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
謝汐還沒察覺到什麼,他道:“出了一身汗,快去洗個澡吧,我讓人在花園裡備好茶點,咱們一起……”
聽到花園二字,獅子斜像是被觸碰了開關的機器,瞬啟動了。
他拉過謝汐,用強勢得不容人拒絕的姿態吻上他的唇。
謝汐懵了。
獅子斜做了那麼多夢,不該會的技巧實在會了不少,再加上周身仿佛著火一般熾熱,吻得恨不得吃了謝汐。
剛才還對著小殿下大誇特誇的虎國侍衛們全傻了。
什麼情況?陛下和小殿下……
幾個人回神很快,立刻馬上轉頭就走!
謝汐暈了,走個鬼啊,快來拉開這頭發情的獅子!
是的……這樣謝汐還感覺不出來,他就是個煞筆了!
平靜了這麼久,久到謝汐淡忘了發情期這個設定的今天,小獅子發情了!
這吻灼熱又焦急,剛才握槍時有力的手也在隔著衣服燙他,更不要提江斜還滿身薄汗,這讓人發瘋的燥熱似乎也傳染了謝汐。
畢竟是心上的人,他這樣……謝汐怎麼可能會沒反應……
可是不行的,雖說泡了一個月藥浴,他身體好多了,可發情期可不是鬧著玩的,謝汐真的會死在小獅子身下!
這時一聲厲喝響起:“愣著幹什麼,把他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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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汐看到了震怒的國師斜。
他從未看到過國師斜有這樣的神態,他淺灰色的眸子裡有一層薄紅,薄唇毫無血色,整個人都像從地獄裡走出,帶著讓人驚悚的恐怖感。
侍衛們這才回神,紛紛上前,制住了獅子斜。
謝汐怕他們傷到他,連忙道:“他隻是發情期到了。”
獅子斜力氣大得很,幾乎要掙脫侍衛的控制,國師斜大步上前,一拳砸到他臉上。
獅子斜嘴角有血痕溢出。
這一拳精準又狠辣,要不是獅子斜體格好,這得被打落滿口牙。
謝汐心一揪,不知道該心疼誰了。
自己打自己很好玩嗎!
謝汐想上去看看小獅子,又怕再激怒國師斜。
國師斜冷聲對獅子斜:“混賬!”
一拳加冷飕飕的兩個字,硬是讓獅子斜冷靜了一些。
他不再掙扎,任由侍衛們壓制住他。
謝汐輕喘著氣,實在不知該說點什麼……
好像這時候的他,除了閉嘴也沒有其他能做的事了。
國師斜轉頭看向他時,那讓人驚悚的氣勢已經收斂了,他小心扶住謝汐,看著他紅腫的唇,眸中仍有一圈薄紅:“屬下來遲,請陛下降罪。”
謝汐:“……”
我哪敢降你的罪啊我的國師。
他輕咳一聲道:“沒什麼,這……”他想說不怪小獅子,又不敢說出來,怕扎了國師的心。
可不說吧,垂頭喪氣的小獅子十有八九在自我厭棄了。
心一橫,謝汐還是說了:“是我大意了,忘了小斜還沒過發情期。”
小獅子耷拉的耳朵動了下,卻沒勇氣抬頭看他。
國師斜面上不變,隻扶住他道:“這幾天您還是不要見他了。”
謝汐急了,發情期來了就是來了,可沒有推遲一說,他不見他,小獅子要怎麼辦?
國師斜平聲靜氣道:“他想要什麼樣的獅子獸,屬下都能給他找來,雄性雌性都可以。”
謝汐想都沒想便來了句:“不行!”
開什麼玩笑,他這邊渣是假渣,魂意要是和別人那個了,可是真出軌!他要殺人!
他這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國師斜眸色微黯。
與此同時,小獅子終於抬起頭,金眸有了光澤。
這可真是冰與火:加強了冰,熄滅了火;助燃了火,融化了冰。
反正無法共存!
獅子斜開口了,說的話讓謝汐又窩心又無奈,他說:“我寧願死,也不會和其他人發生關系。”
國師斜對侍衛說:“都下去。”簡簡單單三個字,幾個人高馬壯的侍衛都慫了慫,什麼都不敢問地應下來,退下去。
沒人壓制獅子斜,他也沒再亂來。
國師斜待人都走了,才冷聲道:“難道你想讓陛下陪你度過發情期?”
獅子斜不出聲。
國師斜繼續道:“陛下的身體受不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陛下!”
他這話合情合理,當然肯定也有私心,謝汐相信,即便自己身體倍兒棒,國師斜也不可能讓他和獅子斜這樣那樣。
獅子斜抿唇道:“我不會傷害他。”
國師斜冷笑:“你看看自己的樣子,成年了還保持著獸態,像你這種獸化嚴重的人,發情期隻會更加兇猛!”
獅子斜猛地抬頭盯他:“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他!”
國師斜道:“那你熬著吧,如果淪為兇獸,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你。”
獅子斜不出聲了,隻是倔強地別開了視線。
他自己打自己、自己兇自己、自己詛咒自己得很麻溜,謝汐可不能放著不管。
淪為兇獸,對魂意來說和死亡沒什麼區別。
獅子斜死了,誰都得死!
謝汐腦袋瓜轉啊轉的,最終不得不欺負國師斜了:“不能放著他不管。”
國師斜瞳孔猛縮,藏在鬥篷裡的手死死攥緊。
謝汐起身道:“能讓我和他單獨談談嗎?”
