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542

第151章

書名: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字數:3542 更新時間:2024-11-11 10:13:57

  “鬱澤,你終於醒了。來,喝水。”慕容飛將一整碗水慢慢地喂給虞松澤,又按照宗主的囑咐,直接給他塞了準備好的丹藥,“你都昏迷兩天了,嚇死我了。幸好宗主和我師父救了你。”


  慕容飛放下碗,他疑惑道,“好端端的,你怎麼魂魄受傷了?”


  虞松澤喝了水,吃了丹藥,總算緩過來了一些。


  他靠著枕頭,睫毛微垂,整個人恹恹的。


  虞松澤產生了一種極其絕望的感覺,讓他甚至已經有些茫然。


  不論是年少時家道中落,還是一個人拉扯幼妹,又或者後來失去一切,差點死掉,又被鶴羽君送入長鴻劍宗,總有一天要和師父師兄師姐們刀兵相見……二十二歲經歷了這麼多波折,虞松澤有時會沮喪,會難過,但還是一直都努力地活著,努力地過好每一天。


  可如今,拖著自己無法完全控制的身體,虞松澤第一次有些疲憊了。


  幾年前面對敵人,他沒辦法去問個明白,也無法復仇。如今他仍然無法靠近一步。


  哪怕他清楚,當年年幼的妹妹,在魏娆那樣惡毒又周密的女人手裡恐怕活著渺茫。可是……哪怕是虛假的希望,他連去看一眼,問一問的權力都不能擁有嗎?


  這樣活著有什麼意義呢?


  他真應該死在七年前的雪夜裡。


  慕容飛去桌邊端來靈果,他回到塌邊,不由得愣住了,連手中的盤子都忘記放下來。


  他看到鬱澤哭了。


  隻是青年落淚的時候也是沒有聲音的,他的眸子渙散地注視著虛空,整個人身上萬念俱灰的氣息是慕容飛從未見過的。


  “師弟,你、你別哭啊。”


  慕容飛手忙腳亂,他放下碗,趕緊用帕子去擦虞松澤臉頰的眼淚。

Advertisement


  他被他嚇著了,慢了半拍才想起來宗主之前的詢問和囑託,慕容飛連忙道,“對了,你要不要看新人大比,明天就要進行下一輪了,我們一起看好不好?”


  原本已經頹敗的青年聽到慕容飛的話,他緩緩抬起眸子,原本已經沒有神採的瞳孔重新出現了光澤。


  “為什麼?”虞松澤聲音沙啞地問。


  慕容飛回想起宗主的話,他說束縛鬱澤的東西恐怕在魂魄裡,如今他們摸不清對方如何控制鬱澤,也不清楚這個禁制會在什麼情況下‘懲罰’鬱澤,所以最好的保護,便是先什麼都不告訴他。隻要他不知道,就不算背叛讓他臥底的人。


  等抓住了那個人,再慢慢算賬。


  慕容飛當然不能說其實他們猜到了鬱澤想幹什麼,他們不僅猜到了,還要自然而然地讓他如願以償。


  “什麼為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慕容飛裝傻道,“我們長鴻的傳統就是準時準點地觀看新人大比,你運氣好,才趕上。”


  怕虞松澤看出他的心虛,慕容飛將水果和糕點都往前推了推,又笑道,“看你病殃殃的樣子,多吃點,別耽誤明天看切磋!”


  虞松澤剛剛那副意志消沉的樣子終於消失了,他垂下眸子,聽話地接過糕點,一點一點吃了起來。


  想起他剛剛萬念俱灰仿佛要死的模樣,慕容飛還是有點後怕。


  他忍不住開口道,“阿澤,別想那麼多,不論多大的事情,都有我們在呢。”


第110章


  客棧裡,楚執御坐在軟塌上。


  少年塌著肩膀,生無可戀地發呆。恰巧窗外有靈鳥飛過,他剛側過頭,頭發就被人拽了一下,將他的腦袋正了回來。


  “不要亂動。”他的背後,女孩稚嫩柔軟的聲音響起。


  楚執御隻好繼續一動不動地任由虞念清扎他的頭發玩兒。


  這幾日被各大仙門熱議的新出世的天才小劍修,此時此刻沒有一點點自己已經一鳴驚人的概念,也沒有擔心明日的中試切磋,而是和少年玩得熱火朝天——單方面的那種。


  楚執御生無可戀地用手揪著被角,頭頂頂著歪歪扭扭的辮子。


  在扎辮子這個手藝上,虞念清明顯不如她的師父師兄們。


  另一邊,師徒四人坐在桌邊。


  “這兩日的初試切磋我們都看過一遍了,入選的那些人,基本都不是清清的對手。”謝君辭說,“有競爭力的,差不多便是那幾個築基圓滿期的修士了。”


  隻不過,師兄們的表情並沒有太擔心。


  雖然清清如今隻是築基中期,但她在真氣和劍術的掌控上遠超正常築基修士,且先天劍骨自帶比同境界修士更渾厚磅礴的真氣,所以小小半級之差,不算什麼。


  其實新人大比一般很少有特別出類拔萃的年輕修士出現,尤其是這一屆。如長鴻劍宗等幾個大門派,一則不需要新人大比來為弟子揚名奪寶,二則都在等四年後的萬宗大會。


  新人大比更像是給那些中流或者底層的門派徒弟切磋的舞臺,這也是滄琅宗為何讓清清參與的原因。


  她年紀小,在新人大比這個水平的比試裡遇到危險的可能性更少,而且還能多一些經驗,正適合她的第一次切磋。


  盡管如此,師兄們還是輪流去盯著試煉臺,把所有修士的比試都看了一遍,為自己師妹摸底。


  師兄們議論了一會兒,齊厭殊抬起頭,他喚道,“清清。”


