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難怪母親的嘴更厲害了,原來是見過謝母。
“不急,晚上再看。“許栀清接過母親的行李往臥室走,準備放進去。
許母急忙攔住:“你幹嘛?”
“幫你放行李。”她說得理所當然。
以前母親來的時候都是睡側臥,不過現在側臥有謝嘉珩。
“我是能跟你一起睡的人?”許母語氣中略帶嫌棄:“我不要,把側臥給我收拾出來。”
“為什麼不能?”許栀清反問,合理安排:“你和我睡,溪溪睡地上。
“你妹妹什麼時候受過睡地上的苦?絕對不行!”
“......”
她都快不知道她妹妹是人是狗了。
謝嘉珩聞言上前解釋:“媽,我現在在睡側臥,您睡主臥吧。”
“你睡側臥?你倆把結婚證當合租合同啊?”許母指揮著:“去把側臥收拾出來。”
“好呢。”
謝嘉珩走得飛快,許栀清都來不及喊住他,側臥的門已經關上。
許栀清看著自家母親,問道:“你睡側臥,那謝嘉珩呢?”
“顯而易見,他是能跟你一起睡的人。”
Advertisement
“......”
第25章 25
謝嘉珩用最快的速度換掉床單被褥, 收拾幹淨側臥,體貼的把許母行李箱給放進去。
“媽,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他盡職盡責地問。
許母聞言抱著溪溪在裡面掃了一圈, 頷首道:“不錯, 接下來半個月我就勉強睡在這裡吧。”
許栀清難以置信:“半個月?”
許母先前過來陪她, 最多住一個星期,開始念叨自己水土不服,待著難受, 臉上長痘, 沒臉見人。
反正,能扯八百個理由跑回深城。
“怎麼, 我買的房子,住都不讓住?”許母瞪過去,講話的底氣特別足。
“媽,清清不是這個意思。”謝嘉珩善意的解釋:“她的意思是,您為什麼隻住半個月,可以多住一段時間。”
“......”
許栀清瞥過去,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許母很給面子地回道:“住多久看你們表現吧。”
“好的媽媽。”
最後兩個字, 叫的要多甜有多甜, 許母十分受用。
許栀清被迫接受事實, 從去浴室洗澡改為到書房裡工作,看著面前的項目資料, 腦袋卻是放空的狀態。
直到門外傳來聲響, 謝嘉珩說:“我先去洗澡。”
許栀清應聲後反應過來,問道:“你今天不工作嗎?”
平日裡都是工作到凌晨兩三點, 她睡一覺起來他仍然在書房裡坐著。
“工作?”他反問:“什麼工作?”
“......”
許栀清收回目光,繼續盯著電腦屏幕。
沒過多久, 房門又被敲響,許母進來問:“還不睡覺啊?”
“還早。”
“十點半還早,你的工作覺不是十點鍾開始睡的嗎?”
許栀清沒有接話,總不能說是自己不想回臥室吧。
許母關上門,走到她對面坐下,直接問:“是不是因為今晚同床,所以想逃避?”
許栀清沒好氣道:“原來您能看出來啊。”
他們雖然今年沒
怎麼聯系,但滿打滿算,分手不到三個月,現在居然又要同床共枕。
許母輕哼:“我是你媽,走過的路比你吃過飯都多,我能有什麼看不出來的?要我說就是你心裡放不下,不能坦蕩面對。”
她下意識否定:“我沒有。”
“是是是,你沒有你不是,你隻是結婚了不敢同床而已,如果聯姻對象不是謝嘉珩,我看你現在怎麼辦。”許母說完話,抱著溪溪準備去睡覺,悠悠道:“懶得管你們,一個死鴨子嘴硬,一個死鴨子嘴欠。”
“......”
誰是死鴨子了。
許栀清關掉電腦,去臥室裡拿衣服洗澡,敲門後進去,瞧見謝嘉珩穿著睡衣,正坐在搖椅上看手機,畫面熟悉的讓她一瞬間恍惚。
以前也是這樣,他開著床頭的小燈,在搖椅上玩手機等她。
而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變,相比起許栀清的無所適從,他倒是從容不迫的很。
她拿過衣服去浴室,原本想著洗完澡會有困意,能上床直接睡著,現實卻是洗澡出來精神狀態更好了。
許栀清重新回到臥室,謝嘉珩已經從搖椅挪到床上,躺在她的被窩裡,聽見開門聲撩眼看過來。
她問道:“你的被子呢?”
謝嘉珩回答:“髒了。”
許栀清記得家裡不止兩床被子,又問:“另一床呢?”
