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本來不想去的,想著哪位下屬可以代勞一下。
當然首選目標就是我可愛的小秘書,但是他比我還著急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深更半夜的,一時之間也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於是我驅車來到了醫院。
猛吸一口氣,哦,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
16
我是一個男秘書,歷經三年後我回到了我的家。
當年畢業一氣之下和家中鬧掰後,我再也沒回去過。
這次回來是因為我的母親去世了。
我看著床上那個清瘦的身影,陷入久久的悲痛之中。
父親在我一旁說道:「你母親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繼承家裡的億萬財產,公司總裁的位置不能沒有人啊。」
我一邊哭著一邊點頭。
父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公司總裁位置轉讓的合同書讓我簽了。
然後他說了一句:「起來吧,老婆。」
我瞪著銅鈴似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興高採烈地抱在了一起。
「對了,兒子,家裡有位新成員忘了跟你介紹了。」
Advertisement
母親招呼保姆,抱過來一個小孩子。
「這是你弟弟,今年兩歲了。」
我在外面喝西北風,你們卻在家裡生孩子!
別誆我,我知道咱家有十個保姆可以照顧孩子。
「所以呢,我們決定去旅遊了,準備幾個月後就走了。」
等等,這上下文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我看著我的父親母親恩愛地抱在了一起。
17
我是一個總裁,我又來到了那熟悉的醫院。
跟病床上這個一開口就叫我「哥哥」的人大眼瞪小眼。
「哥哥,人家真的沒有地方去了嘛…」
我不接話茬,問了句:「你叫什麼?」
她搖了搖頭,說自己想不起來了。
「行,那我給你取個名吧,就叫馬二花,一會把你帶到警局你可以先這麼說。」
我看見她那張故作可憐的臉上出現了裂縫。
「哥哥,人家又想起來了,其實人家叫林柚柚,你可以叫人家柚柚的。」
她咬了一下嘴唇,對我拋了個媚眼。
哦,天吶,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準備撥打 110,尋求警察同志的幫助。
她又沖我拋了個媚眼。
18
我是一個總裁,我以為今天是普通的一天。
但是我最最親愛的秘書遞交了辭呈,他可是我從公司創立之初招收的第一個員工啊!
眼看元老級員工都要離開我了,我不禁有些感傷。
悲情的音樂瞬時響起
「一定…一定要走嗎」
「總裁,家裡還有億萬家產等著我去繼承。」
我擺了擺手,讓他離開了。
然後喊了一句:「誰的手機鈴聲啊。」
張三走後,我立馬讓人事部給我安排一個新的秘書。
他們動作很快,下午再見的時候新秘書已經找我打卡上班了。
她抬起頭來。
草(一種植物)
是林柚柚!
19
我是一個總裁,我的秘書換成了一個嗲著嗓子叫我「總裁哥哥」的女人!
我覺得她比田白莎要可怕一百倍,但是她的業務能力居然和張三不相上下。
今天,我又要去談合同了,對方還是我曾經的秘書張三。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
張三一身高定西裝,頭發也抹上了發膠,還有那手腕上不經意露出來的勞力士手表。
我看著自己身上穿了三四年的西裝,陷入無盡的悲痛之中。
哎,畢竟我隻是個小公司,人家可是大企業。
碰上老熟人以後,合同談的十分順暢,張三大大方方讓給了我五個百分點。
除了忽視掉那個穿著低胸裝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林柚柚!
我在內心嘶吼。
出會議室的時候,許是因為地太滑,張三摔了。
摔就摔吧,但為什麼要壓在我身上?
壓就壓吧,親上去是幾個意思!
老子的初吻啊啊啊啊!居然被一個男人奪走了!
20
我是張三,現在我正在和我的原上司談合同。
不過我真的沒想到,我前腳剛走後腳他就找到新秘書了。
我的上司是個喜新厭舊的人。
我看著他倆越挨越近,怎麼感覺那麼刺眼呢!
以至於合同談好以後,我還在思考他倆的事,一個沒看清路,我就摔了。
我把顧大山壓在了身下,觸碰了他的嘴巴。
軟軟的,還不錯。
不過當我看到他站起身來立馬擦嘴的時候,卻覺得那一幕有些刺痛。
我的餘光掃過他的新秘書,發現那個女人在盯著我。
她好像看穿了我骯臟的內心。
21
我是一個總裁,那個剛剛被壓還被親的總裁。
張三禮貌地笑了一下,客客氣氣地說了句不好意思,還邀請我晚上吃飯。
免費的晚餐當然要去,我很開心地就答應了。
回到公司臨近下班的時候,林柚柚來給我送咖啡,潑了我一身。
她急忙拿來紙巾給我擦拭,手若有若無地碰到重要部位,我立馬制止了她的行為。
林柚柚看起來真的很不好意思,還提出要給我洗衣服。
我沒過腦子就想像之前一樣拿張三當擋箭牌,後來想了想才發現,張三走了啊。
顧不上和林柚柚糾纏,畢竟我還要去吃免費的晚餐。
我趕忙回家換了一身休閑裝。
別問我為什麼不穿西裝!
因為我隻有那一身!
匆匆趕到餐廳的時候,還是晚了半個小時。
