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有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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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書名:他定有過人之處 字數:3654 更新時間:2024-11-06 10:09:26

  神容隻覺腰上漸熱,聽到他最後那句,低沉又露骨,心口突跳,看著他的臉,忍不住低語:“壞種……”


  山宗臉上玩笑盡斂,按著她,臉貼近,聲沉地緊啞:“我對你使的壞還很少。”


  神容忽被他抱緊,心跳不覺又急,腰後他的手動了,身上衣襟被一扯,外衫松落肩頭。


  他的臉對著她,低下去,呼吸拂過她唇,頸邊,往下,直至她胸懷。


  神容陡然抓住了他肩頭,睜大了雙眼,胸口一陣陣急撞。


  衣擺輕響,掀過她小腿,是他另一隻手。


  她有些茫然無措,喉中幹澀,外衫松散開,卻不覺得涼,隻能緊閉住雙唇。


  莫名又陌生的麻,在胸口,在腿間,又蔓延到了周身。


  她隻要垂眼,就能看見他漆黑的頭頂,利落地束著發,似在她懷間燃起了火。


  他手裡如有根繩,就快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直至神容被他弄得心燥意亂時,他才抬起臉,抓住了她的手。


  那隻手揪著他肩頭太緊,已將那裡揪皺。


  神容已全然倚在他身上,呼氣吸氣,一手有些忙亂地遮掩了胸前衣襟,又去遮掩衣擺。


  山宗抓著她的手按進自己懷裡,看著她浸了紅暈的臉,自己也在喘息:“這樣夠壞?”


  神容不做聲。


  他低笑,松開她,讓她坐在塌上,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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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容扶著榻沿,另一隻手還捂在懷間,輕輕動了動腿,難以形容先前所感,從不知道男人光用嘴和手便能如此使壞。


  她又動一下腿,緩緩舒出口氣,覺得一身都是化不開的湿膩,全是他留下的。


  外面沒有一點動靜,紫瑞和東來不知何時就已避開。


  山宗又開門回來時,神容已經自己動手又梳洗了一番,躺去了床上,頸邊還泛著一抹紅。


  他自後抱住她,身上胡服已除,穿著中衣的胸口微涼,剛剛作亂的手上沾著清洗過的水珠,貼在她耳邊說:“你放心回去,我會去長安。”


  神容被他抱著,剛平復的心跳便又急起來,聽到他的話才有些回神:“你要來?”


  他沉笑一聲:“嗯,總會有辦法。”


第六十六章


  天亮之後, 神容睜開眼,慢慢轉過身看去, 身側已沒有旁人。


  山宗昨夜不知是何時走的,她已不太記得, 隻記得他使過的壞了。


  再想起心口又跳快了些,直到外面傳入紫瑞的聲音:“少主, 該起身了。”


  神容頓時收心不想, 坐起身,撫了撫鬢發,語氣如常:“進來吧。”


  山宗就在大門外, 一早就在等著了。


  長孫家的護衛由東來帶隊,已經在門前套上車。


  他後半夜沒怎麼睡,後來看神容睡著了, 怕妨礙她,幹脆起身早起, 準備好了,在這裡等著她起身。


  在門前踱了兩步,他掃一眼東來:“裴少雍還在河東等著?”


  東來聽到他問話, 轉過身, 垂首稱是。


  山宗嗯一聲, 手上慢條斯理地扯一下護臂,臉色未變,也沒說別的,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不多時, 廣源從門裡走出,躬著身抬著隻手,請門裡的人出來,一面瞄了瞄山宗,難得,此番臉上竟一直有笑,不是以往那樣逢貴人要走便覺得憂愁遺憾的模樣了。


  神容帶著紫瑞從門裡走了出來,身上系了薄綠的軟綢披風,臉愈發被襯出生生的雪白,晶亮的雙眼看向門口攜刀而立的男人。


  山宗早已看過來,撞上她眼神,如昨晚在他懷裡時一樣,心頭微動,抬手摸了下嘴,嘴邊有笑:“走吧,送你。”


  神容去登車,踩上墩子時,想了想還是回頭問了句:“你眼下應當走不開,如何還能送我?”


