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皇帝很不對勁,他把我一個小太監按在懷裡親。
教我規矩的大太監說:
「能伺候皇上,你已是一步登天。」
可新皇要我,不是我伺候得好,而是我長得俊俏。
1
我是浴池的侍水太監。
新帝半夜濕了身子,正巧與做活放水的我撞了滿懷。
他渾身火熱地一把抱起我,嗅著我的發絲,竟然作勢要吻下來!
我慌了,下意識地掙扎與驚呼:
「皇上饒命!」
皇帝要得寸進尺的手猛然松開。
他抬起我的臉,指尖捏得我下頜有些疼痛。
他的嗓音低沉又嘶啞,語氣裡有困惑,也有驚訝地問:
「你是太監?」
「怎的生得如此俊俏?」
他的疑惑不似假的。
Advertisement
其實我長得俊俏,甚至被其他太監背地裡說比各宮的娘娘還美。
若不是有個大太監做幹爹,隻怕已經被一些色瞇瞇的太監給禍害了。
哪怕如此,我還是被幹爹分到無人問津的溫泉裡放水。
第一次得見天顏,我嚇得快哭出來,說:
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但垂著頭又要直面他袒露的胸腹。
我不知所措,隻想逃。
他像是熱極了,明黃色繡著龍紋的袍子被他揉得凌亂。
他抓我抓得緊,可我不敢推開,甚至不敢動彈半分。
盡管皇帝努力地壓制住呼吸。
我微微抬眸間,還是看見他眼底的欲火。
他說:
「伺候我沐浴。」
見皇帝終於肯放開我,我也顧不得狼狽,慌忙連滾帶爬地收拾起周圍的殘局。
空隙間,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樣,凌厲、高大、威嚴得讓人不敢侵犯。
然後他入了水。
而我沒侍奉過帝王,隻能像幹爹伺候妃嬪那般有樣學樣。
直到他說:
「小太監,你該長的眼不長,四處亂瞅什麼?」
「伺候不好朕,可是想掉腦袋了!」
我本就膽小,被他一嚇,竟然結巴起來。
「皇……上,奴才粗……鄙,不會伺候。」
因為我的下頜不受控制地發抖,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發出「咯咯」的聲音。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還在脖子上的腦袋,欲哭無淚。
溫泉裡的皇帝沒出聲兒,我跪在邊上也不敢動。
畢竟能感覺到皇帝灼熱的目光還在我身上流連。
半晌,他才發出輕聲的嗤笑。
「原來是個怕死的小東西。」
說完他像起了興致,竟然從水裡出來,露了個大白。
我哪裡還敢看他啊!
隻不過我後仰的身子沒躲過他的手心,竟然被他一把提起來。
被迫直面他,我趕緊捂眼,茍命。
「皇上!」
「奴才知道錯了,別砍奴才啊!」
與他一比,我就是弱雞之體。
就如此刻,他隻需要一隻手抓起我,然後另一隻手「嘭嘭」兩拳,我就會吐血倒地。
根本不用砍了。
若不是實在下不去手,我恨不得把方才亂瞅的那隻眼珠子摳出來給他瞧瞧。
「嗚嗚……」
我裝得可憐,眼淚止不住地下流,哭紅了眼尾。
因為幹爹教過,若是犯了不大、卻又無法推卸的錯,那便在主子面前哭上一哭。
他說我在這方面有天賦,能哭得主子心軟放過我。
然而。
皇帝一下把我拉入懷中,按住我因為驚慌而拍打著水花的手說:
「尤物,朕淫毒難耐。」
「我不要別人伺候,要不然也輪不到你。」
他生得劍眉星目,若不是凌厲到迫人的皇者之氣,我倒是能生出幾分旖旎。
以及那些待選的,如嬌花似的秀女。
如他所說,輪不到我。
除非他想。
我被嚇得瑟瑟發抖,假裝聽不懂他的話,說:
「奴才有罪,臟了皇上的水,這就給您換掉。」
我要再不從他懷裡爬出來,這事情怕是要傳到前朝。
皇帝無子嗣,如今還迷上我這個小太監。
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前朝那些重臣和御史彈劾的。
「呵。」皇帝冷笑。
我的手臂被他捏得生疼,必然會留下大片瘀青。
他強勢地將我圈禁在他懷裡。
然後按頭親我!
