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總裁反套路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018

第98章

書名:我被總裁反套路 字數:3018 更新時間:2024-10-31 15:44:26

“……”


“晚安。”


阮安安一下子掛斷電話。


顧訣倒是還算識相,沒有再打來,也沒有發什麼挑逗性的言語,隻是在微信上給她發了句好好休息和晚安。


阮安安沒回。


她被這通電話搞得渾身燥熱。


這種心情很奇怪,她不生氣,並且稍微想一下他這麼做的緣由,還覺得有那麼一點兒喜歡……


可能是因為從來沒談過戀愛吧,每當和顧訣有了點兒什麼事情,她就想和姜怡殷媛兩人絮叨。


而最近幾天三人各忙各的,姜怡和殷媛還能在某些arty上見到彼此,她泡在公司裡,跟她們是完全不同的戰地。


阮安安打開群聊。


阮安安安阮……在嗎


姜怡不吃姜?


殷媛沒姻緣?


阮安安咬了咬唇,開始打字。


她當然不好意思說細節,隻是囫囵地表達了一下“男朋友太色了怎麼辦”這個主題,結果卻遭到兩人一起抨擊。


殷媛沒姻緣?就知道秀?阮安安你能不能自己看看你在群裡近半年的聊天記錄,十句裡九點九句都在說你老公

Advertisement


殷媛沒姻緣黃牌警告一次,再這樣踢了


姜怡不吃姜男朋友太色?可別裝了,你失憶了我來幫你回憶。當初在酒吧看見一個身材和你老公有點兒相似的男人——僅僅是身材有點相似而已,你跟我說了一晚上你要[太陽]他,是不是全忘了?啊?現在跑來哭訴嫌棄老公色了?


姜怡不吃姜女人,你的名字叫做虛偽。


姜怡不吃姜[你就是饞他的身子jg]


殷媛沒姻緣[看不起jg]


阮安安“…………”


吐槽到最後她成了那個饞人家身子的,也是沒誰了。


阮安安覺得自己這倆小姐妹已經可以和顧訣的朋友互通了,啥事兒都能往秀恩愛上扯。


顧訣秀是真的秀,可她哪兒秀了啊?


但畢竟已經被黃牌警告,阮安安也沒敢再說什麼,一肚子不滿地退了微信


學校放假慣例都是暑假長寒假短,寒假時間加起來是一個月零四天。


年假過後林氏公司員工重新開始上班,來的人多了,之前阮安安負責的大部分工作也都減輕了許多,現在算是在她能力範圍之內能夠做到抓緊時間半天搞定的量。


阮安安假期這些天除了打雜,幹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整合以及復查之前的“繁林”相關報告。


跟進程序另有專門值班的技術人員,她頂多起到一個檢查的作用。林松柏的用意她大概還是了解的,無非就是讓她通過大量的閱讀以及打字整理工程相關的報告,了解公司所經歷過的每一個重大步驟。


這是半個月的任務,但在開學之前一周,也就是初九初十的時候,阮安安就已經提前完成。


當然,完成了這個隻是在追進度,之後自然有更多新的roject在等著,好在林松柏隻說讓她天天到公司完成自己份內工作,卻並沒有規定時間。


於是阮·天才·勤奮·高效率·安安在正月十二,也就是她告訴顧訣自己要回家的那天,空出了一下午的時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再次回到了大學城附近居民區那個租來的愛巢。


她告訴顧訣自己四五點的時候到青城,顧訣說自己會比她早。


可是到了下午五點半,阮安安把家裡她會做的能做的家務做了個遍,床單被套都換掉,整個家裡堪稱纖塵不染。


而顧訣還是沒回來。


阮安安有點兒累,坐到沙發上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沒電黑屏了,於是又找插頭給手機充上電,等了一分多鍾才開機。


一下子跳出來兩條微信消息,全是顧訣給她發的。


老公大概幾點到?


老公你到哪裡了?


“……”


阮安安告訴了顧訣自己的大概回程時間,但並沒有買票,也並沒有傻到打算真的去坐車。


阮安安看著這兩條消息,想了想,直接給他回了個微信電話。


“喂?”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你出站了?”


嗯?


她一頭霧水“不是啊,我都到家啦,倒是你,說好的比我早回來,怎麼現在還——”阮安安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突然察覺到哪裡不對。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你……現在在哪呢?”


顧訣似乎深吸了一口氣。


“……我在動車站。”


“……”


可能趕上了下班晚高峰,掛了電話後,顧訣是半小時後才回來的。


他和走的時候一樣隻背了一個包,身上的黑色外套是兩人一起逛街的時候買的打折款。


手裡拎著空貓箱,貓咪本喵在他臂彎裡舒舒服服地趴著,愜意地不行。


阮安安也是在認識了顧訣之後才覺得,穿多貴的衣服並不重要,能像他這樣把幾百的衣服穿出成千上萬的感覺,明明沒幾個錢還像個貴公子,這才叫牛。


他進門的時候抬頭,阮安安看過去,兩人的視線就這麼在空中對上。


一個月沒見,顧訣好像瘦了一點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等她等的,看起來神情有些疲倦的樣子。唯獨那雙眼睛,在和她對視的一瞬間,像是倏地亮了一下。


阮安安被他看得心跳一滯。


“……”


她起身,快步走到玄關處,而後徑直撲向他懷裡。


——的小貓咪。


阮安安把笨笨從他懷裡接過來,蹭了蹭它的腦袋“笨笨!”


“喵!”媽媽!


阮安安“嗚嗚嗚嗚媽媽想死你了!”


“喵喵喵!”我也想媽媽啦!


