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稍等。”吳舜道,繼而朝跟著Andy的人笑了笑,其中有一人他認識,是某家機構的副總。
Andy不耐煩地等著,身後兩人的臉色卻有點不好了。
吳舜拉開抽屜,說:“喝點什麼?水可以嗎?”接著去接了三杯水遞給他們。
吳舜笑道:“你們三個人,開一輛蘭博基尼過來,不覺得擠嗎?”
那名認識吳舜的副總忙道:“我剛好就在這附近。”
吳舜點點頭,笑道:“開個玩笑。”
三人站在門口,開始低聲商量,副總朝Andy說:“Andy總,要麼我看咱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Andy打量公司,嗤之以鼻,說:“你自己看,他能招到幾個人?歪瓜裂棗,太可憐了!”
另一個機構負責人小聲說:“不不,我覺得,暫時還沒有與他起直接衝突的必要。”
Andy詭異地打量兩人,副總低聲說:“裡頭坐著什麼人我是不太清楚,但Andy總,這真的不是歪瓜裂棗。”
Andy:“?”
“他們家的前臺,是發改委的處長。”副總低聲說。
第64章
副總與負責人一直疑神疑鬼地朝前臺看。廖珊拿著杯子,過來看了眼吳舜,淡定地出門去遛狗,吳舜則整理了文件收好,坐著不動,又朝他們看了過來。
佟凱快步下來了,四處看看,說:“請進請進,怠慢了。”
Andy被帶進花房會議室裡,關越已經等著了。
Advertisement
佟凱正要叫人倒水,卻想起江子蹇還在樓上,忽見吳舜。
吳舜便過來給他們重新倒水,副總馬上驚恐地說:“不敢不敢。”
“我們自己來。”另一名負責人馬上起身。
“不客氣。”吳舜笑道,“上回那事後來怎麼樣了?”
兩名機構來的人,頓時坐立不安,說:“都很順利。”
吳舜說:“那就好,那就好。”
關越沉吟不語,看著Andy,思考片刻。Andy見自己帶來的人規規矩矩坐著,本來是上門擠對關越的,自己人卻先被擠對了,隻得先不管他們,朝關越說:“考慮清楚了麼?”
關越手指在桌上叩了叩,說:“還需要時間,Andy總。”
Andy一瞥兩名機構負責人,說:“他們準備了一些收購貴公司股份的提案,今天帶來給關總看看,順便呢,看下公司情況。”
關越接過提案書,說:“行,我們會抓緊。”
Andy又說:“關越,實話說,我覺得你在欺騙我。”
關越:“何來此言?”
Andy:“你隻是在拖延時間,對了,最近我投了一家新的創業公司。”
關越一聽這話,就知道Andy上鉤了。
“……他們現在也相當需要這個加拿大的服務器機組。”Andy攤手,說,“小公司沒有什麼人脈,隻能找我們投資方幫忙,當然了,中斷與你們的租約,這是違約,不過我想,違約金對於青松來說,也是小case。”
關越點了點頭,說:“違約金相當於一年的租賃費用。”
Andy又說:“按總部的意思呢,這筆錢嘛,我們就幫對方公司出了,賠不了多少,正好扶持我們自己投的公司。不過我可是替你在董事會面前說了不少話,萬一我們接下來還打算投Epeus呢?沒這個必要,對不?”
關越點了點頭。
Andy又說:“可你看,你是怎麼報答我的?”
關越:“一定盡快。”
Andy:“給你個期限,在三月一日前,盡快考慮清楚,OK?”
關越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不不不,”江子蹇說,“讓他走這條路。”
“你太狠了,”天和說,“連著三下,他會發現的!”
