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上次穿著件裙子,我就想這麼對你。”他俯在她耳邊,低語。
她心口怦怦地跳。她想完了,今晚要糟。
第109章 春天月光下
楚千淼被裹在任炎的風衣裡, 在春風徐徐的夜晚裡聽他和她一樣的怦怦心跳聲。
驀地她的下巴被一隻手抬起。她仰起頭,看到他雙眸裡映著月色,正低頭看她。
下一秒他的吻落下來, 從輕緩溫柔到輾轉重碾。他的氣息一寸一寸把她浸透。
她怕有人經過,又被他挑逗得不想結束這火熱的吻, 這種矛盾的感受讓她緊張得心口怦怦地跳。而越是緊張這吻的滋味兒還越變得叫人上癮。他的呼吸似乎比之前哪一次吻她時都重都急促。
他掐著她細軟的腰, 嘴唇繞到她耳畔, 親吻著她的耳垂,對她喑啞低語:“真想撕破你這條裙子!”
這話簡直像叫人思春的咒語,瞬間抽走她渾身力氣。她軟軟地靠在他胸口,抬起頭。
她臉上在發燒, 熱氣騰騰。
她在隆隆的心跳聲中下定決心。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 何必跟自己的感覺過不去?春天到了不是嗎。
這麼想著, 她把自己害羞得滿面桃紅。她努力克服著自己的害羞,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聲音幾乎微顫,對他說:“那你撕破之後,要賠我一條新的……”
他聽了她的話,定定地看著她。
而後拉起她的手就往停車場快步地走。
他把車子直接開到公寓樓下。
停好車, 他扭頭向她確認:“今晚留在這, 可以嗎?”他說話時,聲音是啞的。那條聲帶一路上早就被翻騰滾滾的男女情事給泡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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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臉通紅地垂著頭點了點。
上樓前,任炎牽著楚千淼的手,進了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他買了必備品, 一盒三個,夾在一群糖果中。
楚千淼全程低頭,感覺自己快被自己的害羞煮熟了。
上了樓進了屋蹬掉鞋子,誰也沒有開燈,誰也沒說什麼。他拉過她開始親吻。
隨後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向她曾經住過的房間。
那張大床上,還鋪著她曾經用過的黑床單。月光皎潔,透進窗來,灑在床單上,像等著要印證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香豔情事。
這時她說不上是害羞還是興奮還是期待。或者三者都有。這復雜的情緒像火一樣點著了她,把她變得敏感得要死,輕輕被他隨便一碰哪裡都要忍不住戰慄。
她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他。
任炎把楚千淼抱進房間裡。他看著她的小姑娘。從校園裡看到現在。現在她要徹底變成他的了。
他為她脫掉大衣。
她穿著黑色禮服裙,披著波浪長發,粉面桃腮烈焰紅唇。v型的領口下是若隱若現的溝壑。她美死了。她讓他身體裡的血全變熱了,往頭上衝。
他把她放到黑色床單上。
屋子裡沒開燈,但月光明媚。冷豔清暉從窗子鋪灑進來,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動情人最真實的樣子。
他吻了她好一會,放開她,揉揉她的嘴唇。她眼神被他吻得迷離朦朧。禮服真是難弄,跟他作對一樣,不肯結束對她的約束。他如願地撕破了它,丟去一旁。
現在月光是她的禮服,她潔白無瑕美得驚心動魄。
他把她翻過去,放在黑色床單上。
她的手掌和膝蓋撐在黑色床單上。月光細膩地勾勒著她的輪廓,她甜香得像讓人發狂的夢。彎著風情的長發滑到兩個肩膀前,一晃一蕩。她細細地哆嗦,咬著嘴唇隱忍,痛苦又愉悅。
他心裡眼裡都燒著火,他把火發力引到她身上。
過一會他把她轉過來。她躺在那,長發鋪散開。黑色的床單把白皙的她襯出極致的風情和嫵媚。
她美好得他頭皮都在發麻,讓他心裡酥痒得恨不能吞掉她。
他又促又熱的呼吸釋放在月光下的房間裡。屋子裡的氣流都被他攪亂了,一股股又燥又烈的翻動。
她害羞,抬手用手背擋住眼睛和臉。他拉開她的手。她又把頭轉到一邊,臉紅透像火燒,牙齒雖咬著嘴唇,也難抑有異樣的氣息聲音自然流瀉出來。她難為情死了,卻又無可奈何。
