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449

第66章

書名: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字數:3449 更新時間:2024-11-11 10:13:57

  “對,就是他。”


  “此人聽起來好生可怕,為何修仙界要留這樣的邪修存在,就沒有尊者除惡揚善嗎?”


  “不知道,據說謝君辭實力高深,與我們大師兄相差無幾。而且他的師尊是被玄雲武島除名的齊厭殊,實力也深不可測,所以才沒人願意啃這個硬骨頭呢。”


  “可是那聖級法寶……”


  魏娆聽著自己耳邊嗡嗡的聊天聲,她的血液都快凝固住了,大腦也嗡嗡作響,幾乎喘不過氣。


  自從那日在凡間時差點死在謝君辭的手裡,魏娆便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過去她在凡間做噩夢夢到的都是自己前世被殺,如今再做噩夢,卻是夢到謝君辭那張冷酷的臉,和不祥的血紅眸子盯著她的樣子。


  她每次在門派裡做那些借著前世的便宜而擠掉其他人機緣的惡事時,睡夢中都會夢見當初謝君辭判她死刑的那句話。


  ——你業障纏身,罪孽深重,該死。


  魏娆進入門派的前半年幾乎天天晚上睡不好覺,整個人十分憔悴,這也是為何她如今消瘦成這個鬼樣子的原因。


  畢竟,謝君辭的閻羅之力豈是善類?被它盯上的獵物僥幸逃跑,魂魄之中也會留存下那種戰慄的恐懼。


  如今魏娆好不容易快忘記了謝君辭的陰影,誰曉得在這種情況下又重新聽到了他的名字。


  豆大的冷汗順著她的臉頰低落,就在這時,黎長老身邊的教習清了清嗓子。


  “肅靜——”


  帶著力量擴散的聲音,瞬間將嘰嘰喳喳的聲音都摁了下去。


  教習拍了拍手,他肅穆道,“新弟子上前。”

Advertisement


  魏娆這才意識到,原來新一批的弟子已經來了。


  她感受到身邊幾個師姐都有些興奮,順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頓時也是一怔。


  這次從凡間和修仙界民間帶來的新人一共有六個,年紀都在十三四歲到十七八歲之間。


  其中五個人都很普通,唯有第六個人,他大概十五六的樣子,雖然身形有些消瘦,可眉如墨畫,鼻梁高挺,是個長得極其俊氣的少年。


  隻不過他的眉眼間有淡淡的陰霾之色,顯得他氣質有些淡漠陰鬱。


  不知為何,魏娆看著這個少年,心髒狠狠地跳了跳。


  ……她怎麼覺得這個人莫名似曾相識?


  廣場上,前五個弟子一個又一個在被叫上名字後走上前,在長鴻的天目石面前測量根骨。


  他們果然資質都平平無奇,沒什麼引人注意的地方。


  然後,魏娆聽到教習開口道,“鬱澤,上前測量根骨。”


  鬱澤……鬱澤?


  魏娆說不清這個名字哪裡古怪。


  名叫鬱澤的少年沉默地走上前,他的手貼附在天目石上。


  天目石毫無聲響,許久沒有動靜,連圍觀的弟子們都開始面面相覷,低聲議論。就連鬱澤神情也緊繃了起來,在鋪天蓋地的嗡嗡議論聲中,他喉結蠕動,抿起嘴唇。


  忽然間,天目石發出金光,與此同時,所有弟子都察覺到腳下的地面似乎在陣陣發顫,仿佛山體內部在不斷轟鳴!


  這、這是怎麼了?


  “是終朝山!”黎長老身邊的教習掩蓋不住自己的震驚,“終朝山有反應了!”


  此話一出,全場哗然。


  沒有長鴻劍宗的弟子不知道終朝山的來歷,終朝山原本是有聖級法寶之首終朝劍化為的劍山,是門派的鎮中之寶,每一任宗主的責任之一都是為終朝劍尋得它滿意的主人。


  許多弟子入門前都幻想過自己是那個被劍山選中的人,從此平步青雲。可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朝山從沒有過反應,這讓許多人都開始懷疑它的背景隻是一個故事。


  如今,在這個新弟子的測骨儀式上,終朝山竟然有了反映?!


  在眾人震驚之中,腳下的震動已經逐漸平息,仿佛異響從未出現過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復雜地看向站在天目石邊,神情有些無措迷茫的少年。


  少年沒有注意其他人,他怔然地看著修仙界風光旖旎的景色和雕欄玉砌的建築,仍然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讓這一切沒有實感。


  他是鬱澤,也是曾經的虞松澤。


第58章


  虞松澤被救之後,起初有一個月的時間身上一直在痛。


  那種疼痛並不是皮肉或是骨頭,更像是碰不到又極為難耐,像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一樣。


  “你當時已在生死邊緣,魂魄離體。我強行將你的魂魄重歸於位,你自然會覺得有些難受。”救了他的那個男人說,“等過段時間,你的魂魄穩定了下來之後,便不會再痛了。”


  虞松澤猜到救了他的這個男人來歷不凡,至少不是來自人界。


  男人眉眼間帶著花紋纏繞的面具,唯能看到他筆挺的鼻梁與極薄的唇,膚色是常年不接觸陽光的白皙。


  他蒼白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扳指,青玉的面弧上遊走著紅色的絲紋,像是張開枝枝蔓蔓的樹杈,帶來一種血氣的不詳。


