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名:她和年級第一我都要 字數:2917 更新時間:2024-10-31 11:52:37

  顧逸邇抿嘴,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心痒,她又沒辦法幫他撓。


  司逸又親了親她的左臉,接著是她的右臉。


  最後,他用指尖點了點她的下巴。


  “這裡我以前咬過,但現在我要親它啦。”


  顧逸邇閉眼,他稍稍彎腰,吻在了她的下巴上。


  最是兩情相悅,惹人醉。


  雖然今天,喝的是可樂。


  良久後。


  “耳朵,我好像醉了。”司逸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喃喃說道。


  “今天喝的是可樂。”


  “但是我腦子迷迷糊糊的。”司逸奶聲奶氣的,“肯定是你臉上有酒。”


  “胡說八道。”她說這話很不穩,尾音有些顫。


  司逸心下得意,給自己加油打氣。


  加油!司逸!你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奶狗!


  “耳朵,我走了以後,你要記得每天都想我呀。”嘔,好惡心。


  “…你沒事吧?”顧逸邇碰了碰他的額頭。

Advertisement


  “你先答應我啊。”


  顧逸邇傲嬌:“不答應。”


  “不嘛,我就要你答應我。”他這麼說,還用頭在她頸窩那裡蹭了蹭。


  顧逸邇拉上他的手就要走:“走。”


  “去哪兒啊?”


  “醫務室。”


  “…顧逸邇,你這個大豬蹄子。”


  “???”


第62章 男寢夜談


  北京下雪了。


  和南方不同,並不是那種像雨滴一樣的米粒,而是會隨風飄動,真的擁有精細的紋路和六角形狀的雪花。


  司逸穿著黑色的羽絨大衣,站在空地前,雪花落滿了他的衣服,她的黑發也被染上一層白,就連睫毛上,都沾著晶瑩的雪白。


  生在南方的司逸,頭一次見到這樣壯觀的雪景。


  漫天的飛雪,染白了整片空地,壓彎了枯枝,他墨黑的瞳孔中,也盡是一片雪亮。


  參加這次冬令營的有不少是南方來的學生,有的甚至來自廣東海南這些最南邊的省份,他們就像是看見了最新奇的玩具一樣,在難得的休息時間裡,不顧寒冷的跑了出來,隻為親眼一睹這被雪染白的純白世界。


  “來打雪仗啊!”


  “來啊來啊!”


  “堆個雪人堆個雪人!”


  “誰會滾雪球啊!”


  和司逸一起來北京參加冬令營的還有四中的兩個高三的學長,因為司逸年紀小,所以對他格外照顧。


  其中一個學長拍了拍司逸的肩膀:“想不想試試一整個人埋在雪裡的感受?”


  司逸用力點頭:“想!”


  “走!那邊還沒被破壞呢!”


  幾個男生踏著雪,跑到了空地的最中央。


  “一二三!倒!”


  司逸整個人撲進了雪裡。


  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冷,反倒覺得雪花軟綿綿的,就像是埋在棉花糖裡。


  他抬起頭,暢快的仰起脖子,誰知忽然間,一團雪球就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扒開雪,大喊:“學長欺負學弟了!”


  其他兩個學長哈哈大笑:“打雪仗豈有學長學弟之分!是個男人就別慫!”


  司逸站起身來,抓起兩團雪就衝那兩個幸災樂禍的學長打了過去。


  南方的同學們都在玩雪,一群北方的大佬笑看這群南方人:“沒見過世面,一場雪樂成這樣。”


  忽然那個說沒世面的就被好幾個人圍攻了。


  “南北大戰!來不來!”


  “嘿,爺還怕你們幾個南方人?看招!”


  一時間,所有人都玩了起來。


  哪有什麼南北之分,不過都是一群愛玩雪的孩子罷了。


  “看我的煎餅果子!”


  “看我的臭豆腐!”


  “看我的狗不理包子!”


  “看我的蟹黃灌湯包!”


  “看我的塌糊子!”


