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835

第8章

書名: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字數:3835 更新時間:2024-11-08 22:34:30

“另外,陸董,這是主宅送來的卦卜,說是託大師算好的吉時吉日,要您從這些時間中選一個做訂婚日期……”


陸難視若無睹,看都沒看那紅紙一眼,繼續看著手中的課表。


方木森識趣地沒有再提,迅速將紅紙收了起來,垂手等待著陸難的吩咐。


“定在周日。”


陸難很快定下了日期。


“提前申請一個燕大的車用訪客牌,周日早上,去宿舍樓下把他接來。”


“是。”


方木森恭聲應下。


他正要將陸難手中的課表接過來,卻意外發覺,對方根本沒有要還回的意思。


寫滿了林與鶴訊息的薄紙被妥帖折好,陸難直接將那張課表收進了胸前的口袋。


收好課表,他才快步走出會議室,和等候著的助理一同離開了。


007


幾天後,林與鶴收到通知,訂婚時間選在了十一月的一個周日。


這讓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周日是林與鶴課業負擔最小的一天,對他來說這個日期選得格外友好。


日期信息是繼母發給他的,除此之外,繼母還說了不少選定日期背後的事。


因為這一天並不是陸家選出來的吉日,陸難定下周日後,陸家還和陸難好生爭吵了一番,但他們最後還是被陸難一句“沒時間”堵了回來,被迫做出了讓步。

Advertisement


陸家和陸難的關系差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陸難也不會獨自跑到大陸來發展。但他到底還是陸家的一員,陸家仍然保持著對他的管控。


聽說這次訂婚,陸家原本甚至已經定好了所有流程,雖然他們並不會派人千裡迢迢跑來大陸參加一個訂婚儀式,但所有流程都經過了精心卜算,全是能旺祖興家的舉措。


但他們唯一沒能算到的是,陸難突然升遷了。


陸難升任泰平董事長之後,和陸家的勢力對抗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原本就不怎麼聽從陸家的吩咐,升職之後,陸家就更難再去強行幹涉他的舉動了。


怕陸難被惹到後會幹脆取消這樁婚事,陸家隻得退讓了一步。


吳欣在電話裡把各種明喻暗喻、勢力紛爭統統解釋了一通,反復告誡林與鶴行.事必須小心,陸家和陸難哪一方他們都得罪不起。


林與鶴忙著準備期中考試,心不在焉地“嗯嗯”應了幾聲,聽完之後總共也沒記住幾個字,隻覺得豪門的事都好復雜。


不過這樣也好,像陸大少他們這種從豪門世家裡出來的人,切割關系時必定很利落。估計到時候協議結束雙方離婚,林與鶴直接拎包走人就行了。


聽繼母說教的過程中,林與鶴倒也想過“陸大少被惹怒直接取消結婚”這件事能不能成真,不過目前來看,這暫時也還隻是一個美好的希望。


林與鶴並未將心神過多停留在這種事上,他還是專心準備著期中考試。


幾日後便是期中大考。十一科專業課,總共考了三天才結束。


三天考完,學生們都覺得仿若被扒了層皮。離開考場,連冰冷的空氣都清甜了許多。


404的幾個人約好在樓門口集合,一同回宿舍。最先出來的沈回溪舒展雙臂,活動了一下坐得發僵的身體,長長嘆了口氣。


“可算是活著出來了。”


一旁的祝博翻著口袋找紙巾,想擦拭一下眼鏡腿。


“這大冷天的,硬是給考出了一身汗。”


林與鶴正要幫他找紙巾,背上突然一沉。


“我是誰,我在哪……”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甄凌趴在他肩膀上,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


“我還活著嗎?”


身旁的沈回溪搭話:“你已經成盒了,還得給對手送快遞。”


甄凌撲騰了一下:“不送!蛋糕我自己吃!”