笨笨開心得一連叫了好幾聲。


剛才準備放下貓箱擁抱老婆的顧訣在一旁冷眼旁觀“…………”


現在就像是一種場景分割,如果把這幅畫面畫成漫畫的話,母子團圓這處用的是肯定是明亮色彩,而一旁被冷落的父親應該是灰藍調。


對比相當明顯。


阮安安感到自己和笨笨對話的時候,身邊某人的視線強烈到無法忽視。


但她忍著笑,沒理,繼續給它順毛。


然而某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


十幾秒後,笨笨被從她懷裡奪走,被無情地放到了地板上。


阮安安抬眼看過去,無情父親此時面無表情,盯著她說“寶貝,一個月沒見,主次都分不清了。我還不如你兒子重要?”


阮安安想笑,但是憋住了點點頭“是的。”


阮安安拿出帶球跑狗血劇裡的經典臺詞“怎麼,你還沒有認清自己嗎?”她一抬下巴,“不要妄想跟我談感情,孩子,是聯系你我唯一的紐帶。”


“…………”


話音剛落,面前的人表情頓時變得玩味。


顧訣往前走了一步,笨笨自動退散,他眯了眯眼“孩子是唯一紐帶?”


“……”


“不要妄想談感情?”


“……”


“不談感情談什麼?”顧訣說,“還是說,想跟我在床上談?”


“……”


臥槽。


這不是那個渣男男主的臺詞麼?他竟然背過了!


阮安安看著他的表情,渣帥渣帥的,這才記起來,顧訣可是陪著她看了好幾個月狗血劇的人。


記憶力超群的天才,突然就開始配合她飆虐心大戲了。


而且這臺詞一出,還真有點兒顧北決的意思。


阮安安看著他這幅入戲的樣子,“噗嗤”一笑,真玩夠了,揮揮手“诶,不跟你鬧了……我當然想孩子,但是也想孩子爸爸呀!”


她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動作,但這次不是抱他懷裡的貓,而是伸手抱住他,順便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他懷裡,喃喃道“隻要你別挖我的腎,怎麼都好說。”


“……”這句他就聽不懂了。


但顧訣也不打算問。


這麼抱了一會兒,他拉著她的手把人松開,而後抬著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臉。


阮安安這個年應該是過得挺不錯。


顧訣說不出哪兒有變化,覺得她眼睛更有神,更漂亮了,而且原本有點尖尖的下巴似乎稍微圓潤了那麼一點兒。她不施粉黛的時候,原本就是特別清純的長相,這樣一來,似乎又多許多可愛。


阮安安被他盯得有點兒不自在。


被特別帥的人看,本身就會有一種無形壓力。


就算已經熟悉了顧訣這張臉,但他一眨不眨看著她的時候,時間一久,阮安安還是抑制不住地心跳呼吸齊齊加速。


阮安安眨了眨眼,“你……幹嘛一直看我?”


“看你好看。”他說。


還沒等她高興,就看到顧訣翹了一下唇角,他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她臉頰,聲音舒緩,“過年吃胖了……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阮安安“…………”


什麼?


她沒聽錯吧?


女人在面對“胖了”和“好看”這兩個詞疊加的時候,必然隻能聽到“胖了”。


不管“胖”和什麼褒義詞組合在一起都沒有用,耳朵是會替人過濾掉褒義詞,隻留下一個“胖”。


阮安安“……我胖了?”


阮安安瞪大眼睛,又重復了一遍,“你剛才說,我胖了?”


顧訣正準備說話,卻趕不上她開口的速度。


“我們一個月沒見面了!”她伸手比了一個“1”,強調“一個月!”


“然後見了面!連句好聽的話都不知道說!”阮安安穿著厚厚的毛絨拖鞋,也不怕踹人疼,越想越氣,上去就踢在他腿上,“竟然還說我胖?!!”


“……”

熱門推薦

對不起,我改嫁了

為救夫君和兒子,我引開山匪卻跌落山崖。

當然是享受啦

反派霸總囚禁了我跟虐文女主。誒嘿!這不愛好對口了嗎? 女主寧死不屈,縮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 我每天在 Kingsize 大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 女主鐵骨錚錚,不肯吃反派送到眼前的一湯一飯。 我每天山珍海味,偶爾還會給反派打電話,讓他下班回來給我帶譚記臭豆腐。 男主把我們救出去的時候,我紅光滿面,胖了十斤,抱著反派的大腿不肯撒手。 「我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啊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男主的臉是黑的,反派的臉更黑。

贈我一束明月光

顧小侯爺強搶了我哥。 為了報復他,我當街就劫了他妹妹:「姓顧的,想讓你妹妹回去就把我哥放了!」 豈料,妹妹竟反手把我摟進懷裡: 「姐姐都已經把人搶過來了,還想讓我回哪兒去啊?」

想和金主分手了

想和金主分手了。我開口:「我想結婚 了。」我心裡默數五個數,準備數錢到 手軟。金主笑了,下一秒,他漫不經

裁員裁到金主

發年終獎前一天,老總找我談話。說我薪水太高了同事意見大,不利於團結。 要給我一個人降薪,我的年終獎分給新來的關系戶。 我爽快地答應,直接開擺。 第二天甲方暫緩打款,全公司發不出一分年終獎。 老總連夜求我幫忙回款,我直接回他: 「我一個人扛太多回款,不利於團結,還是分擔給大家吧。」

再逢春

我是衛無恙的沖喜娘子。 婚後,他對我百般嫌棄。 嫌棄我嗓門粗,力氣大,千方百計想休妻。 我抽了他一宿,告訴他: 「等你成了狀元,我就答應和離。」 後來,他高中狀元。 我和離跑路盤算招個贅婿。 他卻帶人堵住我去路,雙眼通紅: 「天殺的,我就知道你和府裡小花匠看對眼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