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隻是造價十分昂貴,主材料裡的百年人參和鹿茸需磨成粉,加水熬煮三碗水後才隻得這麼一小點。
隻是對於財大氣粗的公主府來說,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唐幼平時都用它擦身體的。
隻是今日帶出來是給元季治傷用的,畢竟她覺得這個面首長相還是不錯的,是她院子裡缺的那一款。
熱愛集郵的小公主對敢於反抗他的元季產生了濃烈興趣,雖然還是心疼自己的愛馬珍珠,但侍衛長告訴她珍珠的死另有原因,既然和元季無關,那她就打錯人了。
打錯人了也沒關系,誰讓她是公主呢,隻是唐幼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帶著膏藥來示好了。
隻是這膏藥最後到底是沒有用到元季身上,反而被元季用在她受傷的手背上。
隻是一處青紫而已,但是元季卻用藥膏抹了一次又一次,第一次被外男這麼觸碰雙手,即便是跋扈的公主也有些不好意思。
想要抽回來,可是這該死的馬奴卻不松手。
元季隻覺得自己握得像是一塊上好的潤玉,柔滑得仿佛絲綢一樣的肌膚,冰肌玉骨這個名詞突然好似具象化了,他有些舍不得松開,看著小公主的眼神也越發炙熱。
劣質的紅燭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似乎是燭心需要剪了,這細微的聲音驚醒了元季。
他眼神沉下來,又染上了方才的陰霾,眼底都是凌冽的,他斂下眸底的陰沉,像是打量獵物一樣打量著唐幼。
唐幼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又發起了脾氣,“不準看本公主!”
她仰頭和元季對視,絲毫也不憷他陰狠的目光。
兩個人對視了幾息,最終還是元季低頭認錯,“我錯了。”
見他認錯了,唐幼也不再追究,她不欲跟一個受傷的人計較,尤其是自己錯怪人把人打了的情況下,不過也並不想道歉,最後隻是把剩下的玉霜膏扔進元季懷裡。
“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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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走了。
元季等她走後才拿起玉霜膏,湊在鼻子前嗅了嗅,一是確定有沒有毒,二是他覺得,這味道似乎和小公主身上的味道,有些像。
作者有話說:
別人眼裡的唐幼:跋扈囂張公主!無惡不作!
自帶濾鏡的元季:小公主有點太可愛了,不止一點!
今天的元季拒絕老婆,明天的元季瘋狂吃醋,求著當幼幼面首!
第24章 囂張跋扈的福星公主
知道自己是假公主的唐幼壓根沒有趕走真公主玉鶯的打算。
反而是除了那天責打過玉鶯外待她還是和從前一樣, 玉鶯依舊是長公主面前的大紅人。
隻是玉鶯發現,長公主最近似乎很喜歡往馬厩裡跑。
西域那邊新進貢了幾匹汗血寶馬,皇上把其中最好的一匹給了唐幼。
宮裡太監來宣旨的時候對著唐幼諂媚地笑, 一點都沒有面對其他人時趾高氣揚的模樣。
關鍵是原主這福星身份還真有些玄學在, 當初原主做的一片宮殿走水,火勢之大可謂是前所未有。
本以為原主一個孩子逃不出來, 卻沒想到剛巧這晚原主背著宮女跑出去玩了。
如果僅僅是躲過一劫還好, 可恰巧原主去了太後的宮裡玩, 當時老太後心絞痛,守夜的宮女還睡著了, 根本沒聽見老太後微弱的呼喚聲。
原主聽見後立刻叫來了太醫, 這才救下了老太後。
如果說這事算巧, 那麼後面的事情就不能算巧合了。
有一年秋獵,本來規劃的路線是經過西郊的大路,可原主非要走那邊看起來花團錦簇的小路。
而當天被起義軍截殺的皇帝也因此逃過一劫, 甚至於起義軍損傷嚴重,大大挫敗了起義軍的氣勢,讓原本內憂外患的大禹朝又多了五年的苟延殘喘。
自那以後, 被小公主間接救了的老皇帝就對原主福星的身份深信不疑,甚至破例封她為長公主, 可幹涉朝政。
這可叫一眾比原主年紀大還沒有封號的公主們咬碎了牙, 皇子們也因為幹涉朝政這一條把原主視為死敵, 畢竟大禹朝祖上並不是沒有女皇的先列,若是原主表現出聰慧, 怕是不用等到唐幼來, 人就該沒了。
好在原主隻喜歡吃喝玩樂, 唯一一個受人詬病的毛病也隻是喜歡美人, 男女皆可。
曾經以落魄公主身份走上女皇之位的唐幼不覺得原主的結局有什麼不可逆轉的,隻是目前讓她頭疼的是人設。
原主的人設確實是胸無大志的草包公主,即便是被周圍人虎視眈眈,也依舊是個小蠢貨,若是皇帝真心疼愛還好,但隻怕是鏡花水月。
改變倒是不難,隻是缺一個由頭。
換好了新衣服的唐幼心情舒暢,今天她穿的是一身紅色的騎裝,這騎裝看上去平平無奇,但繡在其中的是銀絲線,在太陽照耀下會有熠熠生光之感,而騎裝幹脆利落的剪裁貼合身材,攏出她纖細的腰線。
頭發也沒有過多點綴,甚至連首飾也沒帶,隻用了幾條簡單的綁帶聚攏。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素淨的打扮不會壓不住這身衣服,反而是顯現出她濃墨重彩一般的美貌。
就連知道她跋扈性格的康白輝也有些晃神,康白輝正是那日站著喂她荔枝的男子。
他本來是丞相家中庶子,自小不受重視,就連姨娘也因為年老色衰受府中夫人磋磨,他為了能出人頭地,隻能埋頭苦讀。
中了探花後本以為能夠平步青雲,卻不想被長公主看中搶入府中,成了個不知名的面首。
他在這府裡也算是個有話語權的,因為有探花之名,入府時日又長,所以便成了這府中管事。
丞相府的人也沒有想過他會得長公主青眼,因此不敢再苛待姨娘,這也是康白輝唯一的欣慰了。
至於唐幼……他斂去眼中的神色,恭敬地問道:“公主今日是要去做甚?”