林與鶴把紙巾遞給祝博,笑著說:“那晚上的四人餐我們就可以三個人吃了。”


甄凌拖著長音哀號:“不行——!”


他們約好了考完一起出去吃大餐。林與鶴一路背著個大拖油瓶,四個人聊著天往宿舍的方向走。


沈回溪問:“晚上去哪兒吃?”


幾個人都沒什麼特別明確的目標,祝博道:“那我搜搜點評吧。“


他們之前都忙得沒時間找吃什麼。


甄凌還沒從考試中緩過來,仍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毫無形象地扒在林與鶴身上。


其他人說話的時候,甄凌鼻尖微動,嗅了嗅,忍不住開口:“鶴鶴,你好香啊。”


林與鶴好笑:“你餓到想吃人肉了?”


“不是!”甄凌辯駁,“是那種藥香味,你身上自帶的。”


這話倒不假,林與鶴有遺傳性哮喘,從小就是在藥罐子裡泡大的。盡管現在他的哮喘已經變為完全可控,差不多可以算是治好了,但他身上那股藥香始終沒有消散,淡淡的,靠得近了就能聞到。


不過宿舍裡嘴炮打慣了,沈回溪一聽見,就毫不留情地吐槽他:“藥香味?你上次去中醫藥那邊追人,不還說差點被藥房的苦藥味燻得快吐了麼?”


“那不一樣,”甄凌堅持,“鶴鶴身上的藥味好聞多了。”


他還忍不住繼續和林與鶴叭叭:“你這種體質在小說裡肯定是主角,自帶藥香,多時髦。”


林與鶴失笑:“別以為我沒看見過你平時刷的那些短視頻小說,你下句話是不是就要說,我這種體質一般都是苦情男二了?”


甄凌笑嘻嘻道:“也有男主的,你想看的話我推給……”


他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了,像被什麼扼住了喉嚨一樣。林與鶴和他離得最近,第一時間察覺了甄凌身體突然的僵硬,不由問:“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甄凌下意識地往他背後縮了縮,小聲嘀咕,“奇怪,我怎麼覺得背上忽然涼飕飕的,好冷……”


林與鶴問:“是不是受風著涼了?”


甄凌並沒有回答,反而抬手指著一個方向,說話都開始結巴了:“那,那個人是誰?”


幾人疑惑,紛紛朝甄凌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那高大的金合歡樹下,正站著一個身穿深青色長風衣的高大男人。


已是深秋,粗.壯的金合歡樹將積攢了一年的力量肆意宣泄.出來,滿樹皆是絢麗的金黃色,宛如大桶油漆肆意潑灑,開得明朗又張揚。


但在那一樹輝煌之下,男人的身形卻並未被染上丁點暖意,他就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刃,寒光湛湛,周.身盡是掩不住的鋒銳之氣。


就是這燕城秋日裡出了名的寒風,也比不過他身上的冷意。


原本一直賴在林與鶴背上的甄凌不知為何生出些懼意,下意識地松開了抱著林與鶴的手臂。


隻是林與鶴此刻已經無心留意甄凌的動作,他滿心都是驚訝——陸先生為什麼過來?


因為太過震驚,林與鶴並未留意身旁人的反應,所以他也沒能看到身旁沈回溪的表情。


看見陸難的第一眼,沈回溪心頭猛地一震,神色微變,眉心都皺了起來。


這難道是那位……可他為什麼會親自來這兒?


沒等沈回溪將疑惑問出來,林與鶴已經匆忙開口:“是我認識的人,稍等一下,我去打個招呼。”


他快步朝樹下的陸難跑過去,這次終於記住了稱呼。


“哥哥,你怎麼來了?”


