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2965

第6章

書名: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字數:2965 更新時間:2024-11-11 13:21:13

  結果,兩個人在“噗通”一聲中,雙雙倒地。


  寧遠的後腦重重地磕在了木地板上,可卻隻是輕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就忙去看著趴在他身上沒打算起來的傅嘉樂,“嘉樂,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傅嘉樂趴著,寧遠看不到她的表情,卻不知道此時她的眼珠子正在滴溜溜地轉著,似乎是在打著什麼主意。


  “哎喲!,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啊,寧遠哥哥,我起不來了……”


  聽到傅嘉樂好像很痛苦的聲音,寧遠的神色一驚,連忙去查看,“怎麼了?你哪裡疼?傷到哪裡了?”


  “呃,好像是腿!”傅嘉樂心裡一緊,連忙回到道。


  可是,或許是因為這個謊撒的太快,也太緊張,所以她本該捂住腿的手此時卻是捂著自己的肚子。


  寧遠有些疑惑地低頭去看,隨即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起來吧,嘉樂。”


  顯然,他已經看穿了一切。


  傅嘉樂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為自己的愚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本來想好了可以以此來讓寧遠對自己負責,然後再一通的胡攪蠻纏說不定就可以賴上他了。可是現在,顯然搞砸了。


  手忙腳亂地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結果又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擺,人都還沒有站穩就又搖搖晃晃的一副隨時要跌到的樣子。


  此時寧遠已經坐起來,轉身又開始給自己倒茶,所以沒有看到傅嘉樂的狀況。


  情急之中,她下意識地去拽住了他睡衣自救,卻把他隨意合上的扣子給了,露出裡面一大片雪白剔透的胸膛和精瘦的肌理。


  傅嘉樂的面色一囧,尷尬地望著臉色已經又開始發紅的某人,想解釋卻又怕自己越描越黑,索性一句話不說,笨拙地想要去給他扣上紐扣。可是,她的眼角餘光卻是瞥到了他蟄黑色下的某處,竟然隆起了好大一團,把都頂了起來。


  她“哇”了一聲,不自覺地竟然要把手伸過去。可是,她還什麼都沒有碰到,就已經被寧遠抓住了手臂。

Advertisement


  “嘉樂,夠了。”寧遠的聲音微微有些沉了下去,眉頭也蹙得。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妮子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竟然沒有半點的矜持和羞怯。別的女孩子碰到這樣的情況不應該是害羞地直接把臉扭過去或者閉上眼睛不看嗎?可是,她居然伸手要去抓!


  他不是容易生氣的人,可是看到她這樣的動作,還是有些薄怒。


  不知道如果這讓她的父親知道,會作何感想。


  第一百九十章食物中毒


  傅嘉樂聽到寧遠這麼說,再加上他語氣裡顯然帶上的一絲慍怒,讓她有些委屈地撇了下嘴,“我這不是看多了那種漫畫嗎,所以習慣性地就想探索一下,才不是故意要對你的小寧遠耍呢!”


  “……”寧遠這回是真的有口說不出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對我的身體是不是有反應,你是不是暗……”


  可是傅嘉樂的話還沒有說完,寧遠就破天荒地打斷了她,“沒有,嘉樂,你想多了。男女都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所以在剛才的情況下,換了任何一個異性我恐怕都會出現那種反應,並不是因為你。時間不早了,嘉樂,你該去休息了。”


  顯然,這已經是下達了逐客令。


  傅嘉樂無奈,還想說些什麼,寧遠卻已經背過了身子去,顯然不願意再和她多做任何言語上的交流。無奈之下,她隻好怏怏退出了他的房間。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完了澡出來坐在吹自己的頭發,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其實她今天做這一桌子的海鮮大餐確實是別有用心的,那是因為她聽說海鮮是壯陽滋補聖品,可以讓男人產生很強的。所以,她才做了這麼一桌子想要試驗一下,沒有想到效果那麼顯著,連寧遠這麼自律的紳士都有了反應。


  可是,他為什麼就是不碰自己呢?不會是真的喜歡男人吧?


  她的腦海裡無端端地就浮現出了寧遠和季佑寧兩個人深情對望的畫面,這讓她惡寒了一下,趕緊放下吹風機躺到了,將被子拉過了頭頂,在數了不知道多少隻綿羊後終於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房間裡的光線陰暗,似乎還隱隱約約聽到了窗外傳來的雨聲。


  傅嘉樂習慣性的在賴了幾分鍾才打著呵欠起了床,下床去了落地窗的窗簾,看到窗外果然下著雨,到處都是霧蒙蒙的,看不清遠處的景致。


  她伸了個懶腰,又滴了幾滴眼藥水,這才進了盥洗室洗漱。


  下樓去吃早餐的時候她聞到了空氣中一股很濃烈的中藥味道,她皺著小鼻頭對著保姆阿姨問到:“怎麼有一股中藥的味道啊?”