  “看我的口味小龍蝦!”


  雪仗越打越激烈,司逸和兩個學長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逃了出來,跑到一邊去抖雪了。


  “太狠了,居然往我脖子裡灌!”


  司逸自己抖完雪,又幫兩個學長抖,三個人坐在雪地上,又開始發呆。


  這種瑩白的雪景,很容易讓人失焦,陷入一陣冥想。


  司逸想著想著,就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


  “嘿,你怎麼有手機啊?”一個學長喊道。


  司逸得意的揚了揚:“我求老師求來的,待會就要還回去的。”


  因為打雪仗的緣故,少年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一層微微的紅色,一雙眼睛就像是會發光的黑曜石,唇角微揚,明眸善睞。


  他站在雪裡,就像是這漫天白色中的一抹墨點,也是這幅畫中最惹人注目的美景。


  兩個學長吃味的對視了一眼,說那個老師是顏控,果然是這樣。


  他們天天跟在老師屁股後面,就差沒跪下來求老師了,結果司逸這小子就憑一張好看的臉居然把手機都給要來了。


  校草的魅力不管是哪兒都管用啊。


  那些女生個個彪得跟扈三娘似的,偏偏打人的時候就默契的一致避開司逸,生怕把這塊寶玉給打壞了。


  下輩子一定要當個美男,兩個學長心中暗自腹誹。


  司逸伸出胳膊,用衣服接住了幾片雪花。


  黑色羽絨服能夠將雪花襯得更清晰,他將手機鏡頭對準雪花,拍了一張。


  找到那個熟悉的微信頭像,他發送了過去。


  【耳朵,給你看雪】


  那邊回的很快:【好好看!】


  司逸滿足的笑了,給她發了條語音:


  【我小時候一直以為六角形的雪花都是漫畫裡才有的,沒想到是真的】


  那邊也回了語音,是他熟悉的甜味:


  【我也以為,大自然真神奇】


  兩個南方的小朋友把雪花一頓贊美,可惜雪花不知道。


  司逸聽著她的聲音,忽然就想見她了。


  【耳朵,能開視頻嗎?】


  不一會兒,那邊發起了視頻通話。


  他迫不及待的接聽,接著屏幕裡出現了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怎麼隻給我看眼睛啊?你在幹嘛?”


  “烤火。”


  “怎麼不開空調?”


  “家裡的中央空調壞了,師傅正在修。”


  司逸哦了一聲:“那你好歹也讓我看清楚你整張臉吧。”


  少女應了一聲,將鏡頭拉遠,忽然就是一張小巧精致的漂亮臉蛋出現在屏幕裡,他神情恍惚了一下,卻將目光放在了她披散著的長發和腦袋頂上的兩隻巨大的兔耳朵上。


  她很少散發,最常見的發型就是馬尾辮,雖然俏皮可愛,可是司逸在夢裡曾見到過,她將長發盡數散下,溫婉嫵媚的模樣。


  散在床上,勾人心魄。


  司逸咳了一聲,打住了這個念頭。


  她和他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被黑發襯得像一顆飽滿的珍珠。


  司逸愣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你那兔耳朵是什麼啊?”


  “啊?”顧逸邇摸了摸耳朵,“是睡衣上的耳朵。”


  “你睡衣上還有耳朵?”


  “兔八哥睡衣,你說有沒有耳朵?”


  司逸覺得自己不能浪費時間在這麼無聊的話題上,於是就將鏡頭轉向後置,給她看雪:“耳朵,北京下了這麼大的雪,看到了嗎?”


  “哇,好白啊。”


  “等你來了北京,咱們冬天可以一起看雪了。”司逸笑眯眯的。


  “雪很冷吧,我剛看你頭發上沾著雪。”


  司逸給她解釋:“不冷,軟的,你來了就知道了。”


  顧逸邇笑了:“我知道了,你別老站在外面,北京已經零下了吧,你受得了嗎?”


