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他不再多想,反正按照剛才的解釋來看,那些虛影對卡牌們沒什麼壞處。
第230節
一旁的沙克斯此時已經揮手將黑色的鎖鏈恢復成了銀色。
這是沙克斯的新技能。
喬星南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系統界面上,原本他隻知道ssr級的沙克斯有[萬鏈震空]的攻擊技能,和[銀鏈幽回]的追蹤束縛技能。
現在倒是多了不少新內容。
【卡牌:沙克斯·鏈族
種族:獄族
職業:鏈族族長
等級:sp(神級)
裝備:黑銀鏈(因果效應)
天賦:不威自怒,明智領袖
攜帶技能:萬鏈震空,銀鏈幽回,因果定
附加技能:???(未知,請自行探索)
皮膚:白鎖浮藍(新增/可替換)】
混沌卡池因果最強大的卡牌擁有著因果鏈,技能也有著[因果定]。
Advertisement
【因果定:可用鎖鏈鏈接或束縛一切帶有因果聯系的事物。】
喬星南讀完這個技能內心有數了,怪不得說鏈牌是混沌卡池因果最強大的卡牌。
若是能直接連接或者束縛因果聯系的事物,那麼之後讓喬星南和混沌卡池聯系更加緊密,說不定對於沙克斯來講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
“035,現在該怎麼做才能徹底綁定混沌卡池呢?”
喬星南知道這其中需要鏈牌和系統的輔助,但具體怎麼操作還需要仰仗035。
035也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或者說,作為新手系統它也是第一次知道卡池可以和宿主綁定,也不怪它不知道,畢竟在數不勝數的卡池中,與宿主徹底綁定的卡池根本就沒幾個。
如果早知道宿主和卡池可以綁定,從一開始,系統絕對一開始就會提出來。
它看了眼星域卡池主系統剛才給自己發過來的具體操作,挺著圓肚子道:“接下來請宿主回答光幕的問題。”
隻有回答完問題,宿主才能進行下一步綁定卡池。
話音剛落,原本安靜的系統界面忽然彈出了一個彈窗。
【請問卡池主意識是否同意徹底綁定?】
【請問在混沌卡池中,因果聯系最強大的卡牌是?】
【宿主是否確認徹底綁定混沌卡池?(注:綁定後不可更換卡池)】
隨著喬星南在第三個問題中選擇“是”後,下一秒他和身邊的沙克斯身形一晃。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正浮在空中,周圍是如同星域卡池中心域一樣的漫天星辰,而在他們面前漂浮著一個巨大的白色毛球。
“混沌。”
喬星南對這個大毛球點點頭打招呼,聲音帶著笑意與熟稔。
混沌白球上下晃了晃:“宿主,好久不見。”
它困倦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雀躍:“快開始吧。”
沙克斯表情平靜地走上前。
雖然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可是當進入這裡後,他的腦中自然就知道該怎麼操作才能加深喬星南和混沌的聯系。
左手腕上銀色的鎖鏈變成了黑色,忽然騰空,迅速穿過空氣挽住喬星南的手腕。
另一邊,巨大的混沌白球被銀色的鎖鏈纏繞了一圈又一圈,那是沙克斯的右手手腕上的鎖鏈。
冰涼的鎖鏈纏著手腕,喬星南抬眼看著另一邊的混沌白球,忽然在他們身邊浮現出了接二連三的白色魔法陣。
035連忙上下彈跳,按照步驟,直接通知的所有未抽中的混沌卡牌們,他們需要決定是否讓混沌卡池主意識綁定這個新主人。
隻有半數以上,才能進行下一步。
這是星域卡池的潛規則,不允許卡池主人知道這件事情。
035對自己宿主信心滿滿,就憑著上次混沌卡池一呼百應的情況,這次宿主通過妥妥沒問題。
事實證明,035的想法沒有錯。
在白色的魔法陣中,喬星南看向面前的白球,他能感覺自己與主意識的聯系越來越緊密。
忽然,腦中一瞬間變得清明,同時也多出了許多東西。
這些在綁定卡池後宿主應該知道的相關內容。
喬星南逐漸地消化起這些陌生的內容,簡而言之,徹底綁定混沌卡池主意識後,他在混沌卡池有了比之前更大的自由度和支配性。
