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狄恩試探地道。
艾斯裡特似乎還有些沒回神,又似乎想通了什麼,“我現在懂了。”
狄恩:……
你懂什麼了?
艾斯裡特這邊還在接受來自老師的情感教導,另一邊的喬星南正拿著筆記本寫著明天的計劃。
“魔植兩周就能收割一茬,需要木族人精心培育。”
喬星南思索著,艾斯裡特已經成年,想來應該不會在烏蒂亞莊園多留,再過幾天他們說不定就要離開這裡回亞利蘭斯。
為了照顧魔植,到時勢必會需要留下一部分卡牌,同時他也要提前準備好卡牌們的住處。
喬星南在本上勾畫了一下,抬眼看向身邊的鐸樂,“鐸樂,最近注意一下烏蒂亞主城的售房信息。”
到時候他們離開了,卡牌們不能總住在艾斯裡特的房子裡。
鐸樂笑眯眯的臉一僵,他明白購置房子的用途,不過明白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木族可以控制植物,完全有能力在我們購置的土地上建造房子。”
鐸樂在心裡打著算盤,到時候木族能催生植物,催生出來的直接將房子建好了,自己也就不用費多少錢。
卡牌嘛,像自己這樣吃苦耐勞,才能賺大錢。
喬星南沒有看出來鐸樂周扒皮的本質,他搖了搖頭:“木族是可以住在我們購置的土地上,可那裡終究是城外,在烏蒂亞主城也買一個房子,到時候卡牌們更方便一些。”
“除此之外還需要給他們購置一些生活用品,這些暫時不著急,等我抽完卡再說。”
Advertisement
又是一筆支出。
鐸樂心髒絞痛,但是看著喬星南認真的眼神,也隻得同意了。
投在卡牌們身上也好,他早晚都能回本。
一旁看熱鬧的瑞爾特臉上有些幸災樂禍。
等卡牌們離開主人的房間,一起回二樓房間的時候,與鐸樂平常就不對付的瑞爾特看著對方因為花錢而半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嘲笑了起來。
他喝著酒吊兒郎當地道:“沒想到奸商還能有今天。”
斯特看了眼一臉“小人得志”的瑞爾特,又看了看笑眯眯的鐸樂,默默往旁邊走了一步,離他們遠了一些。
瑞爾特這個傻子。
斯特捏了捏自己的黑檀木手杖,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裡暗罵。
再過不久,面前這位酒鬼肯定就又會被以各種理由欠鐸樂的錢。
“哦?我今天怎麼了嗎?”
鐸樂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
瑞爾特雖然傻,但有的時候直覺卻挺準,見狀也不再說什麼。
站在牆邊的威迪斯薄唇微抿,黑色的眼睛冷淡地掃視旁邊一眼,隨後視線落在鐸樂身上。
連混沌卡池都敢坑的奸商,現在卻像是一個真正的帝國財務官,甚至還願意從自己口袋裡掏錢。
如果他沒有記錯,上一次鐸樂被棄卡,是因為前任主人把他賺的錢全都投在了自己的女人們身上,於是他卷走了前任主人所有的錢。
“監獄長大人是有什麼事嗎?”
鐸樂注意到威迪斯的視線,依舊擺出一副笑容。
威迪斯壓低了帽檐:“無事。”
卡牌大都會無條件的聽從主人的命令。
可在這種無條件之下,卻會滋生卡池主人心底無盡的惡念與貪欲。
他的那位新主人似乎並不在此列,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包括鐸樂在內的卡牌們才會越來越喜歡對方。
隻是不知道,當卡牌越來越多之後,他的新主人還是否會像如今這樣。
第二天,喬星南收拾好後,便準備離開莊園,實地考察自家的地產,此時鐸樂和威迪斯兩人已經站在了門口。
小曜和辰北都需要人照顧,加上他隻是去看看土地,不需要興師動眾,所以喬星南隻讓鐸樂和威迪斯兩人跟著自己。
出門的時候,喬星南瞥了一眼自己隔壁緊閉的房門。
按照以往來說,這個時候艾斯裡特應該已經來找他了,可今天直到現在,對方都還沒有出來。
是昨天秋慶太疲憊了,所以一直睡到了現在?
