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林夏點了頭,“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見她這反應,董莉倒是懵了,想了半天,脫口而出的說辭,原來她也是這麽想的?
“那他現在在哪裏,我聯系不上他。”
“他去配合調查了,這件事被人舉報了,我這也頭疼。”
“什麽?他要坐牢嗎?”
這個案情不會到要坐牢的地步,林夏搖了頭,“不知道。”
“林總,你答應給他一個機會的。”董莉說出口時發覺這是句威脅,改了口,“不是,我是來求你給他一個機會的。”
林夏從包裏遞了張卡,滑到了坐在對面的董莉跟前,“沒有人知道是你告訴我的,這件事我該感謝你。”
董莉看著面前的卡,不知道什麽意思,猶豫了問出口,“您是給我錢,就不幫周旺財了嗎?”
“這是兩碼事,女人該有自己的存款。給你就收著,這筆錢他不會知道。”
也許這筆錢,會比她一年的薪水都要高。董莉這輩子從沒發現,能靠自己,賺到這麽多錢。原來一大筆錢的賺法,絕非靠勤勤懇懇的每日工作。
這並不算賣老公,這事是被別人舉報的,注定要被發現的。更何況,她會盡力把周旺財保出來。
她和周旺財,各算各的帳。他的錢,藏的嚴嚴實實,她都不知道有多少。此時,他不知被關在了哪兒接受調查。
如果能通過這麽個機會,拿到他的存款呢?那暫時就不能讓他出來,出來了還怎麽拿?
被金錢打通了七竅,一閃而過的邪念都要將自己嚇到。
董莉看著對面的林夏,她說,女人該有自己的存款。她是在暗示什麽嗎?還是自己想多了?
Advertisement
“林總,您還要我做什麽?”
林夏挺驚訝,她倒沒哭天搶地說要撈她老公了,不然自己聽得都頭疼。
“倒沒什麽,就覺得這件事不是他能想出來的。要有機會,你幫我問問他。”
“好,我一定問。”董莉點了頭,“他暫時不會出來吧?我能去見他嗎?我想盡快見到他,能幫你問出來,讓他早點出來。”
林夏看了她近乎異常的反應,幾乎是瞬間變臉,沒那麽希望周旺財能出來。不知她有何私利在,但與她無關,隻要能幫她辦成事,“讓我想想。”
董莉走後,林夏喊了財務過來。讓財務去結算田小鵬和陳豔丹的工資,今天就走辭退流程。
這兩人,她見都懶得見,更不會多費口舌。
現在工作不容易找,她招個人很容易,沒有任何職位上的人,不能被替代。
這事門衛老李昏了頭,跟她犯了同一個錯,太相信周旺財了。老李是個忠厚的人,廠房裏忙不過來時,都會讓老婆過來看門,他進廠房捆鋼筋,也沒提要什麽加班費。
一個好的門衛很難找,連著辭退三個人,她再敲打他下就行。
又找了人過來盤點,和會計一起對進出庫票據,在明天下班前,統計出來給她結果。
處理完了這裏的事情,已經日暮。
林夏回頭看了眼夕陽中的鋼絲廠,沒了轟隆的機器聲,巨大的廠房與成捆的鋼筋被晚霞籠罩著,都有了幾分落寞。
第52章
老板晚上的安排是工作晚餐,邊吃邊談事。
戴奕原以為起碼要吃個兩小時,結果老板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打電話給了司機。老板上車時,不知是不是事情沒談成,他觀察了下老板的臉色,並無異常。
“查到了嗎?”
戴奕收起偷偷觀察的眼神,查之前,都已經能在網絡上搜索到,再順著這條線去查,便知道了個大概。具體進展他當然不知,但肉眼可見,網上熱度在上升。
雖是不同行業,這種操作卻不陌生。看得出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甚至有些趁火打劫的造勢。搞不清到底針對誰,但建林集團肯定會受到波及。
上頭前一陣下達文件,集中開展安全生産大檢查,尚未結束。此時正是多事之秋,要被抓個典型,估計得傷筋動骨下。
這些推測戴奕不會說,隻是將資料遞給了老板,再抓重點簡要講了下。
車廂內頗安靜,後座唯一光源是平板的亮光。聽他彙報完後,老板沒說話,光照在他臉上,正微皺著眉頭,瀏覽著他搜索的資料。
不知態勢會如何發展,也不知老板會不會出手,畢竟老板人脈衆多。
幾年前集團往外走,去異地開拓市場。到外地總不免水土不服,社會沒現在這麽講法制,地方勢力大。但當地商界大佬出來為集團保駕護航。當時隻知其與老板有私交,但又很怪,兩人似乎私下隻見了一次,那這點忙,幫的也太大了。
後來戴奕在飯局上才聽了小道消息,這位大佬早年被抓進去過,而老板直接捧了幾袋子現金去救對方。大佬出來後,都沒親自來,過了一年多,讓兒子跑一趟,把錢給還了。
也許這就是大忙人之間的友誼,平時甚少見面,更不會是酒肉朋友。對彼此人品與秉性信得過,有了事,一句話就行。
老板為人仗義,雖然在工作上,有時算得上是苛刻,罵起人來時簡直是暴風驟雨式的不留情面,強勢的人怎麽可能是好脾氣的,但這種缺點在足夠的眼光和行動力面前,可以被忽略。做下屬,就奔一個前程。不然哪有一幫人忠心耿耿地跟他混?
