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溫樹臣都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
賀青池沒有血色的唇咬緊,聯系不上他又去聯系宋朝。
對方依舊沒有接通。
最後,賀青池隻好把電話打給在江城的曲筆芯。
今天溫家葬禮上發生的事情,對外是封鎖住所有消息的。
賀青池問起曲筆芯的時候,電話裡的女人明顯是茫然了一下,說:“我看媒體新聞上說你公公的葬禮很順利的進行結束了啊,不過好像沒有拍到你老公和溫越的身影。”
“筆芯,你幫我去問問沈復……”
賀青池第一次用請求的語氣,拜託曲筆芯幫這個忙。
現在隻有沈復,才能了解到溫家內部的事情。
曲筆芯聽她電話裡語氣虛弱,答應下來的時候,難得善良關心了句:“你還好吧?”
賀青池胸口處細微疼痛一直影響著她,蜷成了一團躺在沒有男人氣息的床上,她腦海中還記得昨晚和溫樹臣親密的畫面,今天身邊卻已經冰涼的沒有溫度了。
好不好——
都已經改變不了發生的局面。
溫樹臣默許她被強行帶回賀家,至今生死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2月份完結主線故事,溫見詞寶寶要跟小姐姐們見面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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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早點更新,晚安。
本章30個字以上,都送紅包。
第99章
晚上九點,江城。
濃鬱的夜色下還飄著淅瀝小雨, 路邊燈光昏暗不明, 曲筆芯開著車駛入了一家舊式的聯排別墅區域,這裡佔地面積不大, 治安也沒有高檔的別墅要好,她報了名字, 就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沈復的住處。
曲筆芯下車, 登堂入室的時候都不用按門鈴的。
她熟知沈復所有的密碼鎖,抬手開門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
客廳還亮著,曲筆芯沒有換鞋, 隔著一段距離就看到了沈亭笈這個啞巴女人坐在沙發處看電視, 重點還是,電視機裡播放的是靜音模式,字幕上是英文字母。
這啞巴自己在家顯擺外語好麼?
曲筆芯沒有刻意隱藏自己高跟鞋的腳步聲, 沈亭笈更沒有耳聾, 當她轉頭看到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時,年輕的臉上似乎還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
曲筆芯和沈亭笈可以說是兩看相厭了。
要不是為了替賀青池打探溫家的事情, 就算抬著八抬大轎也請不來她。
“沈復在哪裡?”
她已經學會成熟了,沒有再對這個啞巴喊打喊殺的。
沈亭笈慢吞吞的整理著棉質家居服下擺,對她的話當做聽不見。
曲筆芯不指望一個啞巴張口, 視線朝樓梯看去。
別墅的戶型很簡單, 分一二層,裝修擺設都是冷清整潔的,完全沒有跟她住在一起時有人情味, 估計沈復現在也沒有什麼錢能裝飾住處,有舊式別墅居住都算好了。
她表面上嫌棄的要死,抬腳朝樓梯方向走去。
沈復的一些習慣還沒有從曲筆芯的腦海中抹去,他九點鍾應該在書房裡,哪怕沒有工作,都情願關在裡面,她很快就找到了二樓格局下的書房。
那裡的門縫有光線,曲筆芯踩著高跟鞋一腳踢開了。
果不其然看到沈復手插著褲袋,身姿修長的面朝落地窗而站,還拿著電話不知道跟誰說話,聽到響亮的動靜,是皺著眉頭掃過來。
曲筆芯感覺好像被他瞪了一眼,抿著嫣紅的唇說:“我有事問你。”
沈復先不緊不慢地跟電話的人交代完公事,數十秒後掛斷電話,才正眼放在了這個土匪式闖進來的女人身上。
現在四五月的天氣,曲筆芯已經不怕冷,穿著一條淺紅色v領的連衣裙,加上她皮膚白,布料服帖著腰身曲線,細得無法形容。
來之前刻意花了精致的妝容,連口紅顏色都選得很心機。
沈復將手機擱在書桌前,半響隻說一句話:“把門關上。”
曲筆芯也不想兩人的談話被樓下小啞巴偷聽去,乖乖的轉身去關門,然後又折回,開口就直接問:“溫家今天好像死了人,你知道嗎?”
沈復俊漠的身形站在書桌前,穿著淺灰色毛衣和黑色長褲,燈光下連周身氣質都襯得幾分悠闲無害,他把腕表解下來,和手機並排擱在書桌上,款式低調奢華,挺有品位。
曲筆芯也注意到他的名牌手表了,心想都沒錢還穿戴這麼貴的玩意。
這男人跟她在一起四年,果然被養叼了胃口。
沈復面色無波轉過身,視線重新回到她表情豐富的臉蛋上:“你什麼時候也關心溫家了?”
“我替賀青池問的。”
曲筆芯心眼玩不過他,索性就坦白著點。
可惜沈復並不領情,姿態漫不經心極了。
曲筆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說話,耐不住性子問:“溫樹臣是不是死了啊?”