喬星南收回視線,沒去打擾對方,正準備離開時,他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喬。”艾斯裡特露出一個笑容。
喬星南看向艾斯裡特,對方的表情沒有什麼不對勁,但總讓喬星南感覺哪裡怪怪的。
他停頓了一下,隨後微微頷首:“早安艾斯裡特,我先離開了。”
“好,晚上見。”
艾斯裡特的目光落在喬星南的臉上,緩緩點頭。
喬星南嗯了一聲,帶著兩個卡牌下了樓。
站在門口的艾斯裡特沒有離開,他靜靜地看著喬星南離開的背影。
艾斯裡特一直都知道,喬長得很好看,就連身體也是極為美麗的,脊背挺直,舉止從容,一舉一動都引人注目,放在人群中絕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存在。
目光落在喬星南那抹白皙的脖頸,艾斯裡特感覺自己的牙越發痒了。
直到看不見對方的背影,他才轉身回屋。
屋內的桌子上,一個透明的魚缸裡兩條碧綠的玉魚在水中遊動,仿佛隨水流搖曳著的玉帶。
想到昨天與老師的對話,艾斯裡特的眼神忽然有些深沉。
交……配。
老師口中的話還回響在耳邊,紅色不知什麼時候從脖頸蔓延到耳尖。
另一邊,喬星南帶著鐸樂和威迪斯,坐上了亞瑟兄弟牽出來的魔獸車。
艾斯裡特今天因為處理政事沒法跟著他,不過擔心喬身邊的兩人不清楚烏蒂亞附近的路線,便讓伊利爾派副手過去引路。
鐸樂租賃的地皮在烏蒂亞主城的郊外,面積廣闊,沙石遍地,適合魔植生長,不過畢竟算是一片荒地,當時鐸樂還用這個理由壓了壓價。
魔獸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喬星南站在車前,看了眼一望無際的荒地,轉頭看向鐸樂。
“陛下,從這裡到那邊的山,包括那個山,都在我們租賃的土地範圍內。”
鐸樂對著喬星南比劃起來。
喬星南點點頭,大致估摸了一下,先暫時不算那座山,這片地都得有一千畝,93個足球場那麼大,到時候建好了地基,直接就能跟一個大資產的莊園主比肩。
喬星南自娛自樂地想著,臉上卻很是平淡,仿佛對於這種場景司空見慣。
亞瑟兄弟在一旁站著也是一句話都不說,他們心裡有些咂舌,要知道他們可是聽說了,面前的混沌帝國準備用著一大片土地來種魔植。
五十克的魔植相當於一柄精制武器,這麼一大片地能得到的魔植,要是兌換成金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沒有一個人覺得這片地會種不成魔植,混沌帝國這樣神奇的帝國已經給了他們太多的驚喜。
聽說到時候還會來一批人。
亞瑟兄弟琢磨著,對方來的人應該不會很多,到時很大可能會僱佣他們亞利蘭斯的民眾,這又是一件好事。
當然這些都是上頭要思考的,作為騎士長副手的亞瑟兄弟隻需要聽指揮就好。
“兩位閣下。”鐸樂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請駕車帶我們前往山腳之下。”
亞瑟兄弟點了點頭。
巡視地皮肯定不能光站在這裡看著,他們理解。
喬星南坐在車廂裡,掀開窗簾,對於之後的計劃逐漸清晰起來。
他將窗簾放下,看著面前的鐸樂和威迪斯,輕聲道:“等回到烏蒂亞莊園我就會直接開始抽卡。”
必須要抓緊時間。
“主人,米雅和奧瑞那邊應該快來了。”
米雅是碎空族ssr級的卡牌,擁有穿越空間的能力。
喬星南離開之前,特地給米雅和觀星者奧瑞布置了任務,讓他們去各個帝國去購置魔植種子。
隻要購置了第一批種子,後續木族便能自己催生了。
喬星南點了點頭。
“等米雅他們來到烏蒂亞主城之後,直接讓他們送到你購置的倉庫裡就好,不過在那之前,招人這件事情就要麻煩你們兩人了。”
鐸樂作為一個商人,最能察言觀色,選擇合適的人。
而威迪斯天賦之中還有明察秋毫,兩人協作的話,僱佣一些不會偷奸耍滑的人,不成問題。