我看見張三在手機屏幕上滑著什麼東西,看見我來了,立馬放下手機,笑瞇瞇地和我打著招呼。
吃飯的時候,他若有若無地提起:「為什麼不穿西裝了?還特地換了一身。」
我滿臉真誠地把事情經過講給他聽。
「你的秘書用著還方便嗎?」
用?方便?這些詞怎麼聽起來這麼怪異?
「她業務能力挺好的。」
「哦?那跟我比呢?」
「自然是比不過你的。」
在張三的身上,我好像聞到了爭風吃醋的氣息。
22
我是張三,為了和顧大山吃頓飯,我特地推了一個會。
但是他居然還敢遲到!
我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不一會,一個陌生人給我發來了幾張圖片。
甚至那個女人還把手探了下去。
本來看到這幾張照片還挺生氣的,但一抬頭看到他傻笑著走過來就沒那麼生氣了。
印象當中,他永遠都是開心陽光的。
我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一下,發現也不過是個潑咖啡事件。
都是老把戲了。
我釋懷了。
但是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偷偷查到了電話號碼的主人信息。
畢竟我現在可是家大業大的總裁。
23
我還是張三,我把總裁灌醉了,他一醉話就特別多,比如現在:
「你還記不記得公司剛一開始創立的時候啊,咱們窮的沒地方住,就幾個人擠在一個小房間裡面,把公司的椅子拼湊一下就當床了。」
「我記得當時你還跟我睡一起呢,不過那時候確實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富家子弟。」
我想起來和總裁最初相遇的時候,大學畢業後和家裡人徹底鬧翻,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離家出走了。
正好遇見了顧大山,他見到我悶悶不樂地坐在路邊,像個神棍一樣跟我說:「小伙子,我看你面相端正,器宇軒昂,將來定能成大事。」
他把我說樂了。
然後又將一份傳單塞到我手裡:「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加盟我們的公司啊,我們公司可是坐落於最繁華的地帶,擁有知名大學的精英人才,還配備電腦等一系列高端設備,發展前途十分光明,到時候等公司躋身世界五百強企業,你就是元老級員工了。「
「況且我們公司氛圍很好,能給你家的感覺。」
正巧我不想被家裡人找回去了,我跟他走了。
他說的果然沒錯,確實坐落於最繁華的地帶,隻不過是在地下室罷了;確實擁有知名大學的精英人才,隻不過上到一半就退學了;也確實有電腦,但隻有電腦。
五個人三臺電腦,其中一臺還是我帶的。
我覺得被騙了,就想離開,他也沒有攔我。
隻是聽到有人唉聲嘆氣地說:「山哥,咱們真的能成嗎?要不就算了吧,你們大學的退學手續還沒辦好吧,我就回農村了,你們繼續上學吧。」
「不行,我們得賭一把,我們不能永遠讓別人壓著。」
他後來又講笑話活躍氣氛,我突然就不想走了。
想看看,看看我們這些人能搞出什麼名堂。
醉醺醺的顧大山又開始絮叨了:「我一直都特別感謝你,如果當初要不是你的一百萬,公司真的幹不成。」
在我們萎靡不振的時候,永遠都是顧大山站在桌子上激情地演講,凝聚人心。
他總是窮樂呵的,總是努力帶給別人快樂,我一直以為他是開心的。
直到我們談成第一份合同的那個夜晚,他哭了,小聲地啜泣。
我立馬酒醒了,當時就問他:「為什麼哭了?」
他邊哭邊說:「為了這個合同,我去銀行借了貸款,還不上了。」
貸款還不上,會產生失信記錄的。
沒有公司願意和有失信記錄的法人代表做生意。
他又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想去賣腎了。」
當然,我不可能讓我的兄弟去賣腎的。
我想起來,自從我離開後,我爸我媽每年都會往我的卡上打錢,但那些錢我一分沒動過。
但如今不動不行了。
我去查了錢款的數額,給顧大山打了一百萬。
第二天再很開心地跟他說是我自己拉的融資。
反正他醉酒以後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最一開始,就是五個年輕人在地下室不切實際的幻想,有的時候這份幻想還會被來收租的阿姨打破,還會有隔壁的兇狠大哥嫌我們擾民。
幻想就實現了。
24
我是一個總裁,我好像宿醉了,不過現在我酒醒了。
但是為何我一睜眼在陌生的環境,旁邊還躺著個男人!
我戳了戳那個男人,發現是張三。
他揉了揉眼睛,向我控訴道:「你昨天晚上喝完酒後就開始吐,我照顧了你一個晚上。」
我感到非常抱歉。
我的休閑裝也被我吐臟了,隻好拿張三的衣服穿了。
嘖嘖嘖高定西裝的感覺就是不錯!
後來他又直接開車送我去的公司,被公司那群腐女看到了。
真的是!她們的眼睛裡又在發光!
從電梯上去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為什麼張三不把我送回自己家?
回到總裁辦公室,林柚柚給我拿了幾份合同讓我簽。
我一看這上面的利潤,簡直開心死了。
林柚柚雖然平時惡心點吧,但她確實幫我談成了很多大項目。
我大手一揮,就給她漲了工資。
她臨走前,看了眼我的西裝,然後露出了一抹微笑。
和公司的腐女有些相似的微笑……
25
我是一個總裁,不過我還是一個天天吃公司食堂的總裁。
今天中午,林柚柚坐我對面了。
她真的一點也不客氣,把我手上舔了一口的冰激凌,搶了過去然後全塞到她自己嘴裡了。
熱門推薦

