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說:“吃面不行,我今天運動過量,需要補充營養。”聽著意思他就是打算跟她睡一張床還要同吃一碗飯。
陳鹽沉默了一會兒,問了一件比較重要的問題:“飯錢誰出?”
他說:“你出,不是給你省了房費嗎?”
陳鹽問:“你想吃什麼?”
他問:“懷石料理怎麼樣?”
陳鹽說:“稍等一下。”頭一次聽說,不知道價格貴不貴。
她摸到手機,平躺著舉著手機開始搜索,他也並排著在她身邊看著她手機屏幕。
她打出料理名稱,一點開,看到價格,手一抖,手機就掉了,砸臉上了。
幸好,砸他臉上了。
活該,這個價格,他倆吃一頓,她一個月工資都得完完整整貼進去。
第24章 訪客
他倆又去一家附近菜館點了三個炒菜。
特意為他點了一份清炒小河蝦,陳鹽說:“你愛吃海鮮,這裡面有好多大蝦米。”
他:“……”
吃過飯,倆人走到樓下,陳鹽停下腳步問他:“不知道小區停車貴嗎?你車裡有零錢嗎?沒有的話,你等我一下,我上樓去取。”
他特別平靜的說:“我不走,周一我打算從你這裡直接去上班。”
Advertisement
“你沒換洗的衣物啊?”
“冬天,何必換這麼勤。”
“內褲呢?”
“一樣。”
“……”陳鹽狠狠心:“我帶你開房去吧,我家又小又破的,太委屈你了。”
他嗤笑:“你知道就好,都是為了給你省錢。”
陳鹽趕緊回:“沒必要,為了(把)你(這個瘟神送走),借錢我都樂意。”
“既然你這麼懂事兒,我也不能嫌棄你家老破小。”
說著,自己率先上去了。
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陳鹽晚上趁他洗澡,故意溜進衛生間把他脫下來的半袖和內褲帶出來給洗了。
慈悲為懷下給他留了一條褲子。
剛洗完沒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她心想大晚上的誰在敲門?
一開門,門裡門外的人俱是一愣。
門裡是她。
門外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和袁野,還有,葉涼風。
門外之人顯然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認出了她,袁野靠了聲,舉了舉手裡的紙袋:“俊子讓嚴歌給他call個同城閃送,需要衣服,還要內褲,我們嚴重懷疑他被人捉奸在床,正在扒光了示眾,還會遭受毒打,這麼精彩的場面不容錯過,我們就趕緊打開手機攝像頭飛奔過來圍觀。”
這都是什麼朋友,什麼兄弟。
袁野不請自個來的直接進門,掃了一眼屋子,也確實沒別的地兒可坐,就大剌剌坐床上了。
不認識的那個,大概就是他們口中的嚴歌,對她微微一笑,也進去了。
葉涼風淡淡的問了句:“用換鞋嗎?”
這是唯一一個懂禮貌的人。
陳鹽搖頭,就一雙,浴室那位佔著呢。
三個大男人一進她的屋子,這屋子就更擁擠局促了。
三個人並排坐她床上了,這畫面,陳鹽都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就問了句:“喝水嗎?”
就跑進廚房倒水去了。
出來,第一眼看到葉涼風正表情冷淡的看著一處,她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差點兒把手裡端的杯子灑了。
袁野看她一眼,順著她目光也看向了床頭櫃。
一盒避孕套,其中一個使用過的藍色包裝小袋,撕開後就這麼明晃晃的扔在那裡……
這是午休前韓俊用的,包裝竟然忘記扔掉了。
陳鹽臉紅的跟著火一樣。
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兒,跟大家都看到這回事兒,還是有質的區別的,她幾乎是衝過去,放好水杯,拉開抽屜,把上面的東西一把呼啦到裡面,推上了抽屜。
袁野忽然開口:“那個……”
陳鹽臉紅脖子粗的回頭看他,他看她一眼,說:“算了,不說了。”
衛生間門吱嘎一聲,陳鹽回頭,韓俊裸著上身出來了。
說實話,本來陳鹽是為了解氣,故意讓他大冬天在她供暖不足的屋子裡挨凍。
最後栽了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顯然,他光著膀子出來見著這麼多人也很意外,但見過大場面的人就是淡定:“你們怎麼來了。”
袁野說:“本來吧,我們為看別的熱鬧來的,沒想到看到了這種熱鬧。”
韓俊輕嗤一聲,走到紙袋跟前,拎出一件線衣套上了,又拎出一條褲子和一個內褲。
他對他們三人說:“我換內褲,你們三個回避一下?”
袁野「嘖」了聲:“有這必要麼?好像在座的四位誰沒見過你家老二一樣。”
