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說它想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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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書名:耳朵說它想認識你 字數:3254 更新時間:2024-11-01 21:23:37

  蒲桃語氣像是一跳三尺高:“嗯?原來我不是你最愛的美式哦。”


  程宿一直在看她:“你更甜。”


  蒲桃被這三個字點穴,沒了聲音,沒了動作。


  木頭人紅著臉,眼光亂瞟,突然發現左側的單人沙發扶手上有團灰白身影。


  它趴坐在那,面容不驚,毛色油亮。


  程宿也注意到了,隨口喚道:“大條。”


  貓默契回了聲“喵”,繼續掃視他倆。


  蒲桃被它過於淡漠的眼神震住:“她看了多久?”


  程宿:“不知道。”他剛剛全身心投入,的確沒留意。


  蒲桃單手掩目:“我忽然好羞恥啊。”


  “沒關係,大條已經絕育了。”


  蒲桃摳頭,怪抱歉的:“這樣感覺我們更過分了。”


  程宿拿開她手,握回自己掌心,像是一刻也不能遠離與她的觸碰:“不用擔心,她是貓,對狗糧沒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4 00:17:15~2020-05-14 17:35: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2章 第二十二句話


  程宿的話自成邏輯,蒲桃無法反駁,隻能看著他笑,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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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宿往後靠回沙發,忘我而熱烈的氛圍伴隨著這個動作冷卻下來。


  蒲桃跟著坐正,勾了下頭發,後知後覺害臊起來。


  程宿盯著她垂下的、略顯無辜收斂的眉眼,忽然笑出來。


  他短促的笑音總自帶蘇感,蘊含著戲謔之下的縱容。


  蒲桃抬眸:“你笑什麼?”


  程宿沒直接回答,隻問:“還沒吃晚飯吧,肚子餓嗎?”


  蒲桃點了下頭。


  程宿:“想吃什麼?”


  蒲桃搖頭,她是選擇困難症協會會員外加隨便派教眾,所以在吃飯方面也不會過度考究。


  程宿問:“出去還是叫外賣,”他差不多能摸透她犯懶又糾結的個性:“要不叫外賣吧。”


  蒲桃:“好。”


  “火鍋?”


  蒲桃擺頭。


  “小面?”


  蒲桃問:“你今晚吃的什麼?”


  程宿說:“自己做的減脂餐。”


  蒲桃挑眼,打量起他:“你還需要減脂??”


  程宿頷首:“以前不太在意,現在有女朋友了,要注意自我管理。”


  蒲桃笑盈盈:“你就別多此一舉了——”她突然好奇,瞟了眼他寬鬆T恤之下的窄腰:“你有腹肌嗎?”


  程宿又笑了,正欲開口,她自己先紅著臉狂擺手:“不用回答了!當我沒問,有沒有都無所謂的。”


  程宿正身,手搭回膝蓋,提議:“就不叫外賣了,我給你弄碗小面。”


  蒲桃驚訝:“你會做?”


  程宿回:“嗯,但肯定不如店裏好吃。”


  蒲桃很給面子:“怎麼可能,一定很好吃。”


  程宿起身,打開電視機,把遙控器遞給她:“放低你的期望值。”


  蒲桃點點頭,煞有介事:“哦,那我把很字去掉,一定好吃。”


  程宿被逗笑,在她頭頂揉了下,拐出沙發,長腿途經大條時,程宿也在它頭頂揉了一下,叮囑道:“我去廚房,替我陪會客人。”


  大條充耳不聞,冷漠地瞥他一眼。


  程宿頓足,蹙了下眉,“喵呢?”


  大條:“喵。”


  蒲桃驚奇:“她聽得懂你講話?


  “大概。”程宿看了看她,走去廚房,留下面面相覷的貓與桃。


  蒲桃悄然靠近這隻臉圓圓眼圓圓的美短,小聲問:“你能跟我喵一下嗎?”


  大條:“喵。”


  “哇,”蒲桃受寵若驚:“這麼自來熟的嗎?”


  大條不再理睬,黃綠色瞳仁像玻璃球似的,散漫瞧著她。


  蒲桃掃了眼廚房位置,男人正側對著她,斂眼切著什麼,專心致志。


  這種自然而然的煙火氣,忽然就讓她有些動容。


  興許是察覺到她的注視,程宿也偏過眼來,他原本沒有絲毫情緒,看起來漫不經心的面孔,但卻在他們目光相觸的下一刻柔化起來。


  他啟唇問了句話。


  這幾個字,被抽油煙機的動靜模糊,蒲桃並未聽清,可意外的是,她能讀懂他口型:有事嗎?


  蒲桃猛搖頭。


  程宿淡笑了下。


  蒲桃覺得,這是夢中才有的畫面。


  程宿好像一個活在幻想與憧憬中的男人,無可挑剔,美好到不真實。是夕陽下的潮汐,即使意識到暗夜將至,但仍會貪念這抹橘光的溫暖。


  無端的,蒲桃縮起手腳,捏緊遙控器,擔憂不當心踢到茶幾,她就要醒過來了。


  她看了眼大條,這隻貓還看著她,它眼睛是有情緒的,仿佛能隨時開口講話。


  蒲桃問:“現在這一切是夢嗎?”


  大條仍隻座銀虎斑冰山。


  蒲桃笑:“不是夢就喵一下。”


  大條:“喵。”


  蒲桃笑出一排小白牙,她算是知道了,喵就是個指令,大條總能給予回應。


  平時的程宿就這樣,一人一貓在家對喵?不然大條為何如此熟練。


  腦補了下,蒲桃覺得可愛又好笑,她開始效仿自己的想像,對著大條:“喵。”


  大條是隻識趣貓,她話音剛落的下一秒,它就搭腔喊:“喵。”


  成就感滿滿,蒲桃得寸進尺探手:“讓我摸一下好不好?”