  男人身邊的屬下都叫他主上,而他卻告訴虞松澤,可以叫他鶴羽君。


  虞松澤最開始魂魄不穩,每次都必須要用鶴羽君的血來固魂。


  每一次男人露出自己纖瘦蒼白的手臂取血,都會給人一種他隨時會暈倒的病態感。


  他看起來確實身體不太好,經常咳嗽,出行方式除了坐馬車便是坐輪椅,鮮少才會自己走一走。


  他們這八個月一直在人界,這也是虞松澤第一次知道,原來在凡人根本無法到達的深山老林裡,竟然還藏著府邸院落,和幾乎上百穿著黑衣一言不發的侍從。


  鶴羽君身邊常伴一個中年人,名叫潘輝,也是那日虞松澤瀕死時聽到的另一個聲音。


  這些人很奇怪,尤其是鶴羽君,他的生活晝夜顛倒,白天時從來不露面,隻有晚上才會出來活動。


  虞松澤被他所救,也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從他那裡聽到了許多超過自己想象的事情。


  首先,鶴羽君果然不是凡人,他是一個鬼修,隻不過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同時修煉鬼魔兩道。換言之,鶴羽君為自己自創了一條修煉之路。


  他不見陽光似乎也有這個原因。


  為防止鬼界眾生離開本界,鬼族身上的禁制比魔妖二族更強,鬼修不能見陽光,最多勉強在魔界出沒,也要時刻忍受魔界黯淡陽光照射的痛楚,想來人間是更不可能的。


  鶴羽君能在夜間出行,或許便是自修功法的功勞。


  他的屬下則到都是魔族,虞松澤看到他們每隔幾日都會從潘輝那裡領丹藥吃,或許這就是他們躲避在人界卻沒被發現過的原因。


  虞松澤不理解為什麼鶴羽君要救自己,在他看來,自己對鶴羽君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聽到這話,鶴羽君搖了搖扇子,淡淡笑了起來。


  “松澤,此言差矣。”他說,“我能救你,而你又恰巧能為我所用,本便是你我二人的緣分。”


  鶴羽君道,“你可知你有修仙資質?”


  虞松澤有些發怔,他搖了搖頭。


  “那日吸引我來救你的,便是你的不同。”鶴羽君合了扇子,輕點虞松澤的胸口,“你擁有無垢道心,是修煉的好苗子。”


  “那是什麼意思?”虞松澤不解道。


  “你天生便擁有道心,修煉起來會事半功倍。而擁有天生體質的人,都是天道的寵兒,這樣的修士很少,但並不是不存在,除你之外,我還見過那麼一個。”鶴羽君淡淡笑道,“而你是無垢道心,在後天危險中又淬煉了一次。說明你心地潔淨,至清無垢。”


  虞松澤不太懂那是什麼意思,鶴羽君則是笑道,“所以說你我二人是緣分深厚。我救了你的命,恰巧我在尋找的也是你這樣的孩子。”


  鶴羽君這個人仿佛有一種特別的魔力,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總是那樣體貼動聽,讓人想忍不住沉淪,想要聽從他的話語。


  男人解釋了他到底需要虞松澤去辦什麼事。


  鶴羽君野心很大,他不僅暴露出要爭鋒魔界的想法,與此同時更是在往修仙界運送自己的臥底。


  隻不過修仙界外有大陣做結界,讓體內修煉過妖氣或魔氣的異族無法靠近。鶴羽君想往修仙界安插人手,隻能依靠買通原有修士或者派身世幹淨的苗子拜入仙門,虞松澤便是後者。


  更妙的是,虞松澤沒修煉過任何會讓自己暴露的東西,他清清白白,魂魄間卻與鶴羽君有所關聯。


  他被鶴羽君所救,也不能背叛他,而這份藏在魂魄深處的關系,是修仙界的大陣無法察覺到的。


  鶴羽君要求虞松澤拜入長鴻劍宗,以他天生道心的資質,必定會被長鴻劍宗重用。更何況他是無垢道心,簡直就像是把‘我是好人’的標籤貼在臉上,無疑會受到信賴。


  若是虞松澤爭氣,不用五十年、很可能十年二十年之後,第一劍宗的中心位置必有他一席之地,而沒有人能夠想到,他竟然是鬼族派來的臥底。


  這樣一個巨大的殺器必定會發揮自己的作用,可想而知鶴羽君對他的看重。這一點,少年並不清楚。他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可能性,也不明白為何鶴羽君對他這樣好。


  在虞松澤眼裡,鶴羽君是他的恩人。除了修煉的東西不太好之外,他很像一個好人。


  而鶴羽君也能全然信任虞松澤,少年年輕單純,更何況虞松澤的魂魄中已經留下了自己的痕跡,這樣深的關聯,虞松澤是萬萬沒辦法擺脫的。


  “可是,為什麼要去修仙界臥底呢?”虞松澤有些不解。


  “因為我與修仙界有仇。”鶴羽君輕輕笑道,“總有一天,本君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臨行前,他給了少年一瓶丹藥。


  “這裡的藥每隔半月服下一粒,便可以偽裝自己的真實面容。”鶴羽君說,“這裡的丹藥夠你吃一年,等明年的時候,我會讓其他的臥底給你新藥。進入長鴻劍宗後,你要忘記和我的這段過往,好好地修煉,還有……”


  他展開扇子,輕輕地笑了起來。


  “臥底之餘,你可以順便看看終朝劍山喜不喜歡你。若是我的人得到聖級仙劍,得把那些老家伙們的鼻子氣歪了。”鶴羽君說,“隻要你一心向著本君,你的妹妹,甚至你的狗……本君都會幫你找。等事成之後,本君定不會虧待你。”


  而如今,終朝劍山便在虞松澤的眼前。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