陸難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在這兒站了多久。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林與鶴被舍友扒拉到有些凌.亂的衣領,那裡有一片晃眼的白悄然露了出來。


陸難說:“正巧在附近開會。”


“工作辛苦了。”林與鶴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陸難終於把視線從對方白.皙的頸間挪開,他淡淡道:“我記得你今天結束考試。”


林與鶴點頭:“對,已經忙完了。”


他主動道:“有什麼安排的話,我現在都可以做。”


陸先生選擇這個時間過來,林與鶴其實挺慶幸的。雖然他從小一直成績很好,算得上是家長們口中“別人家的孩子”,但現在他每次考試前仍然難免會有些緊張,相對而言,考完之後他的心情就會放松許多。


這時再做陸先生安排的事,也能表現得更好一些。


林與鶴一心等著陸難的吩咐,卻沒有等到對方開口。


男人沉默著,面上神色也有些難以捉摸。


是他說錯什麼了嗎?林與鶴正疑惑著,就聽見男人道:“你辛苦考完,我想來看看。”


林與鶴聽完就愣了。


他一開始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頓了兩秒,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才在他腦海中成形。


陸先生的意思不會是……知道他考完了,特意過來為他慶祝吧?


這怎麼可能?


好不容易結束一場大考之後,的確會想和人分享快樂。之前甄凌不單身的時候,一考完就會和女朋友打電話,祝博也會在微博或是直播平臺發動態。


可無論是哪種分享,林與鶴都很難將它們和陸大少聯系在一起——他看起來著實不太像一位合適的分享對象。


更何況陸先生現在還這麼忙。


林與鶴不禁語塞,一時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難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意外。


林與鶴二十一歲,幾乎不太會被人看作是孩子了。但他在陸難眼中確實還是一位小朋友,因為驚訝而微微睜圓雙眼的大男孩露出了略顯稚氣的神色,在陸難眼中.出奇地可愛。


林與鶴的相貌原本就很出色,如此真實的神情讓他那清俊的眉眼越發生動,也越發讓人挪不開眼睛。


陸難不動聲色地欣賞了一會兒,也沒打算讓對方窘迫太久。他從衣兜裡抽.出一張薄薄的銀行卡,遞給了林與鶴。


“晚上我還有兩個合作案要談。這張卡給你,餐前出示可以免排隊,和同學去好好吃一頓晚飯。”


林與鶴更驚訝了,他匆忙搖頭,道:“沒關系,我們自己去吃就好。”


陸難沒說話,直接把卡放到了林與鶴的衣兜裡。


還幫他拉上了口袋的拉鏈。


林與鶴這下也不好再堅持了:“……謝謝。”


將卡給他之後,男人卻並未退開。兩人之間過近的距離讓林與鶴後頸微微有些發緊,他一低頭,就看見陸先生指尖輕動,將口袋上那拉鏈的吊墜撥正了。


林與鶴:“……”


他一直以為,陸董是那種不怎麼能輕易接受旁人近身的性格,卻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自然地做出這種動作……陸董是不是有強迫症?


除了強迫症,林與鶴實在找不出理由來解釋陸大少如此動作的原因了。


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著,林與鶴就聽見了男人落在耳畔的低沉聲音。


“雖然不能出席,但你的事,我還是想參與。”


林與鶴微怔,一抬眼,就對上了陸難的視線。


男人神色無波無瀾,但目光如此專注,眼中隻映著他一人。


“可以嗎?”


林與鶴喉嚨有些發緊,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能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他輕輕點了點頭。


“嗯。”


他發現這種話被一貫冷冰冰的陸先生說出來,意外地讓人沒辦法拒絕。


銀行卡的事談好,男人終於退開了一些,兩人之間恢復了正常的安全距離。


林與鶴暗暗松了口氣,他以為陸難要離開繼續去忙工作了,正想和人道別,卻發現對方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朝正等著林與鶴的三個舍友那邊看了一眼,問:“那是你同學?”


林與鶴點頭:“對,他們是我舍友。”


陸難用沒什麼起伏的聲音說:“剛剛抱著你的那個也是?”


抱著?


林與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剛剛趴在自己背上的甄凌。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