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鹹魚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486

第92章

書名:三嫁鹹魚 字數:3486 更新時間:2024-11-01 20:51:42

  蕭玠不情不願的:“可是……”


  奚容手上的力度驟然加重,幾乎要掐住蕭玠的脖子。他貼在蕭玠耳畔,沉聲道:“皇上,你和林清羽才認識多久,我們又認識了多久。你是要信他,不信我麼?”


  脖頸被人握住,蕭玠卻對危險的臨近渾然不覺。他隻知道奚容好像在生氣,忙道:“好好好,朕答應你,以後離他遠遠的。你別生氣嘛。”


  顧扶洲在御花園闲逛著等人。溫太後喜菊,新帝為表孝心,在御花園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菊花。此時正是菊花盛放之時,漫步其中,自有一番雅趣。


  顧扶洲漫步了幾步,就尋了個石凳坐下歇息。百無聊賴的時候,他無意間看到假山後面蹲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年。他雖然看不見少年的臉,但已經猜到了少年的身份。能在宮中穿這等華服的男子,隻有蕭璃一人。


  顧扶洲問跟著他的太監:“那人是淮王?”


  “是。”


  “他在幹嘛,”顧扶洲看得有趣,“玩泥巴嗎?”


  太監訕訕道:“奴才不知。”


  顧扶洲看著蕭璃的背影,微微皺起眉,正欲上前一看究竟,就聽見林清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將軍。”


  漂亮老婆一來,顧扶洲就沒什麼心思再去看旁人了:“哎,總算把你給等來了。”


  見他一副等久了的表情,林清羽道:“你不是喜歡等我麼。”


  “是啊,”顧扶洲一笑,“但我更喜歡和你在一起。”


  兩人回到府上,歡瞳正在院子裡忙進忙去。林清羽一問,得知他是在給各屋發放炭火。


  “已經到了用炭火的時候麼。”林清羽輕聲道,“日子過得真快。”


  一眨眼的功夫,又離冬天不遠了。

Advertisement


  歡瞳道:“我沒覺得有多冷。但我怕少爺會冷,就想著先把炭盆放上。”


  夜裡寒潮襲來,確實比白天冷上不少。上床之前,林清羽往炭盆裡加了幾塊炭,正要點著,被顧扶洲攔下:“還沒入冬,你就用上炭了。冬天你怎麼辦,披著被子出門嗎?‘春捂秋凍’的道理,林大夫不會不明白吧。”


  林清羽看著他:“可是我冷。”


  “兩個人一起睡就不冷了。”顧扶洲自然而然道,“明日,我就讓人把上下鋪換成大床。”


  林清羽垂下眼睫:“嗯。”


  顧扶洲口吻正直:“那今夜,我們就先擠一擠吧。”


  顧扶洲體熱,與他同睡,寒冬臘月被子裡也是暖的。林清羽睡在裡側,面朝牆壁,顧扶洲從身後抱著他,胸膛貼著他的後背。


  下鋪一直是林清羽在睡,枕被間都是清淡的藥香味。


  過了一會兒,顧扶洲道:“清羽,你別用後背對著我,我會壓到你頭發的。”


  林清羽便翻了個身,和顧扶洲面對著面:“滿意了?睡吧。”


  顧扶洲道:“等等再睡。”


  林清羽無意識地揪住了錦被:“等什麼?”


  顧扶洲沒說話,在床上吻著他。


  下鋪太小,兩人貼得很緊,身上一有什麼動靜都瞞不過對方。顧扶洲似有些驚訝,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清羽,你有反應了。”


  林清羽臉一熱,強作鎮定道:“我為何不能有反應,我又不是奚容。”


  他是個正常的男子,和喜歡的人親熱,自然會有反應。


  顧扶洲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之前不是說,你對此事沒什麼興趣嗎?因為你那雙眼睛看得太多了。”


  還有便是,林清羽的氣質太過冷感,好像永遠不會被世俗的欲望支配。這樣的大美人竟會因為自己一個吻變成這樣,人生巔峰也不過如此。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變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勢。林清羽盡量維持從容:“你是希望我沒反應?”


  “怎麼會。”顧扶洲將他的雙手扣在床上,俯身看著他,“你能因為我情動,我很榮幸。”


  顧扶洲這麼說,更讓林清羽覺得不自在:“不用管,待會就好了。”


  “幹嘛等待會兒。”顧扶洲笑道,“我幫你啊。”


  林清羽微微睜大眼睛。


  “不用客氣,我是自願的。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也可以幫幫我。”


  林清羽沒同意,也沒拒絕,安安靜靜的。


  顧扶洲知道他是願意的,林清羽在這件事上應該不是扭捏之人。但他希望林清羽能說出來,甚至惡劣地希望他能主動邀請自己。


  顧扶洲用失望的語氣說:“你不願意嗎?”


  林清羽:“……”


  顧扶洲擺出一副悲從中來的模樣:“我幫自己解決還嫌手酸,現在都願意主動幫你了,你居然不領情。”


  林清羽:“……”


  “好吧,那我們就繼續停留在親親抱抱的階段好了。”顧扶洲唉聲嘆氣,“誰讓林大夫對此事沒興趣呢。我既然喜歡你,就要喜歡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冷感。”


  林清羽忍無可忍:“夠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要萎了。”


  顧扶洲趁機道:“清羽?”


