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現在,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已經進化到了推著放滿了整整齊齊咖啡的幾輛推車一起送。
——可見【過星海】全部工作人員壓力有多大了。
要知道,這兩天隻是節目的預熱,相當於隻開了一個小小的頭,就引來了這麼多人的關注,儼然有成為歷代選秀節目頂梁柱的意思。
因為比預期的要好太多,很多原計劃的點都需要改,工作量也瞬間漲了兩倍,以吳瑛為首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們,幾乎每一個都忙的腳不沾地。
所以,得緊急招人了。
吳瑛將季山的資料轉到盛泉那邊:
“季山能力出色,性格也比較穩妥,我已經跟他約好了面試時間,大概下午就能敲定下來了。”
和季山資料一起被推到盛泉面前的,還有另外幾個人員資料,基本都是能力出眾,有實力配合協調好這種大型項目的。
盛泉笑著看了幾眼:“你負責就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吳瑛心裡頓時一暖:“謝謝盛董信任,我會盡量安排好新增重要崗位人員的。”
實際上,【過星海】項目在計劃的時候,盛泉拍板的工作人員人數就一度讓大家覺得太多了。
這個項目雖然大,但實際上最多的選手人數也不過就是六百人,哪裡需要配那麼多的工作人員。
不過在星芒,盛董說話一向是最管用的,所以雖然不少人覺得這樣有點浪費資金,但反正正式開始了也可以削減,所以最終這個方案還是順利通過了。
結果,現在人數不光不用削減,竟然還需要再加人。
吳瑛嘴上從來不討論這些,心底卻對盛泉是越來越佩服了。
她的很多朋友同學都羨慕她的工作薪資待遇和發展空間,但實際上她心底卻覺得,自己最幸運的點在於工作的老板是盛董。
Advertisement
別看盛董平時很少管公司運作,但到了真正做決策的時候,她卻從未出錯過。
盛泉:不,其實我隻是有錢任性罷了。
她性格是略帶謹慎的,準備工作做多了總是沒錯的,但往往需要用到時,多的準備工作總能派上大用場。
既然她現在有二十億可以支取,工作人員人數多十倍都發的起,那麼做多得準備,自然很正常啦。
當然,盛泉做的多手準備,也不會隻體現在人數這一點上。
***
“這麼多攝影師?!”
“這麼多燈光師?!”
“這麼多化妝師?!!!”
季山參觀節目組的過程中,基本就沒停下過震驚的眼神。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過星海】裡幾乎每一個選手都狀態好到炸裂了,被這樣全方位的精心打造著,別說是本來就優秀的選手了,就算是來個普通人,也能打造出小帥的架勢啊!
他甚至看到了不少業內眼熟的牛逼人物,那個攝影師,不就是出了名難請的王小姐嗎?
還有那幾個化妝師,可都是大牛級別的人物,現在竟然正湊在一起討論舞臺妝容怎麼化才更能凸顯出選手優勢。
季山看來看去,完全理解了【過星海】前所未有的爆火了:星芒這是完全是在用打造電影的質量,來打造一檔選秀節目。
觀眾又不是瞎,自然會捧場了。
隻是他不明白,星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將娛樂圈各行各業的頂尖大佬都湊在一檔選秀節目裡。
這簡直比奇跡還要奇跡。
吳瑛全程都很淡定,直到季山贊嘆了一大圈,連路邊種的樹都誇了一遍上鏡有格調後,才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合同。
季山還在猶猶豫豫:“我現在對於跳槽還有些拿不準,可能還需要考慮一下……”
吳瑛笑著表示:“沒關系,季老師可以慢慢考慮,合同您先看一下?”
季山接過合同,看著看著,目光就定住了。
薪資這是多少……臥槽這麼多!!!
吳瑛繼續道:“季老師,您看這份合同怎麼樣?有哪裡還不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商量調整。”
季山:“……”
他緩緩的,緩緩的,咽了口口水。
季山: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大佬都願意來這了。
他輕咳一聲:“咳,挺好,挺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看得出來咱們節目組還挺忙的,我現在就去公司辦好離職手續,晚上立刻過來上班。”
“我心裡有個想法,路上會做好發到您郵箱,咱們爭取把咱節目組做上六個億的播放量!”
***
選手們並不知道節目組正在大力招人。
六百人分為兩天,一人表演了一分鍾,就被安排進了宿舍休息,初始宿舍是四人間,誰跟誰同住節目組早就劃分的明明白白。
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如果不是他們離開場館和臨時住所,前往宿舍的路上時,見到了烏央烏央的一堆攝影師的話。
沒見過世面的選手們興奮激動,有性格活潑的還對著攝影師做出各種動作,曾經參加過其餘節目的選手們則始終處於震驚中。
“我參加過【飛躍歌聲】,他們那麼大的節目組,攝影師一共也隻有二十個。”
選手明琴忍不住不斷去看路兩邊和前方的攝影師,小聲跟身邊舍友說:
“現在我們一路走過來,至少已經看到四十個攝影師了,這還隻是路上的。”
舍友也是個眼尖的,瞄了好幾眼後,嘖嘖稱奇:
“他們用的攝影機是io,這款攝影機可是出了名的好用但貴,我全部身家加起來都買不起一臺,【過星海】的攝像師竟然人手一臺诶。”
另一名舍友聽得雲裡霧裡,連忙問道:“那這是好事嗎?”