  大條:“……”


  “同意就喵。”她忍不住作弊了。


  “喵。”


  蒲桃要被這個面冷實乖貓萌化,學程宿那樣,在它腦門上撫了一下。


  ……


  半個小時後,程宿關掉油煙機,在廚房叫她:“蒲桃。”


  他這次聲音清楚了許多,蒲桃撇開懷裏抱枕,也提聲回應:“嗯?”


  “在哪吃,茶幾還是餐桌?”


  蒲桃:“都可以。”


  程宿單手端著面碗出來:“到餐桌來。”


  “噢。”蒲桃忙趿上拖鞋,跟上他。


  男人雖面色自如,但面碗蒸汽騰騰。她停在桌邊問:“很燙吧。”


  “還好,”程宿下巴微抬:“坐。”


  蒲桃忙坐下:“嗯。”


  程宿把一雙胡桃木筷子遞給她,奇怪:“怎麼總這麼拘束。”


  蒲桃也很煩惱:“我比較遵守社交禮儀。”


  “當自己家吧。”


  “啊?”


  “當自己家。”


  蒲桃不是沒聽清,隻是覺得這句話歧義很大,是尋常的待客之道,但也潛藏著更深層次的意義,譬如,已經默認她是家屬。


  原諒她恬不知恥的多想,蒲桃竊喜著。


  但她沒有多問,隻“嗯”了聲,低眸打量桌上的小面。


  男人的擺盤很用心,油辣子,豌豆黃,青菜葉三分天下,花椒面點綴其中,濃湯將水面浸透,鮮香撲鼻。


  大條顯然也嗅到香味,不知何時已經踱來這裏,在桌肚徘徊,蹭著他們小腿。


  蒲桃哢噠哢噠夾兩下筷子,食指大動誇讚:“感覺自己當初的便當圖就是班門弄斧。”


  程宿在她對面坐下:“下碗麵條而已。”


  蒲桃嘬了幾根,細細品嘗。


  程宿問:“好吃嗎?”


  蒲桃肯首:“超級好吃的,比我在蓉城店裏吃到的好吃,有沒有山城店裏的好吃就不知道了。”


  程宿一言未發,任笑意爬上眉梢。


  他一直在看她,蒲桃不得不吃得有些端,刻意的表情管理,致使她面部開始麻痺,她單手搓了額,繼續吸麵條。


  程宿以為她出汗,抽了張送過來。


  蒲桃愣了下,解釋:“不是熱,是你老看著我,我緊張。”


  “好了,我不看了。”程宿取出手機。


  蒲桃偷偷揚眼,他果然不看他了,拇指在滑屏,鼻骨有種近乎歐式的峻挺,但他上眼皮微帶著褶,眼尾是古典的長,恰好中和了這份過於凜冽的上庭。


  怎麼長的啊。蒲桃感歎。


  倏地,男人挑眼看過來,蒲桃飛速低頭扒面。


  程宿擱下手機,環臂倚到椅背:“就準你看我,不準我看你?”


  蒲桃滋溜咽下最後一根麵條,嘀咕:“誰讓我是中國馳名雙標。”


  “嗯?”他假裝沒聽清。


  蒲桃嗓音稍抬:“我是中國馳名雙標。”


  “哦,”程宿頓了下:“我發現你聲音總是很小。”


  蒲桃搭腮:“因為不好聽。”


  程宿說:“有嗎?”


  蒲桃:“有啊。”


  “我不認為。”


  蒲桃順其自然接話:“你情人眼裏出西施。”


  程宿作大悟狀:“這樣啊……”


  蒲桃想起他第一次給自己發的那條語音:“我一個女人的本音還不如你一個男人的偽音。”


  程宿道:“偽音隻是興趣,並不實用。”


  蒲桃好奇:“怎麼做到的?”


  程宿:“利用好氣息就行。”


  蒲桃當即雙手合十,現場拜師:“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聲音變好聽。”


  程宿挑了下眉:“想學?”


  “嗯,”蒲桃努嘴:“我二十四歲的願望就是告別自己的鴨公嗓。”


  程宿:“今年生日過完了?”


  “還沒,先提前許願。”


  程宿笑。


  “過來。”他拖了下一旁椅子。


  蒲桃馬上屁顛顛坐過去。


  程宿與她對視:“講句話聽聽。”


  “講什麼。”


  “可以了。”


  “……”


  “聲音不是天生的,”他說:“你咽部或許太用力了。”


  蒲桃洗耳恭聽:“要怎麼改善。”


  “試著歎氣。”


  “唉。”


  程宿糾正:“不是唉,是吸一口氣,自然地歎出來。”


  “唉……”


  “對了,現在用這種歎氣的方式發出,哦……”


  “哦。”她努力依樣畫瓢。


  程宿頓了下:“怎麼這麼可愛啊你,”而後再次耐心示範:“看我,唉……哦……”


  他聲息低斂,又帶著一股子攝人心魄的釋放感,微妙得很,蒲桃聽得有些面熱上頭。


  撇除滿腦子黃色廢料,蒲桃專心學習,重試一次:“哦……”


  “對,用你的氣息帶動你的聲音,放鬆喉部,再來一次。”


  “噢——”


  “不對。”


  蒲桃腦殼痛:“好難啊。”


  “對你是有點難,”程宿想了會:“知道腹式呼吸麼。 ”


  蒲桃眼睛一亮:“這個我知道,健身時有用到。”


  程宿點頭:“嗯,會嗎?”


  蒲桃:“……好像會,好像又不太會,主要是沒有認真研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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