韓俊回了句:“見過不重要,摸過的就一個。”
陳鹽飛快的回了句:“我回避。”就直接逃出了門。
聽到身後袁野「擦」了聲:“我輸了,我也回避。”
然後……
韓俊說:“算了。”扭頭回衛生間了。
陳鹽已經躲樓道裡去了,袁野也跟出來了。
他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含糊的問陳鹽:“這回,是你搞他,還是他搞你?”
陳鹽說:“跟你和張嘉嘉一樣,有性無愛。”
他叼著煙一愣,回了句:“他連我事兒都告訴你了,還無愛呢?”
陳鹽:“……”我自己親眼見著的。
他點了煙,吸了一口說:“再說,你倆怎麼和我跟嘉嘉比,我倆無愛還有情,你倆我一直以為有仇。”
陳鹽低著頭回了句:“可能,就正在報仇吧。”
袁野又是一愣,問了句:“誰對誰報?”
陳鹽沒回答,應該很明顯吧。
韓俊走出來了,看了他倆一眼,對袁野說:“熱鬧看差不多了就滾吧。”
袁野又猛吸了兩口:“你求我留下,我也不能夠啊,恨不得趕緊走,太壓抑了,這氛圍。”
探頭對裡面兩人說:“涼風,歌兒,滾了。”
陳鹽應該抬頭送一下來家裡的客人的,但她一直低著頭,實在是不想在這種境況下面對葉涼風。
其實她欠他一句對不起,可此時此刻,也不是表達歉意的良機。即便她知道她這次不說,可能這輩子也沒有說的機會了。
他下樓送走三人,回來陳鹽還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他冷嘲熱諷問了句:“看到前男友怎麼沒聊幾句?”
陳鹽起身,低聲說:“我去洗澡,順便把你換下來的褲子洗了去。”
陳鹽洗了出來,他正倚著床頭刷手機,她開始蹲在地上擦地,韓俊冷冷的看她一眼:“你歇會兒行嗎?”
陳鹽越是有想不明白的事情的時候,就越想幹活,要麼就走圈,她邊擦邊問:“擦完我可以下去走走路嗎?”
他說:“你要是有勁兒沒處使可以發泄在床上,怎麼床上沒見你這麼精神,這麼勤勞。”
陳鹽悶頭擦的更狠了。
屋裡鋪的要不是地磚而是地板的話,可能會給擦下木屑來。
他下床把她拎起來,抹布奪過來一把扔垃圾桶了,陳鹽急得甩開他的手說:“還能用呢!”又從垃圾桶裡拎出來,急匆匆去衛生間洗了。
陳鹽洗完出來,把垃圾袋換上,看到韓俊正站在窗前和人通話,聽到動靜,回身很冷淡的瞟了她一眼。
陳鹽對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垃圾袋,指了指門外,套上羽絨服換了鞋出門了。
扔完垃圾,心情還是難以平復,決定在樓下走走。
她在小區裡,繞著老樓,不停的走,不停的繞圈,走了一圈又一圈,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
她明白,選擇是她自己做的,被誰看到,被誰說了一些什麼,理所當然。
走的圈數多了,她慢慢的,調整過來了:不應該因為別人的目光而覺得難過,苛責自己,人活一世不容易,她也沒做錯什麼。
又走了兩圈後,她深吸一口氣:回家,睡覺!
忽然又想到,家裡沒有備用牙刷,韓俊留宿,不刷牙,倒霉的好像還是她自己。
她嘆口氣,又走出小區外。
回到家裡,屋裡竟然黑著燈,陳鹽想,應該是走了吧。
她把燈打開,見韓俊還在背對著她站在窗前。
還真嚇她一跳。
陳鹽走了很多圈的路,心情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對他說:“我去洗澡了,你是回家還是留宿,都自便吧。”
她沒跟他提牙刷的事兒,拎著去了衛生間,洗完澡出來發現他躺在床上了。
陳鹽說:“我給你買了牙刷,你去刷牙吧。”
他竟然罕見的什麼也沒說,起身,繞過她,刷牙去了。
陳鹽吹了一會兒頭發,還沒幹,他已經出來了。
出來後他徑直走到她跟前把她手裡的風機拿走,拔下電源,一扔,陳鹽叫了聲:“還沒吹幹!”
他將她抱起來一把扔床上:“不多做幾次,我對你,多一分鍾都難以忍受。”
陳鹽回:“千萬別忍受,我可以給你掏回家代駕費……”
周日一天,他倆都沒出門,一天三頓都是他叫的外賣。
他對這事兒的熱衷程度,讓陳鹽驚嘆,怪不得當年才見幾次就要拉著她幹壞事兒,原來真的是需求太高。
陳鹽不知道,一個二十的成年男性,也不是十七八的愣頭青了,為什麼會精力這麼旺盛,對這事兒這麼飢渴,這麼痴迷,這麼不知道節制。
不過,一般短擇都是及時行樂的態度,反正不用負責,反正以後不會再見,反正過後就一拍兩散,所以,才這麼放縱?
周一出門前,他問:“用不用送你到單位?”
一般吧,真的想送的人就不會問,直接說,我送你。既然問出口,肯定是想聽到否定答案,他就是跟她客氣一下。
但陳鹽卻天人交戰了一會兒:到底是應該讓單位人看到好呢?還是看不到好呢?
對於加薪來說,應該還是看到好吧。
陳鹽點頭:“麻煩了。”
熱門推薦