江子蹇:“他發現不了,小凱去負責打配合了,上回我自己都差點撞上呢。”
天和開始改一樓所有光控玻璃的透明度,並往全公司員工的電腦上發了一條消息:【十二點前,大家不要離開各自所在的位置。】
接著,江子蹇打開光控系統,把一樓全部的玻璃改到全透明。
“行吧,就這樣。”Andy起身,轉身出去,一頭撞在了玻璃門上,發出巨響。
關越馬上道:“Andy總,門在這邊。”
“好痛!”天和低聲說。
江子蹇笑得躲在馮嵩工位後躬身跺腳,拿著遙控器,與天和躲著Andy,一路過來,所有程序員抬起頭,看著Andy,隻見Andy朝他們迎面走了過去。
“出口在這邊,Andy總,請注意腳下臺階。”
Andy剛低頭看腳下,話音未落,迎著一群正在開會的投資經理,“砰”地在大會議室外的玻璃牆上撞了第二下。
所有人馬上轉身,開始抽搐。
“對不起對不起,”佟凱忙道,“玻璃擦得太幹淨了。”
吳舜:“三位請慢走。”
Andy:“…………”
這次Andy讓兩名機構方成員先走,對方走過去以後,佟凱追上去,朝Andy說:“Andy總,這是我們公司的宣傳手冊。”
Andy轉身,額頭上帶著個紅印,接過手冊,江子蹇迅速按了遙控器,將自動門關上。
“您慢走……”
Andy剛一轉身,兩名負責人正要提醒當心,Andy卻已經暈頭轉向,“砰”地在公司大門撞了第三下。恰好廖珊進來,滿臉驚恐,看著Andy在公司大門上留下的臉印,江子蹇與天和笑得倒在地毯上。
Andy罵了句髒話,深吸一口氣,快步離開公司。
天和與江子蹇正在滿意地欣賞著玻璃牆上,Andy留下的那張臉印。
佟凱說:“都可以做面膜了,一定要留下來,用噴塗料把它裝飾一下,做個聖誕老人。”
關越示意天和跟著自己上樓——聞天衡出關了。
天和低聲朝江子蹇說了幾句,江子蹇便點了點頭。
“我和老三聊幾句。”聞天衡說。
關越點點頭,讓天和進去,關上辦公室門出去。
天和手裡卷著一份資料,打量聞天衡,桌上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
聞天衡:“簡單地說說吧……”
天和面無表情道:“領導要開會了,來來,大家坐好,筆記本掏出來。”
聞天衡:“……”
天和看著聞天衡,知道這個時候和他講道理是沒用的,越是和他講道理,他就越要擺出大哥架子來訓人,唯一的辦法隻有和他強詞奪理、東拉西扯,像對付關越一樣,跟他胡攪蠻纏。
利用他的同情心與愧疚心,來有效地打擊他,親人之間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必須先把他收拾服帖,才能把他領回家去。
聞天衡:“什麼意思?陰陽怪氣的,平時也對別人這樣說話?禮貌學哪兒去了?”
天和先黑著臉,不說話,也不看聞天衡,說:“從小到大沒人教也沒人管,就學成這樣了。”
聞天衡一上來就被帶偏了,說:“昨天還不是這樣的,你這是想故意氣我吧!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天和:“你打我啊!你現在就打我,咱們下樓去,你當著全公司的人面打我怎麼樣?”
聞天衡:“喲,不敢不敢,要麼我下樓去,當著全公司人的面,跪著抽我自己耳光?”
天和:“……”
普羅:“這是我自從認識天和以來,第一次見他被關越之外的人噎住。”
聞天衡:“順便我給你做個自動抽巴掌機,體罰就不用動手了,省點力氣,這就走吧,走,起來啊。”
天和黑著臉,坐著不動,心裡盤算,接下來得怎麼讓聞天衡屈服。
“怎麼都二十多的人了,還喜歡撒嬌鬧脾氣?”聞天衡說,“不帶你出門就哭,就鬧,晚回家就打一堆電話催個沒完,當年三歲時,一學會打電話,就知道找我。”
天和:“有嗎?我都忘了。”
聞天衡說:“我做實驗做一半,你給我打電話,一接你電話我就出錯,數據算了半天全錯了!又要重新算,你知道不?”
天和:“關我什麼事?你別接啊!那會兒我才幾歲?哪裡知道這麼多?怎麼知道你的數據?!”
聞天衡:“你就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不能去玩你自己的玩具嗎?”
天和難以置信,用手中那卷起來的資料在桌上敲了敲:“你對著一個三歲小孩說‘你就沒有自己的生活嗎’,你不覺得這種話太殘忍了嗎?哪個三歲小孩有自己的生活,你找個給我看看?”
聞天衡:“我三歲的時候……”
天和:“普羅,打電話給方姨。方姨可沒少誇我三歲會自己上廁所,你呢?你到三歲還要包尿布呢!”
聞天衡說:“算了!說到普羅,正好……”
天和:“來來來,領導要開會了,大家坐好。”
聞天衡:“有完沒完?我真想揍死你,你看你二哥把你管成什麼樣了?”
天和:“走,下樓去,當著員工的面打我吧!”
聞天衡被自己弟弟繞得頭昏腦漲,頓時沒脾氣了,說:“行,我輸了!你要怎麼樣?”
天和:“答應我一個願望。”
聞天衡:“你有話就說,跟我來這一套?不行。”
天和:“你一眨眼話也不說就走了二十年,現在我就隻朝你提了一個願望,你居然這都不答應?”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