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跟你學的啊。”
“哼哼,以後不準那樣說,我們那不叫打炮,呸呸,我們叫zuo愛。”任翔正經又嚴肅地教育她:“有愛才能做。”
身邊一對情侶表情詭異地看了他們一眼,匆匆離開,夏天嘻嘻地笑了聲:“好汙啊。”
“還不是讓你給帶的。”任翔戳了戳她的翹而圓潤的小鼻尖:“你個小汙婆,不知道腦子裡裝的什麼。”
正式在一起之後的第一次,居然自備了軟尺要量他尺寸,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妹子,可把任翔給方著了,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要不同意吧,這妹子得說你慫,同意吧...這也太奇怪了啊。
任翔說你該不會是要去網上爆我的料吧。
夏天漫不經心說:“你這還能算猛料麼,你的尺寸很多女孩都知道的吧。”
這話說出來,任翔可就不敢再講一句話了,話題敏感啊,好不容易求來的媳婦兒他可不能自己給作沒了。
哎,想量就量吧,長短粗細隨便量,他怕什麼,狗翔什麼都不怕。
總之,和夏天妹子深入接觸下來,任翔發現,她並不是單純的乖乖女,柔順可人的外表下,其實夏天內心隱隱有著些許佔有欲和控制欲。
但是這種控制欲並不強烈,她致力於把他塑造成自己理想男友的模樣,但有時候任翔是在不願意或者感覺到為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勉強他的。
不過夏天天性又有柔軟和溫順的一面,兩種截然相反的屬性揉和在一起,讓任翔漸漸產生了一種欲罷不能感覺。
***
晚上,任翔和夏天倆人吃過了大理的名小吃餌絲餌塊,晚上便悠闲地溜達在大理古鎮,路過手鼓店的時候,有漂亮的小姐姐在打手鼓,唱著之前網絡上很火的《小寶貝》。
任翔拉著夏天進了店,非得要跟著人家小姐姐學手鼓,小姐姐耐心教了他很多遍,這家伙笨手笨腳,總是跟不上節奏。
於是小姐姐無奈地說:“那我給你打鼓,你唱歌給這位姑娘聽啊。”
Advertisement
那也行吧,於是任翔清了清嗓子。
別說,雖然看上去挺沒音樂細胞,不過他唱歌是真的好聽。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就很清潤,唱歌更是如此,調子總是有意無意微微上揚。
就像吹來一陣夏天的風,悠悠揚揚。
不少女孩們被吸引了過來,圍在店門口,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和錄像。
“期待著你的回來,我的小寶貝,
“期待著你的擁抱,我的小寶貝,
多麼想牽著你的手,躺在那小山坡,
靜靜的聽你訴說,你幸福的往事。”
輕快的調子和重復的歌詞,卻醞著極其甜蜜的氣息,任翔一邊唱歌,一邊摸摸夏天的頭。
夏天跟著節奏鼓掌,滿眼崇拜喜歡。
出了手鼓店,倆人又去了一間環境挺不錯的酒吧,酒吧就在洱海邊上,吹著徐徐的晚風,風中蘊著湿潤的氣息,預示著初夏的來臨。
“夏天,想沒想過以後要幹什麼?”
“嗯?”
沒想到任翔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夏天反應了一下子,然後笑說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和你結婚,和你環遊世界。”
“然後呢,不可能一輩子都環遊世界吧。”
“也對噢。”夏天擰著眉頭想了想:“那我就想成為像我男神那樣的人。”
“男神?”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啊,扎克伯格是我的男神,我想成為像他那樣的人,用自己的雙手改變世界,改變人類生存和社交的方式,我想...”
夏天幽深的黑瞳突然有了神採,宛如黎明前那縷刺破黑暗的光。
她站起身,看著碧波蕩漾的洱海,倏爾閉上了眼睛,任由風沙沙地送入耳畔,她柔聲說:
“我想聽見未來的聲音。”
凝望著她,任翔的心久久地震顫著...
以前夏天總在他跟前念叨著,什麼人工智能什麼AI管家,他渾不在意以為那都是痴人說夢,科幻電影裡出現的東西,怎麼可能成為現實。
可是他的小夏天,這個從小便在童話夢環莊園裡長大的小女孩——
她卻做著一個關於遙遠未來的夢。
任翔忽而間明白過來,為什麼曾經因為母親私下找周衍,而放棄過的課本又被她重新撿了起來。
不是和母親達成了什麼妥協,也不是母親真的逼迫她要努力學習,她是在一磚一瓦地堆砌自己的夢想,堆砌她的未來世界啊。
夏天這樣的女孩,如果不是她自己願意去做的事情,沒人能逼迫得了她。
她不是小公主,她是女王大人。
***
民宿是原木式風情間,夏天洗完澡出來,見任翔正蒙在被子裡玩手機,她跟著鑽進被窩,撓他的痒痒,可是某人不為所動。
於是夏天使壞要扒他的褲頭,卻被他按住了手。
“夏天,手機我給你開機了。”他聲音有些沉悶。
夏天身形猛地一頓,隔了很久,她從被窩裡鑽出來,背過身去不理任翔了。
“手機呢。”
任翔乖乖把手機給她遞過去:“我沒看。”
夏天心驚膽戰地接過手機,出乎她的意料,屏幕上幹幹淨淨,除了兩條短信以外,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
她還以為,打開手機收到老媽瘋狂的短信和未接來電炮轟呢。
這兩條短信,一條來自老爹,一條來自大表姐陸雪南。
老爹:“寶貝,你媽媽下周三回國,如果玩夠了就回家吧,這件事讓你媽媽知道了,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ps:周三之前回來就行了,不用太趕,記得多照點照片回來給老爹瞅瞅。”
大表姐:“小丫頭玩得很夠勁兒嘛,居然跑到麗江去了,對了,回來的時候給我捎兩包鮮花餅,蜂蜜玫瑰味兒的。”
兩條短信,就像出去旅遊時家人發來的問候,沒有責罵,更沒有歇斯底裡的逼迫。
那一瞬間,夏天緊繃的心突然松懈了下來,整個旅行一直壓抑著不讓身邊人察覺的擔憂,害怕和惶恐,在煙消雲散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放聲哭了起來。
任翔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寬闊厚實的肩膀將她桎梏在懷中,伸手輕撫著她的眼睛,輕輕噓聲。
“我已經訂了明天返程的機票。”
夏天身形一下一下抽搐著,啜泣道:“回去以後,會怎麼樣?”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此刻任翔仿佛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從男孩變成了男人:“我會向夏叔叔誠摯道歉,請求他的原諒,我也會向阿姨...”
