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謝嘉珩很樂意的回答:“剝荔枝,吃櫻桃,還有水蜜桃,臍橙,香蕉......”
話未講完,許栀清用手捂住他嘴巴,警告的眼神瞪著他。
他握住手,笑得特別高興:“不能跟你們分享了,免得我下次吃不著。”
常梓彤和裴洛言莫名其妙:“你們出去光顧著吃水果了?”
“是啊,吃了三天三夜。”
“......”
常梓彤問許栀清:“沒買點特產禮物?”
她沒有來得及解釋,聽見謝嘉珩又道:“哦,我們也有買東西。”
“什麼?”
“雨傘。”他揚揚唇:“全都用完了。”
常梓彤和裴洛言當時天真的完全沒有聽懂,由此可見,大二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睡到一張床上。
許栀清又望向謝嘉珩,眼神略帶不滿。
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不少,這個男人怎麼記得的全是亂七八糟的事。
“你以前多大,現在多大。”許栀清無情的提醒:“你都已經不是男大了。”
謝嘉珩從話語裡聽出來一絲嫌棄,忍著氣道:“不是男大的年齡,但有男大的實力,不行嗎?”
她輕飄飄的瞥過去,眼神裡寫著兩個字,有嗎?
Advertisement
許栀清身體的感覺不會騙人,明顯沒有以前折騰過後的不舒服。
死鴨子嘴硬。
她不想再聽謝嘉珩的狡辯,拎起包往外面走,“走吧,吃飯。”
他們最後選的是附近烤肉店,許栀清在一眾熟悉的菜中,固執的偷偷給謝嘉珩點了份韭菜。
“我不要。”他面無表情推過去。
許栀清又推回去:“不吃浪費了,辜負你身為億萬富翁的節約之心。”
“......”
用完餐回到家中,許栀清換拖鞋,下意識想回臥室,到門口時忽然停住,有點不敢面對裡面的一片狼藉。
謝嘉珩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道:“進吧大小姐,都清幹淨了。”
她半信半疑的推開房門,地上不像早晨隨意丟著衣服和拖鞋,床上也不是亂糟糟的,被褥鋪的很整潔。
許栀清覺得奇怪,不像是他的作風,問道:“這次怎麼不保留證據?”
他輕嘖一聲:“怕你太羞愧。”
“......”
元旦假期外面遊客多,天寒地凍的,他們也不願意出門,在家裡窩著處理工作上的事。
到年終時節,分公司需要給總部匯報業績,今年是許栀清首次作為CEO向總部匯報,春節又將至,她能準備的時間不多了。
相較於她的緊張認真,謝嘉珩這兩天就顯得格外悠闲,每天拿著水果和小零食坐在書桌前,盯著電腦屏幕嚼嚼嚼。
許栀清偶爾看他一眼,想用眼神提醒聲音太大。
謝嘉珩頭都不抬地道:“專心工作,別沉迷男色。”
她委婉道:“你不怕長胖嗎?”
他掀起眼皮,漫聲答:“放心,腹肌為你留著呢。”
“......”
“你不需要做年終總結嗎?”她問起正事。
“我年底才來,沒什麼可做的。”謝嘉珩不是很在意,吃著薯片說:“謝見淮對我的要求很簡單,分公司不倒閉就行。”
他年底接任分公司CEO,以前籤約的項目在正常推進,新項目隻有與信安集團的合作酒店,他直接籤下設計師Clare,這一條足以完成全年的kpi。
許栀清突然有點羨慕他,同樣是分公司的CEO,差別真的很大。
轉而一想,她也不算是突然,他們戀愛時期提過彼此的家庭,謝嘉珩雖然抱怨謝見淮嚴厲無趣,說父母偏心哥哥,但其實內心沒有覺得不公,隻是親人間的相互吐槽。
而許栀清提到最多的是母親,不願意講其他親人,也沒什麼能講的事,謝嘉珩大概是察覺到不對勁,每次都會及時的轉移話題,從不多問。
謝嘉珩見她出神,問道:“想什麼呢?”
許栀清沒有多思考,順著話回答:“謝見淮。”
他拿薯片的手停住了,挺直腰背,側過腦袋直直地看著她問:“想他什麼?”
“在想你們兄弟性格差別很大。”她回答。
“這叫想謝見淮?”謝嘉珩的背又放松下去,懶洋洋地靠著座椅,拖長音哦一聲:“想我不敢直說是吧。”
許栀清懶得搭理他,他笑著說:“謝見淮的性格呢,確實沒辦法跟我相比,我實在比他可愛太多了。”
她扯扯嘴角,很想反駁,可確實反駁不出來。
隻能說兄弟倆雖然各有不同,但在欠揍方面半斤八兩吧。
工作到晚上,他們用過晚餐,謝嘉珩下樓丟垃圾,突然打了個電話,許栀清莫名其妙的接通:“喂。”
“你下樓。”他直截了當。
“幹嘛?”
