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葉栩:“……?()?『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一個念頭不自覺地出現在少年的腦海裡。
他們昨晚究竟做了什麼……才會這麼累?!
()
65 065
阮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蜷縮在沙發上,身上還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
她揉了揉眼睛,望著客廳的天花板發了幾秒鍾的呆,然後才緩慢地回憶起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昨晚,她應該是和葉景池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接著看著看著就陷入了昏睡。
沙發雖然比不上主臥的床舒服,但也又大又柔軟,扶手還正好可以當作枕頭。
從前阮齡偶爾失眠的時候,甚至會主動去客廳的沙發睡,有時候會有助眠的奇效。
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葉景池這次怎麼沒有把自己抱回臥室,而是直接把她丟在沙發上了?
雖然也給她蓋了毯子就是了,但總覺得有些不尋常。
阮齡一邊想著,一邊將毯子丟到一邊。
她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早上八點。
阮齡從沙發上爬起來,打算先去餐廳,和佣人說一聲讓廚房準備自己的早餐。
這樣等她洗漱好,正好可以吃到剛出爐的早點。
Advertisement
阮齡伸著懶腰走向餐廳,走到門口時,伸懶腰的胳膊和腳步同時頓住。
她揉了揉眼睛,滿臉驚詫:“你怎麼還在家?”
葉景池看起來是已經衝過了澡,整個人十分清爽。
他正在灶臺前煎雞蛋,聞言拿著鍋鏟轉身看她。
不等葉景池回答,阮齡已經震驚地又確認了一下時間,發現她之前沒看錯,真的已經八點了。
這個時間,葉景池不是應該早就出發去上班了嗎?
阮齡瞪圓眼睛的表情,讓葉景池的眼底浮現出些許笑意。
他的語氣平靜:“我請了兩小時的假,十點再去公司就好。”
阮齡驚訝地重復了一遍:“請假?”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這兩個月以來,她從來沒見過葉景池早上不去公司。
雖然隻是晚了兩個小時,也足以讓人震驚了。
葉景池失笑:“嗯。恰好今天早上沒有什麼安排,晚兩個小時也無妨。”
實際上,也不能說是恰好。
他提前讓裴助理將近期的工作規劃了一下,重要的工作和會議安排都特意地避開了七夕前後的這兩天。
阮齡終於緩慢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好吧。那你現在……是在做早餐?”
葉景池溫聲道:“嗯,在做你的那份。”
阮齡眨了眨眼:“那你的呢?還有葉栩,他還沒起來嗎?”
葉景池:“我和小栩已經吃過了。”
阮齡“哦”了一聲,反應過來。
她每天起床的時間太不穩定,有時候接近中午才起來,所以佣人都不會提前做她的早餐。
而葉景池和葉栩的作息都很規律,佣人每天都會定時將兩人的早餐準備好。
葉景池神色自然地發問:“我會做的早餐不多,煎蛋燻肉三明治,可以嗎?”
阮齡想了想說:“好。”
葉景池微微頷首,轉身繼續煎蛋了。
阮齡想,今天的待遇可真不錯,竟然有葉氏的掌權人親自給自己做早餐。
看了葉景池的背影幾秒,阮齡又問:“你還沒告訴我,怎麼今天忽然想起來請假了?”
聞言,葉景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阮齡莫名:“幹嘛?我昨晚應該什麼都沒做吧?”
在書房裡她就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總不能這樣就碰瓷到她身上吧?
葉景池用鍋鏟將雞蛋翻了個面,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
阮齡:“……”
難道她真的做了什麼?
自從畢業之後,阮齡就一直是獨居,雖然談過幾次戀愛,但也從沒和男朋友同居過。
難道她成年之後工作壓力太大,養成夢遊的習慣了?
阮齡幹脆直接問葉景池:“你幹嘛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昨晚我看電影睡著之後,應該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葉景池的語氣淡淡的:“嗯,是沒做什麼。”
阮齡松了口氣:“我就說嘛。”
夢遊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常見,如果葉景池回答是,她還要懷疑他是在故意诓自己呢。
葉景池平靜地補充:“隻不過,你的睡姿不是太老實,所以我現在左肩膀還有些酸痛。”
阮齡一怔:“……什麼意思?”
葉景池的語氣像是在敘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你睡著之後靠在我的左側肩膀上,還一直往我身上蹭。”
阮齡:“……真的?”
她有些懷疑,但又有些心虛。
她確實對自己的睡相不是很有信心,何況是在坐著睡著的情況下,姿勢就更不可控了。
葉景池點點頭:“嗯。”
他拿起平底鍋,晃動了一下雞蛋,接著又在表面灑了一點點鹽。
阮齡的目光追隨者葉景池的手部動作,忽然想起來之前的那個問題。
她問:“那你怎麼不抱我去臥室裡睡?”
葉景池正拿起了一個空盤子,聞言手微微一頓。
他看她:“你想讓我抱你?”
阮齡一本正經糾正葉景池的措辭:“不是想讓你抱,重點是,你怎麼沒把我弄回房間。上回我在車上睡著,你不就抱我回了臥室嗎?”
葉景池淡然道:“好,我記得了,下次抱你去床上。”
阮齡:“……”
都說了重點不在抱上了!
