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前夫發小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2855

第111章

書名:七零之改嫁前夫發小 字數:2855 更新時間:2024-11-05 10:04:56

  露出的四肢發達有力,黝黑的背部滲著晶亮的汗液,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


  她羞紅了臉,收回了目光,慢吞吞地道:“不行吧,聽軒哥肯定不願意,嫌我事兒多。”


  林望舒:“哪那麼多事,讓我媽提,就讓他去,他不去按著頭去,讓他表演,這是出風頭,他哪能不去!”


  寧蘋:“那要不還是提提吧。”


  林望舒笑:“我二哥用三節鞭,你趕緊學點順口溜,你們兩個還能排練排練呢。”


  寧蘋:“好……”


  林望舒看她羞紅的臉頰,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她已經很努力幫她了,但最後結果怎麼樣,還是看她自己。


  她想起自己當初和陸殿卿的事,果然這種事還是得眼疾手快來一個狠的。


  林望舒問寧蘋:“你哪天生日來著?”


  寧蘋:“姐,我也不知道,據說是年底的生日。”


  林望舒:“那你都快十八歲了。”


  寧蘋:“嗯,是啊,怎麼了?”


  林望舒:“我就是想著,你現在大一些了,其實也該考慮找對象了,你們單位沒合適的?”


  寧蘋越發臉紅,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林聽軒,之後搖頭:“沒有,我沒想過這些。”


  林望舒堅定地道:“你得想想了,不然耽誤下來也不好,你在單位裡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單身男青年,就和人家多說說話,也不是非要你找,但你可以多接觸接觸,也許你就發現,這個世上好男人很多呢。”


  寧蘋驚訝:“姐我還沒滿十八……”

Advertisement


  林望舒認真地道:“寧蘋,你竟然已經快十八了!”


  寧蘋:“……”


  她嘆了口氣:“好吧,我都已經快十八了。”


  林望舒看看寧蘋,苦心婆口:“你不要老穿單位發的勞動服,也得自己做幾件新衣裳穿,你現在不是一個月也有三十多塊錢工資嗎?”


  寧蘋:“是啊,錢我都沒亂花,攢著呢。”


  林望舒:“攢著幹嘛,拿出來買布,做新衣裳。”


  寧蘋:“姐,我——”


  林望舒:“你還年輕,憑什麼不能打扮得好看?打扮得好看,不光是為了相親找對象,也為了自己心裡舒服,走出去,挺胸抬頭,要充滿自信,要讓大家都看到,也讓自己看到,你年輕你好看。”


  寧蘋嘴巴張得大大的:“這樣?”


  林望舒:“對。”


  她壓低了聲音,在寧蘋耳邊說:“我二哥打小兒就說,他就喜歡穿得好看的小姑娘,灰撲撲的,整天勞動服,像什麼樣。”


  寧蘋驚訝:“聽軒哥這麼說?”


  林望舒:“是啊。”


  寧蘋:“可是以前聽軒哥還說,隔壁那個姑娘老往他跟前晃,穿得花枝招展的,煩透了。”


  林望舒:“此一時彼一時,你為什麼要相信男人嘴上說的話呢,誰不喜歡好看的?”


  她指著那邊的男人:“你看看我家陸殿卿,再看看那邊的孫大爺,如果非讓你看,你覺得哪個好看,你想看哪個?”


  寧蘋看過去,陸殿卿穿著一件家常的藍色勞動布短袖,雖然是幹活,但依然有一股說不上的颀長,體型挺拔,露出的四肢矯健,反正看著確實怪好看的,她又去看了看旁邊的孫大爺,光著膀子,枯瘦得像幹柴,皺巴巴的。


  林望舒諄諄教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看到兩個這樣的,你說,你喜歡哪個?”


  寧蘋努力地研究了一番,最後說:“當然是姐夫好看。”


  林望舒滿意:“這就是了,如果你隻能選擇看一個,是不是肯定看你姐夫?”


  寧蘋:“可是我都不想看。”


  林望舒:“?”


  寧蘋偷偷地瞄了一眼林聽軒:“我隻想看我想看的啊。”


  林望舒默了一會,道:“行吧。”


  這孩子真是一個實心眼,要不以後她明明知道和自己二哥絕無可能,但卻一直幫襯著呢。


  她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正說著話,關敬城和關珠清來了,關敬城提著一袋子菜,說是今天去菜站排隊買的。


  林望舒看到,笑起來:“舅,那可真是麻煩你了,家裡人多,正缺呢,可巧你就拿來了!”


  關敬城:“我就想著用得著。”


  說著,他對關珠清說:“幫你姐做會飯,我趕緊過去幫忙去。”


  一時關敬城也過去幹活了,關珠清便湊過來,一起洗菜切菜,幫襯著做飯。


  林望舒看到關珠清,就想起她和雷正德的事,便笑了:“珠清最近忙什麼呢?”


