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攝政王的侍愛逃妻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124

第14章

書名:穿成攝政王的侍愛逃妻 字數:3124 更新時間:2024-11-08 17:28:18

淪為笑柄,孟歡有點兒絕望地原地站了幾秒,下人催促:夫人,準備準備侍寢吧。


知道了。孟歡嘀咕了一聲。


看來還是隻能用色誘。相比殺人,閱圖無數的自己更熟悉此道。


肩負著保住自己的命和色誘藺泊舟雙重任務,緊張感莫名變得很重,孟歡腳步沉重地走到門口,想起了自己的裝備,蔫蔫地回頭說:能不能幫我把桌上那幾張圖畫拿過來。


戀耽美


穿成攝政王的侍愛逃妻免費全文閱讀(10)


下人連忙去拿。


拿的時候看了一眼。


嘖,玩兒得還挺花。


畫紙遞給孟歡,下人們紛紛露出秒懂的目光。


孟歡夾緊畫紙,懷揣著一種復雜的犧牲精神,一路前去後殿書房。


書房裡燈光昏暗,影子搖晃。


陳安替藺泊舟整理桌面的書籍,他面容慈素幹淨,從辜州時便跟著,是藺泊舟的親信。他信口談起:王爺,陛下命北鎮撫司用重刑,再審前幾日彈劾你的周副郎的同僚。


審出結果了嗎?藺泊舟形容疲憊,坐椅子裡的姿勢卻很端正,輕輕揉著眉心,似乎眼睛感到有點兒乏,骨節分明的手指撐住了額頭。


陳安笑道:今早盧侍郎往這走了一趟後,您猜怎麼著?幾張鐵打的嘴開始往外供了。勢力拉扯,還是他們先服輸。


藺泊舟沒什麼笑意,抬眼看到了站在簾子後的孟歡,停住了話題,聲音很輕:歡歡,過來。

Advertisement


他音色低沉,帶著一點兒迷亂的倦意。


不知怎麼,讓孟歡心口好像麻痺了一下。


孟歡有點兒倉促地啊了聲,耳背發紅,脊梁繃緊,低頭往他面前走,來了。


坐吧。


示意身側的座位,藺泊舟側過頭,繼續跟陳安交談:你要留意,供出的主使太小不行,最大可至封疆大吏,本王這次要拉條大魚來血祭。


封疆大吏,指大宗一個省或數個省的長官。


這是朝廷非常有影響力的大員。


陳安震驚,點頭:好。


下去吧。吩咐陳安離開,藺泊舟指尖揉著額頭,坐回了椅子裡,閉上眼。


空氣中陷入了安靜。


燭光在藺泊舟的臉側烙下一道陰影,他閉目,纖長睫毛在側臉落下了淡淡的影子,顯得眉目深俊,唇瓣犀薄。


大概是今天讀了那封信,孟歡下意識看他的脖頸,緊繃纖薄的皮膚,喉結滾動,線條性感



孟歡:我不是應該想怎麼砍他頭嗎?


孟歡:保持微笑。


藺泊舟徐徐睜開了眼,似乎經過剛才的小憩,短暫地恢復了精神,伸出手在桌面上勾著什麼。


一張封面斑駁的彩圖集給他勾出來,遞到面前。


孟歡隱約認出了這是什麼,頭皮一緊。


藺泊舟垂眸:下人在床榻底發現的春宮圖,你帶過來侍寢用的?


第12章


那天,孟歡正是帶著這本春宮,出現在藺泊舟的寢榻。


尋常夫妻不看春宮圖,認為秦樓楚館裡下賤妓子才傳閱,春宮圖價格又高昂,貧寒百姓買不到除非要討人喜歡玩出點兒花樣,一般人怎麼用得著?


聯想外人給孟歡的來信:他試圖以色相魅惑,似乎又多了一項證據。


藺泊舟垂眼,注視孟歡的一舉一動。


孟歡目視春宮圖的眼眶逐漸睜大,好像不相信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但隨後,蔫頭蔫腦地承認。


嗯。


尾音乖的很:是我帶來的。


帶來幹什麼?


孟歡猶豫了一下,不敢說怕被他兇器捅死,就說,作為王爺的夫人,與王爺共同研讀床笫之歡,是妾身應該做的。


說著,孟歡垂著頭滿臉通紅,不勝嬌羞的模樣。


藺泊舟抬了下眉,短暫沉吟。


眼前孟歡一口一個應該做,看起來十分乖巧。


可今晚那封刺殺信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是嗎?藺泊舟應了一聲,順著話頭將春宮推到他面前,神色中帶了一點兒蠱惑,那夫人學到了什麼?


莫名,他對孟歡接下來的表示很感興趣。


藺泊舟內涵的話讓孟歡頭皮發麻,更加確定他遲早得霸佔自己。為了受到的傷害盡量減小,孟歡取出袖中的紙卷:王爺,要看看這個嗎?


這是什麼?


妾身侍寢時想讓王爺知道的。孟歡臉紅。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紙卷內畫著初學者X交姿勢,孟歡擔心用宣紙浪費便用了黃色的稿紙。此時紙面緊裹,如果學過圖窮匕見這個成語,再聯系孟歡剛收到的密信,很容易懷疑裡面藏著一把刀。


藺泊舟沒立刻看畫,倒是若無其事抬眉,想起什麼,聽說你剛才殺雞被嚇吐了?



沒想到他突然轉移話題,話題還這麼尷尬,孟歡唇往下一撇:怎麼啦?


