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要,會被笑話的。”謝音樓不知跟誰分享好,隻能跟傅容與分享,聲音格外地輕:“下次注意點,我今早起床的時候,發現腿窩都有手指掐痕,很深……估計這十天半個月都不能穿旗袍了,會被看到。”
陳儒東的那個節目,還有最後一期沒錄制。
她怕到時候腿窩的很久沒消掉,用冰敷過了,跟傅容與撒嬌著說:“傅總這算是禮尚往來麼,我咬你喉嚨,你就掐我小細腿……”
傅容與在那端低低的笑,叫了聲她名字:“別勾我了。”
謝音樓挑起精致的眉:“那好吧,我掛了。”
說掛,就真的把電話掛斷,伸了個懶腰,她扶膝蓋起來,又去樓下拿冰敷。
……
傅容與的辦事效率很高,下午就派陳願提著禮,親自登門拜訪去顏家一趟。
誰知回來聽到的消息,是被顏家給婉拒了。
起先謝音樓是懵的,下意識以為連顏家那邊都願出面不承認傅容與,指尖下意識掐緊手心,疼痛而不自知,後面陳願解釋道:“顏家是說前陣子深秋季節轉涼,顏老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病得厲害,最近都謝絕見客。”
謝音樓直接給遲林墨打了通電話,詢問老師的病情。
“祖父是病了。”
遲林墨沒有隱瞞她病情,也猜到謝音樓想到顏家登門拜訪,是想跟傅容與一起見見老師。不過祖父學生太多,見一個就得見兩個,顏家為了誰也不得罪,都沒有見。
他在電話裡沉默許久,才重新出聲,對謝音樓說:“過段時間吧,祖父要是有精神氣了,我再通知你跟……容與哥。”
畢竟老師養病要緊,這比天大的事都重要。
謝音樓是識大體的,輕聲道:“好。”
Advertisement
遲林墨又頓幾秒,透過手機依稀能聽到他走到了老宅院子外說:“我父母昨晚也會來看祖父,順便說起你……好像是外面傳出來了容與哥是謝家女婿的風聲,小觀音,你知道嗎?”
這事謝音樓有心理準備,低低嗯了聲。
隨即,遲林墨又說:“是當你爸的面傳的——”
謝音樓指尖一抖,不自覺背部就滲著冷汗,感覺到涼意襲來:“誰敢在我爸面前說這個?”
她第一反應是謝忱時去告狀了,結果聽到遲林墨冷靜地陳述道:“是姓邱的,在宴會上碰到了你爸爸,就上前攀談了幾句,說了在古董店偶遇他女兒和未來準女婿的事……”
謝音樓能想象出那個畫面,頭皮跟著發麻。
偏偏遲林墨還描述的特別真實,磁性的聲線伴著懶懶散散的笑:“在眾目睽睽之下,還給你爸敬酒呢,把容與哥的名字都說出來了,我爸媽都在場看戲,說你爸也沉得住氣,端坐在主位上沒有翻臉,不動聲色舉杯把那杯酒喝了……”
“小觀音,你爸這不是喝酒,是喝毒酒。”
謝音樓咬了咬唇,又問:“那散場後,我爸沒發怒?”
“謝叔叔是個要體面的……何況你媽媽最後來了。”
遲林墨這話一落,謝音樓稍微替自己捏了把汗,不過她很清楚,現在是暴風雪的寂靜,等父母回到泗城後,任她逃到哪裡去求庇佑,誰都愛莫能助。
遲林墨是提前給她提個醒,念在青梅竹馬的情分上。
掛了電話後。
書房氣氛跟著靜下來,月光無聲地灑滿了白紗,她站在這裡出神想了會,直到被後面的傅容與手臂抱住,後脖跟著一燙,是他落下的吻:“我買好了去你父親城市的機票,一切交給我。”
第62章
書房的燈光被熄滅了,離主臥有一段距離,誰也沒要出去,謝音樓被他抱在沙發上,棉質的裙擺倏忽被往上掀了一截。
傅容與單膝跪在深灰色地毯,玻璃落地窗外的微淡月光穿過院內樹梢,勾描出他側臉輪廓,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微垂時,鋒芒盡斂。
他骨節清晰分明的手握住她腿,膚質觸感柔滑,連微微彎曲的雪白膝蓋都連成了一條很漂亮的弧線。
隻是這姿勢,讓謝音樓略不自在,蜷縮起的指尖下意識揪著靠枕:“傅容與!”
