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峰非嘴角一點點挑起,笑道:“這麼色?想摸我腹肌?”
海秀臉紅紅的,忍不住的想跟峰非膩歪。
峰非拿過海秀的手,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跟你說,我小肚子這不暖和,下邊兒更暖和,讓你隨便摸,摸不摸?”
海秀撒嬌不成反被撩,臉紅的冒煙,支支吾吾:“其,其實不怎麼涼了……”
“你又不想摸了?這事兒是你自己說的算麼?”峰非捏捏海秀的下巴,“今天哥給你個教訓,讓你懂懂事兒。”
峰非不由分說的拉著海秀往車上走,海秀心驚膽戰,每次峰非一這樣他都怕的要死,求饒道:“我錯了,峰非,峰非……”
峰非沒理他,把他推上車,略顯粗魯的在他身上摸了幾把,關上車門,上了駕駛座。
海秀心有餘悸,暗暗慶幸,問道:“我們去哪兒?”
“去提前訂好的酒店。”峰非脫了外套,隨手扔在後面,“去房間,給你好好暖手。”
海秀的臉騰的又紅了起來,害羞話都說不利索了,峰非居然不是在嚇唬他,是真的真的……
峰非定的酒店就在海邊,沒一會兒就到了,臨海的總統套房,海秀進房間後愣了,從門口到臥室到露臺,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桌上還擺了一個巨大的慕斯蛋糕,寫著海秀和峰非的名字。
海秀來不及發現別的驚喜,已經被峰非扛進臥室了。
這一次,不隻是暖手那麼簡單了。
出櫃成功的峰非,已經沒有絲毫忌憚,以前每次碰海秀峰非多多少少都有點負罪感,但如今兩邊的家長都能坐在一起聊天吃飯了,峰非再忍著,那就不是有責任心,而是那兒不行了。
事實證明,峰非那兒還是很行的。
以至於一個晝夜沒休息,還能從臥室到浴室,把海秀做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不住小聲求饒,聲音裡都帶了哭腔。
Advertisement
第一次,海秀雖然有很多不適,但也努力配合了,不管多害羞,讓如何就如何,怕壞峰非的興致,疼的時候默默忍著,並不出聲,也不會開口峰非停下,好在峰非做足了功課,也夠溫柔,沒傷著他,盡力摸索,想讓他也舒服,做到後來,海秀再哭的時候,峰非感覺的出,那不是因為疼了。
峰非沒太欺負他,從浴室出來後沒再做什麼,兩人裹著毯子靠在一起,峰非在海秀耳邊說情話,說的海秀臉紅的停不下來,最後,吃了蛋糕,一起睡覺。
第九十章
之後的半個多月,兩人一直住在海邊。
高考前,峰非曾問過海秀,畢業旅行想去哪兒,海秀說哪裡都好,峰非再問的時候,海秀不確定的說去海邊玩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海邊這些天,兩個人像是在度蜜月一樣,每天起的很晚,一起吃東西,然後戴好墨鏡,去外面躺在沙灘椅上聊天,喝果汁,等傍晚陽光沒那麼烈的時候一起在海邊走走,一起去吃晚餐,然後回酒店做愛,抱在一起睡覺。
這麼過了半月後,峰非和海秀合計著北上,跨兩個省去爬一座山,路線都計劃好了,但還沒出發,兩邊家裡人的電話連番打了過來,催促他們馬上回去:他倆的錄取通知書相繼到了。
峰非氣的想關機,海秀哈哈哈大笑,積極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峰非悻悻:“早不來晚不來。”
海秀挺高興的:“以後玩的機會有的是,回去吧,看看通知書。”
“有什麼好看的。”峰非沒多感興趣,不太滿意的把海秀拱到酒店的落地窗前,做了一次。
海秀生怕被人看見,全程緊張的可憐,峰非被他激的火旺,從落地窗前到地毯上,又到床上,精力好到讓海秀害怕,最後還是海秀又哭又求,峰非才放過了他,抱他去浴室洗澡。
翌日,回程的車上,海秀蜷在副駕駛上,身體幾處不可說的地方隱隱不適,峰非眼中盡是餍足的笑意,他嘴角一直挑著,一路上跟海秀商量,下次再去哪兒。
海秀還有點不舒服,他小聲說哪兒都行,但下次……不能這麼兇了。
峰非笑出聲來,點頭:“這兩天有點沒輕沒重,以後盡量不了。”
海秀腹誹,哪裡隻是“沒輕沒重”,簡直兇死了,海秀這次是真信了峰非確實是能連著做二百個俯臥撐的好體力了,這些天每天晚上,他簡直就像是,像是……
“像條公狗。”峰非挺有自知之明,反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海秀想起以前峰非說春天到了,他要發情了,隻以為是他隨便開玩笑玩兒的,現在經歷過了才知道,峰非真是……沒摻一點假。
海秀不太好意思承認,其實他也挺喜歡的……但真的太兇太嚇人了。
經過服務區的時候,峰非買了一張又厚又軟的墊子,拆了包裝,鋪在了副駕駛座上,海秀上車的時候看見了害羞的臉通紅,根本不好意思坐,峰非大笑,讓他坐好,繼續開車回家。
回到家後的第二天,海秀去學校那邊核實了一些信息,峰非回自己家,繞了幾圈找不到自己錄取通知書,給呂昊莉打電話去問,呂昊莉說被峰世卓帶走了。
峰非:“……”
峰非匪夷所思:“我爸把我通知書拿走幹嘛?”
