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唐白風風火火地離開去給謝如珩燉湯養身體, 望著唐白離去的身影, 謝如珩深思片刻, 打開了備忘錄, 寫下了綠茶追人tips:
1、說話的時候要有意無意進行肢體接觸,如握手交談(感想:手很軟, 聲音很甜,心猿意馬完全不知道唐白說了什麼)
2、在對方受傷時,要用言行表達出自己的關心和重視
(感想:唐白應該是真的關心我,被關心的感覺......很好)
謝如珩低下頭, 指尖輕輕碰了碰蝴蝶結繃帶的位置,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唇角不自覺勾起。
關掉備忘錄, 謝如珩大步走向寢室,此時的他健步如飛,哪裡有剛才在懸浮車上命不久矣的頹靡樣?
推開寢室的門,謝如珩看到許多同學都聚在他的寢室,聊得熱火朝天,看到他回來了,這些同學不約而同靜了下來,像一群吐舌哈氣的大狼狗夾著尾巴看著他。
“謝哥,我們在商量要怎麼給你慶祝。”裘言被推出來說話,“我們要不去吃頓好的?”
其他alpha紛紛點頭,弱弱道:“今天中午或者晚上撮一頓唄謝哥。”“對對對,我們請謝哥!吃頓好的!”“可惜軍訓不能喝酒,這頓酒先欠著!”
其實在謝如珩來之前,這群alpha還提出去燁星城這種銷金窟長見識的大膽方案,隻是在謝如珩面前,誰也不敢放肆,連提議吃頓飯都要小心翼翼。
也許是因為alpha天生的等級壓制,他們都對這個黑發黑眼的軍校生有一絲畏懼。
常年在地下競技場歷練的alpha和這群沒見過血的學生氣質是不一樣的,謝如珩打敗顧圖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所以謝如珩在眾人心中的距離越發遙遠起來。
裘言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不知道謝如珩會不會答應。
其實他......他一直都在試圖討好謝如珩。
包括上次送機甲圖紙。
那張圖紙是他父母花了很多積蓄去一位二級機甲制造師給他設計的圖紙。
Advertisement
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借著機甲的優勢打贏絕大多數的平民學生,在聯邦軍校不久之後的第一次大考取得好的排名。
成績和畢業後的就業分配掛鉤,能進軍部謀取個一官半職是他父母所能想到的,改變命運最好的辦法了。
裘言還記得當時父親將設計圖紙交給他時那語重心長的話:“阿言,對我們來說,機會很重要,我們這一生可能就隻有一次翻身的機會,你一定要抓住機會。”
這句話沉甸甸的分量壓得裘言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難以看到那些虛無縹緲的機會,他甚至以為自己永遠也抓不住翻身的機會了,可直到——
他遇見了謝如珩。
從開學見到謝如珩的第一眼,裘言就有一種無端的強烈預感——
這個alpha日後一定會大放異彩!
那麼莫名的預感,也許是在命運的某一道裂痕中,他僥幸看到了謝如珩未來的萬丈光芒。
而當他望著演武場那架機甲時,他才突然明白了什麼才是他能抓住的、值得去追求的機會。
在裘言和一眾alpha忐忑不安的注視下,謝如珩打破了奇異的寂靜:“中午聚餐吧,晚上我有約了。”
寢室驟然爆發出歡呼聲,一群alpha熱烈討論聚餐地點,時不時詢問謝如珩的意見,陸呂大著膽子喊道:“謝哥,你晚上約的是不是唐白?幹脆叫唐白一起來吧,唐白上回不是說要請我們吃佛跳牆嗎?”
謝如珩冷靜道:“夢裡吃。”
一群alpha跟著瞎起哄,指責謝如珩不地道,打打鬧鬧間他們將遠離人群的謝如珩圍到了正中央,簇擁著謝如珩浩浩蕩蕩去吃飯。
*
軍訓最後一天,新生軍訓接受檢閱。
機械制造系的學生將軍訓七天制作的武器佩戴在身上,他們穿著褐色作戰服,臉上抹著油彩,走起路來便攜式武器叮鈴哐啷響,像移動的軍火庫在前行。
裝甲兵系的學生們集體坐在大型戰車內,操縱鋼鐵猛獸走在道路兩旁。
空軍航空系的優秀學生駕駛戰艦開在各個方陣的上空,在蔚藍的天空留下淺淺的痕跡。
......
