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不想離婚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398

第14章

書名:方先生不想離婚 字數:3398 更新時間:2024-11-01 14:11:12

  方洲心髒一擰,“現在?”


  “就現在。”


  “你在哪兒?”


  “酒店十八層27號房,也就是你隔壁。”


  方洲吃驚,她怎麼跑來了?


  “我剛辦了入住,但買了下午四點回平城的高鐵票。也就是說,從現在到下午三點,有兩個小時。你,要不要上來爽一把?”


  方洲以為自己聽錯了,將手機拿開,確認了一番來電號碼。號碼沒錯,確實是賀雲舒的。


  他再將聽筒湊近耳朵,裡面的聲音,也百分百是他的妻子。


  衣冠楚楚,冠蓋如雲,燈火輝煌而堂皇,來往俱無白丁。


  此刻,他的妻子,那位以端莊優雅溫柔而獲得方家上下認同的賀小姐,正在電話裡誘惑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趙舍:老板翹班,破天荒頭一回。我覺得肯定是因為女人,你以為呢?


  簡東:我覺得你很危險。


  方洲:為了家庭和諧,我也是很拼。


  賀雲舒:都要離婚了,還吃不上那一口,我不甘心!


  今日份的更新,來啦!

Advertisement


  感謝在2020-02-14 10:08:11~2020-02-15 10:0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茯苓糯米蛋糕、雪 3個;swanni、館館、彥筱培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皮蛋皮蛋快出現 15瓶;11200535 10瓶;00 6瓶;嘿嘿嘿、?林仙女、小胖子愛吃飯、peachyoko 5瓶;華年 3瓶;? 四葉草 ? 2瓶;宗師級不健康少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十五章 不能忘卻的


  賀雲舒對方洲有諸多幻想,精神和□□。


  奈何一開始便戴了面具,事事別扭。


  既然打定主意要離婚,便捏著他想挽回的心,全都掙回來吧。


  連本帶利。


  十五歲那年的夏天,賀雲舒中考順利結束,被本城本區一所赫赫有名的高中錄取。父母十分開心,便由得她敞耍,還給了一筆不菲的零花錢。


  錢有了,時間也有,她就駐守在小區外面的書店看書,沉迷在言情小本和武俠科幻的世界裡。


  最被她青睞的,當然是夾了一半肉的狗血男女糾纏。


  她一邊暢想裡面的帥哥到底有多帥,一邊努力研究裡面的親吻、撫摸和更進一步的動作如何完成。


  青春期的少女,荷爾蒙和精力都異常旺盛,若不能發泄在現實世界,那幻想世界一定精彩得要爆掉。


  賀雲舒環顧四周,學校裡的男同學嫩得擔不起那些成年人的**,而小區周圍的老老少少著實算不上什麼英俊好看。


  她對書裡的角色有多麼暢想,對現實世界的異性就有多麼的失望。


  直到某天,小區門口匯聚了許多人,聯合起來去對面的車場討公道——車場早晚出入各種百噸載重的大卡車,將路面壓得粉碎。小區人出行困難,而且經常遭受水管爆裂的痛苦,已經忍不下去了。


  賀雲舒跟著大人去看熱鬧湊人頭,混進了車場。她驚嘆地看著比人高的重卡車輪,在人縫和車縫裡鑽來鑽去,然後就看見了方洲。他一身白襯衫,領口松松地垮著,露出一大片鎖骨。他坐在高高的車架上,同旁邊的少年人說話。那日的太陽光太亮,照得他眉發如同墨染一般,連捏著煙的樣子也有幾分毫不在乎的落拓氣。


  她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生活裡怎麼可能出現言情男主樣的人。


  然遠遠地有人在叫,“方洲,你爬車頂上做什麼?快點滾下來!”


  方洲明明聽見了,卻當沒聽見一般。他身邊的少年戳了戳他,他將煙塞口中,用力吸了一口,直到那火光燃到煙蒂的盡頭才拿下來,用力按在車架的鐵皮上熄滅。


  完事,他兩手撐在架子上,雙足懸空,似要跳下來。


  四五米的高空,一個不好就要整骨折。


  賀雲舒驚叫一聲,“你要做什麼?”


  方洲偏頭看她一眼,下巴往上抬了一分,“哪兒進來的?讓開,別擋路。”


  說完,他放了手,整個人如大鵬一般從落下來。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看得面紅耳赤,口幹舌燥。


  方洲站穩了,拍拍手上的灰塵。他盯著她看,她有點兒膽怯地往後退,他卻一胳膊撐在旁邊的車輪上,擋了她的去路。他衝她支支下巴,“你誰啊?進來幹嘛的?”


  賀雲舒背後是被太陽曬得滾熱的橡膠輪胎,前面是他比輪胎更熱的呼吸。那呼吸裡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生氣,也還有煙草被火灼出來的烤香味兒。


  她從未見過此種形狀的少年人,更沒見過眉眼如同刀削斧鑿出來一般的。


  如果說英俊,大概這樣的才算得上吧。


  “沒——”她結結巴巴,手背在身後,頭偏到門的方向。那處許多大人正在同車場的管理人員吵鬧,聲嘶力竭。她道,“我跟著進來,看一看。”


  車架上另外一個少年也跟著跳下來,蹭過來戲耍地打著人高的輪胎道,“看?搞破壞吧?小姑娘,知道一個胎多少錢嗎?要搞壞了,賣了你也賠不起。”


