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怎麼都是這種風格?
他試著將手裡那篇《風流才子俏佳人》大致看了一遍,見寫的是一個家境貧寒的書生,因緣巧合下被一青樓青樓花魁看中,花魁賞識其才華並贈其金銀助考,而後書生高中榜眼,卻為了前程娶了京中高官之女,將昔日情人拋棄……
宇文瀾,“……”
書生,花魁?
聯系昨晚,他隱約覺得這書生的原型有點像文華閣大學士魏如章。
恰在此時,淨房中水聲停止,一出浴美人披著寢衣入了寢殿。
四目對望,燕姝嚇了一跳,下意識攏了攏胸口道,“陛下什麼時候來的?”
宇文瀾將她看了一眼,道,“才到而已。”
唔,鬢發微湿,雙腮粉嫩,膚若凝脂,好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不過,護著胸前做什麼?
昨晚明明都親過了。
他有些不悅,問,“為何這麼早沐浴?”
燕姝道,“臣妾方才寫字不小心弄髒了衣裳,索性洗澡換一身。”
宇文瀾順勢問道,“桌上的紙,是你寫的?”
燕姝坦然點頭,“是啊,臣妾闲來無事,寫寫話本子打發時間嘛。”
說著還問他,“陛下看過了?臣妾寫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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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瀾道,“俗了一些。”
俗?
燕姝頓時不服道 ,“臣妾鬥膽請陛下指教,哪裡俗?”
宇文瀾挑眉,“這種背信棄義的故事不是很常見?”
燕姝撇嘴道,“那是臣妾還沒寫完,陛下看的隻是前半部分而已。”
“哦?”
宇文瀾好奇起來,“那後頭還有什麼?”
燕姝清了清嗓,“後來花魁發現被辜負,索性自己贖了身,投身商海,並將家業越做越大,還順道覓得良人,二人婚後舉案齊眉,生了一個兒子。兒子天資聰穎,自幼好學,長大後參加科舉,一路坦蕩,成為朝廷棟梁。”
“而那個書生,利欲燻心趨炎附勢,做了不少惡事,後來東窗事發,正好落在花魁之子的手上,加之有明君主持公道,書生最終得到報應,被貶為庶民。而花魁則攜夫雲遊四海,逍遙度日。”
宇文瀾,“……”
好吧,聽起來的確有些不同。
不過他想了想,又道,“依照本朝律法,商人之子不可參加科考。”
燕姝差點給他翻個白眼,“這是架空啦。”
宇文瀾不明,“何謂架空?”
燕姝道,“架空就是編造的世界,並非真實的當下,就如故事裡的人物都是虛構的。”
虛構?
宇文瀾又問,“你怎麼會想起寫這些?”
燕姝胡亂道,“臣妾以前看過話本子,闲著無聊打發時間,就寫寫唄。”
宇文瀾進一步試探,“那故事中這個書生,可有原型?”
原型?
燕姝心道有是有,但肯定不能叫你看出來,要叫你知道這是文華閣大學士魏如章還得了?
嘴上卻笑道,“陛下不是也說,這種故事很多嘛,臣妾從前在家鄉聽過這樣的故事,就拿來改編了一下。”
果然是魏如章。
宇文瀾心裡有了數,轉而又將目光投向那本《熱血將軍俏寡婦》,道,“朕再看看那個。”
哪知話音才落,她卻嗖的一下,搶先將稿紙拿在手中,慌張道,“這個陛下先不要看。”
宇文瀾一愣,“為何?”
燕姝結結巴巴,“就是……就是這個臣妾還沒寫好。”
宇文瀾挑眉,“方才那個故事不是也沒寫完?”
說著仍伸手要拿。
燕姝卻趕緊躲開,又道,“不行,這個故事不適合陛下,是給女子看的。”
娘嘞!這本走腎啊,叫他看了受了刺激可怎麼好?
宇文瀾,“???”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越說越想看了咳。
燕姝:……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人菜癮大?
某皇:???