  “是藥粥,少爺病了,昨晚大半夜上吐下瀉的,季院長趕過來給他掛了好幾瓶的點滴才止住。”


  “上吐下瀉?”傅嘉樂瞪大了眼睛,心裡咯噔一下。


  “是啊,季院長說是食物中毒加過敏了,可能是昨晚吃的那些……”說到這兒保姆阿姨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停了下來。


  她看到傅嘉樂的臉色白了,於是又趕緊改口安慰:“傅小姐,你別擔心,季院長說少爺已經沒事了。而且少爺自己也是醫生,不會有事的。”


  頓了頓,她又道:“我先把藥粥給少爺送上去,你的早餐我……”


  “我來送吧。”誰知道傅嘉樂卻是直接打斷了保姆阿姨的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接手了她手上的託盤。


  傅嘉樂端著藥粥上樓,也沒有敲門就扭開了寧遠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裡頭除了寧遠還有別人,而那個人正背對著她俯身在對寧遠做著什麼,那個模樣活像是在親吻他!


  她的大腦一熱,美目噴火地就脫口而出:“大變態!你放開他!”


  被叫做變態的季佑寧嘴角一抽,回頭掠了一眼大步朝著這邊走來的傅嘉樂,問:“我怎麼變態了?”


  诶,這個妮子一天到晚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啊?


  傅嘉樂把粥放在了床頭的矮櫃上,指著閉目仿佛是睡著了的寧遠說:“你偷親他還不是變態?!”


  沒想到她隻是一會兒不在,就被這個變態給佔了便宜去,看來以後她可要把寧遠哥哥給看好了。


  “我偷親他?”季佑寧哭笑不得,直起身子來把手頭一支藥膏遞到了傅嘉樂的眼前,“妮子,你看清楚了,我這是在給他擦抗過敏的藥膏。”


  真是,他季佑寧英明一世,差點兒就被這麼個小妮子給毀了,想想就覺得是欲哭無淚。


  傅嘉樂呆了呆,視線落在了寧遠的臉上和脖頸上,果然上面紅彤彤的,還有沒有被完全吸收掉的乳白色藥膏。


  知道是誤會,可是她也沒道歉,還板著臉把藥膏給搶過來說道:“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好了,既然沒事了你就走吧!”


  她在國外待久了,又經常看到Gay,所以實在不放心把他們兩個男人放在一起共處一室。


  季佑寧好笑地望著她,“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怎麼現在這麼緊張,一副怕我把他給吃了的樣子?”


  “關你什麼事?”


  “我好奇啊!”季佑寧向來就是喜歡看別人的笑話,而且這次還是關於寧遠的,自然是想要知道更多。


  畢竟眼前的老兄可是從來正經自律,一向沒有什麼八卦可以聊,現在好不容易來了這麼有趣的丫頭,他自然不想錯過。


  然而,傅嘉樂給他的回應隻是一個的白眼。


  “對了,你為什麼給寧遠吃海鮮還給他喝冰鎮紅茶?你不知道這些會要了他的命嗎?”


  看傅嘉樂的白眼他也沒有在意,隻是笑著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傅嘉樂的臉色一白,沒有想到這麼嚴重。她以前也經常吃海鮮喝冰鎮紅茶,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現在聽季佑寧這麼一說,不由得驚出了一聲的冷汗。


  要是寧遠哥哥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還有,海鮮是壯陽的滋補品,你該不會是想趁著他有衝動的時候引誘他對你犯罪吧?”


  這個季佑寧,別的不行,可是洞察力還是不錯的。此時一雙桃花眼盯著傅嘉樂,好像可以把她整個人都給看穿一般。


  傅嘉樂瞪著他,沒有說話,他卻是繼續笑:“你想生米煮成熟飯?逼寧遠對你負責?”


  “……”負責你妹!


  逗她逗的差不多了,季佑寧也不再繼續調侃,而是言歸正傳地看了一眼躺著的男人,“他身上有些疹子,你先給他擦擦這些藥膏,如果有什麼問題就讓家裡保姆打電話給我。我沒睡,先走了。”


  傅嘉樂自然是巴不得他趕緊走人,連忙從他的手裡就接過了藥膏,一隻手像是趕蒼蠅一般的在空中揮個不停:“走吧走吧,趕緊走!”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