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賀然被他的眼看得渾身不自在,“傅少爺?”
傅凌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唇,慢慢地靠近,他感覺自己從前就是個傻子,看上去這麼美味的人,自己居然就讓他在自己身邊做這麼久的替身,而自己卻什麼也不做?
“嘿,傅少生日快樂啊。”
有人拍了一下傅凌,讓他眉毛一皺,不耐煩地側頭看了一眼,對方嚇了一條,還是第一次見傅少爺這樣看人,往常他都是很隨和玩得開的,此時變了副模樣,直接讓拍他的人被訕訕地嚇走了。
賀然皺著眉看傅凌,感覺他剛才怪怪的,有點煩人,他將肩膀上的手拿下去,然後去那邊放著糕點的餐桌拿了塊糕點吃,傅凌看著人過去,便沒跟過去,因為他回過神才感覺出來,剛才他好像從賀然的眼睛裡看出了嫌棄?
是嫌棄麼?傅凌感覺有受到打擊。
他緊忙用附近可以成像的鏡面照了照,感覺沒有任何問題。
等到了稍晚一點,大家越來越放得開了,酒喝得越來越兇,賀然也喝了點,他身邊也圍了不少人,都是過來跟他說笑的,好像他是什麼受重視的人一樣,他周旋了一會就感覺膩了,雖說這裡裝飾的很華麗,但是他感覺還不如在家跟延延窩在沙發裡看電視劇來的有趣。
“喝!我就盯著你呢,這裡數你喝得最少。”其中一個人指著賀然。
賀然玩色子輸了,比大小,他小人家三個點,所以要連喝三杯,其實他在遊戲這方面運氣還是挺好的,這才是他輸的第二次。
賀然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他直接喝了一杯,然後又舉起第二杯,在舉第三杯的時候忽然被制止了,賀然疑惑地側頭,隻見傅凌露出迷人的微笑,從他手中拿過那杯酒,“這麼喝酒身體是會喝壞的,我替他喝了。”
說著,傅凌就將酒喝光了,眾人一陣起哄,然後鼓掌,非常捧場。
賀然看著他,“……”
他根本不用他替自己喝,再說你用過的杯子我還怎麼用了。
而且他還需要有種喝醉的感覺呢,劇情需要。
看來現在又要拼演技了,賀然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Advertisement
說完他就起身往外走,別人繼續遊戲,隻有傅凌的視線跟著他的身影。
賀然進了洗手間就收了醉態,他在裡面洗了會手,然後裝作腳下發虛地上樓了,那幫人正玩的火熱根本沒人在意他,再說他現在醉著呢,做出任何事都不會引起懷疑。
最終賀然到了二樓,打開兩扇房門看了看,發現不是傅凌的房間便去開下一間,最終終於找到了,這間一看就是他的風格,處處透露著騷包。
賀然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沒錯,這次的劇情就是在傅凌生日當天爬上他的床,是給傅凌的另一份禮物。
當然,這是原主一廂情願的想法,他還以為傅凌是真的喜歡他的,畢竟平時看上去那麼熱情洋溢,對他也是蠻好的,便讓他一時間有些忘乎所以,頭腦一熱想著榜上傅凌,借著喝醉的借口便趁生日這天爬上了他的床。
當然,下場是被傅凌踹下床,而且還被其他人看到了,非常狼狽地逃離了別墅,那一天他也才發現,原來溫柔體貼都是表象,真正的傅凌發起火來是很恐怖的。
賀然在床上躺著,看了眼時間,就等著傅凌一腳將他踹下床了,雖說還是有些怕疼,但是這也是必須經歷的沒有辦法。
終於,他聽到了開門聲,不過感覺有點不對勁,他這才進來他怎麼就來了,應該間隔一段時間的。
緊接著,賀然心裡咯噔一下,傅凌怎麼將門關上了,他應該勃然大怒,他應該上來將他踹下床才對。
賀然心裡焦慮,而傅凌此時已經開了燈,非常柔和的亮度,足以看清屋內的一切卻不至於刺目,他在賀然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著他了。
他走近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他的睫毛輕顫,顯然知道他進來,這是……要勾引他麼?
但為什麼要蓋被子?隻露出顆圓圓的腦袋,脖子都捂得嚴實。
好吧,他成功了。
傅凌繞過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子然後躺了進去。
賀然忽然就被驚得睜開了眼睛,這不對勁……
緊接著還沒等他反應,身後的人手已經環上他的腰,賀然騰地下起來,然後一臉驚慌,看著傅凌的時候假裝凌亂,“诶?傅少爺,哎,頭疼,有點喝醉了……”賀然揉著腦袋,然後看著傅凌像是反應過來似的,“不好意思傅少爺,我走錯房間了,你要休息了?那我不打擾了。”
說完,賀然就要下床,劇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傅凌怎麼回事,他不是不會對替身做什麼的麼,不是認為這樣是對白月光的侮辱麼,他現在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現在什麼也不忌諱了?他本來就是一個開放的人,另外兩位為了白月光禁欲,他卻沒有,該玩就玩,完全不在乎,但是也是不碰替身的啊……
