又硬又狠,和我完全相反!所以,這種老人家說的話,也不一定準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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