沒事,藺泊舟似笑非笑,隻是覺得有點兒可愛。


是取笑吧!是取笑吧!


孟歡心裡犯嘀咕,表情有點小不服。


藺泊舟沒再繼續不厚道:打開畫本王看看。


哦。


孟歡鋪展開自己畫的色圖。


在福利院時孟歡沒有什麼朋友,那時候喜歡看小人書,長大了一點兒了就開始自己畫,上大學以後靠這個賺學費生活費,畫了很多人設和澀圖。


所以他畫澀圖很有經驗的,草揮幾筆就能勾勒出具體的姿勢。眼前的色圖恍如漫畫分鏡,一格一格出現在面前。


叉腰,孟歡美滋滋等誇獎:王爺覺得怎麼樣?


藺泊舟垂眼打量,唇齒輕輕磨著:也是春宮?


當然,但比那一本更詳細具體,同時還畫了夫妻行房具體每一步的流程,王爺千萬要仔細看,一定要學會這些步驟


孟歡打著小算盤。


學會了,免得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這一張張的春宮圖,雖然用的黑白色,線條卻更火辣奔放,被按在身下的人身材與孟歡相似,單手遮住臉,一副咬著牙不堪忍受的模樣。


比起沒有微表情的春宮,顯然有情緒感的畫更能讓人挑起興致。


帶來原來的春宮不說,又畫了新的,很難不讓人認為他故意借此引誘。


藺泊舟從春宮圖收回了視線,垂眼打量孟歡。


孟歡滿臉擔憂:王爺能看明白嗎?


藺泊舟泊舟眉眼深思,眼底下泊了一點兒暗光,半晌,他笑了笑:確實有點兒看不明白,如果歡歡能講解一下就更好了,來吧,坐下。


孟歡臉紅。他倆現在的場景,像極了一對偷嘗禁果的新夫妻,找了部片子後關上門窗一起偷偷摸摸看,偷偷摸摸嘗試。


藺泊舟將燈盞挪到畫面前,很感興趣:這是在幹什麼?


孟歡順著目光,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嘴對著嘴:他們在接吻,這是行房的前戲,可以讓後面的行為更加順理成章。


接吻?藺泊舟神色思索,隨即,視線若有所思落到孟歡的唇瓣。


目光相對那一瞬間,孟歡後背一燙,頭皮開始發麻,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藺泊舟傾身過來,身下的陰影驟然降落至眼前,他探手,在孟歡唇瓣輕輕一點:這裡嗎?


冰涼的指尖,微燙的觸感。


夫妻間低聲說話,他音色很低,帶著一點兒氣音。


孟歡脊椎僵硬,點頭:嗯。


接吻是什麼感覺?藺泊舟仿佛完全不知曉情愛,雙目幽暗宛如掠食者,手指反復磨蹭他的唇瓣,想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孟歡臉頓時燙得通紅:痒。


嗯?藺泊舟似是想聽他再說一遍。


孟歡咬牙:很痒


忍受著他指尖的磨蹭,孟歡滿臉通紅,唇瓣也揉得漸漸有些紅。


除了痒還有什麼?難道單單就是痒?那清涼的手指,卻仿佛逗弄似的,不依不饒,在他唇瓣巡睃和徘徊。


直到孟歡垂下眼,像是忍不住要咬牙,眼皮都開始泛紅。


藺泊舟輕輕笑了聲:不舒服嗎?那不摸了。他神色愉快地收回手指,第一個回合結束。


孟歡如蒙大赦,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摸了摸發燙的唇瓣,就見藺泊舟重新查看畫紙,點到方才那張圖的下一頁。


這一頁又是在幹什麼?


循序漸進,動作更加親密和奔放。


孟歡聲音磕絆:在,在咬脖子。


咬脖子?藺泊舟蹙眉,聲音不解,可本王怎麼見他伸了舌頭?


孟歡:


他心說,老處男真討厭。


他本來就有點兒害羞,不想說出露骨的詞,可藺泊舟像是非聽不到那個字不罷休一樣。


孟歡咬牙:差不多吧。


藺泊舟:什麼差不多?


孟歡認輸,舔,舔,行了吧?


哦,原來是舔,歡歡下次的形容的時候麻煩精準一些,藺泊舟禮貌建議,不說清楚,隻怕本王到時候不知道怎麼做,真把你咬疼了。


哼。


孟歡悶悶地哼了一聲。


他總感覺藺泊舟逗自己玩兒呢。


但藺泊舟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來,他像極了一位對情愛感興趣的中年男人,古代二十六歲未婚確實算高齡,手指搭了紙繼續往下一頁翻去。


經過兩回合的孟歡羞恥不堪,眼巴巴地望,待看清藺泊舟手指點到那更露骨的畫面時,腦子裡嗡了一聲,紅暈迅速往上爬升,整張臉熟透了一樣殷紅。


這張圖


受被攻抱在懷裡,雙臂緊緊摟著他脖頸,頭重重地埋下。他的腿被攻雙手託住,一隻手的中指沒入縫隙,另一隻手淌落著不明液體。


按照接吻,撫摸,XX和XX的順序,現在畫的這張圖在幹什麼,一目了然。


孟歡腦子裡直接炸了。


他頭暈眼花,雙膝發軟,沒懂自己作為匿名區太太,為什麼畫了澀圖要和人當面研究,簡直是社會性死亡的一天。


藺泊舟這次,真的沒懂:他手指放在哪裡?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