莫名打了個冷戰,任翔繼續說:“總之我會爭取,一定會爭取。”
夏天低聲說:“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隻要努力就會成功。”
“但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第126章 番外(二)
晚上, 兩個人不知疲倦地做了一次又一次,宛如世界末日來臨前的最後狂歡。
第二天下午,飛機從昆明的長水機場直飛了首都機場,接機廳外, 夏天見到了闊別已久的老爹和大表姐。
她撲過去抱住她的慈祥的老父親:“爸爸, 我好想你啊!”
“臭丫頭這次真是膽大包天啊,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父親戳戳她的腦袋,雖是教訓,不過滿心滿眼都是疼愛之意。
陸雪南走過來,笑著對夏天說道:“小夏天,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輩子沒單獨出過遠門和父母分隔這麼久, 居然幹出跟人私奔這種事,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啊。”
夏天害怕地看了夏至深一眼,她自己也知道,這次是闖了大禍。
“爸...”
“夏叔叔。”任翔走上前來:“夏叔叔, 都是我的錯,是我拐走了夏天,對不起,如果要懲罰的話...”
他話音未落,夏至深生硬地打斷了他, 略帶怒氣說道:“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夏至深一番話頗具威嚴,嚇得任翔後面的話都堵在喉嚨裡講不出來。
夏至深雖然沒有對女兒生氣,但是怎麼不可能不對任翔生氣, 他可拐走了他的心肝寶貝啊,如果任翔這死小子不把夏天完好無損給送回來。過了周三,他會親自追到雲南把倆人給抓回來。
哼,他們不會知道,從離開首都機場開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夏至深的手裡,包括去了哪些地方,住什麼酒店,呆了多久,他全都知道,否則他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他們離開。
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不過是因為夏至深覺得夏天這段時間在家裡實在太過壓抑,有意想放她出去散散心罷了。
機場外,司機為夏天拉開了車門:“小姐,請上車吧。”
夏天看看自己手上的行李,又回頭看了看任翔,滿眼不舍。
任翔一個人孤零零站在航站樓邊,正在給他的好兄弟打電話呢。
“折風狗,我回來了。”
“回來了!”
李銀赫的聲音也立刻傳來:“臥槽,你居然回來了!”
顧折風:“哈哈哈,我說的吧,他肯定回來,給錢給錢!”
“阿西吧!”李銀赫喪氣說:“狗翔也太慫了吧,跑都跑了,還回來幹什麼,害老子輸掉三千大洋!”
任翔:......
不想再認這幫兄弟了。
他掛掉了電話,望了望夏天,夏天踟蹰著還想對老爸說點什麼,夏至深卻道:“雖然我不責怪你,但是這幾天你最好乖一點,別露出什麼蛛絲馬跡讓你媽媽發現,否則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吧。”
夏天嘆息一聲,坐進了車裡,立刻按下車窗,對任翔小幅地揮了揮手。
任翔也對她揚揚手,示意安心。
夏至深上車的時候對任翔說道:“臭小子,這事兒可沒完。”
當然沒完,他既然帶著夏天回來了,就已經準備好要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逃避是可恥的,他不可能讓夏天放棄學業放棄家庭放棄夢想,放棄所有的一切,隻為了和他在一起。
這太自私了。
小姑娘現在一腦門熱戀的心思,可是戀愛的熱度不可能持續永遠,他承受不起她將來的悔恨。
他心愛的姑娘,他要她在家人和朋友的祝福與簇擁中,名正言順地嫁給他,無論前路多麼艱險,他都不會放棄!
***
方成淑女士出差回來,疲倦地坐在沙發上,夏天偷摸在樓上觀望,他爹端來切好的果盤,對夏天使了個眼色,讓她回屋乖乖學習。
夏天忐忑不安地回了房間,輕輕關上門,趴在門邊側耳偷聽。
“老婆辛苦了,老婆吃水果。”夏至深用牙籤串起一片削了皮蘋果遞到方成淑嘴邊。
“老公,女兒這幾天乖嗎?”方成淑眯著眼睛,任由他給她捶肩捏腿。
“女兒被我好好教訓了一頓,現在已經想通了,正在好好準備考試呢。”
“是嗎?”方成淑還有些不相信,又問:“那個小流氓,最近有動作嗎?”
說到任翔,夏至深捏肩的手頓了頓:“他呀,能有什麼動作,一小屁孩。”
注意到夏至深手勢的變化,方成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立即起身朝著二樓夏天房間走去,夏至深連忙追上去。
“哎,老婆,哎哎,丫頭在學習呢。”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