而傅凌怎麼能這麼輕易放賀然走,他一手抓過他的手腕直接將人按在了床上,“就這麼走了?不是吧,你不想我做點什麼麼?”
賀然看著傅凌,對方微微長的頭發都落在他的臉上,他非常堅定地說,“不想,傅少爺你誤會了,我真的是走錯房間了。”
傅凌被他的堅定打的一愣,甚至懷疑剛才自己的想法,他的手撫上賀然的臉頰,“真的麼…”
“真的。”賀然非常誠懇。
“那我想對你做些什麼呢?”傅凌輕聲說。
這一聽,賀然不願意了,他推開傅凌,然後指著他的心口,“你問問你自己,你這樣對得起你心裡的人麼,我是什麼身份你比我還清楚。”
賀然憤憤地說,隨即他就跑出了房間,身上都已經出了冷汗,傅凌怎麼突然這樣了!精蟲上腦了吧!居然對替身見色起意了?變態!
而在房間的傅凌,手摸著剛才賀然指著的地方,他也混亂了,不知道這裡到底是誰。
而且剛才賀然真的不是想勾引他?這麼準的摸進他的房間,還裝醉,還上了他的床!什麼情況?他整個人都混亂了,他自作多情了?
傅凌倒在床上胡思亂想,心髒還在砰砰砰地跳著,沒平緩下來,鼻尖縈繞著陌生的氣息,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就是賀然身上的香味,傅凌將被子抱緊,感覺好香。
他嘆了口氣,然後抬起手腕到自己眼前,看著自己收到的禮物,是賀然給他的禮物。
隻是看著看著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湧了上來,而且非常熟悉,傅凌將手腕又靠近了一點,然後他就發現了表的側面刻有兩個字母“FL”。
“???”
什麼情況?這表本來就是他自己的?
那是他送給賀然的,然後又被他轉手送給自己咯?
這麼敷衍這麼搞笑的麼?
傅凌忽然感覺心髒在抽痛。
*
賀然從房間出來時,劇情就結束了,當然也是過了,這要是不過他氣吐血,現在的劇情人物都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不聽話,都不走劇情了?
賀然氣呼呼地想,然後打車回家,到家後房間裡漆黑一片,蘇延還沒回來,他松了口氣,不然又要編理由解釋了。
他直接去臥室拿套睡衣,然後去洗手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丟進洗衣機,在浴缸裡放好水,洗去一身酒味。
賀然真是太喜歡這個大浴缸了,又寬敞又舒服,後背帶按摩的。
賀然泡了半個小時,然後衝了衝,便穿好睡衣邊擦頭發邊出來了,而這時,房門正好也被打開,蘇延進來時見到的就是剛洗完澡水靈靈的小金主。
他鞋還沒來的急脫就朝小金主衝了過去,賀然一邊咯咯笑一邊又嚇得直往後躲,因為蘇延的動作他又激動又緊張,最終蘇延一把捉住他,將他往懷裡一帶,直接抱起來,親他的嘴唇。
倆人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就一個白天沒見,再見面時就這麼激動。
蘇延直接將人抱進了臥室,將人壓在床上一頓親,等親夠了才氣喘籲籲地問賀然,“吃晚飯了麼?”
“吃了,你吃了麼。”賀然笑咯咯的,兩個手臂縮在一起,感覺激動又有點害怕這麼炙熱的蘇延。
蘇延點頭,親了親他的脖子,香噴噴的,“我也吃過了,你吃的什麼啊。”
“我出去吃的,延延,我面試成功了,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賀然激動地說說。
“是麼,恭喜恭喜。”蘇延繼續親他,然後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那我們現在睡覺麼?”
“嗯,睡吧,不早了。”賀然乖乖地說,然後就從蘇延身下鑽了出來,轉而又鑽進了被窩。
蘇延也脫了衣服,賀然看到後直接將腦袋縮進了被子裡,然後悶悶地說,“你怎麼在這直接換了。”
“我你又不是沒見過。”說著蘇延將他的被子拉了下來,然後親了他腦門一口,又從櫃子裡拿出套睡衣去了浴室。
賀然心跳砰砰的,已經隔了好幾天了,忽然冷不丁的看到感覺刺激死了。
等蘇延回來後他關了燈,隻留一盞微亮的臺燈,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將賀然往自己身前一撈,開始一口一口地親他。
親了一陣,賀然像小孩似的心裡有隱隱地刺激的感覺,也親他,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彼此呼吸交錯,光線幽暗,看著彼此,空氣在他們之間越來越湿潤。
賀然裹了一口蘇延的嘴唇,離開後蘇延也吻了他一下,吸著他兩片嘴唇玩,一口一口的,非常綿密。
兩人持續了一陣,然後賀然軟軟地說,“我們睡覺吧。”
“嗯…”蘇延應著,然後親他的嘴唇,親他的脖頸。
賀然眼睛閉上一會了,但是睡不著……
蘇延的氣息愈發濃重,就在賀然耳邊,蘇延感受到了他睡不著,便吻了下他的耳垂,聲音沙啞,“然然,我們慶祝一下吧…”
“慶祝什麼啊。”賀然天真地問。
“慶祝你面試成功啊。”蘇延說。
“怎麼慶祝啊。”賀然看著蘇延軟軟地問。
蘇延在他耳邊低語,說了慶祝方式。
賀然一驚,“你的腦子裡怎麼都是這些東西。”
賀然還記得那次有多疼呢。
蘇延又低低地說,“這次不會讓你疼了。”
熱門推薦