  林清羽偏過頭,睫毛顫得厲害:“……隨你如何。”


第87章


  林清羽一直不肯睜開眼睛,在目不能視的黑暗之中,觸感變得鮮明。他感覺什麼東西滴在了自己的臉上,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便對上了顧扶洲的視線。


  顧扶洲……一直在看他,眼中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隻剩下屬於成年男子的湧動暗流。顧扶洲就這樣看著他,看他臉色潮紅,嘴唇微張,露出平時根本不可能在他臉上浮現的表情。滴在他臉上的是顧扶洲的汗水,外面這麼冷,顧扶洲卻出了一身的汗。


  林清羽忍不住問:“你很累嗎?”


  顧扶洲失笑:“沒有。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你若不累,為何出了這麼多汗?”


  顧扶洲動作一頓,用不太確定的口吻說:“這個嘛……可能,是忍得難受?”


  林清羽愣了一愣,欲言又止。


  顧扶洲笑著問:“你要來幫我嗎?”


  林清羽無處安放的手抬起又放下:“算了,我……不太會。”


  這一事他自己都尚且做不好,遑論是幫別人了。


  “嗯?林大夫還有不會的事情啊。”顧扶洲笑道,“不過問題不大,我可以教你。很簡單的……”


  說著,顧扶洲真的抓起了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


  林清羽再次閉上眼睛,顧扶洲的氣息一直在他耳邊縈繞。顧扶洲時不時就要和他說話——叫他“清羽”,叫他“寶貝”,後面還叫了聲“老婆”。這聲“老婆”險些讓他萎下去,他不禁懷疑“老婆”二字在顧扶洲的家鄉肯定不是老婦人的含義,否則顧扶洲這癖好他真的無法接受。


  好在這個時候,顧扶洲吻住了他。唇齒交纏之間,他暫時把“老婦人”拋之腦後。然後顧扶洲又開始誇他,誇他睫毛長,誇他身體漂亮,誇他聲音好聽,哄他叫“老公”,搞得他差點又萎了。


  林清羽知道顧扶洲話多,但他著實沒想到,顧扶洲在床上還能這般口無遮攔。顧扶洲嗓音低切,每一句都好像給他下了迷情之藥,讓他身上出現陌生又奇怪的反應——當然,“老公老婆”除外,此兩者應為毒藥。


  顧扶洲得償所願,成功弄髒了自己的漂亮夫人。事後,他毫無怨言地下了床,讓下人打盆熱水來。


  這夜在主人房裡當值的是花露和一個姓雲的嬤嬤。雲嬤嬤把熱水和帕子送進去後,笑道:“可算等到這一日了。我還以為將軍和夫人要一輩子這麼清心寡欲下去呢。”


  花露好奇道:“嬤嬤等到哪一日了啊?”


  雲嬤嬤眉開眼笑的:“小兩口半夜要熱水和帕子,除了那事,還能是為了什麼。”


  花露反應過來,立即羞紅了臉。她跟在林清羽身旁這麼久,從未想過這種事。在她看來,少爺即使和將軍成了親,也是相敬如賓,彬彬有禮的。沒想少爺那仙人一般的人物,最終還是被顧大將軍拖進了紅塵喧囂之中。


  雲嬤嬤樂呵呵道:“日後夜裡當值的人少不得要多跑幾趟嘍。”


  顧扶洲收拾好現場,給自己和林清羽重新換了身幹淨的寢衣,兩人相擁而眠。有了身體上無隔閡的接觸,他們之間的相處也褪去了少年時期獨有的青澀和純情。此後,將軍府臥房的床換成了一張大床,而那張“歷史悠久”的上下鋪被挪回了書房。等哪日大將軍惹夫人生氣被趕出了臥房,還能在書房將就將就,躺在上下鋪上回憶兩人拜把子的崢嶸歲月。


  初熹元年的冬日比往年來得都要早。不過十月底,京城便下了第一場雪。林清羽身著大瑜冬日官服,走在宮中掃完雪的路上,一個太監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穩穩地替他打著傘。


  到了勤政殿門口,林清羽竟看見了自家夫君,訝然道:“你什麼時候進宮的?”


  “半個時辰前,宮裡派人去府上請的我。”顧扶洲看著殿門口懸掛著的匾額,“看來,是出大事了。”


  蕭玠登基後,顧扶洲便開啟了半養老模式,除非是登基大典這種大事,他很少進宮。林清羽先前還擔心他會不會因此在朝中失了威望。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顧扶洲就是有那個本事,家裡蹲的同時還能洞察朝中局勢,收買人心,不用累著自己也能將兵權牢握於掌心。


  當日他們扶持蕭玠登基,開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不能累著顧大將軍。尋常的小大小鬧,奚容不會驚動顧扶洲,所以能讓他把顧扶洲請到宮裡來的定然是大事。


  兩人一同入殿。殿內除了蕭玠奚容,溫太後也在。有太後在場,奚容自持收斂,表現得像個普通的掌事公公。


  林清羽和顧扶洲向蕭玠和太後行禮問安,太後眉頭緊鎖,蕭玠一張小臉慘白如紙。“你們來了,”太後道,“坐罷。”


  林清羽問:“出什麼事了。”


  太後闔了闔眼,道:“奚容,把東西拿來,給大將軍和林太醫過目。”


  奚容遞給林清羽一個巴掌大的錦盒。蕭玠看著林清羽打開錦盒,身子在龍椅裡縮了一縮:“林太醫,你要做好準備,別被裡面的東西嚇到了。”


  奚容眼眸微不可見地一暗:“皇上不用擔心,林太醫見多識廣,見到什麼都不會怕的。”


  即便猜到了裡面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林清羽看到錦盒中一條已經風幹的“肉條”時,還是僵住了。顧扶洲站在他身後,聞到了一股裹著寒氣的血腥味,皺著眉問:“這是什麼?”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