  山宗一手牽了馬,翻身而上:“無妨,至少送出幽州。”


  神容又看他一眼,才低頭入了車內。


  山宗打馬貼近車邊,護送她的馬車往城外去。


  時候尚早,街頭上還沒什麼百姓,這一路便很順暢,也比想象中要快。


  城頭上的守軍遠遠看見山宗自城中大街上打馬而來的身影,便提前將城門開好了。


  馬車毫不停頓地駛出了城門。


  神容聽著外面吹過窗格外的風聲,眼睛時不時朝外看一眼,山宗坐在馬上的身影擋在窗格邊,隻看得到他馬背上挺直的肩背,看不見別的。


  忽聽他聲音低低傳進來:“你就沒什麼話與我說?”


  神容還以為他發現自己在往外看了,往後倚了倚,故意語氣淡淡地問回去:“你想要我說什麼?”


  山宗在外面低笑一聲,手指捏著馬韁搓了搓,盯著窗格裡她模糊的側臉,心想還是這麼嘴硬,大概隻有軟在他懷裡的時候才是乖的。


  既然長安的人暫時無法入河東過境,也就是說他們連封書信都互通不了。


  山宗從來也並無這個習慣,當年就連離家調兵各處時都沒有過特地寫過信歸家的經歷,如今居然會想起這些,自己想著也有些想笑,時不時看一眼窗格,又看向前路,心底漸沉。


  離幽州城越遠,離幽州邊界也就越近了。


  他忽然伸手在窗格上按一下:“停一下。”


  神容抬頭,外面東來已經叫停。


  她揭開門簾,山宗打馬到了門邊,一手抓著韁繩,一手入懷,臉上似笑非笑:“給你個東西。”


  “什麼東西?”神容剛問出來,他手已遞了過來。


  她接在手中,低頭看,是塊上好的白玉,墜著一串穗子,這般看倒也沒什麼特別的,隻不過上面精細地刻了一個“崇”字,拆開恰是他的名字。


  “我唯一從山家帶出來的東西,現在給你了。”他仍是那般帶笑不笑的模樣,好似偶然想起就給了:“上次你什麼也沒從幽州帶走,這次總得帶點什麼。”


  這是貴族子弟常有的貼身之物,顯然是他的舊物。神容之前卻從沒在他身上看到過這個,大概是今日才帶在身上的。


  “收著。”他根本沒等她發話,便輕揮下手,示意繼續上路。


  神容手指摸了一下,瞄見他又打馬到了窗格旁,收入了袖中,再往外看,見他正看進來,大概看見她收好了,嘴角愈發揚起。


  她不想叫他這般得意,撇下嘴:“我可沒東西給你。”


  “我又不是在與你換東西。”山宗好笑。


  給了她就是她的了。


  神容不自覺又摸一下袖口,雖然臉上若無其事。


  日上三竿,過了驛道,抵達幽州邊界。


  界碑旁,幽州幡迎風招展。


  山宗勒馬,身旁的馬車也停了下來。


  神容揭簾,探出身,看他一眼:“到地方了。”


  “嗯。”他點頭,薄唇一抿,又笑了笑:“我便送你到這裡了。”


  神容手指松開,放下了車簾。


  山宗扯馬到一旁,看著東來帶路,她的馬車自他眼前駛過,往前而去。


  身下的馬蹄踏在界碑和幽州幡豎著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刨地,他沒再往前一步,隻以雙眼送著那行隊伍漸行漸遠。


  周圍忽而來了一陣腳步聲,隻三五人,身著短打,額纏布巾的草莽模樣,不知從何處鑽出來的,來得又快又隱蔽。


  “山使,咱們借道此處,正遇上,不得不來拜見。”說話的右眼上纏了個黑皮罩子,一臉兇相,正是之前在關外幫他走動找尋過神容的綠林,躬著身站在他馬下。


  “以後都不必特來拜見。”山宗眼仍望著前方,隻嘴動了動:“記著我的話,幫我做過事後就走遠些。”