  說完,要伸手捏她臉頰。


  賀雲舒一驚,身體一縮,從那人胳膊下鑽出去,躲到方洲旁邊。


  那人還要追過來,方洲卻擋了擋。


  “好好好,你看上的,我不動。”那人攤手,嗤笑一聲,晃蕩著走開。


  方洲罵了一句髒話,叫他滾。


  人走,賀雲舒就要道謝。


  方洲卻皺著眉看她,仿佛看個什麼小動物一般。他有些嚴厲道,“到處亂逛,闲的呢?回家去,好好寫作業。”


  賀雲舒嚇了一跳,轉身飛快跑走。隻剛跑出去,便聽見一陣笑聲。她轉頭,卻見另外那個少年拍著車板猖狂地笑,而方洲卻叼了一根煙,滿臉不耐煩。


  她既懊惱又羞憤,更不明白為什麼野慣了的自己怎麼一看他,就心慌意亂得不行了呢?


  隻不過,自那日後,賀雲舒再看言情小本上男男女女的親熱,很自然地就帶入了方洲的臉和身體。


  如果,那樣的臉,睜著一雙黑眼睛,居高臨下地壓下來,親著她的唇。


  她該怎麼辦才好?


  隻是想一想,全身就**的燙。


  賀雲舒調了一天年假,沒跟任何人說,照樣早晨開車出門。


  不過,車停去單位後,拎著背包上了高鐵。


  高鐵約莫一個半小時,抵達了另一處繁華的都市。


  她下車,直奔酒店會場,混在人群裡追尋方洲的身影。他穿著規規矩矩的黑色西裝三件套,襯衫的領子扣到最上面一顆,領帶打得嚴嚴實實,連額側的頭發也打了蠟往上梳,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眼型來。趙舍緊跟著他,偶爾會將頭親熱地靠過去,說一些必要或不必要的話。他會主動去見一些人,也有人主動來認識他。等到交換名片的時候,趙舍不斷地收發,很快便積了一大把。


  賀雲舒看了一會兒,便去外面吃了一餐飯,買了些必備的物事,入駐預定的房間。


  房間很豪華寬敞,視野也相當的好。


  她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青山和大河,給方洲撥了電話。


  隔著電話,二十九歲的賀雲舒能毫無顧忌地說出粗野的話,仿佛為十五歲的自己反抗。而方洲,三十二歲的成年男人,再沒有十八歲的肆意張揚,隻是在話筒的那頭沉默著,仿佛在聽一個天方夜譚。


  她沒等他的答案,直接斷了通話。


  拉上窗簾,打開房間的燈和暖氣,衛生間通風,撒一點自己帶的精油和香水。


  燒熱水,泡一壺紅茶。


  溫暖的環境和熟悉的味道,才能讓她更放松。


  再從包裡摸出洗幹淨的衣裳,用力拉扯被壓出來折痕,將之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鋪上。


  那是一套少年人的衣服,白襯衫,黑色休闲褲,儼然十多年前那個燥熱的夏天。


  賀雲舒對著那衣服欣賞了一會兒,自去洗澡,換了一身舒適的起居裙。


  也不過是一刻鍾而已,門鈴響了。


  賀雲舒,笑了。


  門開,出現方洲皺緊了的臉。


  他道,“我——”


  賀雲舒轉身往門裡走,方洲隻得跟上。


  她走到內間,指著床上的衣裳,道,“關門,換上。”


  方洲看看賀雲舒,再看看床上擺的東西,一臉疑惑。


  她坐到正對床尾的軟榻上,身體往後一丟,整個人陷入松軟的布料中。她懶洋洋道,“別浪費時間,你的機會也不多了。”


  方洲玄妙地看她一眼,素色的軟榻後是深色的窗簾,一點暈黃的光落在她身上,令她的皮色更白皙。


  他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隨手按了幾下,發了三個短信出去。爾後,他將手機關機,丟在旁邊的床頭櫃上。


  賀雲舒笑了一下,動了動身體,“那就快點吧。”


  方洲脫下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西服馬甲和黑色襯衫,領帶上一點金色的夾令他顯得有些貴氣。他偏頭問,“你找趙舍查我的勤,就是為了這個?”


  她沒答,隻貪婪地看著他的腰腹。


  他伸手去解馬甲扣子,露出一點隱秘的腰線。


  賀雲舒感覺有點口渴,伸手拿了旁邊的茶杯,捧在手中。


  方洲脫下馬甲,松開皮帶扣子,再扯著領帶問她,“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在這裡住一晚,明天跟我一起回去,怎麼樣?”


  “別說話。”她壓著聲音,“千萬別發出聲音。”


  說完,她喝一口茶水,醇香的滋味溢滿口腔。


  有影像就夠了,多餘的聲音隻會提醒她時間流逝,萬物變遷,今天的方洲已非昨日的方洲。


  方洲被她的聲音觸動,再見她軟弱無骨地臥在榻上,顯露前所未有的風姿,眸色深沉。他一把扯開黑襯衫,露出強悍的肩頸腰腹,然後兩個指頭拎起子彈頭內褲和白襯衫。他略有點兒嫌棄其質料,但摩挲一番後還是披掛上身。尺寸剛好,腰收得很不錯,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他又垮了褲子,撿了配上的黑色休闲褲,拉了拉,揚眉看向賀雲舒。


  確定是這套?


  賀雲舒出神地看著他,仿佛在緬懷。


  視線的焦點明明是他,卻又不是他。


  他隻好將褲子扎緊,開始扣襯衫扣子。


  不想,賀雲舒又開口了,“垮垮的,扣子松到胸口,露出你的鎖骨來。”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