“去跑馬,子白哥哥看我這件衣服好看嗎?”
子白是他的字,他比唐幼大五歲,小公主從小時候起就叫他子白哥哥,聽她這麼喚,康白輝也不知為何,今日有些晃神。
他想起那日在金鑾殿上,還年幼的小公主一身的珠光寶氣,坐在一種宮妃裡也好看得像個年畫娃娃。
像是小仙童一樣的女孩指著他,開始了他長達五年的噩夢。
不過,這些很快就結束了。
他神色不動地誇耀,甚至還貼心地建議小公主用粉色月季暈染指甲。
唐幼開心地歡呼一聲,隨即召喚侍女進來幫她弄。
進來的玉鶯和要走的康白輝似乎有過一剎那的對視,但是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主子想用月季染指甲,幸好昨日奴婢去摘了些,今日倒是剛剛好。”玉鶯討好般地邀寵。
“那正好,幫我弄吧,”贊賞地點點頭,唐幼伸出手浸泡在玉盆裡。
玉鶯會意地為她洗手,間或放一下花瓣和上好的藥材進去,一個小小的玉盆裡散發出些許香氣,等泡的差不多了。
玉鶯拿出擺放在桌面上的玉霜膏為唐幼按摩手指,她塗抹得很認真,低垂的眸子似乎什麼都沒想,但是卻又忍不住看向方才隨意擺放著的數十瓶玉霜膏。
盯著唐幼瓷白的手指,她能感受到上面的肌膚有多嫩滑,指節圓潤纖細,柔軟地仿若沒有骨頭,指尖還透著一股粉色。
染好指甲後已經不早了,唐幼去馬厩裡讓人把踏雪牽出來。
踏雪是那匹送來的汗血寶馬的名字,這馬脾氣硬,即便是侍衛長它也不給好臉色,來的那天誰都收復不了。
最後是元季主動請纓要收復這馬,唐幼想了想就同意了,畢竟元季這人看起來肩寬背後,一個人頂兩個侍衛長了,再加上那日她打人的時候看見了,這人身上還有腹肌呢,八塊。
覺得男主不錯的唐幼自然是應允了,畢竟不用白不用。
穿著長公主最低等黑色奴僕服的元季就這樣上了馬背,這劣質的衣服擋不住他渾身的英氣,坐在馬上的樣子不像是個馬夫,反而像個威猛的大將軍,野性十足,惹得無數侍女紅了臉。
但那烈馬可不管這人類好不好看,它自然是不願意的,甚至還高高揚起,試圖把元季掀翻下去。
隻是無論它再如何撲騰,背上的元季都絲毫不慌,他的眼神沒有片刻的遊移,大手牢牢抓住韁繩。
僅僅是幾個來回,這馬就失了先機,再拉扯下去也不過是徒勞,隻是好馬自然也有它的脾性,接連快跑、急停,又是轉圈揚起,顛來顛去,讓一旁觀看的人都有些心驚肉跳。
好在這馬是成功被馴服了。
騎著馬回來,元季利落地翻身下馬,把韁繩送到唐幼面前,攤開手。
他的手和唐幼相比可是兩個極端,虎口和大拇指食指上都有一層厚厚的繭子,像是握慣了武器的模樣。
而唐幼的手白皙得仿佛荔枝果肉,和他古銅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整個手掌也有些小,拿走韁繩的時候從表面上看像是卑微的馬奴把尊貴小公主的手掌握住,攏在手心裡。
元季的眼眸暗了暗,緊抿住嘴唇沒有說話,就連小公主給了他不少賞賜也沒謝恩。
隻是唐幼對馬似乎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有怪罪,反而是開心地上了馬。
這汗血寶馬從鼻子裡發出一段哼聲,似乎是不願意讓唐幼上來,不過被元季拎著韁繩拉了一下便乖乖聽話了。
從此以後這馬就喚做踏雪了,而且小公主似乎對這馬十分喜愛,尤其是愛往馬厩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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