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後和前夫破鏡重圓了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49

第1章

書名:被渣後和前夫破鏡重圓了 字數:3349 更新時間:2024-11-07 17:27:55

 

 

第1章

 

歸墟,海中無底之谷,眾水匯聚之處。

 

正月十五,九州闔家團圓,歡聚一堂的時節,歸墟卻處處死寂,天穹上,別說高懸的滿月了,連一絲星光也尋不見。

 

雨季籠罩這裡已經有段時間了,日日烏雲狂卷,風驟雨急,動靜大的時候,結界看上去像一層薄透了的紙,在怒嘯的海浪下搖搖顫顫,岌岌可危。

 

今日更甚。

 

小鎮南邊的一間醫館,十來個人拉著椅子圍著火堆取暖,歪七豎八坐成一圈。鄰裡們耷拉著眼皮被火氣燻烤得昏昏欲睡,隻有少數兩三個,一邊用鐵鉗撥弄著火堆,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談天。

 

倏的,醫館外的木階上傳來“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Advertisement

有人來了。

 

“稀奇事。這樣的天,居然還有人出門。”最靠近門邊位置的是個頭發利利落落盤起來的嬸子,此時很詫異地嘀咕了句。

 

醫館的主人思索了一會,起身開門之前壓低聲音:“是她。”

 

他捋捋花白的胡須,朝鎮子某個方向努努嘴,示意:“從天都來的那位。”

 

其餘人互相看看,眼裡神色各有不同。

 

原因無他,這位人物自打來的那日起,就成了歸墟住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歸墟人不多,從橋東到橋西,加起來不過千餘口人家,大家都知根知底。當然,因為獨特的地理位置,也經常會有在外面過不下去的人千方百計潛進來躲避仇殺,但進來之後,莫不是裝低做小,竭力泯然於眾,閉口不提從前。

 

自然沒什麼好議論的。

 

但“這位”不同,聽說,她是天都溫家的人,落魄之前,名聲大得能掀天,押她過來的都是穿著仙金甲胄的兵士。

 

那等陣仗,他們哪裡見過。

 

醫館的主人將門推開半面,留半面擋風,但那一剎那,還是被夜風刮得眯起了眼。他抬手,垂下的袖口遮住半張臉,去看這位夜半突然到訪的“不速客”。

 

三九天,門外的人裹了件棉袄子,這東西穿誰身上都一樣,臃腫浮胖,可恰又襯得門外之人露出來的那張臉精致,寡白。

 

杏眼桃腮,雪膚烏發,芙蓉面頰。那是天生的五官骨相,清靈活秀得像顆露水,汩汩往外冒著靈氣。

 

反正,一看就知道不是歸墟這破爛地方能養出來的幹淨人物。

 

溫禾安一眼不都往門裡面看,她隻兀自垂眼,將手中的小半塊靈石塞到醫館主人手裡,說:“拿三副止血的藥。”

 

能聽得出聲音刻意調整過了,壓得又低又清,乍一聽,有種雌雄莫辨的質感,神秘得不得了。

 

醫館主人已經被這皮相震撼過一次。他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對眼前攝人的美貌沒什麼興趣,相反,不知是因為聽多了鄰裡間的傳言,還是自身直覺發出了警告,他每次都能在她身上嗅到淡淡的危險氣息。

 

所以他壓根不好奇,不多問。

 

收了靈石,他掂了掂,點頭塞進袖袍裡,也不請她進門,就讓她在門外吹冷風,自己則轉身回到屋裡的藥櫃前,拿了三包草藥末用張揉皺的紙草草包起來,再從門栓縫裡遞給外面的人。

 

收了東西,溫禾安迅速離開。

 

“天都人都這樣?”那嬸子抻長了脖子往窗戶方向看去,說:“怎麼感覺屁股後頭有人追一樣?”