為了裝電梯,惡鄰害死我母親
"小區老化,高層住戶上下樓困難,要求業主每人繳 3000 元安裝電梯。 可我家住在一樓,並不需要電梯。 而且我母親生病,根本拿不出闲錢。 為了逼我就範,他們將雜物堆積在我家門口。 後來,母親發病,卻因過道擁擠,擔架無法進入,錯過了黃金搶救時間。"

壞了,野種是親生的
一次酒後意外,我揣上了崽。 沒錢打掉,也沒錢生下來。 眼看著一天天顯懷,再也隱瞞不住。 我隻能向有黑道背景的室友借錢。 他把玩著手裡的刀,一臉陰鷙: 「野種我可以養,但你得告訴我,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呃…… 該怎麼告訴他,那個該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炙吻
"今年18歲的許芳菲,父親早逝,家中隻一個母親一個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號。 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貧民窟。 許母開了個紙錢鋪養活一家,許芳菲白天上學,晚上回家幫母親的忙。 日子清貧安穩,無波無瀾。 後來,樓下搬來了一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眉目間有一種凌厲的冷漠不羈和刺骨荒寒。男人經常早出晚歸,一身傷。 故事在這天開始。"

向天歌
我追了白臨川整整十年,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 可他不喜歡我,他說我粗鄙,說我野蠻。 也是,我自幼跟著父親騎馬射箭,皮膚是京城人所不喜的小麥色。 就連口音,也帶著漠北腔調。 我,是比不上那些大家閨秀的。 直到那年,家中生變,我落草為寇,成了名震一方的女土匪。 光風霽月的第一公子被我擄上了山。 我將他上下打量個遍,緩緩開口:「洗洗幹凈,送我房裡。」

懲治惡種侄女
"上一世,侄女為了逃學,並順便在朋友們面前裝 X,假裝跳水輕生,我為了救她溺水而亡。 這一世,我冷眼旁觀,才發現她明明會水性,卻想踩著另一名好心民警的頭顱爬上岸。 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十七歲了,她也該為了自己的幼稚行為買單了。"

拒絕曖昧
"跟竹馬曖昧十三年,他跟系花傳緋聞時。 我選擇打破暗戀,挑明告白:「戀人還是朋友?給句準話。」 他沉默許久後卻笑了笑,叫我不要鬧。 我徹底死心,轉身出國留學,切斷和他的一切聯系。 四年後我回國時,他來接機,捧著花步步向我靠近,滿眼深情。 「四年前你的問題,我來給你答案了。」 我剛想開口說不需要了,身後男人出現,接過行李箱,自然地牽住了我的手。 「寶寶,久等啦。」 竹馬臉色逐漸難看:「他是誰?你故意想氣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