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第一百零六章演戲而已
杜雅拿起了那管口紅,嘴角邊浮起了一抹變態的笑容。
她把口紅的蓋子旋轉扭開,然後轉出了紅紅的口紅膏體。
杜雅面對著孟白的那張俊俏白嫩的小臉,怒目而視。
她拿起了口紅,就往孟白的臉上畫去。
孟白預感到了杜雅的靠近,緊緊的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
剛才杜雅和蕭祁的對話,孟白全部都聽見了。
孟白覺得杜雅的心態有些不太正常,此時此刻若是惹惱她,恐怕隻會更加刺激她,那樣的下場,定是雪上加霜。
孟白還是決定不動聲色。
杜雅拿著口紅在孟白的臉上畫了起來,孟白能感覺到有紅紅的膏體劃過。
孟白強忍著心裡的惡心,她不知道杜雅到底是什麼葫蘆裡賣什麼藥?
“難不成她是想把我毀容?”孟白驚險的想到。
“呵呵,孟白,如果說我此刻拿著的不是口紅,而是刀子,然後就照著我給你畫的這個口紅的樣子,把你的臉畫成個醜八怪,那你說,蕭祁還會不會喜歡你?”
杜雅那把惡心的聲音在孟白的耳朵裡浮現了起來。
“變態!”孟白在心裡憤憤的罵道。
憑感覺,孟白她感覺到杜雅用口紅在自己的臉上畫了些形狀。
Advertisement
畫完,杜雅忽然放聲大笑。她把口紅丟到了一邊,隨手又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蕭祁的電話。
那一邊的蕭祁正為杜雅突然之間掛斷了電話而焦急萬分,此刻,杜雅的電話再次打來,蕭祁簡直就是如獲至寶。
他暗暗告誡自己,這次可不能再把杜雅給惹毛了。
蕭祁接通了電話。
“蕭祁,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傑作?”杜雅那把冷冷的聲音傳來。
“什麼傑作?”蕭祁問到。
“呵呵,你看!”杜雅馬上拿著手機對準了孟白,錄了一段視頻發了過去。
蕭祁一看,恨得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隻見孟白那張白皙的小臉上,被口紅畫滿了井字。
小小的,布滿了臉頰,霎是恐怖。
“你說,蕭祁。”杜雅那把聲音再次傳來。
“如果我用刀子照著這些圖案在孟白的臉上刻下痕跡,那麼蕭祁你,你還會喜歡這樣的孟白嗎?”
杜雅鬼魅的說到,蕭祁專注的聽到,他感覺到杜雅噴出來的那股氣流仿佛就在他的耳邊響起似的,蕭祁覺得毛骨悚然。
“別,你別著急,杜雅。”蕭祁說到。
“孟白她隻是個小女孩兒,她的姿色是比不上你的。杜雅。”蕭祁說到。
聽聞蕭祁的話,杜雅笑了一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
“那你為什麼還是喜歡她而不喜歡我?”杜雅逼問道。
“杜雅,不是這樣的。我喜不喜歡你,跟任何人都沒關的。我喜歡你或是不喜歡你,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別人是沒關系的。”蕭祁努力穩定住杜雅的情緒。
生怕她一個激動做出什麼傷害孟白的事情來。
“那你能說說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嗎?不要我嗎?”杜雅的眼神又重新陷入了沒落。
這一痛苦的命題曾經無數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糾纏過杜雅很久,這一下,她要親自聽聽她深愛的蕭祁怎麼說。
“沒有啊,杜雅。我沒有不喜歡你啊!”蕭祁爽快的說到。
“真的?蕭祁?”杜雅的雙眸裡又重新煥發出了光彩。
“當然!”蕭祁說到。
“我隻是想告訴你,杜雅,我們自己的魅力是不需要靠傷害別人,貶低別人來展現的。你知道嗎,杜雅?這樣隻會顯得自己更無知,更無聊。”蕭祁用溫和的語氣對杜雅說到。
他想權杜雅放下她手中的刀子,對,杜雅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已經舉了一把刀子了。
那把刀子在視頻裡寒光冷冷,蕭祁一眼瞥見。
“呵呵!別傻了,蕭祁。你就是不喜歡我,如果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就不會那麼狠心的來拒絕我,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傷我的心。”
“你現在隻是甜言蜜語,想哄騙我把刀子放下,不讓我做出傷害你的孟白的事兒來罷了。”杜雅冷冷的說到。
她的目光裡看不出一絲感情。
蕭祁一時語遲,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就下手!把你的孟白毀容!讓這妖精再不能人。”杜雅恨恨的說到。
“別!別!杜雅!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別這麼做。你這樣做對大家都不好。”蕭祁連忙說到。
“我要什麼你都答應我?真的假的?”杜雅聽到蕭祁這麼說,耳前一亮,仿佛聽見了希望。
“真的!”蕭祁此刻已經沒轍了,因為孟白的安危危在旦夕,蕭祁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那我要你和我結婚!”杜雅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起來,嘴角邊帶上了一股子甜蜜。
“結婚?”蕭祁有點兒發愣,他從來沒想到杜雅會想出這個命題。
“嗯,是!我要你答應和我結婚,否則我就殺了孟白!”杜雅惡狠狠的說到。
蕭祁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馬上爽快的說到:“好的,我答應你。”
那邊的杜雅笑容像牡丹花一樣綻放,“你真的願意和我結婚?蕭祁?!”