  虞念清放下楚執御的頭發,她從軟塌上起身,來到桌邊坐下。


  “師父,怎麼啦。”


  “清清,你看。”秦燼說。


  他伸出手,手中是留影石,裡面赫然便是這兩日切磋時的錄像。


  要知道新人大比獲勝的那幾樣獎勵加起來都沒有一顆留影石昂貴,滄琅宗卻將留影石用來記錄幾個築基期修士的切磋,就是為了給小姑娘看,可謂是暴殄天物。


  留影石打開,桌面上出現了一幅投影。


  “明日你便要開始中試切磋了,這裡面大部分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唯有這幾個人你要注意一下。”秦燼說。


  根據畫面,師兄們一點一滴地教導清清,給她分析對手們的長處和短處還有特點。


  這些人比試的時候,有些東西是念清自己能看出來的,有些是在師兄們點撥之後才恍然大悟,看出門道。小姑娘看得津津有味。


  師兄們分析後並沒有直接教念清該如何打道他們,而是問,“清清,如果你遇到他,你會怎麼打?”


  念清眨著眼睛,她看了這些人切磋時的畫面,再想象自己對上他們時要怎麼動手,腦子裡自動浮現出畫面。


  她不僅能靠想象去回答自己該如何對付這些對手,甚至還能一連說出許多種假設,用不同的假設和辦法去獲得勝利。


  師父師兄四人聽過後十分欣慰,念清雖然面龐仍然稚嫩天真,可是她在修煉和戰鬥方面的意識遠超無數成年修士。


  隻是他們面上未顯,謝君辭和秦燼輪流開口,與師妹假設戰鬥。


  “如果他這時忽然如此做,清清打算怎麼辦呢?”


  “清清若是進攻的時候,他……,你要如何招架?”


  師兄妹借用這些築基期修士,冠以高境界修士的思路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已經遠超過念清如今面對的這些敵人的水平。


  如此假設切磋後,謝君辭和秦燼都十分滿意。他們相信以清清的能力,若是遇到這幾個築基圓滿期的修士也不在話下了。


  “還有一個人需要注意,就是這個。”蘇卿容說。


  他放出的錄像是一個面容陰惻惻的幹瘦修士,此人築基初期,修的似乎並不是武器或者丹符之類的,他連續獲勝三場,場場都手段不幹不淨。


  第一場此人佯裝受了重傷,連連吐血,對面年輕的小修士真以為自己不小心下了重手,趕緊慌忙地過來看他如何,結果被此人猝不及防地暗算,這才贏得比試。


  第二場和第三場也差不多,他知道不能再裝受傷,也是用暗算和上不去臺面的小手段獲勝。其他試煉臺的修士不管勝負都點到為止,隻有和他切磋的三個修士,都是被人抬下去的。


  清清有點沒看明白,“這個人實力沒有特別厲害,暗器也很拙劣,他們是怎麼輸的?”


  “清清,用心看。”謝君辭說,“暗器是誘餌,此人真正的本命法器是絲。”


  絲?


  虞念清更加專注地盯著畫面,她這才看到,在陽光那一丁點的折射下,似乎真的有輕如透明的絲在試煉臺上閃過,又迅速消失不見。


  “此人有點麻煩。”秦燼陰惻惻地說,“不如在二輪比試之前,本座先替他了斷吧。”


  他們並不怕清清面對的敵人更強,因為大多仙門弟子都有風度,懂廉恥。師父也會叮囑徒弟,切磋不是上戰場,在外少得罪人,做人留一線。


  畢竟修仙界藏龍臥虎,誰知道誰的背後有沒有什麼靠山呢?


  如這等不入流的小門派或散修便格外招人煩了,說他們壞,可他們沒破壞規則,規則裡沒說不能重傷對手,也沒說不能暗算他人。


  當然了,他們選擇等下三濫的手段,背後若還沒有什麼靠山的話,哪日被人尋仇堵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殺了也是無人會管。


  清清面對那些大門派弟子切磋,不論輸贏雙方都能點到為止,安全上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如果幾十分之一的幾率碰上這貨……清清年紀小,又單純,萬一被暗算了呢?


  蘇卿容思來想去覺得不行,他道,“清清,來,師兄和你演練演練。如果你遇到此人,他忽然吐血,命懸一線,你該怎麼辦?”


  清清說,“停止切磋?”


  “不。”蘇卿容一本正經地說,“趁他病要他命,一劍劈下去。”


  小姑娘呆住了。


  謝君辭和秦燼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以為蘇卿容要耍寶開玩笑,剛想叫停,就聽到青年說,“因為清清你手下有分寸,不可能將他重傷。而且他若受了傷,應該立刻認輸去治療。所以這是他計謀的一部分,他還在與你比較,在算計你,你自然要一劍劈下去,結束切磋。”


  清清怯怯地說,“如果我傷了他呢?”


  “傷了就治,切磋本就是這樣。”蘇卿容說,“況且你看他連傷三人,都是往人家丹元或經脈幾處重要位置招呼,他不僅要傷人,還故意想讓對方留下後遺症……此子之狠毒可見一斑。”


  他看向小姑娘,認真地說,“清清,記住了。你的善良要留給好人。如果你對惡人心慈手軟,他便會反過來傷害你和更多無辜的人。”


  清清若有所思,也有點懵懂。她沒見過太糟心黑暗的東西,此次接觸了一點點,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寶寶,這個人叫什麼?”就在這時,虞念清意識裡的系統開口道。


  念清問過後,才知道此人叫潘和。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