最後一個方陣是機甲作戰系的學生,他們換上了禮服,嶄新的漆黑軍裝、锃亮的長筒軍靴、黑手套與黑軍帽顯得各個英姿颯爽,堅定的眼眸蘊含著蓬勃的朝氣。
數百個小型直播球在各個方陣遊走,時而從某位alpha被汗水打湿的發梢飛過,又從另外一位alpha結實的胸膛擦過,甚至從一排整齊抬腿的alpha褲腳蹿過,讓彈幕們直呼過癮。
【A色天堂,我死了】
【awsl機甲作戰系的閱兵禮服真的太好看了吧!我也想擁有!】
【檢閱結束就是宣布每個系的優秀標兵吧,不知道機甲系這次的標兵是顧還是謝】
【官網上的筆試成績出來了!謝神全系第一!我壓一包辣條賭謝神這次可以拿優秀標兵!】
【靠靠靠靠謝如珩太美了!直播隨便截圖都美得像個手辦】
【有謝美人出現的屏幕都湿了】
【啊啊啊啊你們快看啦啦隊也出場了!超養眼!!!】
軍訓最後一天的檢閱和啦啦隊熱舞表演勁爆程度不相上,一個是鋼鐵洪流,一個是輕歌曼舞,兩種截然不同的美色在此時此刻融為一體。
隻見一群身著純白制服的omega站在升降臺上,他們一字排開,認認真真跳起了加油舞,在太陽的曝曬下蹦蹦跳跳,很快這群小omega就小臉通紅,發絲凌亂地貼在臉上。
方陣裡的alphas們眼睛一個個都要黏在啦啦隊上了,為漂亮小omega們的每一個動作歡呼雀躍,心潮澎湃,謝如珩扯了一下領結,目不轉睛地盯著唐白。
站在C位的唐白動作表情極其到位,他和其他有些緊張的omega不同,眉眼都是帶笑的,當做到比較可愛元氣的動作時,臉頰的酒窩就會浮現出來,醉倒了一片alpha。
當跳到雙手比心的部分時,唐白微微轉動方向,對準了機甲作戰系的方陣,那琥珀色的眼眸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飄揚的發絲也被日光輕吻,像是畫作中無垢的天使降臨人間。
謝如珩下意識屏住呼吸。
【啊啊啊啊啊比心太甜了!唐白小天使鯊我!!!】
【B7的直播球是哪個天才操控的?剛剛那個直播球飄到唐白嘴邊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一閃而過的嬌喘!】
【我要被唐白甜到齁了】
【可甜可辣還可茶,拔刀吧!這個小omega是我的了!】
【嗚嗚嗚嗚太可愛了,我要保存這段視頻,等以後我喪了,就翻出來循環播放】
......
唐白氣喘籲籲跳完了加油舞,他和小伙伴們彎腰謝幕,衝激動的觀眾們揮揮手,開開心心跑下臺。
臺下的舞蹈老師激動地表演道:“親愛的你們真的太棒了!動作非常齊,表情也很到位,每一個都美噠噠!老師已經給你們錄好視頻,等會兒就發到學校官網上!”
唐白拿起小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和大家一起圍著老師看拍好的視頻。
老師知道加油舞的優勢,知道什麼時候該切近景遠景特寫,拍出來的效果比聯邦軍校的直播球好得多了。
在唐白自我欣賞時,他也聽到主席臺上校長在講話,“同學們,為期七天的軍訓生活在今天迎來落幕,這次軍訓將成為各位在聯邦軍校的第一段回憶,我希望大家能在這七天中理解團隊精神、集體意識,更要懂得肩頭應該背負的擔當......”
“這次我們的機甲系的優秀標兵是——”
唐白抬起頭。
“機甲作戰系18級1班新生謝如珩!”
黑發黑眼的alpha在熱烈的掌聲中走上主席臺,接過校長遞來的榮譽勳章,他的態度不卑不亢,毫不怯場。
許多老師在臺下紛紛點頭,記下了“謝如珩”這個名字。
每個系的優秀標兵都是本系首席的熱門競爭人選,因為七天的軍訓實際上就是第一輪選拔,在軍訓中表現優異的學生會被各科老師留意。
謝如珩這個名字在剛開學的時候,其實就在機甲系老師中刷了一波存在感。
雙S級alpha,刷新聯邦軍校入學體測成績歷史最高分,堪稱變態的戰鬥天賦和一眼驚豔的顏值,以及貧民窟的出身,每一個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記憶點。
更不要說這個alpha才入學沒幾天就做出來的一系列事情:
得到唐家小少爺的青睞,在入場儀式上對平民學生極大的號召力,用新型機甲和完美的格鬥術贏了顧圖南......
正午的太陽很大,陸呂望著主席臺上的謝如珩有些睜不開眼,他不知道是日光太刺眼還是謝如珩本身的存在就足夠耀眼。
明明是貧民窟出身的人,卻能如此耀眼奪目,讓他自慚形穢。
其實陸呂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讀書?
討好像秦浚那樣的貴族?
如果說前者機會渺茫,那麼後者就是完全錯誤的道路。
陸呂知道,他的平民身份注定了他融入不進去那些貴族alpha的圈子。
即使拼命討好貴族,他最多隻能當一條狗,吃吃貴族指縫間露出來的冷食。
他也知道,他資質平平,無法在軍校脫穎而出,更別提當上軍官。
所以......
既然他天資平平,那就去追隨會帶領他們這群平凡人超脫平凡的存在。
和周圍所有激動鼓掌的平民學生一樣,陸呂對臺上那位alpha獻上了掌聲。
*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