莫玉
"和宋宥齊相識三年,相戀七年,要結婚的時候,我辭掉工作,到他的城市發展。 落地當日,我在機場坐了一整天,都沒有等到他來接我。 終於很晚的時候,他發來一條消息:【抱歉,一直有事無法脫身,你還在機場嗎,我來接你?】 我忽地笑了,覺得這些年以來都像一場笑話。"

共立黃昏
穿成惡毒女配的後媽,系統讓我阻止女配黑化。 後來我把惡毒女配養成了小天使。 主角團們紛紛上門: 男主一臉委屈:為什麼不喜歡我? 女主抱著五三:放學別走,今天給你補數學。

扶姝
"我易容代替嫡姐進宮為妃,隻為成全她和窮情郎長相廝守。 聖上痴迷嫡姐已久,將我封為貴妃百般嬌寵。 而嫡姐的情郎卻婚後變心,還對她動輒打罵。 我是給家族帶來滿門榮耀的貴妃,她卻是雲泥之別的麻雀。 嫡姐幡然醒悟,怨恨我奪走了她的一切,佯裝婢女進宮,將聖駕攔於御花園內。 我看著她嬌弱委屈的模樣,從容不迫。 姐姐,你終於來了。"

兩世花
家裏破產,媽媽把我獻給債主,供妹妹繼續讀書。我當了情 婦,每天吃喝玩樂還有十萬零花錢。而妹妹高考失利,每天 累死累活還被克扣微薄工資。直到我們重生回破產那天。

年關將至
年關將至,舅媽突然在群裡蹦跶:【家人們,幫忙搶個動車票呀!】

晚黎
"上輩子,我和嫡姐同時拜入仙門,姐姐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不爭不搶。 做任務時我們被魅魔盯上,她留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魅魔。 我用來治重傷的靈藥,被她偷走用給將死的老人,害我落下病根,成為廢人。 大師兄的未婚妻心脈受損,需要活人獻上心髒,嫡姐親手生挖了我的心髒獻給他。 再次睜眼,回到了嫡姐要我獨自面對魅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