鐸樂和威迪斯聽到自己的任務,皆是點頭。
“主人放心,我已經讓人把要僱佣勞力的消息傳了出去,從明天起,我就可以開始著手選擇合適的人。”
威迪斯性格沉默,黑色的眼睛看向喬星南,微微頷首,看起來十分可靠。
除了巡視名下的土地,他們還需要知道,在這個地方原本生長的植物亦或是動物能否再進行培育。
荒山原本是屬於一個沒落貴族的地方,後來那位年邁的貴族去世,城主掌管了這片土地,雖然並未叫人大肆開墾,但仍舊有一些痕跡。
鐸樂拿出自己的賬本跟喬星南解釋:“主人,已經察探過了,這座山上沒有魔窟,倒是有一些野獸,但攻擊力並不強。”
喬星南下了車,在眾人的護持下往山上前進,鐸樂挑選的地產確實不錯,山上還有一條小溪順著山地蜿蜒向下。
不過,溪流狹窄,水量不大,隻能堪堪供給山下的植物。
喬星南尋思著鐸樂另一個關於海洋的計劃,如果自己到時候還要召喚海族,就需要另想辦法。
巡視結束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喬星南一行人回去的時候,城門都快要關閉了。
“大舅舅!”
第170節
熱門推薦
渡劫工具人
夫君為了追求我,給我買了三年甜糕。 回來時他總是神情餍足,衣衫凌亂。直 到賣甜糕的小娘子懷孕。她成了流落
處處吻
"C大的姜窈出了名的好看,隻是沒人能接近。 大三那年校慶,姜窈在後臺撞上個人。 寬肩窄腰,腿線筆直。眉眼如星似月,氣質斐然。 ————她很膚淺,當下一見鍾情。 然後,室友告訴她,這是計院工程那位『人間想都不敢想』。 姜窈看眼手機裡那人的照片,笑了:為什麼不敢想?"
網戀後我分化成了omega
"我在網上談了個黏人的男朋友。 想著反正見不了面,經常發騷話撩撥他: 【哥哥這條小裙子好看嗎? 【哥哥體力這麼好,就算是 beta 懷上孩子也沒問題吧。】 蘇眏被釣成狗:【別讓我在現實中抓到你。】 我不以為意,我一個 beta 而已,笑話,難不成真能懷孕? 後來開學他成了我的下鋪,狹窄的床鋪間氣息曖昧。 突然後脖一陣刺痛,第一次聞到 alpha 檸檬味的信息素—— 糟了,我分化成了個 omega。 「寶寶,這下能懷孕了吧。」 "
社恐變社牛
婚前,我怯懦地告訴我老公:「我社恐。」 婚後,他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子:「你社恐,我看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蔓蔓經年
19 歲那年,顧今晏哄著我偷嘗了禁果。 六年後,他如當年哄我那樣。 將年輕嬌嫩的實習生,抱坐在了膝上。 所有人都以為,就算親眼撞破他有別的女人。 我也不敢提分手兩個字。 可這次,我忽然就膩了。 暴雨傾盆的夜,我拖著箱子離開。 許久,顧今晏才漫不經心地打來電話:「雨太大,你可以明天再走的。」 我未應聲,貼在耳畔的手機,忽然被人拿走。 下意識回頭,卻被他自後緊緊抵在落地窗上。 通話切斷時,沈宗年貼在我耳畔說: 「李蔓,雨這麼大,不如你今晚留宿我家?」
渡霜雪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看著眼前身姿清越卻滿目恨意的少年人,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重生了。 上一世,他戀慕之人入宮封妃,他不得已才娶了我。 夫妻三年,他對我隻有冷漠和怨恨。 心上人難產而亡後,他更是癲狂地點燃了謝府,要拉我一同陪葬。 如今重來一世,他定是要求得與一心人相守。 假山前,迫不及待退了婚的他望著我的堂姐: 「是上天有眼,成全我一片癡心。」 假山後,明黃龍袍的男人俯身貼在我耳邊: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