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想到這裡的謝重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思路也被秦鍾越帶偏了,一想起小,就下意識地想到他那個大幾兒。
17歲的秦鍾越,對他的感情能不能持久,也是一個問題。
即使謝重星沒有什麼經驗,卻也知道初戀大多沒有好結果。
也知道少年人的熱戀一般都無法太持久,像那短暫的青春期一樣有著明顯的保質期。
一旦過了保質期,新鮮感降低,那即使曾經他在他眼裡多閃耀,到最後恐怕都變成了一顆朱砂痣。
但他也是少年,即使再成熟穩重,遇到這種如春光一般溫暖明亮的愛意,也會忍不住飛蛾撲火。
謝重星想了許久,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想著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好了。
這天又是一個假期,因為兩個人都忙,也有一周沒出來玩了。
謝重星盯著秦鍾越那帥氣的臉龐,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他想念秦鍾越那純熟的親吻,能吻得他渾身發軟發燙。
也是這種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沒有欲望的,原來那種滋味是那麼的令人食髓知味。
但顯然秦鍾越沒有跟他一樣的想法,他見了謝重星,一臉爽朗的笑容,說:“星星,去逛街嗎?帶你買幾套衣服?”
謝重星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兩個人走出校園,此時天氣已經回溫,雪已經開始融化,街道上的雪融化成了泥濘的雪水,被環衛工人一點點地鏟掉,倒進了垃圾桶裡。
秦鍾越說:“你別看這個天氣好像要熱起來了,我跟你說,沒過幾天肯定又要狂風暴雪,反反復復的。”
謝重星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Advertisement
秦鍾越忽然一拍腦門,說:“糟了!”
謝重星問:“怎麼了?”
秦鍾越苦著臉說:“忘記帶身份證了。”
謝重星眨了一下眼睛,倒是波瀾不驚:“……你帶身份證幹什麼?”
秦鍾越說:“市裡新開了一個溫泉酒店,想帶你去住一晚。”
謝重星立即停下了腳步,說:“你回去拿,我在這兒等你。”
秦鍾越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星星你是不是想去泡溫泉?”
謝重星平靜地說:“我沒泡過溫泉。”
秦鍾越對他露出了心疼的表情,“那你等我,我現在就回去拿身份證。”
謝重星等了他一會兒,秦鍾越很快就回來了,他哼哼地說:“朱毅他們也想泡溫泉,我才不跟他們一起泡。”
朱毅是他們倆的室友,也是個大學霸,是g省的省狀元,平常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謝重星心不在焉,隨口應了一句。
他們學校離市中心也很近,搭了一通地鐵,就到了。
這期間秦鍾越難免又被搭訕,憑著他一根筋,完全地免疫了別人的秋波暗送。
謝重星以前看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有一種想在自己大腿上寫一個“慘”的衝動。
他對秦鍾越當真有吸引力嗎?
他反復問自己。
到了市中心,秦鍾越問他:“你有什麼想買的嗎?”
謝重星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說:“買西裝,過幾天要去見客戶。”
秦鍾越摩拳擦掌地說:“哦,西裝我有經驗,我陪你挑!”
說完,徑直帶謝重星去了一家西裝門面。
這個門面沒其他店鋪裝修得那麼精致,但迎面而來的有一種古樸雅致的氣息。
秦鍾越說:“這家是做西裝的老店了,做的西裝質量很好,而且一點都不輸意大利手工剪裁定制西裝,價格還便宜,你在這裡買,總沒錯。”
這是前輩子謝重星最喜歡光顧的西裝門店!帶他來這樣總沒錯!
又是依靠前輩子的經驗來討老婆歡心的一天!