呂昊莉含糊道:“回來給你捎回去,耽誤不了你去報到,嚷嚷什麼。”
“不是,這幾個意思啊?讓我回來看通知書,我回來了又沒有。”峰非收拾著捎回來的紀念品,“還漂洋過海的帶走了,您這是逗我玩兒呢。”
呂昊莉皺眉道:“誰逗你了!還不該回來嗎?你能有點出息麼?兩家人剛吃完飯,你當晚把人拉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私奔了呢,你知道我多尷尬麼?跟人家媽媽聊了好久,幸虧人家脾氣好,沒跟你計較。”
峰非心道人家早就同意了,怎麼會計較。
呂昊莉匆忙道:“反正回來給你拿回去,不用擔心了,行了我這還有事呢,掛了啊。”
呂昊莉掛了電話,大辦公室裡,峰世卓整理了下襯衫,捧著峰非的重本院校錄取通知書,站在他那頂天立地的一玻璃牆櫃獎杯獎牌前,表情嚴肅,對秘書做了個可以的眼神,秘書託著相機,咔嚓一聲,拍了一張照片。
峰世卓讓秘書調出來要看看,呂昊莉等下還要出去談事,不耐煩道:“就這樣吧,讓開讓開,該我拍了,你再用我手機拍一張,我好發我朋友圈……”
通知書陸續都收到後,峰非海秀班上同學又聚了一次,峰非和海秀一起去了,大家看著他們同進同出,已不覺得如何,仿佛天生就該如此。
何浩是提前批,穩扎穩打的進了早就相中的大學,可巧,和峰非海秀一樣都是在本市,以後常聚很方便。
王鵬這次果然超長發揮了,雖然是踩著錄取線,但也收到了心儀大學的通知書。
峰非還從何浩那聽說,邵悅穎這次發揮的也不錯,她報考了南方的大學,據說是受夠了北方男人了,想去水鄉,找一個溫柔脾氣好的男朋友。
峰非笑笑,跟何浩一碰杯:“最溫柔最脾氣好的那個,已經被哥佔下了。”
何浩磨牙,跟以前無數次一樣,被秀了一臉。
一頓飯吃到很晚,大家統計了各自的院校,同省鄰省的約好安頓好後接著一起浪,不同省的,約好每年暑假寒假,一起回家來聚,順便去看倪梅霖。
曲終人未散。
之後的一月,兩人沒再出去玩,峰非忙裝修,海秀忙採購——峰非終於選好了大學城附近的一套小別墅,買了下來,那邊沒他家這邊寬敞,但兩個人住,剛剛好。
峰非挑剔又苛刻,修了砸,砸了修,雞飛狗跳的一個月後才收拾出了個大概,幸得兩人也不急,權當晾房了,反正剛裝修的,也不能住人。
房子這邊告一段落的時候,兩人已經要開學了。
海秀開學比峰非早三天。
入學時峰非陪海秀去的,忙了一整天,用海秀以前的病例報了不住校的申請,姜喻曼的一個師姐和這邊有點關系,幫忙走動了下,順利申請了下來。
峰非那邊,到時候自然有峰軒幫他走動。
故而入學第一天,海秀還是睡在了峰非家裡。
晚上兩人吃完飯買了水果回家,洗澡,偎依在一起看電視。
“你們明天應該是先去班上見導員,相互介紹,聽點校規校紀什麼的。”峰非回憶著今天白天聽海秀學長介紹的,囑咐,“早點睡,明天早點去。”
海秀抿了抿嘴唇,點頭:“嗯。”
峰非轉過頭來看他,笑了下:“緊張?”