“當然是好事了,這攝影機拍攝人功能好到爆,你再看這些打光師,看他們的站位和人數,拍攝出來效果絕對好。”
要知道,他們來參加節目就是想要鏡頭,這麼多人用心的拍攝,還擔心沒有鏡頭嗎?
明琴點頭表示贊同:“對對對,我作證,打光真的很重要。”
很多選秀節目剛開始壓根不在意給普通選手們打光,妝造也不用心,隻往幾個早就有名氣的選手身上努力,導致他們直接變為襯託。
明琴不出名,參加過兩次節目,都是負責襯託人的那個。
當然也難受過,但這圈子就是這樣,你沒出頭,怎麼樣都是該的。
這次【過星海】他報名的時候也隻是想露個臉,能夠上這樣的節目,對他來說就已經很足夠了,也做好了再一次負責襯託中心選手的準備。
結果沒想到,進了節目組後,他首
先震驚於【過星海】的化妝師人數竟然有這麼多。
其他節目裡,一般都不會安排很多化妝師,這就導致了一個化妝師可能要化幾十個選手,手下的妝容難免就會有點敷衍和發揮失常。
所以那些本身就有名氣的選手才會更容易出現在觀眾的視野裡,因為他們往往都會自帶化妝師,壓根不用其他選手共享。
而普通選手們因為臉上的妝容而在上鏡時各種“畸形”,也是常態了。
但【過星海】卻做到了每個選手都能得到充足的化妝時間,在明琴上臺前,看著鏡子裡那個光彩照人的自己,明琴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然後他就和化妝師一起緊張的將衛生紙小心翼翼貼在眼下,吸走了可能會導致花妝的淚水。
上臺前,化妝師都還在努力的幫他調整細節,盡可能讓他以最好的狀態上去。
明琴沒有辜負化妝師,他確實以最好的狀態表演了一分鍾。
那一刻,沒有手機的他不知道彈幕上正有不少人發著【這是明琴嗎?感覺他變好看了】,也不知道自己那粉絲量少到可憐的微博上,正一點點增加著新增粉絲。
他隻是很慶幸,慶幸自己來了這個節目。
而此刻,看著一路上人數巨多的攝影師和燈光師,這種慶幸感簡直要到了頂峰。
“話說,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一直沉默的最後一個舍友開口了:“在導師的指導下學舞。”
“三天後,我們會第一次上全息舞臺,觀眾也會第一次投票。”
明琴看著這個認識後就一直沉默寡言,但隻站在那就吸引到很多人視線的舍友塗竹,心裡還有點受寵若驚。
這可是塗竹啊,雖然他黑粉多,但他們三個加在一起名氣也沒有他大诶。
明琴雖然頗有種“我見到名人了”的快樂感,但他還是鼓足勇氣,對塗竹發出邀請:
“那我們四個一會一起練吧?”
要是換在別的節目,他可能還不會這樣主動邀請,畢竟節目裡就是搶鏡頭,跟一個長得比自己好看又比自己有名氣的選手湊在一起,基本沒啥好事。
但節目組公平的對待,讓他也放松下來了。
沒有不公,自然很難產生不忿等負面情緒,面對明顯比自己優秀很多的塗竹,他也願意伸出自己友好的爪子。
塗竹看著面前邀請自己的舍友,有點不太敢相信。
他上次參加選秀節目的時候,明面上大家都是友好相處,但私底下,那種隱隱約約的排斥與不喜,還是被塗竹敏銳察覺到了。
明明隻是第一天見面,敵意卻始終存在,那段時間,除了在舞臺上,其餘時候,他總會有一種“我是不是很討人厭”的隱約想法。
而這種想法,在他從巔峰跌落到低谷後,一日比一日重。
可此刻,他卻發現,自己的三個舍友望向他的視線,都充滿了善意。
塗竹有些膽怯,又有點高興。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猶豫著不太想答應,但此刻,想到在海選時,盛董笑著欣賞的視線。
塗竹微微垂著眸,點了點頭:“好。”
“好!那我們走吧!我跟你們說,我扒舞很牛的!不過我學的慢,你們可不要嫌棄我啊!”
“真的?!太好了,我扒舞不行,帶我帶我!”
四人中最活潑的舍友直接站在中間,把手臂艱難搭在另外三人肩頭:“不是我吹,我扒舞也很好的!一會我們比一比怎麼樣?”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