“在媽那邊。”他頓了頓,叮囑:“所以你今晚需要注意點。”
許栀清覺得好笑:“我要注意什麼?”
她繞過床尾走到左邊,掀開半天被褥準備睡進去時,聽見他說:“注意別再侵犯我。”
許栀清手一頓,無語道:“你做夢。”
謝嘉珩順著話點頭:“對,做夢的時候也別侵犯我。”
她懶得罵他,睡進去後習慣性的想拽拽被褥,伸手的瞬間手肘碰到他的腰,耳畔響起輕笑聲:“小許總這麼專業呢,已經開始做預熱了?”
許栀清感覺謝嘉珩近在咫尺,似乎隨便舒展一下手臂就能碰到他,但明明睡得是兩米寬的床,中間塞兩隻溪溪都沒問題。
“你過去點。”她說。
謝嘉珩聞言往旁邊挪了一點點。
是真的,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許栀清看著他右邊的空位說:“你再挪點。”
“再挪點我該掉下床了。”謝嘉珩正兒八經的說瞎話。
“你能佔這麼大位置?”
他輕嗯一聲:“我最近長胖了。”
“......”
馬上到十一點,許栀清不想再理論,把自己氣到會更睡不著,準備關燈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進。”
許母拎著個禮袋進來,先看一眼同床共枕的兩人,笑道:“睡著呢,沒打擾你們吧。”
許栀清直接問:“媽,什麼事?”
“親家給你們帶的禮物,我看了下覺得你們用得上,趕緊拿過來了。”
謝嘉珩聞言下床去接禮袋,“麻煩媽了,您早點睡。”
“行,那我不打擾你們培養夫妻感情了。”許母說得清晰直白,提醒著:“哦對,你房子裝修是我找的人,隔音效果非常好。”
“所以......?”
“不用顧及我,拜拜。”
講完話,許母貼心的替他們關上門。
謝嘉珩拿著禮袋重新上床,許栀清的手再次碰到他的腰,剛才挪掉的一點點距離沒有了。
正想開口,謝嘉珩搶先一步:“看看媽帶的什麼。”
許栀清應聲:“你拿出來。”
他把禮袋裡的東西拿出來,兩道好奇的視線緊緊盯著,看見很多個寫著超薄的小盒子。
“......”
“......”
謝母大老遠讓許母帶來送給他們的禮物,是一袋子的避.孕.套。
“最小尺寸?”謝嘉珩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準備找他媽理論:“大晚上的,侮辱誰呢。”
“這是重點嗎?”
謝嘉珩看起來被氣得不輕,整個人都坐起來了,鬥志昂揚的:“這不是重點什麼是重點?我必須告訴媽要買XL的。”
“......”
“重點是媽讓帶的東西。”她提醒。
大老遠讓自家母親帶避.孕.套當禮物,許母剛剛還說他們能用得上所以送過來,真是臥龍鳳雛相認了。
謝嘉珩發完消息後附和:“是啊,帶它們幹嘛,又不是北京買不到。”
“我的意思是......”
“嗯?”
許栀清吸了口氣,平靜道:“睡覺吧。”
他把小盒子胡亂塞到禮袋裡,嫌棄的扔到旁邊說:“明天丟了,用不著。”
許栀清沒理他,謝嘉珩又自言自語:“要不然先留著吧,萬一裴洛言用得上呢。”
“......常梓彤不至於吃的這麼爛。”
“哦,好吧。”
他關掉床頭燈,重新躺進被窩裡,許栀清覺得他挪的又近了些,現在不用舒展手臂都能碰到他了,兩個人完完全全是貼著的。
“過去點。”
謝嘉珩反問:“為什麼不是你過去?”
許栀清沒好氣道:“我再過去就要掉下床了。”
“掉床的理由我用過,換個吧。”他輕飄飄地道,好像她是內心不願意離遠點,故意學他的話術一樣。
許栀清不再跟他糾纏,自己往旁邊挪挪,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每天早晨七點鍾起床,中午又不睡午午覺,按理來說到這個點許栀清會很困的,可偏偏今天毫無困意。
身旁的男人突然轉身,側對著她的方向睡覺,許栀清是平躺著的,能感受到時而傳來的灼熱氣息,輕輕柔柔灑在她耳朵上,痒痒的。
“你轉過去睡。”她忍無可忍地開口。
謝嘉珩的聲音很低,問道:“為什麼?”
許栀清說:“臉離我太近。”
“你怕自己忍不住親我一口?”
“我怕自己忍不住扇你一巴掌。”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