我驚駭地睜大了眼睛,也沒體會出啥滋味。
因為被他咬痛了,我竟然急中生智地喚醒他說:
「皇上,您別被毒物控制了。」
「奴才是太監,難道你平日也會對太監動情嗎?」
我使出最大的力氣掙脫出去。
皇帝也猛然頓住。
仿佛是我的話起到作用,他臉色陰沉得很,滿眼皆是懷疑之色。
仿佛是推定了下毒之人。
然後他發了怒說:
「想控制朕?」
「找死!朕怎麼會中他們的奸計?」
「區區淫邪毒物而已。」
見他眼底又有清晰之色,我才松了一口氣。
皇帝火重得很,這溫泉是泡不了了。
我當機立斷地開涼泉沖他。
皇帝被澆得面頰都冷到抽動了兩下,我發誓絕不是伺機報復他的輕薄。
「皇上,要奴才去為你喚大總管來嗎?」
皇帝的起居全是由太監大總管接手,我摸不到門路,更不想以此邀功。
畢竟連皇帝都被逼得半夜子逃到溫泉解毒,我的命也是命。
更何況,今晚我也算露大臉了。
皇帝說:
「去吧。」
「朕今日記你一功。」
我逃似地出了溫泉宮,喊人。
隻要他不再糊裡糊塗地親我,咱這功勞不要也罷。
2
之後就是一大批太監和御前侍衛圍住溫泉宮。
我跟著幹爹在溫泉宮外跪到皇帝起駕。
皇帝前腳走……
幹爹後腳就給我弄到他屋裡教訓說:
「糊塗東西!」
「半夜子要死,誰讓你那麼早上工的!」
「撞邪啊你!」
是幹爹自己說過,做奴才的,萬不能懶惰,手眼要快,腦子要動。
挨了罵,受了訓。
我才模稜兩可地說出皇帝與我那些小摩擦。
盡管我沒有任何的親密形容,幹爹還是急紅了眼。
他抖著手指我罵道:
「咱家是護不住你了。」
「別說幹兒子,你就是我親孫子,咱家也護不住你了。」
說著幹爹急得滿屋子亂竄。
他是疼我的。
我是孤兒,八歲就被拐子賣進皇宮。
幹爹那時候還是御膳房的小太監,我餓極了,便問他討吃地,叫了他爹。
我說:
「以後我便躲著點兒,再也不到他眼前兒。」
然而我的話打臉太快。
隔日,御前的傳旨太監便來了溫泉宮。
幹爹雖然臉上帶著笑,還揣了一大錠銀子給對方,但眼神狠狠地剮了我。
那傳旨太監笑瞇瞇地說:
「原來是阮公公親手教的人。」
「這點兒大就會討聖上的開心,得到了御前伺候的殊榮,你喊他出來接旨吧。」
幹爹笑容僵了僵,那可是御前,他在宮中這些年也沒混上。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屋裡的我臉都嚇白了。
奈何我沒法子,隻能硬著頭皮接旨。
傳旨太監開始宣讀旨意。
皇帝大抵是誇我機靈,伺候得好,還勤勵,說他身邊需要我這樣細心伺候著的人。
我跪著接下聖旨,言不由衷地說:
「謝主隆恩,奴才定恪守不渝。」
我知道,皇帝絕不是因為我機靈才要的人,他之前還罵我不長眼,要砍了我。
恐怕他多少是圖我有幾分顏色。
幹爹幫我收拾包袱,他說:
「以後……勿貪勿驕,莫張揚。」
我這次是真哭紅了眼尾,不是裝的。
然而不等幹爹再與我多交代一句,我就被傳旨太監催著說:
「小阮公公,皇上下朝在即,還要在勤政殿見到你吶。」
「別讓咱家的差事難做。」
眼淚都沒來得及擦幹,我就被他們丟到勤政殿裡。
這裡的陳設到處都透著威嚴與莊重,我是不敢亂動的,哪怕皇帝還沒到。
直到跪得膝蓋發麻,明黃色金龍靴子才出現在我眼前。
這次我有準備,叩首道:
「奴才小阮子拜見皇上。」
皇帝沒應我,而是屏退了殿內侍奉的太監和宮女。
見人都走光了,我的額角滲出細汗。
想到他除了貪我美色以外的另一個可能。
他該不是要殺人滅口吧。
畢竟對一個小太監上下其手,哪怕是中了算計,對皇帝來說也不是光彩事兒。
他說:
「小軟子?」
「呵,倒是配你。」
他抬手又是那招,捏起我的下巴。
沒了前夜的水氣和色氣,他的高大和威儀達到巔峰。
我也快要被嚇瘋了!