海秀輕輕籲了一口氣,一笑:“有一點,不過還好,你看我今天跟導員和學長學姐說話就沒事。”
明天海秀就要獨自去熟悉新的環境,新的同學了,峰非說不擔心是假的。
海秀對峰非自信一笑,“放心吧,我病早好了。”
峰非不信任的笑笑,道:“那咱們彩排彩排。”
再不放心,也總要讓海秀自己踏出這一步。
海秀到底要融入這個世界。
海秀眼中一亮,坐好了,看著峰非。
峰非的也坐好,含笑看著海秀:“同學,你好。”
海秀忍笑:“你好。”
峰非又問道:“同學,我叫峰非,你叫什麼呢?”
海秀道:“我叫海秀。”
聲音自然,讓峰非挺滿意。
峰非想了下,又道:“同學,你旁邊的座位有人嗎?”
海秀搖頭:“沒人。”
峰非不高興了,道:“說有人!別人一搭訕你就讓他坐你旁邊了,像什麼話!”
海秀哈哈哈大笑,峰非懲罰的親他鬧他,海秀小聲求饒,半晌輕聲道:“你放心吧,我……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峰非一窒,徹底放下心來,釋懷一笑。
“同學。”峰非聲音中帶了點痞氣,他輕輕撫摸海秀的嘴唇,笑道,“你長得真好看,是單身嗎?”
海秀耳朵發紅,小聲道:“不是。”
熱門推薦
走過來時路
齊旻帶秘書去海島度假時出車禍死了。警察通知我趕到的時候,秘書還跪在一旁喊我老公的名字,哭得很慘。 我卻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齊旻的靈魂。 或許背叛真心的人,連閻王都不收吧。
暗戀小慫包
我撞見了校花告白,對象是以高冷出名的學生會主席。 「學校不允許化妝,高三 2 班林星扣一分。不按規定著裝校服,再扣一分,戴了耳環扣三分。」 說完,顧北側開身子走了,沒看校花一眼。 氣沒處撒的校花將我一絲不茍的丸子頭給散了下來,我為難地看著她:「學校不允許披頭發。」 校花語氣特別兇:「你去,你也去給顧北告白,不能我一個人被扣分。」 可誰知,一向惜字如金的顧北這次竟很認真地說了好。
失憶背叛
被車撞傷到腦袋,醫生說我可能會得失憶症。 我開玩笑地問守在我病牀前的女朋友是誰。 她頓了頓,說我們是普通朋友。
若芙
太子和少將軍中毒後,我把唯一的解藥給了太子,他卻裝死來試探我對他的情意。 為了懲罰我的「不忠」,太子娶姐姐當太子妃,而我是側妃。 婚後我被姐姐百般刁難,我不僅被毀了容,還被毒成了啞巴。 太子捏著我的下頜,聲音冷涔涔的:「啞了也好,本宮不想再從你的嘴裏聽見申屠聿的名字。」 重來一次,我不顧眾人的阻攔喝下解了藥,然後嘴對嘴地給少將軍喂下去,最後我們一起被關進大牢。 在昏暗的大牢裏,我撫摸著他的頭款款而笑:「申屠聿,倘若有機會出去,你一定要去我家提親。」
反派的白月光
女生們都在追求校草同桌,卻沒見哪個 女生告白成功過。我調侃他:「你是不 是從來就沒和女生親密接觸過?」
紀螢考研記
跟男朋友抱怨了一句好累,男朋友說考不上他養我。 我:???狗賊!亂我道心! 我連夜說分手,刪除拉黑一條龍,頭懸梁錐刺股把書讀爛考上了國內專業 top1 的學校,還被業界權威的導師選上了。 去學校報到的時候,導師叫她兒子來接我。 車窗下落,露出我前男友的臉。 他冷笑:「你可以啊,殺夫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