  關珠清淡淡地說:“也沒忙什麼,我又沒工作,也沒結婚的,就這麼混著唄。”


  林望舒:“哦,那也不著急,慢慢來。”


  關珠清看了眼林望舒:“倒是找了一個對象,不過也是剛開始談著。”


  林望舒:“那挺好的,恭喜了。”


  關珠清:“很好的一對象,就是怕有人眼饞,非給我攪和黃了。”


  林望舒此時正切菜,聽到這話,那刀直接在案板上用了一些力氣:“瞧這話說得,好像別人眼饞你似的。”


  寧蘋眨眨眼睛,認真地道:“我姐才不會眼饞別人,我姐夫多好啊,誰都比不上!”


  關珠清:“我就說說,姐你還真當回事了。”


  林望舒笑了下,沒再說話。


  這時候關彧馨也回來了,就讓關珠清進屋給歇著,寧蘋和林望舒切菜,她來掌勺,關珠清看了看,也就進去了。


  林望舒看周圍沒人留意,便問:“媽,我看珠清的事,你少搭理,你說我舅的事你操心也就罷了,我舅還念你一個好,但珠清的事,人家心裡可是有自己的打算。”


  關彧馨:“我哪管得著她,現在她找了一個好對象,據說也去紅塔禮堂看過電影了,人家現在眼縫大了,可不把咱們看在眼裡了,所以她的事,我是一個字都不想說了。這不,人家最近要去雷家上門了,她願意丟人就讓她丟人現眼去!”


  林望舒:“隨她吧。”


  不管那是最好的了,其實到了關珠清這一輩,如果性子合得來,還是很親近的親戚,但是合不來,說疏遠也就疏遠了。


  正說著,那邊男人們已經上了房梁打算封頂,於是大家伙先歇一會。


  關彧馨便把手頭的事交待給林望舒:“我過去給大家伙切西瓜去,今天西瓜在井裡鎮著的,冰涼冰涼的,等會給你留一塊。”


  西瓜是一早鎮在涼水井裡的,吃的時候用繩子提上來,卻是少見的枕頭瓜,是從德州運來的,比北京大興的西瓜要大,甜水也多,又脆又沙。


  這邊林望舒和寧蘋熱火朝天繼續做飯,她正要炒一個豆芽,就聽身邊聲音說:“我來吧。”


  林望舒一抬頭,就看到陸殿卿過來了。


  幹這種活自然是又髒又累的,再講究的人這個時候也體面不起來了,剛才他哥提了一桶水,大家伙都已經洗過了,他也洗過了,不過衣服上還是沾了一些去不掉的石灰痕跡。


  林望舒:“你過去歇著吧。”


  陸殿卿:“我已經洗過手了,我來切菜吧。”


  林望舒:“不用,你去吃西瓜。”


  陸殿卿看著她手中握刀:“你可以嗎?”


  林望舒:“當然了,進去吧。”


  這時候,林觀海喊陸殿卿:“殿卿,吃西瓜了!”


  西瓜已經咔嚓一聲切開,紅紅的瓤,瓜香四溢,每個人分那麼一牙,拿在手中,吃了一個汁水滴滴答答。


  西瓜爽口,大夏天的,吃著消暑。


  林望舒笑:“我估計你平時都沒幹過這種體力活,今天累壞了,快去吧,我現在已經學會了做飯,而且做得還挺好吃的。”


  這時候,關彧馨過來,拿著一個青瓷花盤子,盤子裡裝了幾牙西瓜,放在灶臺上:“你們兩個吃了吧。”


  一時又對陸殿卿說:“小陸,你不用管她,自己吃去,坐那歇一會。”


  陸殿卿這才要過去。


  這時,林望舒看到他衣服後背那裡竟然還沾了一根稻草,是湿的,所以黏上了,他自己可能沒發現。


  當下提醒道:“衣服上。”


  陸殿卿疑惑。


  林望舒示意後面,讓他過來。


  陸殿卿湊近了,林望舒幫他把後背的枯草摘了下來。


  等陸殿卿走了,旁邊幫忙的媳婦都笑紅了臉,一疊聲地嘖嘖,嘆說:“望舒真是好命,瞧,小陸這麼黏你,以前真看不出來啊!”


  陸殿卿十歲出頭過來胡同裡住,大家也都是看著長大的,那個性子可真是沒法說,要多冷又多冷,平時見到人雖然也打招呼,人家禮數齊全,但總覺得,這個人好像和他們不是一種人。


  一直以為他就這樣了,誰知道,現在娶了林望舒,可真是大變樣。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