 

……

 

溫禾安確實感覺有人在遠遠跟著自己,並且不斷拉近距離,從未時到現在,小半天了。

 

她被封了修為,但對殺意的感知還在。

 

朔風呼嘯,溫禾安額前鬢邊的碎發皆被吹開,她一路疾行,路越走越偏,最後一扭頭,拐進上山的岔路。

 

果然都跟上來了。

 

鎮子坐落在歸墟最南邊,因為太靠近結界,本就沒什麼人,溫禾安進的這座山又位於鎮子最邊上,踩在山道上,除了狂烈的風聲,甚至還能聽到滔天海浪拍打結界引起的輕微震動。

 

別說人,就連野獸都跑得沒剩幾隻,整座山潛伏在黑夜中,像個倒扣著的密閉罐子。

 

溫禾安手心攢著袖片,走得太遠,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體力在飛快流失,額心的汗層層冒出來,又次次被風吹幹,喉嚨吸風吸得尤為幹澀,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

 

這些身體的變化樣樣都在無聲昭明,她現在是個孱弱的凡人。

 

像身後那樣的,若是在從前,她隨手一招能解決十個。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她提速跑起來,感覺耳邊風聲呼呼,海浪聲越來越近,黑色的樹影如同密密仄仄的陰雲在眼角餘光中掠過。突然的動作讓身後的人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當即縱身飛躍,迅速逼近。

 

不過眨眼間,兩者間的距離隻隔十幾步。

 

修士與凡人的差距便是如此之大。

 

“你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埋骨地。”這次截殺溫禾安的隻有三個,他們一身夜行衣,蒙著面,隻露出一雙眼睛,為首的那個聲音粗嘎,十分冷漠:“省了我們後面收拾局面的功夫。”

 

自知躲不過去,溫禾安停下奔逃的步伐,手掌撐在百年榕樹的樹身上,抖顫著吐出憋在胸腔裡的氣息。天氣太冷,搭在幹裂樹皮上的手指很快凍得發紅發紫,小腿到膝蓋的範圍木成一片,失去知覺。

 

緩了一會,她“嗬”地笑一聲,半直起身,撩起眼皮去看那三人。

 

有一類人,身居高位久了,即使落得山窮水盡的地步,也能在氣勢上壓人一頭,眼前女子儼然就在此列。

 

適才說話的那個危險地眯了眯眼,這一眼居然叫他有種被針扎過毛孔的悚然感。

 

做殺手的,天生懸著膽,最恐遲則生變。

 

因而下一刻,他率先抽刀,欺身而止,一刀破空,徑直斬向她頸側。

 

修士出招時,大多帶著氣機鎖定,凡人別說逃離,就連挪動身體都艱難,隻能睜大眼睛引頸受戮

 

熱門推薦

細腰

細腰

百花宴上,我意欲勾引禮部侍郎。獻舞時,我越跳越變態。 卻不慎將攝政王踹入池水中,當晚,這位心狠手辣、人人皆懼的主兒連夜病倒。 一個月後,他聾了……還出現在我和禮部侍郎的賜婚宴上。 我硬著頭皮,上前關懷:「王爺,您耳疾好些了沒?」 「什麼?」攝政王鳳目微瞇,「你是說,你想嫁給孤?」 我驚恐:「沒沒沒……」 「好,明白了。」他勾唇,勉為其難道,「那孤便如你所願。」

團寵江盼寶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愛過你的那十年

愛過你的那十年

我喜歡他,整整十年。 當看到又一個女孩子,進了他的臥室之後,我狠狠抽了一口煙,扔在地上踩滅,然後闖進去。 他們正緊緊貼在一起,吻的難解難分。女孩明顯被嚇到了,小鳥依人的縮在他懷裡。 我把衣服甩到他們身上,去扯她的頭發。

 願者上鉤

願者上鉤

我的竹馬傅聞喻在感情方面是個木頭。縱然我爸媽一去旅遊他就跑來

甜糖悖論

甜糖悖論

凌晨兩點鐘,萬籟俱寂。 我站在電梯內,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走了進來,露出的眉眼好看極了。 我沒敢多看,瞟了一眼便低下頭。 看到地面時目光一頓。 那裡赫然有一根拇指粗的鐵鏈,分明是從男人手腕上延伸下來的!

站在風中愛你

站在風中愛你

我和周言結婚兩年。 我癡纏他。 他恨我。 恨到什麼程度呢? 我出車禍,身上多處骨折,在他們醫院住了半年。 身為骨科醫生的他,沒來看我一次。 也沒人喜歡我,所有人都說,是我趕走了林棠,我蛇蠍心腸。 剛出車禍,失去行動能力時,身邊的人,都替他慶倖。 「周言,你終於可以解脫一陣了。」 我要出院時。 他的好友,都替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