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在公司是工作。”她嘆口氣,“生活,總不是太善待女人的。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給幾句話而已。”
“沒想到你這麼好心。”
方洲不以為賀雲舒會赴約,不過他還是去了。
飯店在金融中心八樓,抵達的時候過了五分鍾,但座位依然被保留。
他摸出手機來看,沒有賀雲舒的電話和短信。
服務生來問菜單,他翻開看了一會兒,開始點餐。基於客人所需,服務生提醒,“不要浪費。”
他道,“我的客人馬上就到。”
其實並不能確定,畢竟賀雲舒昨晚的拒絕太幹脆,而離婚的意向又過於堅定。
不過,他既下了決定要解決這個問題,自然會做足了誠意。
果然,等了十來分鍾,第一道菜上來的時候,賀雲舒的人影便出現在店門口。
他有點開心地笑起來,她既然願意玩,他就陪她玩遍三百六十五式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趙舍:老板真的有問題。
簡東:你真的危險了。
方洲:和太太一起吃個午飯,有什麼奇怪的?
賀雲舒:我去看他請客誠心不,若沒去,也好借機生事。
Advertisement
方洲:幸好我去了。
賀雲舒:去了是誠心,但這會兒誠心有罪。
方洲:尼瑪!
今日第二更送上!
感謝在2020-02-17 09:24:07~2020-02-17 10:2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誰是誰的誰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十八章 就是現在
賀雲舒沒想去吃方洲的飯, 但魏宇派了一個外出的活給她,讓去兄弟單位領一批資料。
領資料的地方,恰好在金融中心後面的小街上。
東西搬上車, 差不多中午十二點。對方熱情邀約,請她一起吃食堂。
她本來要同意,可點頭的時候轉念一想, 又拒絕了。
隻是單純的好奇,方洲請這頓飯到底誠不誠心而已。
因此,將車停街邊後,就上樓去看一眼。
隻一進門, 便見方洲坐在最靠門邊的位置,衝她笑。
賀雲舒被笑得有點惱怒,但卻做不出落荒而逃的事。
她緩緩走過去, 方洲則幫她拉開座椅, 仿佛以往的全部默契都還在。
她看著他, 他繼續笑, 並不先說話。
顯然, 他記得她的規則, 也記得教訓。
賀雲舒偏了一下頭, 解釋道,“隻是上來看看。”
方洲這才開口, “幫你點了奶油蘑菇湯。還有什麼想加的?”
說完,他開始幫忙布置餐具。他的手指修長有力,銀質的餐具在指間反轉, 顯得十分好看。他道,“出單位的時候,沒有太趕吧?我以後會盡量安排在晚餐,不過,小熙和小琛恐怕會鬧脾氣,他們離不開你。”
賀雲舒聽得刺耳,低頭放包,脫大外套。
方洲見她不回答,又道,“老二剛給我打了電話,說鼎食開業時間正式定在元旦,邀請咱們和爸媽到時候去捧場。我那天有點忙,去不了,送花籃就好。你呢?要去嗎?”
“去。”當然得去,畢竟終於有點共同財產的股份。
方洲笑一下,盯著她的臉看,“你昨天是請的假?回家都很晚了吧?媽沒說什麼?”
她的面色如常,但耳垂有點微微發紅。似有點不自在,但幾秒鍾後又恢復如常。她抬手捋了下垂在耳邊的頭發,“請的年假,其它都還好。”
他恍若無意道,“以後怎麼安排?要不要我這邊配合?”
賀雲舒略皺了下眉,“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
方洲有點遺憾,隨手接了服務生遞過來的菜品,全擺她面前去。
待人走開,他道,“你帶過來的衣裳,我沒丟。”
賀雲舒用銀勺盛湯吃,她已經能夠自如地使用累贅的工具,也習慣這種場合的氣氛,也不在意對面人會對她有什麼看法。遙想當年,第一次邁進來的時候,生怕弄壞了什麼,或者一個舉動不對便傷了體面,那種小心翼翼真夠令人無能為力。
蘑菇湯入口的滋味十分美好,確實地貼合她的胃口。第一次吃了後回家和母親交流,希望她能夠按照一樣的菜譜做出來。母親試了幾次,味道都不對,惹得她不想吃了。母親差點破口大罵,“吃了幾頓好的,就吃不慣老娘做的飯了?不好吃?不知道我做得多辛苦啊?賀雲舒,告訴你,你跟方洲去吃的都不是飯,是錢!”
現在,錢正在她的味蕾上爆炸。
方洲見她吃得認真,又道,“隻是料子實在差了些,刮得身上發痒。你下次要再玩,買點好的吧。”
賀雲舒隻管埋頭吃,看也不看他。
他抽出紙巾遞過來,示意她擦擦嘴。
她沒接,撩起餐巾按了一下嘴角,道,“一次性用品,買得太貴就浪費了。我是要離婚的人,各方面都要省儉些。”
方洲不太吃得下去了,他忍了一口氣,道,“我已經讓趙舍去補卡了,辦好後會親手交給你。”
這次賀雲舒沒拒絕,她抬頭衝他笑,“謝謝。上次我是有點衝動了,這次不會再折斷卡。畢竟離婚的時候要向法院主動提供配偶的各種賬戶,才有可能分到財產,對吧?”