比如,喬星南可以在混沌卡池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領土,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建造房屋宮殿。
在卡池內的時間不受限制。
再比如,當卡池主人來到卡池後,可以與眾多未收錄的卡牌們一起交流感情,當然,卡池主人無權強迫未收錄卡牌,御使他們幫自己做事。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好處,例如卡池主人可以用不同梯度的金幣租賃未抽到的卡牌,與他前往自己的位面一天,租賃的卡牌與抽取的卡牌地位一致,隻是價格方面略有些昂貴。
想也知道,在氪金至上的規則下,星域卡池能同意各個卡池徹底綁定主人,定然是因為綁定後,它們也能從中獲得更多的利益。
喬星南心中有數了,他勾了勾嘴角看著面前的大白球,剛想說些什麼,忽然眉心一燙,緊接一陣刺痛從身體內傳來。
金色的光順著黑銀色的鏈條流入了喬星南的血脈之中。
脖頸中帶著的小麟珠在這個時候,溫度也逐漸上升,燙得喬星南微微有些顫抖。
沙克斯意識到不對勁,他墨藍色的眼睛微微一眯,轉頭看向了另一頭的大白球。
此時大白球一直安安靜靜的,看起來安分極了。
沙克斯維持著鏈條的聯系,作為媒介,他現在不能有任何動作。
“混沌。”
沙克斯看著白色的大球,語氣冷淡,帶著一絲威脅。
雖然他不想接受任何一個主人,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可以眼睜睜看著主人受到傷害。
一直在看著宿主的035也發覺了對方神色的不對,還沒等它出聲,耳邊就傳來了沙克斯的聲音,035瞬間意識到這跟主意識有關。
混沌卡池主意識是不會對宿主不利的,現在這個情況,難道是混沌卡池這個家伙睡著了,夢遊給宿主傳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035連忙看向了如同睡著了一般的大白球,原本因為儀式要成功而不斷跳動的數據,咯噔一下。
啊啊啊,混沌!
你不會真睡著了吧!
035飛快地飄過去,在巨大的毛球上面彈跳著,不斷拍著大白球:“混沌,你說話啊!宿主這是怎麼了!快點醒來你這個蠢家伙!!!”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身體滾燙的喬星南悶哼一聲,神色逐漸恢復正常。
“不要怕,我之前沒有完全吸收的神祇之力,會因為綁定分享給主人一半。”
大白球聲音慢吞吞地解釋著,隻是主人的反應著實有些奇怪,它半晌沒有吭氣就是在觀察分析喬星南的狀況。
徹底綁定卡池之後,宿主便會和永生的混沌卡池產生聯系,身上也會攜帶著混沌卡池的祝福。
若是主意識對綁定的主人很有好感,也會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得到的好東西分享給主人。
神祇之力就是其中之一。
混沌知道現在這個主人非常好。
但就算是徹底綁定卡池,卡池主人的壽命也僅僅是增加了一百年,有了神祇之力,主人便能再多活長一點點。
不過照理來講,在吸收神祇之力時,主人隻會覺得身體如同浸泡在溫水裡似的一樣舒適,不會產生異樣。
按照目前的情況,似乎是主人很久之前吸收過什麼,與這次的神祇之力相融合,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至於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混沌並不清楚。
現在看來並不壞。
喬星南清醒後得知是大白球分給自己神祇之力造成的結果後,有些哭笑不得。
這純屬於好心雖然過程有些許曲折。
大白球乖乖認錯:“抱歉主人。”
原本它覺得這隻是個好事,所以想要給主人驚喜,但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喬星南搖頭,安撫道:“下次記得說一聲就好。”
其實現在喬星南的身體還隱約有些刺痛,不過沒什麼大礙,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神祇之力漸漸溶於喬星南的血液,還挺舒服。
隻是他的內心仍舊有些疑惑,自己以前吸收了什麼才能與神祇之力融合出現了這樣的反應?
