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心意再無隔閡,親熱要比通道時忘我。
後背的暗鏈呲拉一聲被拽到最底,冰藍色禮裙失去束縛,從女孩子柔皙的肩頭滑下,無聲落地,在高跟鞋邊堆疊成一圈。
溫香軟玉無間隙,纖勻得沒有一絲贅肉,光滑得如暖玉,該細的細,該潤的潤,每一處都讓他不舍放手。
唇齒相依好一會兒,在徹底迷醉前,賀司嶼和她溫熱的舌分開,聲音啞到了極致:“需要告訴你助理,今晚你在我這裡麼?”
蘇稚杳被他一隻胳膊撈住腰身,整個人軟在他懷裡,恍恍惚惚地,在喘息的空隙“嗯”了聲,軟酥酥的,叫得如小貓。
賀司嶼抽回一絲神智,摸出西褲裡的手機,沒了以往慢條斯理的沉穩,急不可耐地,快速給徐界發過去短信交代。
手機隨意丟到櫃臺,賀司嶼重新擁住身前女孩子嬌小的身子,她柔若無骨的細臂伸上來,纏人地摟住他脖頸,他攬著她腰,輕輕抱起她,把她的雙腳從堆疊的禮裙中帶出去。
從馬甲領帶到襯衫,再到女孩子成套的玉色小布料,一路丟至裡間臥室。
親著親著蘇稚杳就跌到了褥墊上,人飄飄然地,好像是摔進了一朵雲裡。
蘇稚杳眼前浮起白茫茫的水霧,雙唇微微張開,偏過臉去,望見落地窗外,不知何時悄悄開始下雪了。
千千萬萬朵雪花漫天漫地落下來,世間是隻水晶球,裡面暗昧,外面的雪絮會發光。
這是今年的初雪。
他嘗足味道,從她身前離開,蘇稚杳微微睜開眼,以為不會再有別的,誰知她還未褪下的那雙水晶高跟鞋,被他掛到手肘。
意識到他預備要做的,蘇稚杳漲紅著臉,心口窒息,急忙抓住他短發,又軟又糯地哼出顫音:“賀司嶼……”
賀司嶼在這個夜晚耐心十足,他沒有想著滿足自己,即使很想要她,卻依舊在失控中溫柔。
在他那裡,她如同最珍貴的寶貝。
Advertisement
那回在酒店是他的指,今夜是他的唇。
蘇稚杳輕輕咬住自己的指尖,蹙起眉,分不明是愉塊還是難受,聲音努力抑在喉嚨裡,眼圈的霧氣卻更濃了。
桃花眼經不住眯起,彌望著窗外的雪夜,她失神地想著。
這個冬天,賀司嶼真的回來了。
高跟鞋搭到他肩,盡管有再多溫情的前奏和安撫,但畢竟不曾有過,他進時蘇稚杳還是哭了。
“寶貝……”賀司嶼約束住自己,啞著聲,傾身不停歇地吻去她簌簌落下的眼淚。
他抱著她坐起來。
蘇稚杳緊緊攀著他頸,腦袋磕在他肩窩,人在他身上軟著。
她面朝著落地窗,發現雪越下越大了,鵝毛般的雪片在夜空中頂著撞著肆意紛飛,被風吹得顛簸。
無形中有一杯紅酒一點點澆落下去,順著蘇稚杳的臉,滑過她的天鵝頸,再從鎖骨翻越圓潤,至平坦的小腹,最後那一抹醉意深重,全都在深處匯聚。
沉寂三年的情思。
今晚再沒人可以打擾他們。
翌日,落了一宿的大雪放晴。
天光亮起,昨夜沒人想著去拉窗簾,今早陽光就這麼透過玻璃,如細碎的金箔,暖暖地落在眼皮。
蘇稚杳低嚶,悠悠轉醒,沒睡飽,有一絲絲的起床氣,鼻腔哼出咕咕哝哝的聲。
她本能扭了下,人竟是酥軟得使不上力。
不等她反應,下一秒,額頭又撞到一片硬朗,蘇稚杳遲鈍地愣住頃刻,忽地掀開睫毛。
眼前是男人漂亮的肌理。
睡迷糊了,蘇稚杳眨眨眼睛,思緒漸漸從朦朧到清晰,昨夜的幕幕情景在腦中回溫。
但她比過去任何一次醉酒都要懵。