老板卻忽然把平板扔在了旁邊的座位上,車廂後邊又陷入一片黑暗與沉默中。
戴奕不解,平日裏老板對林總甚是大方。倒不是送點珠寶首飾奢侈品就叫大方,會將各類人脈引見給林總,經由他之手安排的會面就不少。
等了半天都沒一句指示,戴奕多了句嘴,“程總,我這需要做些什麽嗎?”
“做什麽?”
“林總那,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程帆搖了頭,“這事應該她自己去解決。”
戴奕沒敢再問什麽,內心不免八卦,這對夫妻是怎麽了。難道上次老板的不快,仍沒解決?
程帆回了酒店,就換了跑鞋,去了酒店的健身房刷了十公裏。精神的疲憊,是休息無法掃除的。
這兩天也很煩躁,他在戒煙。
原本計劃是在先有抽煙量上減一半,但這件事也太難了,生理上的戒除,引起心理上的波動。他又從減少一半的計劃,調整到了先少抽三分之一的香煙。
戒煙要轉移注意力,閑下來就大量運動,腦子先不想著這件事。到最後一公裏沖刺時,他問自己,你沒什麽事,戒煙幹什麽?
他跑完後又做了幾組力量訓練,就回了房間沖澡。沖澡時,腦子裏捋著剛剛那份資料裏的關系網。
據他所知,瑞生地産的對手是個水深的。在拆遷時,就僱了地痞流氓,使用了暴力手段,鬧出了人命,但被壓下了。
背後老板,尚未洗白,甚至還有個地下賭場和聲色場所,這麽□□,自然是上頭有人。暴利的行業,滋生與彌漫著暴力。巨額利潤成了黑洞,要拖著盡可能多的人下水。
程帆不關心家裏他爸和他哥的事,但不是不知道,他哥的調任,大致是跟什麽有關。商界的刀光劍影,遠不及青雲之上的無聲角力。
想及此,他打了電話給程遠。
程遠正在下基層調研中,剛接電話時信號時續時斷,往外走了一段,信號才好了。聽著弟弟才簡單說了兩句,他就已經理清了這件事及背後隱含的利害關系。
都不用弟弟說什麽,程遠就主動開了口,“這件事,我去看著點。”
這件事裏,建林集團倒是其次。但他估計那人沒這麽大的膽子,要把這麽大一項目明目張膽地吞了。
“謝謝哥。”
“還跟我說謝謝?”程遠笑了,“你這人,自己的事從來沒找我幫過忙。林夏這點小事,還特地來打個電話給我。下次我見了她,可得說說她,怎麽面子就這麽大?”
“不要跟她說。”
“怎麽了?”
聽見敲門響,程帆開了門,是他喊的送餐服務,“沒必要。”
“你這小子,可真是。”程遠搖了頭,“對了,我還有件事要你幫忙。”
“怎麽了?”
“不是給小凱在高中外租了個房子嗎,結果房東突然說要賣了,十月份之前要搬走。我這不在京州,你幫忙給看看。”
這種家事,程遠不想勞煩外人,正好他打電話過來,就交代給了他,又關照了句,“找個安靜、安全的地。”
“行,這事交給我。”
掛了電話,程帆送來的面吃了半碗,已經快十點。
估計她也忙完了,他打了個視頻給她。她很快就接了,已經躺在了床上,隻開了盞床頭燈,伸著光裸的胳膊拿著手機,泰迪熊被她抱在懷裏,下巴擱在熊的頭上。
她這是睡在了她的公寓裏。
這隻熊看上去也並不新,她也似乎是很喜歡這隻泰迪熊,睡覺時都要抱著。
她工作時是幹練的,在家是放松的,歡愛時是嫵媚的。可這樣抱著泰迪熊、透著一股子單純與可愛的她,他倒是很少見。
興許是這個可愛小熊的襯託,他打小就沒有玩過毛絨玩具,更沒有欣賞能力,此時見她抱著,倒是覺得十分可愛的。
她既然這麽喜歡,怎麽不帶到家中。
算了,買個新的不就行了。
程帆截了圖,一會將人剪切掉,再去網上找一下,他又順手多截了張。
“睡了嗎?”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