配我啥?
難道他要給我賜名下葬?
我當即便抱住他的手臂哭起來:
「皇上!您別砍我!」
「您用膳,我給您掌勺!」
「我還會算賬,幹爹還教過我識字,我不但起得早,還睡得晚!」
「我給您做牛做馬,我很有用的!」
皇帝英武的臉變了顏色。
千軍萬馬也不至於讓他皸裂如此。
前晚還能摟摟抱抱,怎麼今日就畏他如虎了?
皇帝原本想調戲小太監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
「朕為何要砍你頭?」
「朕給了你賞賜,又調到御前,如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大喜。
他沒想過砍我頭就好!
我當即興奮到發瘋,蹭了蹭他的掌心說:
「皇上聖明!」
「奴才守口如瓶,為皇上盡心盡力,死而後已。」
絕不會把他在溫泉裡饑不擇食的事說出去。
他還是百官和百姓心裡那個英明神武的天子。
「好啊~」
皇帝答道,眼神沉了沉,剛剛蹭到掌心的柔軟轉瞬即逝……
他才想起方才要對小太監說的話。
皇帝定了定心神問:
「你在對朕表忠心?」
我瘋狂點頭。
皇上嘴角勾起笑說:
「既然如此,朕這裡隻有忠心可不行。」
我懵住,弱弱地問:
「那皇上要奴才怎麼做?」
既然他不殺我,那還是……
皇帝果然還是圖我美色的吧?
然後我隱隱的不安就被皇帝低聲的耳語無限放大。
他說:
「朕想要你的整顆心。」
我白了臉色,他整日裡盡想著亂搞!
皇帝想養幾個男寵其實是可以的。
壞就壞在歷朝歷代都有宦官當權,王公大臣們對爬龍床的太監尤其厭惡。
以至於朝臣們隻要發現苗頭,就努力想點子搞死那個太監。
我怕死得很,可我不敢拒絕皇帝,生怕惹怒他。
隻能低著頭說:
「皇上,奴才是沒有根的人。」
「別為奴才,汙了皇上您的聖明啊。」
我努力地讓自己顯得乖巧又楚楚可憐,博取他的一絲憐憫。
至少不能讓他看出我的抗拒。
皇帝那張極具攻擊性的俊臉湊近,低語:
「可朕已如今清醒得很,依舊想要你。」
「更何況朕也想看看,什麼樣的穢物能玷汙真龍之身,你可否拿出來與朕一觀?」
他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臉紅到爆炸,他卻探手過來拿我!
3
我幾乎連滾帶爬地從勤政殿出來。
皇帝命我回潛龍宮,也就是他的寢宮等著他。
我當然是「如蒙大赦」。
可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我又不禁唇齒發苦,這白日在勤政殿他尚且調戲我至此……
那夜裡在潛龍宮裡,還不得欺負死我?