她聲音也跟著軟,明明有很多話想說,到唇齒間隻能叫他名字。
冰敷過的膝蓋窩掐痕淤青漸退不少,被他指腹燙著,低了嗓音問:“還疼嗎?”
謝音樓躺在夜色裡不說話,烏黑眼眸比窗外月色還要溫柔,就這麼看著他。
因為是在沙發近在咫尺的位置半跪著,傅容與肩臂的肌肉線條隱約透出襯衫,用目光一寸寸地檢查著她。
幾秒之內,他自然地俯首,沒讓謝音樓往後縮。
那熱息,是沿著凌亂裙擺,緊貼著滑如凝脂的肌膚,幾乎要融化她的全身。
**
踩在地毯剎那間,謝音樓細密卷長的眼尾有一抹胭脂紅浮起來,手不穩地搭著旁邊沙發椅背,無聲控訴著書房內的男人。
傅容與修長而分明的指骨端起桌上的冷茶,慢條斯理地遞到嘴邊,側首看到暖黃燈光下的謝音樓,喉嚨的嗓音似已經浸過水般,又帶著微微泛啞:“怎麼瞪著我做什麼?”
見他還明知故問,謝音樓話哽住。
看他喝水動作,連帶視線跟著微微一顫。
傅容與喝完茶就過來抱她,別墅到處都是暗的,回到主臥後,謝音樓躺在蓬松的被子裡才有安全感,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腰。
親密無間相處這麼久,謝音樓有個孩子氣的習慣。
在倦意逐濃時,抱著他,就會很快睡著。
傅容與身形配合地俯低,手掌沿著她背部往下,先將這條裙子脫了,換上更加柔軟面料的睡袍,而謝音樓還沒閉眼,歪著頭枕在他的臂彎裡,近距離地靜靜看著。
傅容與這個人就像他親吻一樣,溫柔又帶著暴烈。
多數時候,都是把她當成易碎的稀世之寶,薄唇親了下那勾人的淚痣:“睡吧,我在這。”
謝音樓好像就在等他這話,慢慢地闔著眼。
睡意沉沉間,似乎感覺到纖細的手腕一涼,醒來半瞬,見傅容與還坐在床邊陪著,又迷迷糊糊地繼續陷入夢裡。
次日醒來時,白色薄紗窗簾被外面風越飄越高,主臥內安靜,已經沒有男人任何的蹤影。
謝音樓側臉壓著枕頭,發現被擱在書房的玉镯重新戴了回來,抬起時,響著細碎的清音,而枕頭旁邊,還放著寺廟裡求來的黃色護身符,以及香囊。
這都是傅容與事先準備給她的,白皙的手指將護身符拿起,符紋求的是健康平安,先前他就有為她專門求了一個,隻是被鎖在了謝家的閣樓裡。
借著日光看了會,謝音樓起身時,覺得身體舒適了不少,微微伸個腰,睡袍綢滑的面料便從她薄肩傾斜掉了下去,連帶沒系緊的長長腰帶。
她彎下去撿,雪白膝蓋隱露出來,微涼。
腦海中莫名地浮現了昨晚在書房時,傅容與半跪在深灰色地毯上緩緩抬首,昏暗的光裡,有透明水痕淌過精致的嘴唇畫面。
她垂落的眼睫倏地微動,心尖也跟著顫悠悠的,不再去撿那腰帶,雪白的腳尖踩到冰涼地上,往浴室裡走。
待重新將洗過澡,換了身衣服下樓,也沒看到傅容與身影。
謝音樓猜到他是去了機場,倒沒打電話過去,端坐在餐廳先用早餐,而在這空闲時分,陳儒東那邊給她發了下次錄制的行程表。
先前節目播出時,謝音樓沒有關注網上的熱評。
陳儒東截圖了個新聞臺收視率過來,委婉地表示有她當嘉賓時,明顯各方面熱度話題都是上升一個階段,希望謝音樓收官這期也能來錄制。
她沒拒絕,半響後回了個好。
……
下期繼續錄制這個消息,如同紙包不住火般,很快就在內部秘密傳開。
孟詩蕊百思不得其解,妝容精致的臉上陰的厲害:“之前臺裡不是在傳,節目裡謝氏家族那邊的小家主親自給陳導打了通電話,把謝音樓踢出了節目,她真是好手段啊,得罪了大佬還能安然無恙回來!”