“雲舒,既然坐在一起吃飯,就該聊一些大家都開心的事。”
“我一想到馬上就能和你說再見,還能分一大筆錢走,整個人都開心得不得了。”
賀雲舒丟下湯勺,扯掉胸口的餐巾,撈起外套和包包起身道,“中午飯吃得很好,謝謝你的招待。有空的話,我會回請。”
說完,徑直出了餐廳。
這樓棟裡實在令人憋屈,連呼吸也困難極了。
她衝出大樓,直到涼絲絲的空氣入喉,整個人才舒坦了。
方洲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將賀雲舒剩下的大半餐點慢慢吃完。
吃完後,他打了個網約車回家。
方太太和方老先生對於他的早歸非常驚喜,兩個小家伙更是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
他同他們玩夠一個小時,這才回房收拾東西。
賀雲舒拿著口紅襯衫,硬生生忍了六十多天才爆發,必然是做了諸多準備和安排。她既打定主意離婚,不可能隻有那一點兒東西才發動。方洲被動挨了一拳,又同意了一個荒唐的她說了算的遊戲,不握點東西在自己手上不行。借著這個下午的機會,將家裡徹底翻一遍,也許能翻出點什麼來。
方洲先去書房,將書架和書桌細細摸了一遍。裡面幾乎都是他的書和文件合同,偶爾有幾本相冊,都是賀雲舒做的孩子們的各種照片和家庭合影。至於她丟出來的紙盒子,裡面有他給的訂婚戒指,結婚戒指,第一個蕭邦手表,後來生兒子們送的鑽石和項鏈等等。再有就是那個賬本,當真一頁頁去看,全是七零八碎的東西。不過,時間連到最近一年,去藥房的次數頻繁得有點可怕。
他丟開書房,回臥室。臥室空間足夠大,但隻有床榻等物品,不像是能藏東西的地方。
剩下的是衣帽間,比臥房略小,但各種箱櫃多,又隱藏了好幾處暗格,確實是藏東西的好地方。上次那個惹禍的襯衫,就是賀雲舒從最角落的箱子裡翻出來的。
方洲將全部燈打開,照得衣帽間亮如白晝,又拉開全部得櫃門和抽屜,一樣一樣翻。
翻了半日,什麼收獲都沒有。
真是見了鬼。
方洲出臥室,路過兒童房和玩具房,想了想,徑直走進去。
玩具房一面大櫃子,上方陳列著各種玩偶,下面則是放東西的櫃子,上了鎖。
他用力拉了幾下,沒拉開,下樓找保姆要鑰匙。
方太太坐起居室看書,見他下來,抬著眼鏡問,“你剛在樓上翻什麼呢?你爸下來說鬧得不行。”
“找個東西。”他說,“幺姨呢?兒童房的玩具櫃怎麼上鎖了?”
“先別管那個,過來說事。”
方洲不想過去,方太太放下書,硬拽。
“我昨天跟雲舒說的事,她問你沒有?”方太太問得有點殷切。
“什麼事?”方洲疑惑。
方太太打他一下,“房子啊。不是說了要出去住的房子嗎?我找人問了,現在市區那片最好的就是金融中心附近要開的一個盤。那邊給我說,先給選戶型,選好了直接去交錢就行。昨天把冊子給雲舒了,她說考慮考慮。怎麼,沒跟你說?”
真沒有。中午吃飯,一個字沒提。
方洲臉色難堪,方太太馬上明白緣由。她忍不住鄙夷道,“你說你能搞定,沒事,不要媽幫忙。如何?怎麼過了大半月了,人還是沒哄好?”
他咬牙,沒吭聲。
“你又跑出去好幾天,忙的都是什麼事?就不能正正經經抽兩三天出來,專門陪陪她?”方太太道,“我也不是幫她,就是家裡有個人生氣,氣氛就不好。我老了,你爸精力也不好,這樣氣氛,日子可不好過。”
“我懂。”
“你那頭好生說,我這邊也多哄哄她。”方太太又咕哝了一句,“沒進門的都能掙著那些錢,這進門好幾年的一分沒有也不像話——”
方洲聽得好笑,“媽,你說的都是什麼?”
“就不是了?”方太太這才跟受刺激了一樣,“老二打電話來說那邊元旦開業,讓我和你爸去吃酒席。有什麼好吃的?身體不好,還偏去幫人搶什麼招牌。好不容易開兩個店,起的還是別人的名字。你說,都是什麼事?雲舒再是脾氣好,等開業宴的時候往裡頭一坐,怎麼處?你小姑姑那嘴巴又不饒人的,當著我還能笑話著問,怎麼人沒進門公司都幫忙開上了?那邊給多少,這邊小賀呢?你讓我怎麼說——”
她拍著手心和手背,“都是肉啊,不讓人笑?”
方洲道,“沒你說的誇張。老二定股份的時候,都分清楚了。他名下的就是他自己的,蘇小鼎隻有幾個點,當是老十八盤菜譜入股的。我這邊也有十幾個點,怎麼算歸雲舒的都比蘇小鼎多,姑姑笑不著。”
這話一說,方太太的不開心沒了。不過,她忍不住埋怨一句,“雲舒往日最懂事,怎麼突然擰起來了?”
方洲被她鬧一通,鑰匙的事暫且擱一邊,復又上樓。
等到傍晚,賀雲舒回家。她將包包丟旁邊,轉了一圈就來書房問,“方洲,你翻東西了?怎麼到處都亂七八糟的?”
方洲手裡執著厚厚的賬單,看她一眼,道,“翻了,想找點東西。”
“找什麼?”她問。
方洲反手放下賬單,走近道,“想看看,這家裡還有多少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賀雲舒定定地看著他,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當晚,自然是書房的歸書房,臥室的歸臥室,有些東西也悄悄挪了位。
次日,方洲去公司,簡東和趙秘書匯報工作。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