領路的太監見我臉色不佳,便問:
「阮公公,可是住的地方不好或有別的地方不適應?」
「那些瑣事,您盡管吩咐小的,小的為您安排就是。」
皇帝特意召見我,還安排到潛龍宮裡貼身伺候。
顯然在這些太監們眼裡,我已經成了御前的紅人了。
雖然這紅的方式實在不是我想要的。
我擺手拒絕道:
「不必麻煩,為我尋一處偏一點,安靜的住處。」
我遵循幹爹的囑咐,做人低調一些。
若是別的大太監,必然是要選個最好的耳房裡住著。
雖然太監是下人,但皇帝跟前的人就是不同。
「這……」
那太監為難了片刻,這才為我安置了一處。
並且在皇帝半夜發失心瘋,來找我時,不至於驚動旁人。
「小軟子,有沒有想朕?」
皇帝一把將我摟進懷裡,然後手指插入我的發絲。
我整個身子都僵直。
他怎麼來得這麼快?
「看這反應你是不想朕來吧?」
皇帝瞇起細長的丹鳳眼,聲音不慍不火,但我聽出一絲絲的不耐煩。
這腦袋頂我頭上也是為難它了。
我怎敢說不想。
在他要砍我腦袋之前,我連忙打著哆嗦說:
「皇上玉樹臨風,英……英俊瀟灑。」
「奴才打從來了此處,就想著您,恨不能無時無刻待在君側。」
皇帝揉著我的發絲,挑眉輕嗤了一聲說:
「哦~是嗎。」
「那為何不住潛龍宮的耳房,要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更何況我這兒的條件哪兒及得上他宮裡萬一。
我們這是偷偷啊喂!
不過我是不敢說的。
我隻是乖順地埋在他懷裡說:
「我在此處待著舒心,奴才喜歡安靜。」
皇帝的呼吸微顫。
大概是見我乖巧,他格外憐惜。
他「嗯」了一聲,溫熱的呼吸灑下。
我被刺激得一抖,險些站不住腳。
好在他還算克制,沒把我怎樣。
皇帝看出了我的窘迫,輕笑一聲說:
「放松些,現在又沒有人,怎麼哆嗦成這樣。」
「夜深了,伺候朕沐浴。」
4
皇上沐浴,我給搓背,是我自己說過的。
我隻能心慌地咽了咽口水說:
「奴才遵命。」
我雖然怕極,但還是上前替他寬衣解帶。
皇上的身材極好,常年射箭騎馬練得虎背蜂腰螳螂腿。
就這身材,不說權貴,是個好這口的都想嘗嘗滋味。
難怪後宮的兩位貴妃娘娘整日爭寵。
我想著想著便出了神,等發覺手摸上皇上的褻褲的時候,已經晚了。
皇上一把抓住我的手,瞇眼勾唇說:
「你手不老實。」
「朕忍得難受,那你便同朕共浴吧。」
這真是要命了,浴池水濕了我一身。
外衣早在進浴池前就被皇上扒了個幹凈。
我逃也不是躲也不成,被皇上拉著貼在身前。
我甚至一時分不清,溫熱的是浴池的水,還是皇上的身體。
我害怕得發顫,撐著皇上的手,抖著身子說:
「奴才……奴才不小心,皇上饒了奴才吧。」
不等我動作,皇上的手就一把將我完全摟進了懷裡。
皇帝沾染情欲後,低沉喑啞地悶笑聲鉆進我的耳朵裡,他說:
「真是瞧不得你這水靈模樣……」
「你最好別動,我一會兒就好……」
我身體瞬間僵直,一動不敢動了。
皇帝的喘息聲逐漸加重,他的吻順著我的後頸逐漸落下。
這是我初嘗歡愛之事,誰懂啊!?
被皇上探入時,浴池外的一點響動都能驚到我。
可太怕這時候突然來人了!
我出神,手上自然是沒有輕重。
皇帝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黑臉看向旁側的窗外說:
「你想什麼呢?」
「這外面是有什麼比朕還吸引你的?」
見他這下沉的臉色,我脖子發涼!