阮齡的反應,讓葉景池的神情變得十分愉悅。
葉景池慢條斯理地將煎好的蛋倒進盤子裡,平靜地解釋:“我看你睡得不太踏實,怕吵醒你,所以一開始沒有抱你去臥室。”
阮齡:“那後來呢?”
葉景池:“後來我也睡著了。”
阮齡一愣。
“所以……”她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我靠在你
的肩膀上睡了一個晚上?”
葉景池的神色平靜,眼底卻掩藏著一絲笑意:“應該是吧。我起來的時候,你還枕在我的肩膀上,讓我不要走。”
他繼續說:“所以,我就沒走。”
阮齡:“……”
不,她不信。
這個男人絕對是昨晚沒睡好,自己想請假,休想賴到她的頭上!
仿佛是猜到阮齡在想什麼,葉景池含笑道:“當然,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剛好今天上午公司沒什麼安排。”
阮齡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好吧。”
葉景池已經把煎蛋裝好了,他話鋒一轉:“三明治還有一會兒才能好。你是想先吃一個雞蛋,還是等都做好了再一起吃?”
阮齡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刷牙洗臉。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好像經常會以各種衣冠不整的樣子,出現在葉景池的面前。
這次又是頂著亂糟糟沒有梳理的頭發,還有睡了一個晚上沒洗的臉。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昨晚換睡衣的時候順便卸了妝洗了個臉,所以現在臉上還不至於掛著花掉的妝容。
也幸好她沒有什麼偶像包袱,否則早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阮齡答:“我先去刷牙洗臉,然後再過來吃。”
葉景池淡笑:“好。”
於是阮齡上樓,去她臥室裡的浴室洗漱。
阮齡喜歡在刷牙的時候順便活動身體,她做了幾下轉體運動,發現自己昨晚應該睡得還不錯。
現在她的身體也沒什麼僵硬的感覺,而且一夜無夢,睡眠質量很好。
如果不是葉景池告訴她,她會以為自己是在沙發上蓋著毯子睡了一整夜。
究竟是她昨晚太累了,還是葉景池寬厚的肩膀其實很適合靠著睡覺?
阮齡把最後那個念頭甩出腦海,將牙膏沫吐了出來,正準備洗個臉,動作又頓了一頓。
昨晚沒來得及洗澡,不如趁現在快速衝個熱水澡好了。
阮齡脫下身上的睡衣扔進髒衣簍,接著打開花灑。
放空思緒快速淋了個浴之後,她換了新的睡裙,將頭發吹到半幹。
接著她拉開窗簾,坐在梳妝臺前,拿起梳子悠闲地梳起頭來。
葉景池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
剛剛換好衣服之後,阮齡就順手把臥室的窗戶和門都打開了。
在看清阮齡的模樣之後,葉景池的神色微微一滯。
阮齡洗過澡之後,整個人還明顯被水汽環繞著。
窗外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讓她雪白的皮膚似乎都在泛著光。
阮齡坐在梳妝臺前,聽到聲音扭頭看他:“怎麼啦?”
葉景池輕咳了一聲:“早餐已經好了。”
阮齡“嗯”了一聲:“我稍微把頭發梳順一些,很快就過去。”
片刻,葉景池還在門外。
阮齡揚起眉梢:“幹嘛像個門神一樣?你先去忙嘛,都說了我梳好頭就去吃。”
葉景池依舊不語。
阮齡以為他是擔心早餐放涼了,有些不滿道:“反正廚房也有微波爐,涼了再熱一下就好了嘛。”
葉景池忽然問:“需要幫忙嗎?”
阮齡眨了一下眼睛:“什麼?”
葉景池平靜地答:“梳頭。”
阮齡驚訝地看著他。
本來她想質疑他會不會的,但轉念一想,梳個頭好像也確實沒什麼技術含量。
隻是,葉景池今天怎麼好像非常闲的樣子?
阮齡問出口:“你今天起來之後,怎麼又是做早餐,又是要給我梳頭的?你不急著去公司處理工作嗎?”
葉景池雲淡風輕道:“反正都已經請假到了十點,現在時間還早。”
阮齡嘟囔:“好吧。”
得了允許,葉景池這才走進她的臥室。
他眼角帶笑:“你好像很想讓我趕緊出門去工作?”
&n
bsp;阮齡瞥了葉景池一眼,看他這麼氣定神闲的模樣,故意奚落他一句:“嗯,我怕你不好好工作導致葉氏破產,明年七夕就沒錢給我放煙花了。”
葉景池低低地笑了起來,向她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
阮齡把梳子遞給他,男人接過之後,站在了她的身後。
葉景池淡淡地說:“看來,為了讓你每年都能有煙花看,我也得認真工作了。”
阮齡:“……”
沒等她想好怎麼回這句話,葉景池的手指已經輕輕地攏上了她的頭發。
阮齡幹脆也不說話了,開始靜靜地享受葉氏總裁的服務。
她發現,自己和葉景池之間,似乎跟頭發特別有緣。
那些電視劇裡面,男主角都是不小心撞到女主換衣服,結果葉景池偏偏是撞見她梳頭發。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