秦鍾越有些說不出來的得意,不等謝重星回答,就對老板說:“你幫他拿幾套合身的西裝來。”
老板是一個長發男人,氣質很幹淨,聽了秦鍾越的話,打量了謝重星一眼,轉身拿了幾套西裝過來,對謝重星說:“你這個身材和相貌,穿黑色色調的細條紋西裝效果會很好。”
拿來的也是幾種細條紋西裝。
謝重星不懂這些,但態度卻泰然自若地接過,拿去更衣室換,老板還為他送上了皮鞋。
過了一會兒,他從更衣室裡出來,整個人好像煥然一新。
西裝這種東西是很講究身材的,身材好的人穿上去,看著便很是那種很精英的帥氣,若是搭配一副眼鏡,再梳個大背頭,抹些發蠟,分分鍾是行走在華爾街的高級精英男。
謝重星這大半年長得真的高了許多,已經突破了180,腰細腿長,西裝穿在他身上,很好地襯託出了他纖細的腰線,他勻稱修長的長腿,灰白色的細條紋在黑色色調的穩重主體帶來了一絲活潑,符合他現在的年紀,不會顯得違和。
秦鍾越看得目瞪口呆,感覺謝重星和十年後是越來越像了。
為了證實這一點,秦鍾越大步走過去,打開礦泉水倒了些水在手裡,一把薅住謝重星的頭發,在他懵懂的眼神下,飛快地將謝重星額前的劉海沾湿順到腦後,壓實。
謝重星任由他動作,一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秦鍾越。
秦鍾越弄完,後退幾步,喉結滑動了幾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謝重星:“……你知道什麼了?”
秦鍾越一臉沉痛地說:“我好像形成條件反射了。”
謝重星疑惑起來,順著秦鍾越的目光往下,看見了不可言喻的崛起。
謝重星:“……”
謝重星:“??”
第79章 該死的命令叛逆不缺席
謝重星覺得秦鍾越真的是奇怪極了。
但這種時候也隻能幫忙遮掩,不過看秦鍾越這不可理喻的勃發,或許可能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果然和那些發小在一起,即使還保持著處男之身,也還是會多多少少沾點變態。
雖然這麼想,但謝重星還是買下了那兩套西裝。
兩個人走出西裝店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那裡喊:“舅舅,你站這兒幹嘛?”
謝重星本也沒有回頭,但緊接著那個聲音突然提高了音量,大聲地叫了起來,“鍾越哥!”
謝重星一頓,扭頭看過去,果然看見了那個叫戚耀明的男孩。
戚耀明穿得有些少,甚至露出了一截被凍得通紅的腳踝,明顯是風度不要溫度,但也不得不說,比起大家穿著棉服盡顯臃腫的身體,他看起來要靚麗許多。
戚耀明一點都不見外地跑了過來,那張白淨漂亮的臉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鍾越哥你怎麼在這兒?”
秦鍾越左看右看看,問:“你認識我?”
戚耀明:“?”
他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有些受傷地說:“我是戚耀明啊?上次幫你打掃了花房,做了一整天,回去腰都傷了,在床上躺了一天呢。”
秦鍾越:“啊,我想起來了。”
戚耀明眼睛亮了起來,緊接著就聽秦鍾越說:“你不行啊,灑個藥水就躺一天,這說明你腎水不足,陰陽不調,你是不是過度縱欲了?還是要愛惜身體,多多運動才行。”
戚耀明:“……”
他臉色一白,說:“不是的,是因為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才會做不了體力活。”
一個男人慢慢走過來,語氣遲疑地喊了一聲戚耀明,“耀明,你不介紹介紹?”
戚耀明回頭喊了一聲“舅舅”,對秦鍾越小心翼翼地討好,說:“鍾越哥,這是我舅舅。”
秦鍾越禮貌地對男人點了點頭,說:“你好。”
男人咽了咽口水,說:“你是秦向前的兒子?”
秦鍾越說:“是啊,你認識我爸?”
男人訕訕道:“你爸那麼有名,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又看向謝重星,臉色明顯地出現了一絲變化,“這位是?”
戚耀明搶先回答,“是鍾越哥的同學,鍾越哥是吧?”
他的過於主動,讓謝重星很不適,想到這家伙是施言煜帶過來勾引秦鍾越的,便更不爽,又在施言煜頭上記了一筆。
秦鍾越倒是沒有察覺到戚耀明的不良用心,或者說他壓根就沒給戚耀明和他舅舅太多注意力,他現在滿腦子還都是謝重星穿西裝的樣子,有些心不在焉的,“啊我們還有事,就不聊了。”
說完,要跟謝重星走。
那個男人忍不住開了口,對謝重星說:“能給個聯系方式嗎?”