校霸愛叫寶寶
擺攤賣章魚小丸子,每個顧客我都叫寶寶。 校霸來光顧,「你怎麼不叫我寶寶?」 他也好這口嗎? 從此校霸每天都來,還蹲在旁邊數我叫了幾個人寶寶。 後來那些來買的人都不讓我叫他們寶寶。

斷親十年,婆婆想讓我養老
"我等了十年,婆婆終於病倒了。 所有人都在道德綁架我,讓我給婆婆養老。"

述名許憶
"跟江述名在一起五年,他母親依舊戲稱我為「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他笑笑,指尖擺弄著光滑的打火機。 「總不會娶她。 「玩玩罷了。」 後來,他看到我和他的好兄弟公開戀情。"

室友要養過山峰
"學校集體調研,室友撿到一枚蛇蛋。 我再三勸阻,告訴她那是過山峰的蛋,母蛇會循著氣味來復仇。 室友不以為然,反而說我嚇唬人,整天將蛇蛋帶在身邊。 沒過多久,母蛇上門尋仇。"

陰鷙反派我不愛
"我替阿姐嫁給了閹人。 他是聖上身邊的大紅人,指名道姓要離經叛道的沈家嫡女。 阿姐天資聰慧,與我這樣的笨蛋草包不同。 被拆穿後,他變著法兒懲罰我。 「你不配同嫣兒相提並論!」 他說他厭我恨我,但後來即便血流了一地,也不肯松開抓住我衣角的手。"

這家庭煮夫我不當了
"大學畢業後我和女友求婚被拒絕了。 她說她要做新時代女強人,等到事業有成才考慮結婚生子,還讓我辭職回家給她做家庭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