第15章
宇文瀾並不知走腎是何意。
但無論如何,她這般反常必定有鬼。
他愈發堅定要看,於是再度伸手去拿。
哪曉得她慌不擇路,竟一下將稿紙塞進了寢衣裡。
宇文瀾,“???”
竟然如此抗拒他?
他想了想,問道,“果真不能給朕看?”
燕姝使勁點頭,“是的,求陛下饒過臣妾……”
哪知話還沒說完,竟被他一下將整個人拉進了懷裡。
趁她猝不及防之際,宇文瀾一隻手在她懷中一撈,順利將稿紙拿在手中。
唔,手指擦過雲朵一樣的綿軟,竟叫人有些心悸。
遲鈍反應過來的燕姝,“陛下!”
他卻牽唇在她耳邊低語,“為何如此?莫不是在故意勾引朕?”
燕姝臉都紅了,“臣妾沒有!”
他卻又在她心口撈了一把,低笑道,“可惜,朕今晚要去慈安宮守著太後。”
燕姝,“!!!”
流氓!
他卻饒有興致的看起手中的稿紙。
燕姝搶又搶不到,一時間又羞又惱,恨不得跑去床上拿棉被把自己包起來。
哪知他看著看著,還念了起來——
“月色甚好,她香肩半露,一雙媚眼嗔怨看向眼前人,“將軍不要管奴,就叫奴被那些人捉了去,扔到荒山野嶺為喂狗罷……”
“將軍再也克制不住,一下抱她入懷,猶如軟香溫玉,令人不得釋手……”
……
接下來的話,宇文瀾念不出來了。
燕姝一把搶過稿紙,臉紅似滴血,“臣妾就說不是陛下看的。”
宇文瀾喜怒未明的看著她。
燕姝忽然有些心虛,慌忙道,“臣妾隻是寫的玩的……”
媽的,不會真的被刺激到了吧?
難道要殺了她不成?
宇文瀾,“……”
看了她半晌,他方皺眉道,“你一個書香門第出身的姑娘,怎麼會寫出如此……”
Yin詞yan曲。
嘖,連他都沒能說出口。
燕姝死撐著狡辯,“……所謂食色性也,這也是人之常情。再說若不這麼寫,人都不喜歡看的。”
什麼?
還不這麼寫人都不喜歡看?
宇文瀾皺眉,“你如何知道?”
燕姝心裡嗐了一聲,【我就喜歡看這種的,怎麼不知道?】
宇文瀾,“???”
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
卻聽她結結巴巴撒謊,“臣妾猜的,畢竟情感烘託到位了,不做點什麼不過癮嗎……”
這什麼狗屁歪理!
宇文瀾氣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所幸再度伸手,忽的將她拉到近前,盯著她的雙眸道,“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
他陰晴不定,語氣還有點兇,燕姝一時有點害怕,道,“陛下……”
她未幹的鬢發還貼在腮上,一雙杏眼惶恐而無辜,連聲音也忽然軟到了骨子裡。
宇文瀾依舊不露喜怒,漆黑的眸中映照出她的惶恐。
時間似乎靜止下來。
然而某一瞬,他卻忽然垂頭含住了她的唇。
糾纏,交織,肆意品嘗。
直把燕姝弄得頭暈目眩,身體酥麻,仿佛失了魂魄。
不知過了多久,殿外忽然遙遙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燕姝從一片雲裡霧裡回神,忽然想了起來……這不是被罰的王昭儀麼?
嘖,還在外頭打更呢。
宇文瀾也回了神,終於將她放開,抵在她額頭上平復呼吸。
須臾,又道,“朕要去慈安宮。”
聲音竟比方才軟和了不少。
燕姝小心應是。
而後,卻見他一下將她放開,大步出了殿門。
燕姝皺眉看他的背影,不知他是怎麼了?
究竟是喜是怒?
仿佛一團迷霧,叫人看不清。
宇文瀾沒有乘輦,兀自在夜色中走著。
腳步之快,叫富海差點沒跟上。
富海一邊追一邊心裡琢磨——怎麼好像生氣了?
難不成跟李貴儀鬧別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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