  “這麼大的雪,我哪能因為怕冷就窩在室內呢?而且…”他頓了頓,看了眼這雪白的童話世界,“這麼漂亮的景色,我想讓你也看看。”


  他的聲音裡帶著點羞赧,可惜顧逸邇看不見他的表情。


  顧逸邇烤著火,看著雪,心裡暖洋洋的。


  忽然手機裡傳來了其他人打趣的聲音:


  “喲,我們學弟跟哪位紅顏知己說話呢?臉紅成這樣,給學長瞧瞧!”


  接著,對接視頻忽然劇烈的一抖,隨著司逸驚慌的聲音,鏡頭又轉向了前置,兩張好奇的臉盯著屏幕。


  “我靠,顧逸邇!”異口同聲的驚呼。


  顧逸邇一臉茫然。


  那邊已然炸鍋。


  其中一個學長指著司逸:“你倆真在談戀愛啊?”


  司逸點頭:“嗯。”


  “臥槽!”


  他們以為是假的,這種偶像劇一樣的劇情怎麼可能真的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結果校草校花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哪還容他們考慮什麼現實性。


  司逸好不容易搶過手機,對顧逸邇解釋:“是那兩個高三的學長。”


  “哦。”顧逸邇了然的點頭,朝著鏡頭一笑,“學長們好,我是顧逸邇。”


  學長們欲哭無淚:“學妹好,我們認識你。”


  說完就瞪了一眼司逸,隨後又落寞的嘆了口氣。


  又啥可嫉妒的,人家郎才女配般配得很,隻可惜以後寢室夜談再也不能隨意yy自己和校花學妹的初遇情節了。


  年紀比司逸大也就算了,長得也不如司逸好看,還不如司逸聰明被老師們誇數學天才,真是人比人喪死人。


  等上了大學,一定要找個女朋友!


  “神仙戀愛啊。”其中一個學長感嘆。

熱門推薦

炮灰師姐

炮灰師姐

"與師妹的比試中,我自毀了本命劍,同門皆道我瘋了。 隻有我知道,我很清醒。"

亓嬋

亓嬋

"前世,純妃為爭奪後位,在生產時用她的女兒換走我的兒子。 不承想皇子天生蠢笨,到了五歲才開口說話。 而公主聰明伶俐,能文能武,最後被封為開國公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和純妃一起生產的那天。 這次她留下了公主,對她寵愛有加,隻等她嶄露頭角。 可重來一世,我想搶的從來不是鳳位。 就登上那高位而言,一個乖巧的皇子可比自作主張的公主,有用多了。"

捧殺摳門男友一家

捧殺摳門男友一家

男朋友很摳門,來我家時隻買了水果。輪到我去他家的時候,他居然

釣系皇帝受

釣系皇帝受

皇帝懷孕了,崽是我哥的。聽到這個消息時滿朝文武都炸了。 我哥皺眉:「都是男的,你懷什麼?」 可他不知道,皇族為了保證血統,繼承人都自己生……

東宮瘦馬

東宮瘦馬

"玉笙是揚州城出了名的瘦馬,生的是香腮櫻桃唇,杏眼含春水。一截細腰盈盈一握,不知勾了揚州城多少少年郎的心。 原要送到知府府中,後卻不知為何被太子看中,一頂小轎抬入東宮,成了最末等的奉儀。 太子為人清冷,面上溫文爾雅,芝蘭玉樹。可唯獨隻有玉笙知曉,世人眼中宛若謫仙玉人般的太子殿下,背地裡卻有兩副面孔。 她心中明了,太子寵她,慣她,不過是手指之間施捨出來的一點慈悲。"

情溪無回

情溪無回

"我跟京圈太子傅遲宴是和平分手。 他跟失而復得的白月光破鏡重圓。 我作為替身,含淚收下四千萬的分手費,安靜退場。 可謂是非常體面,對吧? 那為什麼分手後沒多久,他會突然圍追堵截,說要殺了我? 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幹啊。 不就是相了個親,找了個新男人嗎?至於嗎? 「不是,林溪,你?來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