謝重星愣住了,他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說話?”
男人點了點頭,他眸光閃爍,欲言又止,“……我覺得你很合眼緣,或許以後會經常見面。”
謝重星很敏銳,他明顯能感覺到男人別有用心,因此禮貌地拒絕了,“我沒有手機。”
男人有些詫異,“你怎麼會沒有手機?”
戚耀明小聲說:“要是哥哥不嫌棄,我家有許多手機,都還買拆封,可以給哥哥拿一個用。”
謝重星自然微笑著含糊過去了。
他們走後,戚耀明乖乖的表情立即就變了,“舅舅你幹嘛去要他的電話?要電話也該要秦鍾越的電話,你是長輩,他肯定不會拒絕啊。”
宋西顧看了看戚耀明,自言自語地道:“現在看,你們倆長得也不是很像。”
戚耀明說:“什麼啊?又是那個謝重星?我長得比他好看多了,要像也是他像我。”
他對秦鍾越說自己像謝重星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宋西顧問:“那個謝重星和秦鍾越關系很好嗎?”
戚耀明冷笑起來,說:“好啊,都是能躺床上一起睡的關系,哪能不好?”
宋西顧也是風流過的,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戚耀明的意思,有些錯愕,“你是說他們搞同性戀?”
戚耀明說:“對啊,看他們那樣,都不知道搞了多少次了。沒想到吧?看那個謝重星冷冷淡淡的,以為自己是什麼男神,最後還不是被男人幹。”
宋西顧說:“……小孩子說話別那麼髒。”
戚耀明冷笑道:“我說的是實話,都是男人,舅舅你跟我裝什麼裝。”
宋西顧忍了忍,沒跟戚耀明爭辯。
戚耀明心想,那個叫謝重星的一看就是高傲冷淡的性子,這樣的男人可能一開始追求起來有新鮮感,但時間久了,哪個男人會喜歡一直熱臉貼冷屁股,自己比他好看,比他會說話,比他熱情會撒嬌,一定能扯下他,成功上位。
熱門推薦
自由信徒
我穿成了耽美文的女配。 一個女扮男裝 進男校追求攻的惡毒大小姐。穿來前一 秒,女配還在學校的空教室堵著受,
高冷室友總把我咬哭
高冷室友總喜歡咬我。不是咬在鎖骨上,就是咬在大腿上。 我趴在床上哭著問:「你為什麼總要咬我啊,難道你就這麼 討厭我嗎?」直到我發現了高冷室友發的帖子。
禁忌羅曼史
"穿進Po 文。男主把我抵到牆角,剛拉開褲拉鏈,他就失憶 了,他問我:「你是誰?」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把他拉鏈拉 上:「孩子,我是你媽啊。」在我的教育下,男主白天成…"
攻略日記
我花了十年時間陪陰鬱殘疾少年程漾長大,費盡心思讓他愛上了我。 也對他,產生了憐惜。 所以系統宣布攻略成功的時候,我沒有脫離這個世界。 反而用獲得的積分給他換了一副健康的身體。 程漾認為這是神跡,他開始大展宏圖,沒過幾年便成為商界新貴。 同時,他身上也開始出現了女人的香水味。 我看見他在會所親吻別的女人,旁人說起我,他嗤笑:「她現在可配不上我。」 我轉身離開:「系統,我想脫離這個世界了。」 系統:「可是你積分不夠了。 「那就把那具健康的身體換回去吧,我不需要了。」
長相守
我死於豐景三年的春日。出殯那日雨下 得很大
我心央央
謝臨安考取狀元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與我退親。 彼時我手裡還端著煮給他的解酒湯,聞言愣了許久,久到手被碗沿硌出一道印記,久到他皺眉輕喚我: 「阿央?」 我在他的呼喚聲裡回神,然後將碗放在了桌上,輕輕地說了一聲: 「好。」 後來我離京兩年,再回來見到他時,隻恭敬喊了他一聲「表兄」,然後走到他身後,拎起了疆場歸來的少年將軍的耳朵: 「薄既安!跟你說了傷沒好不許喝酒,又不遵醫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