杜雅的語氣變得輕松和溫柔起來,她就像個孩童一般天真浪漫,完全沒了剛才的冷冽恐怖。
“我願意!隻要你也答應我不傷害孟白。”蕭祁冷靜的說到。
他知道此時此刻,先穩定住杜雅的情緒比什麼都重要。
“太好啦!你願意和我結婚了!”杜雅在電話裡歡呼了起來,她簡直就想高跟鞋,來跳一隻舞。
地上躺著的孟白,臉忽然變得煞白。
蕭祁和杜雅的對話已經被孟白全聽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蕭祁答應和杜雅結婚的時候,孟白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裡很疼,一陣的糾著疼。
盡管孟白也知道這很有可能隻是蕭祁用來對付杜雅的威脅的緩兵之計。
但是孟白還是覺得很難受。
那一邊的杜雅歡呼盡興,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便一飲而盡。
在她看來,蕭祁願意和她結婚就是天大的喜訊,不管是由於什麼原因,是她出於什麼樣的手段。
隻要蕭祁願意和她結婚,再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了。
隻要蕭祁願意和她結婚,那麼她杜雅就是勝利的,她杜雅就心滿意足了!
“我杜雅什麼時候輸過!”
杜雅把喝光了的啤酒瓶一手捏皺,然後狠狠的丟到了牆角上,滾落的啤酒瓶“哐當哐當”的每一聲都刺耳的映入了孟白的耳朵裡,分外的難聽。
蕭祁沉吟半晌,不敢作聲,更不敢說錯話,怕一不小心惹惱了杜雅,隻得假意答應她願意和她結婚。
杜雅興奮極了,簡直就快要尖叫出來了。一想到能和蕭祁結婚,杜雅就好像畢生的夢想都要實現了一樣。
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美妙。
“杜雅,你願意出來和我在餐廳裡談談麼?”蕭祁乘勝追擊般的問到。
“談談?”杜雅整個人都處在亢奮狀態,還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喜訊裡,快樂得不可自拔。
“是啊!談談我倆結婚的事宜。”蕭祁說到。
“好啊!”杜雅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蕭祁的要求,倆人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其實蕭祁的心裡早有算盤,他打算先把杜雅叫出來先。
先穩住杜雅,再把杜雅從孟白的身邊支開,那樣孟白至少會相對安全點兒。
至於其他人,蕭祁知道,沒有杜雅的指令,別人也不敢拿孟白怎麼樣的。
所以無論如何,先穩定住杜雅是最重要的。
所以,千方百計的,蕭祁決定先把杜雅從孟白身邊叫出來再說。
那邊的杜雅出了鏡子,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左顧右盼,顯然對自己的妝容很是滿意。
杜雅看了看躺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孟白一眼,心裡鄙夷的想到,這個死,到現在還不醒來。
然後鼻腔之間不屑的了一個“哼”字,便瀟灑而去。
杜雅走了之後,從倉庫的大門又被“哐當”一聲大聲關上起,孟白的心和這寂靜的倉庫一樣,重新恢復了死寂。
孟白很清楚,對,她從電話裡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杜雅是要去和蕭祁約會見面。
商量他們結婚的事宜。
孟白由於被杜雅綁來這裡,手機自然也沒在她身邊了,她的一個以前玩得好的女孩子聶伊梅這些年都沒聯系她,突然間找她,可是一直打她的電話沒能接到,都是關機中。
說起這個聶伊梅,得從冷辰遠說起。
一山莊裡。
飛機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降落地距離老太爺所在的山莊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與A市此時的天氣有所不同,地中海附近的Y國氣候非常宜人,冬暖夏涼,尤其是在這處遠離都市的鄉村,農田的味道很是香甜,樹上還掛著些綠葉,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說是鄉村,其實冷辰遠知道,住在這裡的隻有那個老太爺,很多年前他便搬到這裡來養生。
原本這片空地隻建了一座龐大的山莊,可那老太爺覺得沒有了鄉村生活的味道,竟讓興土木硬生生造出來一個鄉村,小院落裡住的都是冷家的佣人。
第一百零七章聯姻
每次冷辰遠到這裡來,都覺得這個鄉村像是被人下了蠱咒一樣。
遊走在鄉村街道的人仿佛沒有靈魂,明明彼此相熟,可誰也不能正常來往,他們的職責就是幫著老太爺演戲,其實就是幫著老太爺自欺欺人。
有時冷辰遠也會猜測,老太爺這麼做是不是也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太孤獨了才會要人陪他演戲,不過他從來沒問過,老太爺好與不好都是他咎由自取。
“少爺,您看,那是什麼?”管家的聲音仿佛是從喉嚨裡來一樣,聲調很是恐慌。
一直閉目養神的冷辰遠有些不滿周全的反應,說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偏偏一到歐洲來就這樣心神不寧的。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