  “是,是。”那人連聲應下。


  山宗忽而抬手指一下前方:“看到那隊人了?要往長安,叫道上的都看顧著些,最好保一路順暢。”


  “是,看到了。”那人仔細看了兩眼,小心翼翼問:“敢問那是……”


  山宗咧起嘴角,看著那輛車變小,車頂華蓋在視野裡成了渺小的一點:“我夫人。”


  ……


  不出幾日,河東守軍駐扎之處,大門外也準備好了再度啟程。


  神容剛趕到不過一晚,這裡便忙碌準備起來,她連山昭和山英都沒空見,便又被請著繼續上路。


  裴少雍陪她一同往大門外去,邊走邊打量她側臉:“阿容,是我心急想回長安,你若嫌累,可以多歇一歇再繼續走。”


  神容沒太在意,畢竟說起來也是她的責任:“沒關系,是我連累你們多耗了半月,現在就走是應該的。”


  裴少雍笑笑,不知為何,越聽她如此善解人意之言,越叫他覺得她返回的那趟不同一般:“表哥說你回幽州解決山裡的事了,現在沒事了吧?”


  神容腳下不停,面色無波:“山中很安定。”


  裴少雍本還想再問兩句,已經到了大門外,便不再開口。


  長孫信已站在馬旁,看著神容到了跟前,欲言又止。


  從她剛回來時,他就憋了一肚子話想說,但神容太精明,一臉的雲淡風輕,她不想叫你看出什麼,真就什麼也看不出來。


  念在裴少雍還在,他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問出來。


  “哥哥。”神容在他跟前停一下,從袖中取出一張折疊著的黃麻紙遞給他:“我向來不瞞你任何事的,這是臨走前你交代的山裡情形,你回到幽州後再看。”


  長孫信聽到她說向來不瞞他,心裡才好受許多,接過那張紙,收進袖裡:“這還差不多。”


  神容轉身去登車:“那我走了。”


  裴少雍看著她入了車內,臉上的笑輕松許多,跨上馬道:“表哥放心,我會照顧好阿容。”


  說完又小聲地接一句:“這中間停留之事,我回去不會與姑母說半個字的。”


  長孫信這才算真放心,點了點頭:“那就好。”


  他讓開兩步,讓他們啟程。


  “神容,等等!”車還未動,山英忽從門裡追了出來,快步跑到車邊:“怎麼這麼快就要走?我還想與你說些話呢。”


  自然是有關她大堂哥的話了。


  神容心如明鏡,隔著車簾說:“不用說了,我真要走了。”


  山英見她不想停留,也不好緊追著問,隻好無奈作罷:“那下次再說好了。”


  話音剛落,卻聽一聲低嗤,自長孫信口中吐出:“那就不必了,哪還有什麼下次。”


  神容自窗格內看過去,見他牽著馬往山英反向走了幾步,好似與她刻意拉開了距離一般,眼神在他們二人身上轉了轉:“出什麼事了?”


  山英也朝他看了過去。


  “沒什麼事。”長孫信攏唇低咳一聲,催促:“快回吧,別叫母親再等了。”


  裴少雍也在催:“走吧,阿容。”


  神容猜她哥哥這仍是對山家不滿,不免想到山宗,合住唇,不再說什麼。


  隊伍自眼前出發,往長安西行。


  長孫信這才看一眼山英,踩镫坐上馬背。


  自那日她說要設宴邀請過他一番,被他拒絕了,之後她倒和來勁了一般,一旦有空闲便來找他,大有與他交好之意。


  除非他是個傻子,才會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無事獻殷勤,還不是想叫山家和長孫家摒棄前嫌。


  後來再有邀請,他全給拒了,如今見到她,幹脆刻意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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