沈復語氣不輕不重的開口:“我怎麼知道?”
曲筆芯信他都有鬼。
這男人為了名利都已經把養了十幾年的沈亭笈給賣出去了,為得不就是攀附著溫家的勢力在江城立足,他怎麼可能不關心溫家的動靜?
她踩著高跟鞋上前,本來想氣勢不輸於人,偏偏嬌小的身高暴露了她的缺點。
沈復微低頭,近距離意味不明看著她。
曲筆芯被他莫名其妙看著,正表情懵懂的時候,又聽見沈復語調低淡說:“去拿兩張紙巾給我。”
“我要拿了,你就會告訴我?”
曲筆芯才不願意免費為他做事情,可能是有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面了,總感覺男人周身透露出的氣息熟悉中隱約帶著陌生。
沈復薄唇扯動,吐出的話,字面上很簡單:“你不拿,怎麼知道?”
拿紙巾而已,一分鍾內解決的事兒。
曲筆芯看到書桌上的湿紙巾盒,踩著細高跟鞋走過去,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而男人視線一直盯著她的後背,隻是她沒有滿心吐槽沒有發覺而已。
一整盒湿紙巾,被曲筆芯擺在了他的面前:“給你。”
沈復拿了兩張,慵懶地擦拭著修長的手指。
他的骨節分明,勁瘦好看,指甲修剪得幹淨,這樣的手,無論是做什麼都極為優雅。
曲筆芯正看得愣神的時候,隻見沈復一邊將湿紙巾整潔疊好丟進垃圾桶,一邊掀開眼皮掃過來,淡漠的語調透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強勢:“往後退五步。”
她視線往上移,是男人過於精致的五官輪廓。
此刻臉龐與以往一樣極養眼,深邃眸色也盯著自己。
曲筆芯不疑有他,以為照做就能問到溫樹臣那邊的情況,她轉身走了五步,發現已經到了一面落地窗的玻璃前,外面漆黑的夜色隻有幾盞路燈點亮,看事物看的不太真實。
“你到底想賣關子到什麼時候……”
她想轉身,後背突然被男人長指一壓。
曲筆芯整個人都貼在了冰涼的玻璃上,眼睛充盈著一絲驚慌失措間,就發現沈復的身軀已經逼近了,完全是用氣勢將她籠罩得密不透風。
“沈復!”
她終於遲鈍的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
沈復用湿紙巾幹幹淨淨擦拭過的手,去解開她的裙子紐扣,俊漠的神情看起來沒有變化,隻是用胸膛隔著黑色襯衣,把她壓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
*
幾分鍾後。
曲筆芯掙扎著從背面,終於正面對著沈復,指尖揪緊了他的襯衣口。
“沈亭笈還在樓下,你就不怕她聽見?”
這個男人渣成什麼德行了?
他就不怕沈亭笈到時候聽見動靜,親自上樓看見她和他在書房裡衣衫不整?
沈復把她抱在強勁的手臂之上,輕飄飄的,完全不費力氣,兩人在落地窗前糾纏,外面漆黑的夜色越發安靜,仿佛隨時隨地都會被人給發現。
這種刺激感,不同於往日。
曲筆芯到底是女人,就算掙扎廝打他也隻有被乖乖馴服的份。
何況搬出沈亭笈來,也完全不能讓沈復有所收斂。
她的頭發長了,男人精致的臉龐貼在上面,呼吸間都是曲筆芯的味道,嗓音明顯有所起伏,帶著低低啞啞的意味鑽入女人的心房:“是你自己要送上門,裙子穿的這麼薄,嗯?”
曲筆芯離婚後,從甜美黑暗系的風格完全變成了成熟女人味路線。
她把一雙漂亮的杏眼做了手術,整得像個狐狸眼睛般嫵媚勾人,又改變了穿衣風格,做回那個喜歡穿著短裙和漁網襪,翹著細腿抽煙罵人的女孩。
沈復此刻字語行間卻讓曲筆芯聽得生氣,忍不住罵了回去:“我穿什麼關你屁事!”
男人眸底的情緒極密,她要不聽話,有的是辦法收拾。
曲筆芯新做的指甲抓傷他的脖子,而沈復的襯衣上方完全敞開了,露出好看的鎖骨,都沒有被她饒過,一道道帶著血絲的細痕,下手毫不留情。
沈復眉宇皺了起來,似乎被她下狠手抓疼幾分,眯著眼睛,不鹹不淡的話從薄唇吐出:“溫樹臣也喝了那杯茶,他的身份特殊,溫家會封鎖一切消息不會對外透露。”
曲筆芯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過來,張了張嘴巴。
沈復手掌扣住她的臉蛋,似強迫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的神色:“這場內鬥中,溫越折了自己的母親,他已經沒有軟肋讓人拿捏住,接下來他和溫樹臣真正的戰爭才算開始。”
“所以賀青池被送回賀家,對誰都好?”
曲筆芯心想,難怪溫樹臣任由賀家帶走賀青池,還不接她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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