她臉紅得叫人心憐。他就要被她害羞的樣子迷死了。
他帶著她上天入地。
黑床單像黑色的海洋,他是一團熱浪。
白皙柔軟的她在被熱浪衝刷,一下一下地翻騰在黑色海洋裡。
黑白的感官衝擊讓他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當下是何時何地,世間還有何煩何惱。此刻的人間不過隻有他和她。
下一刻即便讓他死,他也願意。
下一刻他好像真的死過一瞬。那是感官極致愉悅給他帶來的意識喪失的空茫瞬間。
一晚上楚千淼被折騰得不得安睡。任炎把一盒三個必備品都用光了,早起他下樓又去買了一次。
他踏著早上的春日清風回來時,楚千淼怕得要死,她真擔心自己會壯烈在黑床單上。她想他以前是憋著了嗎?怎麼一旦釋放起來,比老房子著火還要嚇人。
後來她給他折騰得徹徹底底,散架子似的癱睡過去。等她再醒來,天色居然已經灰下去了。
她居然跟他胡天胡地到了這個時候。
他趁她睡著時,出去給她買了條裙子。等她醒後,他非說要親手給她穿,可穿來穿去,又折騰掉了一個多小時。
等她終於走出公寓,她覺得自己飢乏交迫,形容枯槁。她想他太可怕了,他才是真正的如狼似虎。
後來任炎牽著她的手,說要帶她去吃晚飯,補補力氣。上了車,他先探身過來給她綁安全帶。他去扣安全帶卡扣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她看。直勾勾的,沒解渴似的。
她的臉一下就被他盯紅了。
她覺得真是奇怪,她渾身上下再也沒有哪個地方是對他藏有秘密的,他把她都探索透了。可他一撩她,她還是忍不住臉紅。
她想她可真沒出息,睡都睡了,對著他臉紅個鬼啊。
可是越這麼想時,她的臉偏偏就越在發燙。
後來他看她的大紅臉看了老半天,捉著她的下巴吻了她一下,對她輕聲說:“今晚也別回去了。”
她差點嚇得頭掉。
過完了周末,楚千淼帶著侯琳和盧仲爾王思安一起飛往南方,出差到逐風汽配項目現場。會計師方面和律師方面,唐捷王駿也都各自帶了人來。
楚千淼覺得她和任炎的這次離別與之前相比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任炎感情內斂,情緒不肯輕易外露,於是之前的每次離別,都好像是她表現出的不舍要濃鬱一點。
但這次反過來了。
星期六晚上和星期天白天他們一直折騰在一起。星期天晚上她明明和任炎說好,大家各回各家,她收拾出差行李,他也回去準備第二天的工作。
但吃完了晚飯,任炎就翻臉變卦了,他軟硬兼施地載她到她家樓下,讓她上樓去收拾出差的行李,然後他又載著她和她的行李一起回到公寓。他當然又胡天胡地了她一番。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送她到機場。她不讓他下車,擔心被熟人撞見。他就在停車場裡握著她的手揉了好半天,不叫她下車。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不得不走了。他才捏著她的手心說了句話:“以後不要穿v字領的衣服。”
然後他放她下了車。她拖著行李走出好遠,一回頭還看見他的車還沒動。他還坐在車裡看著她。
她那會心一下就跟棉花糖似的,蓬蓬的軟,蓬蓬的脹。
以往那麼高冷寡欲的人,現在正在用他特有的方式向她表達他的黏膩。她心裡覺得還挺甜的。
到了項目現場,幾方人馬和企業大股東高管開了個碰頭會。
楚千淼見到了杜嘯峰。果然如唐捷說的,他看起來是個兇得不得了的男人。他個頭快有一米九,身材壯碩,五官周正且兇。據唐捷的先期情報,他今年三十八歲。
一打照面,侯琳就縮在楚千淼身後小聲嘀咕:“領導領導,這個杜總看起來好像黑社會老大啊……領導我有點怕……他們這生意,確定是白道上的吧……”
楚千淼提前研究過逐風汽配的業務情況和財務情況,她知道逐風汽配當然是正正經經的買賣。但看著杜嘯峰雄壯彪悍的外形,她也理解侯琳的忐忑。
但她還是小聲告訴侯琳:“不要以貌取人。”
杜嘯峰開口說話時,聲音很渾厚低沉。他看著券商方面的幾個人,有點不可思議地問:“你們領導不會是沒來吧?”
楚千淼向前站了一步,微笑說:“杜總您好,我就是他們的領導。”
她雖然年輕,但氣度不凡,眉宇間自信又鎮定。
杜嘯峰盯著她看了兩眼,目光審視。
唐捷從一旁走上來,笑著對杜嘯峰說:“杜總,您可別小瞧了我們這位美女保代,她的業務能力可是投行頂尖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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