“賀司嶼……”蘇稚杳叫他,怕叫響了夢醒,他要消失,聲音很輕很輕。
賀司嶼闔著眼,手臂被她的腦袋枕著,聞聲,他抬起另一隻手臂,將她摟過去。
“嗯?”他透出慵啞的鼻息。
蘇稚杳指尖輕輕觸在他胸膛,臉貼著他溫溫熱熱的身體,繃緊的心微微松弛。
她再喚:“賀司嶼。”
“嗯。”他不厭其煩地答應。
此時此刻,蘇稚杳才清楚意識到,這場纏.綿悱.惻是真實的,不是夢。
蘇稚杳唇邊抿起笑意,混著剛睡醒的鼻音,嬌聲嬌氣:“賀司嶼。”
賀司嶼輕輕笑了下:“我在。”
蘇稚杳抱上他腰,黏人地往他懷裡擠了擠,賀司嶼順勢擁實了她。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還好麼?”
蘇稚杳沒經驗,對於男人事後還要問感受的這個流程,有些始料未及。
當真去回想昨夜,忘了折騰到多晚,總之後來她疲乏得不想動,是他抱她到浴室,裡裡外外伺候她,但怕她著涼,給她要來睡衣穿上。
蘇稚杳臉紅著,支支吾吾:“嗯、嗯……”
賀司嶼唇角翹著笑痕,微嘆,輕輕摸她的頭發,低聲在她耳廓:“哭成那個樣子。”
“誰讓你……”蘇稚杳耳朵也熱起來。
她不說了,偏他故意問:“我怎麼了?”
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壞得要命。
蘇稚杳在被窩裡很輕地踢了下他的腿,不同他說這個,用溫吞又嬌嗔的語氣對他說:“要起床了,我得去公司上鋼琴課。”
賀司嶼親她耳垂,柔聲:“好。”
蘇稚杳胳膊抬上去抱住他頭頸。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很喜歡抱他的脖子,仿佛這樣用力勾住了,他就永遠都在。
盡情交付身心後的小情侶,像是碰撞出化學反應,彼此間多出一種別樣的心情,都想著,他們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不變了。
蘇稚杳臉在他頸窩,小貓似的蹭來蹭去,微嗲著聲,甜絲絲地說:“要抱……”
賀司嶼笑,公主抱起她,去浴室。
那天,賀司嶼親自開車送她到DM,那臺銀灰色帕加尼停靠在公司樓下。
蘇稚杳解開安全帶,抬頭望向他,經歷過親密後的女孩子,既羞澀,又戀戀不舍。
“那我走了。”她柔柔地說。
“好。”賀司嶼掌心落到她發上,輕輕揉了下,向她說明自己的行程:“我要去美國幾天,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
蘇稚杳眸光閃爍。
三年前那通電話,他也是這麼說的,然後他們就形同陌路了三年……
看出她在後怕,賀司嶼身子欺過去,為了不弄花她的妝,隻捧住她側臉,在她唇角淺淺啄了下。
“等我回來。”
賀司嶼是個永不食言的人,他說回來,那就一定會回來,但蘇稚杳捏捏臉旁他的手指,還是不太想他走。
“我在京市……”賀司嶼凝視著她的眼睛:“還有一筆債沒還。”
所以他肯定要再回來。
蘇稚杳眨動睫毛,晶瑩的眼瞳泛著迷茫:“什麼債?”
他笑了下,輕輕捏住她臉頰。
“情債。”
-完-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