謝嘉珩說得理直氣壯:“成天窩在家裡吃吃喝喝養膘,趕緊下來鍛煉。”
許栀清簡直無語,到底是誰天天睡到中午才肯起床,吃過飯坐在電腦前接著吃吃喝喝啊。
“快快快。”他在電話對面催促著,語氣聽起來挺興奮的。
“知道了。”她應下來。
謝嘉珩又提醒:“穿厚點,戴條圍巾,外面很冷。”
許栀清嗯聲,掛斷電話後換上羽絨服,找出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又去衣櫃裡拿禮袋,帶著下樓。
走出樓道,她才知道原來外面下雪了。
天地間融入茫茫的雪色裡,清雋挺拔的身影站在雪地裡,周身攏著一層淡淡的暖黃光暈。
謝嘉珩似乎總是像這樣,站在燈光下等她。
許栀清遠遠地望著他,在冰天雪地的冬夜,心裡莫名感受到久違又熟悉的暖意。
“這麼慢呢。”他手裡捏著雪團,朝她的方向扔過去,沒有扔準,砸在臺階下面。
“這麼準呢。”許栀清反擊一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謝嘉珩輕哼,瞧見她手裡拎的東西,問道:“垃圾?”
許栀清沒好氣:“你見過誰家垃圾是用禮袋裝的?”
“我們家唄。”他打趣著:“大小姐家,肯定是不同的。”
她把手裡的禮袋扔過去,說道:“是的,麻煩這位管家把垃圾丟了吧。”
謝嘉珩穩穩地接著禮袋,語氣自戀:“我這種長相怎麼也不該是管家吧。”
他頓了頓,接著道:“除非是大小姐想以管家之名,行男寵之事。”
許
栀清沒再跟他拌嘴,揚下巴示意他趕緊拿東西。
謝嘉珩打開禮袋,裡面裝的是條圍巾,他拿出來問:“送我的?”
“賞你的。”
“哦。”
謝嘉珩不冷不淡地應聲,然後隨手把圍巾丟回她懷裡,許栀清抱著圍巾有點懵。
她是給他買完戒指後,又找櫃姐訂了條男士圍巾,本來打算當作跨年夜禮物送給他,後來經過亂七八糟的一夜,沒有機會提,幹脆今天拿出來。
選的是他喜歡的品牌,款式挑不出毛病,顏色也是他最愛的黑色,不應該會不喜歡。
況且,她送的禮物,他從來沒有不喜歡的。
“愣著幹嘛?”
他忽然出聲,俯身靠近她,雙手撐著膝蓋,低下腦袋道:“給我戴啊。”
許栀清回過神來,應了一聲,伸手扯著圍巾繞過他脖頸,又圍上一圈,認認真真的打結系好。
謝嘉珩低眸看圍巾,嘴角翹起弧度,誇道:“樣式還不錯。”
他又望向她戴的圍巾,說著:“長得有點像啊,該不會是大小姐的小心思吧。”
許栀清解釋:“同一個品牌,款式不同。”
謝嘉珩頷首,自顧自道:“明白,我懂。“
“......”
他像從來沒有戴過圍巾似的,來來回回的調整,愛不釋手,勾起唇角道:“不過你突然送我圍巾,還挺......突然的。”
許栀清說:“你不是冷嗎。”
見他又準備開口,她及時打斷:“冷就少講話。”
謝嘉珩後面的話硬生生咽下去,許栀清說:“不是叫我下來鍛煉?”
他張口就是瞎話:“這麼好的天氣,散散步唄。”
許栀清看向周圍的雪景,扯著唇角回道:“零下十度,真是好呢。”
謝嘉珩說:“深城見不到的景象,當然算好。”
這個解釋勉強算有道理,許栀清點點頭,他接著道:“這麼難得的雪景,我給你拍張照吧。”
“嗯?”
“手機給我。”
許栀清把口袋裡的手機遞給他,謝嘉珩打開相機,熟絡的指揮:“你站路燈右邊,身體側過去點,不要低著腦袋。”
她全都配合照做,他找各個角度,拍了幾張後遞回手機。
許栀清翻著照片,滿意的頷首:“你的攝像水平,進步挺大的。”
不像剛剛戀愛時期,什麼奇怪的角度,醜陋的嘴臉,都能被他拍到。
不過他的進步,也是因為經常拍她。
“是吧,好看吧?”
“好看。”
謝嘉珩順著話道:“既然好看,你換成頭像唄。”
他的思維跳脫太快,許栀清有點跟不上:“為什麼?”
“因為好看啊!”
許栀清對頭像沒有特別的要求,他不停地催促,她也就打開微信的個人信息。
謝嘉珩在旁邊看著,嘖嘖道:“你現在的頭像真普通,誰給你拍的啊。”
“不認識,路人。”
她當時在巷子口碰到落日晚霞,覺得實在漂亮,隨便找經過的路人拍的照片。
“哦,路人啊。”謝嘉珩眉眼舒緩了些,態度變得極快:“其實這麼仔細一看吧,這張照的也不錯。”
“......”
許栀清懶得搭理他,換上剛剛拍的照片當頭像,正想把手機收起來時,他又開口阻止:“等等。”
“又幹嘛?”
“這樣難得的景色,給我拍一張唄。”謝嘉珩走到她先前站的位置上,叮囑著:“注意角度和構圖啊,要跟我給你拍的水平差不多。”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