他這話是對國師斜說的,國師斜毫無表情的面上像覆了薄霜:“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謝汐看向國師道:“隻要我不想,沒人能傷害我。”
這話像鋒利的刀刃般刺進國師斜的心髒,他強撐出來的鎮定消失了,眼中全是不安:“陛下……”
謝汐狠下心道:“你先出去吧。”
國師斜蒼白的唇顫了顫,最終還是應了下來:“是。”
他轉身走了,罩在白色鬥篷下的背影筆挺,可卻走出了無窮的落寞。
謝汐沒辦法,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不小心滑倒,為什麼會答應了兩個斜,如今把兩個世界雜糅在一起,弄成了這樣的局面。
獅子斜看向他:“先生……”他嗓音裡全是熱氣。
謝汐吻了他眉心一下:“我幫你。”
獅子斜已經用力吻住了他。
不知是什麼緣故,也許是獅子斜太怕傷到他?也許和之前的春夢有關?他們沒做到底。
雖然沒做,謝汐仍舊累得快死了,大腿根一片紅腫,站都站不穩。
早晨,國師斜還是給他準備了藥浴,還是認真給他擦拭藥膏。
謝汐看他這樣子,也是真的心疼,他道:“我沒和他……”
誰知國師斜竟似是早知道了:“我知道。”
謝汐愣了下。
國師斜摘下了頭上的發簪,紅色的薔薇花寶石折射著漂亮的光芒。
謝汐卻看不到寶石,隻留意到他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的雪白長發。
國師斜將發簪給他道:“對不起,屬下食言了,這個還是給您吧。”
謝汐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國師斜道:“您要用能力的話,有它幫助更輕松些。”
謝汐的視線下移,看向了那鑲嵌著紅寶石的玉簪。
紅寶石很小,卻雕琢得極其精美,這是一朵盛開的薔薇花,這麼小的寶石卻能輕易分辨出每一片花瓣甚至是其中的花蕊。
花瓣薄得透明,似乎一碰就會碎掉,可事實上它結實得很,謝汐相信,哪怕是用力將其摔到地上,也不會有絲毫損壞。
在老百姓的傳言裡,這是謝汐的薔薇耳釘,是從他耳朵上的花紋幻化而來的。
而謝汐看到它時,它就以玉簪的形式別在了國師斜的發間。
此時它離開如雪的長發,光澤似乎都黯淡了些。
謝汐拿不準它到底代表著什麼,看國師斜的意思,似乎對他的能力有幫助?
他的能力又是什麼……
謝汐接過來玉簪,一股熱流湧到掌心,玉簪變成了紅寶石耳釘。
第274章 崩壞的八界18┃謝汐火了:我需要你!
這麼神奇的嗎?
當然謝汐面上沒表現出來, 他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這個世界不是簡單的獸變人, 還是有不少玄妙元素在。
這個耳釘顯然非比尋常,謝汐對它有些好奇。
國師斜見他猶豫,說道:“你現在身體不好, 有它在也安全些。”
謝汐委婉道:“你呢?”
他記得國師斜話中的“食言”,他倆之前是承諾過什麼嗎,所以國師斜摘下它, 才說自己食言。
國師斜笑了下, 眼底有一絲絲溫柔:“以前你也常帶著它,沒事的, 隻要我們別離太遠就行。”
這話信息量很大,謝汐愣了下, 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難道這個耳釘是國師斜的?以前他帶著,是國師給他的?
外人肯定不知道詳情, 隻看到謝汐帶著這樣一個耳釘,就以為是他的了。
謝汐擰了擰眉,欲言又止道:“你答應過我的……”
這樣說肯定沒錯, 國師斜果然接話道:“隻要你不走, 它在哪兒都沒事,戴上吧,你現在很需要它。”
說著他從謝汐的手心裡拿過紅寶石耳釘,仔細戴到了謝汐左耳上。
謝汐隻覺得耳朵微涼,有一點點墜意, 其他的就沒什麼感覺了。
他沒被激發什麼能力,也沒被緩解身體的疲倦,似乎它隻是個普普通通的耳釘。
國師斜眼眸微閃,低聲道:“真好看。”
謝汐:“……”
他以為國師斜會吻他,可他隻是深深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我去給您拿衣服。”
謝汐泡得夠久了,也該起來了。
小獅子這發情期挺神奇的,謝汐雖然從未切實見過其它獸類發情,但在村子時因為緊張打聽了不少,得到的信息都是:持續七天七夜除了吃喝睡隻想這個那個。
小獅子明顯比以前更有衝動,但還能控制,也因為顧忌謝汐的身體,根本沒做到底。
隻是更粘人了,視線也特別灼熱,以及十分喜歡親他。
其他的……也就還好吧。
總的來說比謝汐想象中好太多,他暫時理解為是魂意的特權了。
戴上耳釘的謝汐也沒什麼變化,用過晚餐後國師斜趕走了獅子斜,給謝汐泡藥浴。
泡完後他有些累,倒床上睡著了,誰知自己又做那夢了。
這次他的感官比之前都要清晰得多,他看到江斜的獸耳和獸尾,好奇得不行。
江斜卻不給他思考的機會,抱住人就胡來。
謝汐也沒拒絕,想著白天他忍得那麼慘,就順著他了。
醒來後,謝汐感覺耳朵上微燙,就是戴著耳釘的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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