暫時想不出來,喬星南也就先將疑問放到了一邊,他看向沙克斯,金色的眼睛閃過笑意:“多謝沙克斯了。”
沙克斯一頓,搖了搖頭,偏過視線,沒有再看喬星南。
喬星南輕笑一聲,他轉而望向浮在自己面前的系統界面,跟035道謝。
自己之前身體雖然有些難受,卻沒有錯過沙克斯和035急切的關切聲。
隨著混沌卡池的祝福分享結束,喬星南耳邊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叮,(35,42)坐標混沌卡池與2658號宿主喬星南,已徹底綁定,星域卡池在此祝您和卡池相處愉快。】
沙克斯也聽見了聲音,他手指一動,綁著大白球喬星南手腕的鎖鏈瞬間收回。
“主人,現在要去選擇領地嗎?”
大白球的聲音有些困倦。
之前喬星南升級沙克斯的兩億金幣,讓混沌卡池一下子吃撐了,要不是為了之後和主人徹底綁定,它現在早去沉睡消化金幣了。
喬星南頓了一下,搖了搖頭。
熱門推薦
渡劫工具人
夫君為了追求我,給我買了三年甜糕。 回來時他總是神情餍足,衣衫凌亂。直 到賣甜糕的小娘子懷孕。她成了流落
處處吻
"C大的姜窈出了名的好看,隻是沒人能接近。 大三那年校慶,姜窈在後臺撞上個人。 寬肩窄腰,腿線筆直。眉眼如星似月,氣質斐然。 ————她很膚淺,當下一見鍾情。 然後,室友告訴她,這是計院工程那位『人間想都不敢想』。 姜窈看眼手機裡那人的照片,笑了:為什麼不敢想?"
網戀後我分化成了omega
"我在網上談了個黏人的男朋友。 想著反正見不了面,經常發騷話撩撥他: 【哥哥這條小裙子好看嗎? 【哥哥體力這麼好,就算是 beta 懷上孩子也沒問題吧。】 蘇眏被釣成狗:【別讓我在現實中抓到你。】 我不以為意,我一個 beta 而已,笑話,難不成真能懷孕? 後來開學他成了我的下鋪,狹窄的床鋪間氣息曖昧。 突然後脖一陣刺痛,第一次聞到 alpha 檸檬味的信息素—— 糟了,我分化成了個 omega。 「寶寶,這下能懷孕了吧。」 "
社恐變社牛
婚前,我怯懦地告訴我老公:「我社恐。」 婚後,他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子:「你社恐,我看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蔓蔓經年
19 歲那年,顧今晏哄著我偷嘗了禁果。 六年後,他如當年哄我那樣。 將年輕嬌嫩的實習生,抱坐在了膝上。 所有人都以為,就算親眼撞破他有別的女人。 我也不敢提分手兩個字。 可這次,我忽然就膩了。 暴雨傾盆的夜,我拖著箱子離開。 許久,顧今晏才漫不經心地打來電話:「雨太大,你可以明天再走的。」 我未應聲,貼在耳畔的手機,忽然被人拿走。 下意識回頭,卻被他自後緊緊抵在落地窗上。 通話切斷時,沈宗年貼在我耳畔說: 「李蔓,雨這麼大,不如你今晚留宿我家?」
渡霜雪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看著眼前身姿清越卻滿目恨意的少年人,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重生了。 上一世,他戀慕之人入宮封妃,他不得已才娶了我。 夫妻三年,他對我隻有冷漠和怨恨。 心上人難產而亡後,他更是癲狂地點燃了謝府,要拉我一同陪葬。 如今重來一世,他定是要求得與一心人相守。 假山前,迫不及待退了婚的他望著我的堂姐: 「是上天有眼,成全我一片癡心。」 假山後,明黃龍袍的男人俯身貼在我耳邊: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