我被嚇得紅了眼睛,淚眼婆娑地伸手就要再去探,慌張說:
「是奴才手笨……皇上……」
我淚眼婆娑,就差直接給皇上跪了。
大概是我這委屈的樣子太過好笑。
皇帝捏過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他,輕笑了一聲說:
「怎麼膽子這麼小?」
「朕又沒怪你。」
「今天就到這裡,下次朕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皇帝說著又瞟了一眼窗外,隨後回過頭來松了我的下巴,倚到了浴池邊開口道:
「你上去吧,今晚朕留你這過夜。」
「收拾妥帖,別再生什麼事端。」
我是一句不敢再多說,腳底抹油,飛快地爬上了岸,馬不停蹄滾回了住處。
我那地兒確實有些簡陋了。
我本想著這樣皇上大概就不會在我那留宿,結果沒想到皇上不挑。
他看我時目光繾綣。
我竟差點生出皇上對我有幾分真心念頭。
他就這麼摟著我睡了一晚上。
直到他去上朝。
5
熱門推薦
忘了要愛你
在楊乾追沈喬的那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那三年,他們又為什麽沒有在一起? 陌路之後,就真的是陌路嗎? 是不是真的要像那句歌詞所唱的:在兩個人的世界裏,不該有你 實時小劇場: 沈喬蹭到楊乾身邊溫柔笑:“老公你覺得我漂亮嗎?” 楊乾點頭:“漂亮。” 沈喬繼續問:“像高中生一樣年輕嗎?” 楊乾點頭:“像,真像!”
商業聯姻的對象居然暗戀我
商界聯姻,我嫁給了我哥的好兄弟莊楚津。本著商業聯姻互不打擾原則,我默認各玩各的,互不打擾。直到我哥給我打電話:「你過來接一下你老公,我快被他煩死了。到地方隻看到委屈巴巴的莊楚津剛喝了酒,眼尾紅紅的。「老婆,你怎麼就是不能喜歡我啊,你都不知道和你結婚我多開心。」
我當太後這些年
寡婦門前是非多。 二十二歲的皇太後,正值青春,花容月貌,剛剛死了老公,楚楚可憐的像朵帶露的白茶花。 家族,家族不行,兒子,兒子是情敵生的。 權臣大魔王:為了國家,為了朝廷,太後應該和我聯手,所以咱們應該“結合”一下。 皇帝小魔王:為了國家,為了朝廷,我覺得太後應該改嫁。與其擱這互相看不順眼,不如大家共贏嘛。
親柳
我和京圈太子爺的白月光長得有八分像。 大家都叫我去當替身賺錢,我偏偏不幹,頂著這張臉到處做壞事。 果然,太子爺看不下去,每次都甩五百萬給我: 「我不允許你用她的臉直播,低俗。」 「不要用她的臉點男模!」 「誰允許你用她的臉勾引我——」 後來,太子爺成了我的跟班,我到哪他到哪,就連洗澡睡覺都要一起。 再後來,白月光回國,在機場假裝摔倒。 太子爺卻冷笑一聲:「不要裝了,長著這張臉的女人不可能這麼柔弱!你個綠茶 婊!」
晚風吹盡朝來雨
我費盡心機攻略太子,卻還是失敗,他將迎娶將軍之女。 系統收走我的智謀,讓我宛若六歲稚童。 昔日恨我心機深重的太子,看到懵懂不識人間情愛的我後,卻悔了。 他不顧群臣反對,修建四百八十寺日日為我祈福。 「阿璇,跟我一起許願。」 「什麼是許願?」我歪著頭問。 「許願,就是把願望告訴佛祖,譬如一生平安,譬如恢復智識,譬如.……與我相愛,永不分離。」 我苦惱地撅嘴:「可我什麼都不想要,嗯…...我就祝願佛祖新年快樂吧。」 那日所有人都震驚,向來冷酷無情的帝王,竟因我這句蠢話泣不成聲。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圍電影節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賀川要了一件禮物。 他從不離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燈下,周賀川親自摘下,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戴上。 神態專注虔誠。 後來有媒體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來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當天晚上,周賀川坐飛機去了那間佛寺,在千年古樹下找到了我曾經寫下的祈願 信—— 「唯願周賀川與沈念微,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