旁邊助理接過話:“可能是找到新的金主靠山了。”
這時潭莉跟公司打完電話後,從陽臺推開玻璃門回來:“陳導那邊不會輕易放棄謝音樓的,上期節目你不在,有她自帶話題回歸,收視率直接被爆了。”
這是孟詩蕊最恨的地方,比起別人瘋狂買通稿營銷,謝音樓一句養病,就能讓粉絲們集體憐愛,精致指甲不由地捏緊手機:“她真是我的克星啊,有她,這節目熱度又沒我什麼事了,莉姐,這次她沒傅容與護,先前又得罪謝氏那邊,我看她到底是有什麼人撐腰!”
潭莉沒說話,她方才就是暗中去打聽謝音樓的新靠山,誰知陳儒東那邊咬死了沒有。
半響後。
孟詩蕊沉浸在自己的揣測裡,聲音透出寒氣:“去給謝氏的小家主通個氣,他點名要逐出的人又回來錄節目了。”
在機場,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穿著制服的空姐先是態度恭敬地把一身筆挺純黑色西裝的謝忱岸和旁邊擁有同款臉,氣質卻截然相反的謝忱時,都給請進了頭等艙。
很難得看到這種頂級豪門的世家公子這麼勤儉持家,沒有做私人飛機,而是選擇了民航客機。
不一會兒,空姐看到又有一群穿西裝的過來。
為首的男人,穿著剪裁挺括的西服,肩寬腿長,勾勒出的身體挺拔線條透著股清冷的高級感,一同現身的,還有穿著職業套裙的妖媚秘書和幾位精英範男秘書。
巧的是,這些也是進這架航班的頭等艙。
“傅總,你的座位在……”邢荔拿著機票,下句來不及說出口,先看到坐在靠窗那邊,謝忱時很懶散地坐在椅座上,被長褲包裹得修長筆直的腿也沒什麼正經搭著。
似乎是聽到個傅字,就立刻側過精致異常的臉龐看過來。
氣氛詭異的靜了下來,因為邢荔還發現傅總另一位小舅子,也端坐在裡面。
這是什麼大型修羅場啊!
她指甲捏了捏機票,擠出獨家招牌式完美微笑:“呵呵呵,都在呢。”
熱門推薦
容容
人人都知道京圈太子爺愛慘了我。直到那一年,我被綁架。 那時,顧行朝正被人拍到給知名小花過生日。 綁匪打電話勒索,他卻無動於衷:「容容,為了逼我回去,玩這一出有意思嗎?」 顧行朝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 最後,我跌入海裡,不知所蹤。
陷入溫柔鄉
"閨蜜婚禮當天,我被伴郎團裡一個熟悉的面孔盯上了。 入夜,我強裝鎮定,步步小心,卻還是掉入了他的危險陷阱。"
我們雲朵
「老板,我家雲朵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毛短了這麼多,別的狗狗也被剪短了嗎?你們寵物店就這麼照顧的嗎?」 我:「......」 新鄰居是個孩寶爸。 芝麻大的事都要微信反復問我。 為了掙錢,我忍。 直到有天,寵物溝通師朋友朋友來店裡,看到了耶耶雲朵。 笑著問我: 「她說她爸喜歡你三個月了,你再不答應,她就要被她爸念死了。」
風來倦
臨幸那晚,他躺在床上,眸子裡浮著一抹嘲諷,「你看見了嗎?我是個廢人,動不了,你得自己來。」 他是這世間最矜貴,最不願讓人看輕的人,可今晚卻在他最討厭的我面前自嘲,把自己踩進泥土裡,把心撕開,叫我看看他有多不堪,多可悲。 我曾見過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見過他金甲銀槍睥睨天下,他說要建功立業,要天下臣服。 可就是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卻斷了雙腿,再不能站立,從此低人一頭。 這對於他,該是何等殘忍。 我默默抱著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團,背對他淺淺睡下。
蔓草生春
"沈時臣替我擋過刀,當著媒體親吻過我 的義肢。遇見我之前,他是混世大魔 王,天不怕地不怕。"
豪門老公失憶後
我的老公傅庭失憶了,他唯獨忘了我。 他和白月光復合後,跟我提了離婚。我 高興壞了,我們籤了協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